第 14 章（2/2）

祖天戈起身上前，遮住了月亮，影子和淡淡的烟味儿笼罩着文睿，“你其时想自杀，对吧？”他一字一顿，“你不在乎自己的生命。”

文睿的心脏瞬间失去原有的频率，不行抑制地加速速度猛烈跳动，“首长的想象力也太富厚了。”他说。

“是吗？”祖天戈俯身，“我认为自己没猜错。”

这些年，没有人看出来，也没有人如此直白地问过文睿。抿着嘴，文睿口吻强硬，“不，你错了。”

“我、没、有。”

“退远点，我要站起来！”文睿突然有些生气，对方站着，他坐着，形式上处于弱势，精神上……他不知道。祖天戈伸出双手按住他的肩膀不让他继续行动，文睿抬起下巴，声音变得尖锐，撕裂了空气，“让开！”在祖天戈眼前他不想反驳，这男子很容易看透人心，也许对方还不够成熟，可推断自己的真实想法，姓祖的做获得。

祖天戈加大了手脚力度，如果眼神可以杀人，他已经死了千遍万遍。文睿素来不够听话，而且绝不会听他的话，惋惜小身板和格斗技术比起他来差了那么一点，这会儿被自己禁锢在地面徒劳地瞪着他。“你火候还没到。”祖天戈说。

文睿捏紧拳头，头撇到一边，避开祖天戈的视线，“要我回老队伍是吗？我知道了，贫困你让开点，我不喜欢与人有过多的肢体接触。”

祖天戈垂下脑壳，手和脚依然压在文睿身上，下巴挨着对方的肩膀低声说，“我没让你回老队伍。”

文睿不悦，“当初测试的时候你显着说过。”

“你是人才，我们不想放你走。”

“过奖了。苍狼说话一向没谱？我没记错的话，你是堂堂副中队长吧。”

“文睿，你真的很智慧，苍狼就没一个说话靠谱的。”

文睿嫌恶地望着祖天戈，祖天戈却试图从那双熟悉的眼睛里瞧出什么眉目。文睿觉察后爽性闭起眼睛，一副我很累我要马上睡觉的心情。

见此情景，祖天戈无奈地说：“我放你起来，不外你得跟我谈一谈。”文睿既没拒绝也没允许，祖天戈当他默认了，于是让那具潜藏着气力，极富韧性的躯体逃离自己的禁锢。“文睿，回覆我的问题，让我们帮你解决，然后留下来，留在苍狼特种大队。”

文睿讥笑地轻笑，离不到三米的距离中间实在横着一条深深的壕沟。“窥探别人的**不是好习惯。留与不留是双向选择，你们想要我，也要问问我的意见。”

祖天戈牢牢锁住文睿的视线，问道：“你不想留下来？”

“苍狼不需要轻视生命的人，只有解开心中的结才气留下来对差池？”后面的话文睿不说祖天戈都能明确：他不想说，因此解不开这个结，也就不能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