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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解开你的麻花辫第13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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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会不怕死吗?在那个的时刻。

相反,你穷得几天吃不上饭了,本来饿得浑身难受,这时,一个人却把你按倒在地,往你身上撒尿,撒过了还觉得不过瘾,又挑着一摊屎往你嘴里抹,你说,那时候,你还会怕死吗?在那个落魄的时刻。

有几个弟兄天天跟着王天的腚,成为他的心腹。为了挣太多的钱享乐,王天也是什么活也接,只要能快赚到钱。

有许多时候都是不用我直接出面,我仿佛成了运筹帷屋的将军一般,只给王天以妙计。

有一次,流氓镇一个体老板找到我,让我帮忙讨回别人欠他的货款。我正要出去办事,就让他跟王天联系。

这个郑老板在流氓镇经营着一家鱼粉厂,把从海边收购的小鱼晒干后,加工成鸡饲料。

这是一个暴利的行业。刚开始那几年,开办鱼粉厂的老板都了,从船上收购的小鱼几分钱一斤,加工成鸡饲料却能卖几百块钱一吨。而鱼粉中还掺入大量的土或者别的添加剂。

“老虎”的耳朵

许多鱼粉厂老板还把屠宰厂的鸡毛拉来,晒干后加工成粉末,再掺入点鱼粉和别的添加剂,当成鱼粉卖。

当时,这鱼粉是最好的鸡饲料,鱼粉常常是供不应求,有的外地厂家提前把款打来,等着提货。那几年,开个鱼粉厂,一、二年挣个百八十万的大有人在。

后来,因为掺假太多了,再加上上的鱼粉厂太多,鱼粉就不大好销了。

郑老板与外地那个养鸡专业户打了几年交道,赚了人家不少钱。在鱼粉滞销的情况下,允许人家先进货,后付款。结果那个专业户进了几批货,自己的饲养厂用了一部分,另外的都销给别的饲养户,却在最后耍起来无赖,不想还钱了。他说是其他的饲养户没有给他钱,说是郑老板的鱼粉掺假,饲养户的鸡都给药死了。

郑老板曾经到过法院起诉,结果也赢了官司,但那方就说没钱,欠着不还,成了典型的“三角债”,法院也没法。拖了几年,郑老板才找到我们,答应把货款要回后,二一添作五,两家平分。

接手这个营生,王天就领着几个弟兄去了那个县城。临走时我劝过王天,一定要见机行事,千万不能像在本地那样鲁莽。

王天挑了五个人带在身边,其中有一个叫肖玉虎的,人送外号“老虎”。他是我手下最有实力的一个,身上有真功夫,而且有万夫不挡之勇。

“老虎”曾在本省那个最有名气的“不倒翁”中国式摔跤学校呆了七年。他十二、三岁时被他爸爸送到那所学校,曾在全省运动会上获得第二名的好成绩。教练曾想把他培育成2oo8北京奥运会的冠军,但他却最终厌倦了摔跤的生活,回了家。

提起那段“不倒翁”摔跤学校的生活,“老虎”总是一脸悲戚。他告诉我们,刚去时,不仅要侍侯教练,还要侍侯师兄们,师兄们一个个也像教练那样,不仅要顿顿把饭菜送到嘴边,晚上还要新生给端洗脚水。一茬一茬,循环不止。

最后,他也当上了最有实力的师兄,也能天天享受着新生端饭端洗脚水的生活。只是那强度的训练,他终于厌倦了。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老虎”是道上的人。记号就是他的那两个耳朵。他的耳朵长得就像两个玻璃球一样圆的肉瘤。刚开始,我看到他的耳朵,以为是先天的残疾,后来才知道那是天天被人用胳膊夹的。

“老虎”说,耳朵被夹出了血,夹坏了,还不能等着养好。天长日久,耳朵便变成了那个样子。他说学样里的同学耳朵全跟他的一样。

刚来的时候,曾有一个弟兄想让“老虎”露一手,直逗他。结果那天“老虎”动了手,一下子就把那小子举了起来,来了个“倒栽葱”,但没摔下来。度快得简直可以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那小子吓得脸色大变,遇见人就招呼“老虎”厉害!

另一个不得不提的人物叫“许麻子”。“许麻子”长得个不高,或许还不到一米六。每次看到他,我都想到在六中时经常碰到的那个小强。他们长得差不多。唯一不同的就是这“许麻子”比起小强来可是真正的心黑手辣。属于不要命的那一伙。

曾经有一次在本市讨债,“许麻子”不用我和王天去,他说他带着几个弟兄去就行了。结果那个老板没把他放在眼里,见“许麻子”来了硬的,就打电话招呼了几个打手过去。

“许麻子”眼疾手快,抓起一个酒瓶,朝桌子上一碰,然后顺手就捅到了老板的脸上。锋利的碎瓶把老板的脸扎得鲜血淋淋。那架式,谁还敢上?老板一下子痿了,赶紧招呼财务人员过去送钱。

我曾经不大喜欢“许麻子”,心里总觉得他如小强一样,不过是仗着人多势众而弱肉强食。但从那天他的表现,我也改变了自己的主观想法,认同了他的心黑手辣与不要命的拼劲。

但到了外地,“许麻子”的心黑手辣与不要命的拼劲就用不上了。

那天,本来王天听了我的劝告,客客气气的讲着道理,准备见机行事。哪知,见鸡厂老板耍起了无赖,“许麻子”就火冒三丈,拿起了在谷雨的派头,结果那鸡厂老板也不是善茬,喊来了几十人把他们团团围住。

要不是王天机灵,说着软话,他们六个那天就回不来了。

回来后,王天就想到把鸡厂老板绑过来。

泪水如潮的婚礼

我同意了他的想法,但让他不要绑到谷雨,而是到别的县城租个房子,逮住人直接送到那里。

另外,我不让“老虎”去,我说“老虎”长相特别,那两个耳朵太惹眼。于是,王天又挑了一个人,六个人重新去了那里,开了一辆面包车。在那个地方呆了四天,最后找到一个机会,终于把鸡厂老板绑架到芒种市的一个出租屋里。

走时我告诉王天,一定不要虐待人质,收到钱后马上放人,赶紧撤。

结果那鸡厂老板被绑到芒种后,威风一扫而光,赶紧打电话让家人送钱过去。

那批款项共有三十多万,王天只给郑老板送去五万。当郑老板一脸哭相直哀求时,王天把那五万重新拿回手里,冷着脸问他,你要不要!

郑老板乖乖地收了起来,再不言语。

王天变得越来越狠了。

王天在我包饭店的第二年与王静结婚了。

也在汪老师与何双双结婚的那个大厅,也是那个司仪。这些都是提前四五个月定的。因为那天是个大好日。

那天去的人很多。迎亲的车队中,婚车前面是八个弟兄驾驶着八辆豪华摩托车开道,别出心裁。一路浩浩荡荡,引来无数行人驻足观看。

本来是个喜庆的日子,却不想因为司仪的一句话不当,引得婚庆的场面成了泪的海洋。

想那王静也是一位苦命的女孩。她的爸爸原是“北方皮”,她妈妈年轻时去那里投亲,结识了她爸,两人相爱并结婚。王静的爸爸平时真是好人一个,人勤劳,天天工作,对王静母女也不错。就是喝醉酒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成了一个魔鬼,手里抓到什么就用什么打向她们母女。

王静说,她家里的木门上全是他爸爸用拳头打破的窟窿。她爸爸曾经拿着烧红的火钳,追赶着她,要把她烙成肉饼。

他们全家搬到谷雨后,她爸爸依然酒风不改,有一次,她爸爸把她擎到头顶,欲把她从四楼的窗户上扔出去。她说,那天,她真是吓得胆都要破了。

王静说,每当天黑了她爸还不回家,她与妈妈都不敢睡觉,稍微听到点声响就胆战心惊。

有一次,王天去找王静,正巧王静她爸又在施展滛威。王天上去一把卡住他的脖子。他被顶到墙上,喘息着说,兄弟,有话好说。

那时他还不认识王天,把王天喊成了兄弟。

终于,王静她妈在王静的执意要求下与她爸离了婚。提起她爸,她就恨得咬牙切齿。所以结婚那天,当她妈问她请不请她爸过去时,她坚决地拒绝了,任谁劝说都不行。

王天也是没叫他爸过去。是王天他妈不让叫,也是坚决地。

结婚那天,本来两王家对司仪讲明了双方的情况,但司仪兴奋地过了头,在照相的时候,大喊着请双方父母入座。

结果王静“哇”地大哭起来。王天也是嚎啕大哭起来,一对新人痛哭着抱到一起。

我对他们的家庭非常了解,所以那一天,当看到他们抱头痛哭的时候,我也情不自禁地泪流满面。那时,我们一点酒也没喝。

婚庆现场泪水一片。那真是别开生面的一次婚礼。

那天姜小丽也去了。那时她在“风流青年百货店”干。那个“风流青年百货店”的老板是个“江南蛮子”。

我们这儿地处胶东半岛,再东边就是海与韩国了。也许是占据了地理的优势,我们这儿的人就把不属于我们这儿的人都起了“外号”北方的被喊成“北方皮”,南方的被喊成“南蛮子”,西方的被喊成“老西”。

仿佛这“老西”是最难听的称谓吧。记得我在老家曾听过这样一个笑话,一位常去我们村修鞋的“老西”本来已经随父母在我们这儿落户了,在这儿生活了很长时间,他也娶了本地的女人为妻。但他口音不改,于是,有一天,一位修鞋的妇女在与他争论起来的时候,就喊了他“老西”。结果这个“老西”就生气地回敬道你自己“老东”却喊别人“老西”。

我一直不知道外地人是怎么称呼我们的,是不是就像那个修鞋的“老西”那样,称呼我们“老东”?

更有甚者,把只要不是我们这儿口音的,全部喊成了“老西”。

其实我们这儿说话最土了,北方人还能勉强听懂我们的话,南方人可就不行了。最典型的是把“喝”,说成“哈”,把“人”,说成“仁”,把“药”,说成“约”,把“钥匙”说成“月匙”,把“说”说成“雪”,就连我的姓氏,也被说成“聚”……

真是五花八门。跟南方人打电话,常常说一万遍人家也没听懂。可偏偏把人家称为“北方皮”、“南蛮子”、“老西”。真是有才!

姜小丽那个“南蛮子”老板最早在我们城里开了家商店,专卖扣,就是衣服上的扣,各式各样,五颜六色,品种齐全。当时只他一家搞批。这样一个不起眼的营生,让人家了大财。接着,“南蛮子”又承包了百货大楼外面的门市房,经营收音机、录音机之类的电器。当时经营电器的商店只有“风流青年百货店”与汪老师的“银路商店”卖得最好。

风流青年百货店

可笑“风流青年百货店”身后的谷雨市第一百货大楼,三层大楼卖商品,竟然不如人家一个小门市房挣的利润高。当时那个“风流青年百货店”的名声,一点也不亚于第一百货大楼。

听说姜小丽在“风流青年百货店”里就是一个准老板娘身份,对售货员常常姬指气使,很严厉。

看到表妹哭得一塌糊涂,姜小丽却没上前去安慰,只是躲在宾客中陪着她表妹流泪。那天,好像那个“南蛮子”老板也去了。

看到婚礼的悲情气氛,我当时觉得,像王天与王静这样受尽了家庭苦痛的两个人,感情基础肯定能牢固,也能比外人更加珍惜一个家庭的幸福。

可惜,世事沧桑,谁也无法看透将来。

那时候,我的大部分时间都是用在了赌博上。

凡是在道上混的,没有不好赌的,特别是赌资越高,越能显出地位的高低。

普通百姓聚在一起,议论起赌博来,有机会看到过大局的,常常是说的眉飞色舞,得意洋洋,仿佛他说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参与了一般。而听的人,又是满面敬佩,羡慕无比。虽然那满桌子上的钱与他们毫不相干。

这就是赌博的影响力。

其实真正豪赌的人根本没有想到这些,只是为了钱。一下子赢个几百几千,或者几万几十万的,心里肯定兴奋,招呼一帮人出去潇洒一回。而输了钱,那也没什么,胜败乃兵家常事嘛。只是手头上要紧几天,不能花天酒地地潇洒了。而输了钱,也逼迫你再去奋力挣。

不过也有人很在意赌博的影响力的。他们本来对赌博不敢兴趣,就是看见别人议论起赌徒来眉飞色舞的样子,让他们妒忌,于是也慢慢踏上了那条路,心里想着有朝一日别人也那样经常地眉飞色舞地议论着他。

我们这儿赌博的花样很多,包括牌九、进京、棋子乐、保皇、麻将……

牌九属于老古董,只在开始觉得新鲜,还有人玩,以后就只有几个老家伙偶尔玩一玩了,常常用玉米粒当筹码,一粒粒来回地数着。

保皇要五个人玩,用来赌博显得太慢,只能当消遣用。但我最喜欢玩保皇,觉得保皇有意思,要动脑,上抽下阻,并且要善于记牌,把出过的牌都装在脑子里。这样你才能知道别人手中剩下什么码。

有一个堪称经典的牌局,是我们创造的。我们厂里的供销科长,那一把抓了六个王,三个大王,三个小王,还有六个2。玩保皇的时候允许喊独,就是你觉得自己能打出去,就喊独。喊了独后,只能抢头客,抢不出去头客就算输。当时供销科长抢了独。那一把牌,只要有点经验的,几乎都能抢出去。供销科长也不是新手,他也经常打牌,所以,毫不犹豫地喊了独。但他心里紧张,手一直颤抖不止。总共八个王,他一人抓了六个,我们四个人才抓了一大一小,只要他沉住气,谁也跑不了。但我们抓住他紧张的心理,不断地采用虚张声势的心理战术。他的上庄猛阻,那时打的是过了牌不让上,只要他过,我们就可以接。所以,他心里没数,也不敢轻易过牌。而上面两家都在阻他,至少用k的码阻,这样,他手中的高码牌很快就被我们骗了出去。要知道,因为他有六个王,稍微顺出去两三道牌,就能带上王走道。所以,上面两家拼了命地阻。供销科长抖动着双手,总不想让下面三家出牌。我们出四个,他就用四个2打死;我们接一个2,他就用小王打死……在我手中的牌出了一半时,他手中只剩下了三个大王跟四五道牌。当我把仅有的二个2出去的时候,我冲同伴喊了一声我要走了!同伴就跟着喊走!快走!我手中没有王,那么一大把牌,往哪走啊!我那样喊,就是想让他紧张,把他的大王引下来。他果然上当了,犹豫了一会,用两个大王把我那对2打死了,他也因此落下了败局。后来,每当回忆起这个牌局,供销科长总是满脸的懊恼,脸红脖子粗地喊着臭!臭!然后“哈哈”大笑起来。是啊,一人一次抓六个王、六个2的次数一生能遇上几回?那一个经典的牌局他一直记着,我也一直记着。

一揭白瞪眼

那时的麻将也主要用于消遣,平时都是很熟的四个人玩两把。我们玩的时候是数番,讲天和、地和、门清、七大对、风一色、清一色、花一色……

大赌豪赌的时候,我们通常玩进京。其实棋子乐与进京的赌法差不多,只是进京讲究多。两样赌法的牌也有差别。棋子乐的赌牌原理就是根据中国象棋的规矩制定的,兵七卒八,车五炮六等等。以前用象棋玩,后来为了方便演变成了扑克玩。

玩进京的扑克里有2个j、2个q、1个,牌分天、地、银、和,三长四短。玩法跟牌九差不多,好像也是从牌九演变过来的。天就是q,地就是2,银是红8,和是红4。三长为黑4、黑6、黑1o,四短为红6、红7、红1o和j,两个j都是红的。余下的都是杂牌。同样都是“逼十”,不分庄与否,只看牌,比如“三七逼”就没有红4配个6的“逼”大,因为红4是个和。老赌鬼们,牌一经手,就会在上面留下记号。特别是q与2,他们常常用手指在上面划一下。别人不注意,看不清,他们却一眼就看到了。赌徒的眼是最尖的。所以,经常赌博的人,赌的时候,常常没分几次牌,就换一把扑克。

摸到一个j与红9,就是红狗进京,最大。也有的地方讲究“三七逼”杀进京。反正讲在口头上,当然那也是百年不遇的事--假如不耍老千。

有人曾把推进京比喻成“一揭白瞪眼”。真是形象。四个人,每人分两张牌,一揭开,你的牌比庄家小,只能干瞪眼,看着庄家把你押的钱全划过去。

曾有这么一个故事。有个人在船上与人家豪赌,输到最后,把所有的家当全押上,只求最后一博。当对方揭开牌,他一看是j与黑9,黑狗进京,他便一头跳进了大海里,寻了阎王。可当别人把他的牌翻开时,却是一个j与红9,红狗进京,他白白丢了性命。我总觉得这个故事是演义的,虚构的成份太大,只是一个喜欢讲故事的人随口编了一个故事而已。当然,黑狗遇上红狗进京的事也不是不存在。赌的次数多了,什么样的机率我们都遇到过。

这真是一个典型的“一揭白瞪眼的故事。

我曾经结交了一个特好的赌友,忘年交,他比我大了十几岁。他曾经说了这样一句名言不怕讲的小,就怕你不赌。露水珠儿引河水!

用赵本山老人家的话讲,真是“屁精”!

每个赌徒都是从小钱开始,赌着赌着就上瘾了,最后,讲小的他还觉得不过瘾。露水珠儿引河水,这与的“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简直有异曲同工之妙。

我这个忘年交好友叫尹保国。他的老家是我们谷雨的。他的父亲好像在琴岛某海军舰队工作,是个大官。听说他父亲曾经两次带着科研考察船队去过北极。他父亲是领队,想想人家的官有多大!他的哥哥与姐姐都在部队上工作,只有他被配到了农村老家,陪伴他的奶奶。

开始,我们还以为是他父母偏心,后来才知道,这尹保国年少在那个高干大院里生活时,是个无恶不作之徒。高干大院里,生活着许多与他一般大小的纨绔子弟,打架斗殴、流氓滋事,甚至杀人掠货,简直是干尽了坏事。听说他爸爸要是不把他送回老家,他的命早没了。

他最喜欢赌博,恨不得把所有的人都引下水学会赌博。当然,他也有几手。他曾经教给我怎样插牌,就是把你想要的牌按着顺序排好,再来一个唱双簧的打色子,那样,那副牌就被抓到自己手里。只是插牌的动作要快,仿佛是不经意的习牌动作,却在不知不觉中把牌插好。当然重要的还是那个唱双簧的,二人配合起来,缺一不可。他还教过我怎样使用袖箭等五花八门的绝技。

曾经有一次,尹保国同志与另一名高手在与外地来的两名高手赌牌,在抽大小时,四个人竟然一人抽出了一张王。一把牌,竟然出了四个王,你说神奇不神奇?大家一看都是高手,那次牌局就黄了。

不过,有时候,老千是耍不得的,特别是碰到了明家。

有一次,我在与一个叫“黄鼠狼”的赌博时,眼见他多偷了一张牌,就掏出匕猛地刺入他的手背。那把匕穿透他的手背,刺到桌子上。

“黄鼠狼”吡牙裂嘴地不动弹,一会儿,血就流到了桌子上。突然,他大叫一声,把胳膊猛的一甩,一副疼得不得了的神色。

我一瞅桌子,竟然傻眼了,桌子上空空如也,哪里有他偷的牌!

我相信自己的眼睛,绝没有看错。于是,我抓住他的手看。手里什么也没有。再看他的袖子,里面也没有袖箭,那张牌竟然不翼而飞了。

我紧紧地盯着他,回想着刚才的所有细节,却找不到他的一丝破绽。

不可能!

你知道,我的鼻子还是那么灵敏

王天也急忙趴下身子,在地上寻了个遍,最后来到我面前,茫然地摇了摇头。

“黄鼠狼”身后站着的两个保镖就慢慢地围过来。“黄鼠狼”也瞪着两只偷鸡时的贼眼看着我,一副无辜受屈的样子。

其实我与王天根本没把他的人放在眼里。打架对我俩来说算得了什么。但江湖讲究规则,不能不讲义气。

我正要吩咐王天把所有钱都掏出来,拱手相让的时候,真是天不灭曹,一滴血从屋顶滴了下来。我抬头一看,那张牌竟然被“黄鼠狼”甩到了屋顶,被鲜血沾到了上面。

“黄鼠狼”的脸霎时苍白。王天上去一脚把他踢翻在地,骂道你妈个x!你真是瞎眼!

那两个保镖不识腥,还想动手,王天一脚撂倒一人,我也一拳把另一个打趴下。

当王天伸手提起了“黄鼠狼”的衣领时,他声音颤颤地说好汉饶命!好汉饶命!钱都在这里,请全带走。

请全带走。哈哈!还请呢!

那时“黄鼠狼”还不知道有一个叫饶建云的。假如他知道饶建云的事迹后,他肯定会觉得他挨那一匕是多么的轻松。

娟子是在2oo2年年底回到了谷雨。

那天,我与王天刚从车上下来,一辆崭新的大奔在我们身边停下。车牌是外地的号码。

司机下来时,我吃了一惊,竟然是娟子。她虽然没有戴金披银的,但那身质地高贵的服装,还是衬托出她高贵的气质。

她美丽绝伦,又饱含少妇的成熟。

接着,从车上下来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与一位气度翩翩的男子。

娟子冲着那个小女孩说秀,快喊--叔叔。

她语音的停顿,我们都听出来了,我看到王天情不自禁地看了我一眼。

小女孩就脆脆地喊道叔叔好!

好!好!真乖!说着,我不知所措地伸手在她头上摸了一把。你叫什么?

秀!小女孩声音响亮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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