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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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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些不用想,展培也能知道,这件事肯定是从江氏口里透露出去的。

“这个贱人!”他额上青筋暴起,脸色瞬间黑成了锅底灰。

老汉人也是一口吻喘不上来,冷着脸对周妈妈道:“那里传出来的闲话,这消息属实吗?”

“不瞒老汉人说,仆众之前也是怀疑,所以特意去跟古医生询问过,已经确认了。”周妈妈道,脸上也颇有几分焦虑之色道,“这话他就只和夫人通禀过。”

老汉人和展培再都没吭声,可是脸色却是一个比一个难看。

最后默然沉静片晌,照旧展培忍不住霍的起身冲了出去,老汉人都没来得及拦着。

他这样威风凛凛汹汹的走了,肯定是奔翠华苑去的。

“老汉人,您看侯爷他这正在气头上,别是要失事吧?”周妈妈忍不住道。

老汉人闭上眼,冷冷道,“能出什么事,谁人贱人,认真是个不知道轻重的,都是展家的女儿,她以为毁了大丫头,她就能从中得了什么好吗?简直愚不行及。”

家里一连不断的失事,回回都和江氏扯不开关系,老汉人这会儿也是认真的恼了。

她原是不想剖析的,可是闭眼想了想,终究照旧不得不松口,给周妈妈递了个眼色道:“你随着去看看吧,别真要闹出什么大乱子来才好。”

就冲着江总管今时今日的职位,也不能叫江氏死在他们展家的府门之内,她还真是担忧展培这一怒之下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

周妈妈应了,赶忙跟了已往。

展培先到一步,进门就见江氏眼神朴陋的躺在床上,原是个病人,偏偏脸上还带着浓重的阴唳怨毒的神情。

展培一见她这幅嘴脸就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冲已往,扯着她的衣领将她拽了起来,抬手就给了她一记耳光:“你这贱人,做的好事!”

江氏原来是因为听了展欢颜的那些话,心里乱糟糟的不踏实,连展培进门都未曾发现。

这么莫名其妙的挨了一巴掌,马上就眼冒金星,等到反映过来看到展培露在眼前凶神恶煞的那一张脸的时候才以为脸上发疼,捂着脸道,“侯爷您这是做什么?医生不是已经说了,这一次的小产只是个意外,妾身也不想的。”

她就只当展培照旧为着儿子没了心痛。

展培听了这话,腮边肌肉就更是发抖的厉害,怒声道:“你还盛情思提孩子的事儿,要不是你养出来的谁人小chang妇惹是生非的折腾,孩子怎么会保不住?”

展培是个文人身世,之前发性情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可是这么口无忌惮却是头一次。

江氏连忙就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眼泪一下子就滚了出来,道:“就因为雪儿是我生的,她出了这样的事,我这个做娘的才会如此心痛?可是话又说回来了,岂非她就只是我一小我私家的女儿吗?她也是侯爷的骨血啊!”

“你生的你知道心痛,不是你肚子里爬出来的就能随便由着你糟践了是吧?”展培一听这话更气。

江氏不明所以,愣了一下,展培已经指着她骂道,“你给我说,是不是你叫人在外头散播了谣言出去,说颜儿患了隐疾没的药医?”

江氏的心头一跳,马上也忘了哭了。

事情是她叫散出去的不假,可她是万也没想到展培会为了谁人丫头出头,还竟然直接就对她大打脱手。

江氏心里就只以为荒唐,不行思议的笑了一声道:“侯爷您这是怎么了?就会了外头传的那几句闲话,你就动手打我?”

她和展培做了十八年的伉俪,就是头两天因为展欢雪的事情展培都没动过她一个指头,这会儿却是为了展欢颜谁人死丫头来甩了她耳光。

“我就是要打醒你!”展培却是半点也不剖析她的质问,指着她,恶狠狠道,“现在你儿子也生不出来,又下狠手把颜儿的姻缘断掉,你这到底是安的什么心?咱们展家就只有这么两个明日女,雪丫头自己不争气,已经是没指望了,你就这么心思狭隘,容不得人了是吧?颜儿她若能嫁的好,未来那是要来给展家光耀门楣的,现在你把她的名声给毁了,你这是要生生的断了我展家的后路,把展家整个儿毁了是不是?展家在这里停滞不前,你能得什么利益?你说!”

江氏被他起源盖脸的一顿骂,整小我私家都懵了。

反映了一会儿才硬着头皮道,“侯爷您在说什么?妾身——妾身——”

“你还装糊涂?”展培道,指着门口的偏向道,“周妈妈已经去问过古医生了,颜儿的病他就只和你说过,现在外头传的栩栩如生,你还敢说消息不是你叫人放出去的?别人家的子女若是有点不体面的,明日母帮着遮掩都来不及,你——你——”

展培说着,胸口就升沉的厉害。

他在屋子里连着转了好几个圈,像是要找个出口发泄一般,最后就捧起旁边桌上摆着的一匹翡翠马用力的砸在了地上。

那翡翠马照旧江氏当年的陪嫁,是宫里出来的稀罕玩意儿,看着翡翠碎片裂了一地,江氏心里抽痛的厉害,可是看着展培的谁人样子,她又不敢发作,只是压着胸口,神情恐惧的看着他。

展培又砸了多宝格上的一套釉下彩瓷的八仙过海的部署才以为胸口的气稍稍顺过来一点,转身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仍是恶狠狠的瞪着江氏道:“今儿个你哥哥才跟我说,梁王中意颜儿,想要将颜儿聘已往做王妃,你倒好,紧赶着就给我拖后腿。”

他说着,脑中却是灵光一闪,突然想了起了什么,就又重新扭头满是困惑的审察起江氏来。

江氏被他那阴测测的眼神看的头皮发麻,颤声道:“侯爷您这么看着妾身做什么?我这院子里那么多的丫头婆子,如今我正病着,古医生递了话儿进来,若是被哪个嘴长的听了去也不为过,侯爷怎么就认定这事儿是妾身居心做的。”

展培盯着她,冷冷一笑,神情讥诮,“你跟我说实话,颜儿的亲事——江海他是不是早就跟你透过气儿?”

江氏心里一个哆嗦,嘴上自是不认的,道:“我怎么会知道?我与哥哥也是许久不见,那天晚上他来也只说了两句雪丫头的事,哪有闲时光去管外人的闲事?”

“外人?”展培的眼光一冷,如若刚刚他还只是推测,这会儿却是笃定了那事情的风声就是江氏居心放出去的。

“侯——”江氏张了张嘴,原来还想要反驳,可是看着他那阴鸷的眼神就知道多说无益,索性就一不做二不休了,梗着脖子道,“是!我就是居心的又怎么样?我的女儿毁了,凭什么还要我看着谁人死丫头称心如意的嫁进梁王府做王妃?”

“你——”展培老羞成怒,冲已往,一下子就把江氏从床上拽了下来。

江氏没有预防,再加上身子虚弱,直接就滚落在地,摔的身上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哀嚎不已。

“就是为了谁人养不熟的死丫头,侯爷你就这么对我?”江氏也是红了眼,没气力起身就直接瘫坐在了地上,眼中闪着恼怒的火光,“我就是不想叫他好嫁那又怎么样?不仅我是这样,我劝着侯爷你以后也要防着那死丫头一点,当年的那件事——”

江氏说着一顿,眼神阴冷的看着展培,倒像是找到了一种抨击的快感一样,冷冷道:“我怕是她心里已经有了怀疑了。”

展培满身的血液一凝,眼睛不由的瞪得老大,颤声道:“你说什么?什么当年?”

“侯爷您有几个当年?当年就是当年,还能有什么此外事吗?”江氏看着他这副容貌,心里就是不住的冷笑,道:“头前儿她来看我,很是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无缘无故的跟我提裴氏,尚有谁人她没来得及生下来的孩子。都已往那么多年了,谁人丫头要不是心里有了什么,想必是不会没事找事的和我说这些的。”

展培闻言,脸上的血色瞬间就褪的干清洁净。

他的视线乱飘,久久都寻不着一个真实的落点,片晌才呢喃道:“怎么会?谁人时候她才多大,而且其时裴氏身边的人也全都被灭了口,她不行能听到风声的。”

“横竖谁人丫头我就是以为她邪门的很。”江氏道,身上没气力,直接坐在地上也没起来,道:“侯爷你想想,前些年她人在庄子上的时候,咱们贵寓顺风顺水事事太平,可是自从她回来了,这才几个月,就随处都是乌烟瘴气,倒霉的事情一连不断的发生,如果只说是巧合,那是不是也太巧了些?”

江氏不说,展培倒也没有多想,这会儿心里却是打起了鼓,冷着脸道:“你到底想要说什么?谁人丫头才多大?一个养在闺阁里的小姐,你可是看着她做了什么了吗?”

“我是没能亲手抓着她的小辫子,可这些事情若不是有着她的推手在里头的话,那也只能说明她是个十足的灾星,回来就闹的家宅不宁。”江氏愤愤说道,心里却是发了狠。

她就是以为近期之内展家出的这些事都和展欢颜脱不了关连,哪怕是这一次不行,后头她也一定会抓住谁人死丫头的狐狸尾巴。

展培一直紧绷着唇角,没再吭声。

江氏见他动摇,就再接再厉的继续启齿道,“哪怕当年的那件事她无迹可寻,可是这些年咱们侯府把她扔在庄子上不闻不问,侯爷你就不担忧她心里记恨?您现在是一心为她着想,想要帮着她去攀高枝,好叫她风物大嫁了来光耀咱们展家的门楣,可是您又如何不想,万一她心里对展家是揣着仇的该怎么办?叫她嫁了皇家,到时候别是没成助力,反而做了阻力了。”

展培只是听着,他的心里却是到底没太把展欢颜看在台面上的,神色一直是不冷不热。

江氏缓的差不多了这才扶着床沿站起来,挨着坐下来道:“侯爷,不是妾身小心眼,而是谁人丫头和您之间始终都是隔了一重的,你也不得不防着她一点。”

“一个手无缚**之力的丫头而已,她能有多大的能耐。”展培不耐心道,心里照旧不以为然。

江氏咬紧了牙关,还想再挑拨,脑中却是突然灵光一闪,又起了一个念头,眼光闪了闪道,“侯爷是真的想要促成梁王府的那门亲事吗?”

展培察觉她神色有异,只就冷着脸看着她。

江氏抓着身下床单,脑子里谁人思路盘桓不去,突然就有些激动了起来,道:“谁人丫头虽然和我们之间有嫌隙,可雪儿却是打小儿就同我们是一条心的。”

江氏的话,点到即止,展培心里飞快的权衡了一下,便很快明确过来,提一口吻道:“你是说——”

江氏颔首,诡异一笑:“现在雪儿这个样子,眼瞅着是要毁了。可这事儿一个巴掌拍不响,里头梁王也担着一半的责任呢。之前因为他是皇家的人,咱们欠好上门去讨说法,现在既然他想要娶了墨玉斋的谁人丫头过门,我们和不顺手推舟——”

江氏说着一顿,脸上笑容就越发的深不行测起来,道:“向来大户人家就都有这样的先例,姐妹共侍一夫。大丫头既然是不能生育,那么我们就用这个捏词把雪儿一并送已往,梁王自己做了没脸的事,想必也急着遮掩,应该也不会拒绝。雪儿也是咱们家的明日女,再加上和梁王情投意合,转头过两年,等她生了儿子,职位稳固了,再抬上去做侧妃,或者是大丫头膝下一直生不出儿子来,就是把雪儿推上去做正妃也没什么不行以的。”

展欢雪如今的状况,哪怕知道和她之间有私情的人是北宫驰,也是不能明媒正娶的被抬进梁王府的,可是如果换一条迂回一点的战略的话——

北宫驰自己理亏,总不能不允许吧?

展培的心思动了动,显着也是有了想法。

他和展欢颜简直是一直都不亲近,可如果是能借此拉扯展欢雪一把的话——

展欢雪对江氏言听计从,后面又有江总管撑腰,那事情就大纷歧样了。

两人在这一点上倒是一拍即合,就差直接制定了战略要如何在展欢雪生下儿子之后就杀了展欢颜好给她腾地方了。

展培听了江氏这番话,心里也隐隐有些雀跃不已。

不外为了端着体面,他却是没露出来,只是冷着脸道:“这事儿我再想想,还得要去和母亲商量一下。”

“嗯!”江氏颔首。

横竖展欢颜的事情也闹出去,眼下也没有此外更好的出路,她不怕老汉人不允许。

展培起身,脸上神色就已经缓和了不少,走了两步,突然想了什么就又道,“这件事,你照旧想措施探一探你哥哥的口风吧,梁王方面照旧由他出头周旋会较量好。”

北宫驰那里,他们自是欠好主动舔着脸上门去提的,江海既然是单太后身边的红人,那么这其中间人就是不用白不用。

“妾身知道了,会尽快传信去给哥哥的。”江氏颔首应下。

展培便揣着一肚子心思的先行脱离。

黄昏的时候琦花带人去大厨房给展欢颜取晚膳回来,神情便很有几分紧张的说道:“巨细姐,仆众今儿个遇到点怪事,不知道当说不妥说。”

“什么?”展欢颜捧着一碗西湖牛肉羹逐步的喝。

“刚刚仆众在大厨房的时候听厨娘说是侯爷刚叫人传了话下来,让厨娘们这些天好生的照料着您和二小姐的身子,一定要尽快将两位小姐的身子调治好。”琦花道,忍住的疑惑不解,“二小姐惹了大祸,那天显着是把侯爷气的狠了,这才不外一天不到的功夫,侯爷这态度转变的也太快了些吧!”

展欢颜听着,心里也是连忙绷紧了一根弦,逐步的放下汤碗道:“事情是有些怪异,一会儿你去探询下,看看父亲今天都见了什么人,或是说是什么话。记得别做的太过,实在探询不到就算了。”

展培对展欢雪的态度突然一个大转弯,其中肯定会有什么了不起的缘由。

展欢颜也没在这件事上太过铺张心思,随后就把事情暂且抛到一边,放心用饭。

晚上琦花带来的消息,把这一天展培的行程都给展欢颜报备了一遍,得知展培是从江氏那里出来之后就改了态度,展欢颜也就了然,肯定是江氏那里又起了幺蛾子。

“小姐,您说会不会是夫人又对侯爷说了什么?”琦花臆测。

“随他们去吧!”展欢颜微微一笑,手里摩挲着茶碗的外壁。

她现在不怕江氏再起事,怕就怕对方不动呢!

这会儿她倒是要看看,那女人还能翻出什么大的风浪来。

琦花见她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也就不再提及此事。

江氏当天就递了信件进宫,可她这边还不等得了江海的回信,越日一早倒是梁王府的管家亲自带了礼物过来,说是衔命探巨细姐的病的。

“巨细姐大喜,巨细姐大喜啊!”报信的姜婆子满脸喜色,言辞之前全是讨好之意,把个礼单夸赞的天花乱坠。

展欢颜听了,眉头却是皱了起来——

这是做什么?有北宫烈的弹压都照旧没能止住这人的心思?都到了这个份上了还上赶着往自己身上靠,看来那对母子还真是不死心呢!

“巨细姐,梁王府的管家还在前院的偏厅等着呢,您看这工具——”姜婆子道,见到展欢颜的脸色却甚是希奇。

“退回去!”展欢颜道,语气强硬不容拒绝。

“这欠好吧?”姜婆子嘴巴张的老大,一脸的不行置信。

“我叫你退回去!”展欢颜重复,见她不动,就直接对琦花道:“琦花你去,告诉来人,就说无功不受禄,我和梁王殿下素无交集,受不得他那么名贵的礼物,工具一件不留,全部让退回去。”

琦花是知道她对北宫驰似乎很有些反感,连忙也不敢违逆她的下令,就去了。

姜婆子见状却是急了——

梁王可不是展家能冒犯的人,想了想就去了老汉人处。

老汉人还在病中,得了消息却是大为意外,什么也来不及想,就赶忙付托了周妈妈道:“你赶忙的已往前厅看看是怎么回事,好生的招待着。”

言罢又对素雨付托,“去把侯爷给我请来!”

原以为这门亲事是告吹了,可是北宫驰这么显着的示好,马上有叫她燃起一线希望。

周妈妈去的比琦花早了一步,自是顺着老汉人的意思,客客套气的接待了来人,又命人把礼物收下了。

琦花心里知道不妙,连忙就赶回去给展欢颜报信。

展欢颜听了就是面色一冷,扔了茶碗就往外走,“走,跟我去前厅看看,叫上院子里的婆子丫头都随着。”

这些人还真当她是个软柿子,可以由着他们随便拿捏的是吗?别说她和北宫驰之间原来就有深仇大恨,就算没有——

和展欢雪拉扯的不清不楚的男子,又凭什么硬要塞给她?

既然婉拒都不中用的话,那么就索性各人把事情拿到明面上来把话一次性都说清楚的好。

展欢颜走的很急,琦花险些是一路小跑着才气跟上。

彼时前厅那里周妈妈正平易近人的要送了梁王府的来人出去,见她这样面色不善的杀过来,心里马上就生出一种欠好的预感。

“巨细姐,您这是——”周妈妈道,忙是迎上去一步,想要将她盖住。

展欢颜却没给她这个时机,已经跨进门来。

“仆从陈庚,是梁王府的管家,给展巨细姐请安!”梁王府的来人极有眼色,赶忙就上前行礼,道,“咱们王爷听闻巨细姐身子不适,特意付托仆从选了些药材补品给您送来,略表心意。”

“是么?”展欢颜的容色淡淡,既不欢喜也不谢谢,只是斜睨了一眼堆在旁边桌上满满当当的工具道,“我与梁王殿下素无交集,王爷这般厚爱,实在担待不起,这工具还请陈管家你带回去吧。”

“巨细姐,仆从只是衔命行事,实在没有权利擅做主张把这些工具收回去。”陈管家的脸色微微一变,态度却还维持的十分敬重。

“你不愿收回去?”展欢颜确认道。

“小的是实在没这个权利做主。”陈管家道。

“好,既然你做不得主,那就由我做主好了。”展欢颜道,当机立断的对跟在后面进来的丫头婆子道,“你们把这些工具搬了,一会儿随着陈管家一起去梁王府,告诉梁王殿下,就说无功不受禄,他的礼物,我愧不敢受。”

“大——”张妈妈心惊肉跳,启齿就要劝。

展欢颜一个凌厉的眼波横已往,张妈妈一哆嗦,就赶忙闭了嘴。

陈管家却是没有想到这位展家巨细姐会是这么个火爆性情,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展欢颜已经带着琦花转身脱离。

周妈妈神情尴尬的道了歉,连忙追着展欢颜出去。

着是对方是家里的小姐,这会儿她也难免冷了脸,道:“巨细姐,梁王殿下的身份尊贵,您这样驳他的体面,是会冒监犯的。”

“我今天若是不冒监犯,那只怕转头就得要打展家的脸了,孰轻孰重,周妈妈岂非还不清楚?”展欢颜道,也是半分颜面都不给,“要是为了梁王殿下的几件礼物就闹的家里姐妹失和,母女离心,想必祖母和父亲脸上也都市以为没光吧?”

周妈妈闻言不由的勃然变色,惊讶道:“巨细姐您怎么——”

“二妹妹是个藏不住话儿的,我有什么是不知道的?”展欢颜看着她,冷冷说道,“所以周妈妈就去如实回禀了祖母就好,就说梁王殿下送来的工具是我不让收下的,这一次我暂时还客客套气的叫人给他送回去,若是再有下次,我就直接叫人扔出去。”

言罢也不等周妈妈反映就径自回了墨玉斋。

不是她想闹,而是那些人欺人太甚,既然给他们留着体面不要,那就索性各人一起撕破了脸皮好了,看看闹到最后到底是谁亏损。

展欢颜冷着脸回了墨玉斋,琦花刚端了一碗冰镇酸梅汤过来,外面丫头就来禀报说展培来了。

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而且来的还不是老汉人,而是她谁人亲生父亲展培?

现在就算跟她说展培和江氏在这件事上没动其他的心思她也不信了。

展欢颜余怒未消,眉目之间一片清冷。

琦花看着,心里不由的悄悄着急,拽了一下她的袖子道,“巨细姐,侯爷这一次定是来者不善,一会儿不行的话您就多顺着他一点,万也不要和侯爷扑面起冲突啊。”

展培和江氏差异,江氏是继母,和展欢颜之间究竟是隔了一重的,可展培却是展欢颜的亲生父亲,若是真的扑面顶嘴了展培,一个不孝的名声传出去,对展欢颜而言是极为倒霉的。

展欢颜只看了琦花一眼,并没有亮相。

琦花还待要再说什么,外头展培已经急急遽的走了进来。

他的面色不善,展欢颜也全当没望见,迎上去屈膝行礼:“女儿见过父亲!”

“嗯!”展培纵使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可是见她这般从容谦逊的姿态也一时无从发作,定了定神道,“我瞧着你的气色,是比昨日许多几何了,身子好些了?”

“多谢父亲关爱,古医生说,还要调养一阵子的。”展欢颜道。

展培是在等着她先启齿提刚刚前院的事,她就是不上当。

展培心里悄悄着急,便不再掩藏道:“你坐下,我今天过来是有件要紧的事要和你说。”

“是!”展欢颜恭顺的应了,对琦花付托道,“去给父亲看茶。”

琦花心里忐忑,可是也不能违逆,只能咬牙去了。

展培坐下,脸色欠好,也不含血喷人,直接道,“你的年岁也不小的了,眼下有人与我提了一门亲事,我以为十分合意,原来这事儿是不应我这个做父亲的来和你说的,可是现下你祖母和母亲都在病中,也就没那么多考究了。”

展欢颜微微垂了头,不置一词,一眼看去像是个娇羞欠盛情思的容貌。

展培看了她一眼,也不等她接茬就对着皇宫的偏向遥遥一揖,自顾说道,“是太后娘娘着人传的话儿,说是梁王殿下见过你两次,对你十分心仪,想要聘你为梁王府的正妃。依着我们展家的门第,这门亲事可以算的上是百年难求,所以为父就直接代你应下了。”

他来,只是为了告诉展欢颜他的决议,实在也是个警告的意思,禁绝她再厮闹。

“头两年你一直病着,亲事延误了两年,如今也不能再等了,转头我便奏请太后娘娘早些给你们把日子定下来,让你们早点完婚。”展培说着就已经起身,“该做的准备,你自己这边也着手赶忙的准备吧。”

言罢就一撩袍角朝门口走去。

“父亲!”展欢颜抬头,看着他的背影突然启齿道,“这门亲事,我差异意!”

她的语气岑寂,语调不高,可是却带着一种十分坚韧的气力。

展培还恍然以为自己听错了,脚下步子顿住,愣了好一会儿才转头:“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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