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的把戏（4）（2/2）

“吃恋爱果长大的女孩都像你这么顽强？”他坐在很近的位置，能一伸手就遇到她，然而她没有意识到这个，自顾坐进柔软的沙发里，浅笑的眸子恢复了丝丝灵性，带着些惊讶的神色说：“那都是开顽笑的，你怎么会记得呢！”

“我不以为那只是玩笑。”不管胸膛里跳动着什么，他依旧保持着内敛。

与前相较量，夏楠收起笑容若有所思，“恋爱果不外是西红柿而已，谁都吃过的，很普通，很好吃，只是许多人不知道它尚有这么一个有趣的名字。”

“这不错。可是太顽强没有什么意义，而且会让你受许多罪。”

“我知道自己。”她停了停，眼里蓄满真诚，“谁会愿意受这些折磨呢？可是像那样太过的要求我不行能接受的。”

她把头支在扶手上，一双白皙的小脚找不到潜藏的去向。

“人的生命一闪而过，为什么不用大把的时间去享受呢？”一眨不眨地望着她，蹙到一处的浓眉不易察觉地跳动了一次又一次。

“我们不说这些了，好吗？眼下我该做些什么呢？”她直起身子，像只睡醒的猫。

他木然颔首，哑然盯着那双脚的脚尖抵在地毯上。

察觉到炯炯的眼光，她连忙伸直双腿，迅速把脚伸进茶几下不去看，自以为逃脱了注视，逐步不再难为情。

时间一分一秒地已往。

他难堪地微笑着。于是，她乘其不备，将脚收起来缩进腿底，又以为不妥而尴尬矛盾起来。

俯身默然沉静了好一阵子，她总算抬起哀怜的眼睛，“我现在真想回蓝豚咖啡馆。在那儿的每一天只管辛苦，却都是自由的、开心的；挣的钱也不多，但时时刻刻心情轻松、充实快乐。”她絮叨着，回味着。

“你要明确自己现在的处境。”他绝不留情地说，“几多双眼睛在盯着你，逃也逃不掉的。你惹恼了熊老板，他还指望用你去笼络姓孟的，不行能轻易放掉你。经由这一劫，你以后的路又是什么样呢？不外把一切都看淡了，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如果你肯顺从，没有人会居心跟你过不去的。”

阴云笼罩，她额上的伤痕又变得那般昏暗，而谁人自在的她已成稍纵即逝的幻影。

“我该怎么办呢？”满目荒芜的期待。

“你好好去求他，只要你听话，他不会为难你的，或许还能给你利益。”他摸摸鼻头视察着她的反映。果不出所料，她连忙打断了他的话，“不行能，这怎么可能！”

“你想过不屈从的效果吗？”他岑寂的眼光令人想起驱赶斑马的非洲狼。

“我知道。”她悄悄地回覆，充满了苍凉，“一定尚有措施的，你告诉我，行吗？”

“另外一种就是......”

“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