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1/2）

九、

战情预设：双方都无海陆空支援，做困兽之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九点四十分，d组第三次发来消息。进入都市后，北斗卫星无线电通信及定位系统受街道“峡谷效应”影响、修建物屏障，信号削弱，无法准确定位。单兵电台规模限制在二百米内，因此每个小组有两名组员携带了中继背包，六人为一分队，两人小组为基本单元举行运动时也不能脱离太远，利便通讯联系。祖天戈在舆图上对机场、码头、大桥和政府大楼等做了相应标注，这些都是他们未来的偷袭目的。

文睿背了两个包，一手提枪，一手拉着背包带眺望模拟都市里最高的那座楼。祖天戈眼神依次扫过眼前的十几张脸，抬手看表，“红方使用有线和无线两种方式举行联络，d组侦查到位，b组暂时决议破损敌方有线通讯。这座科技基地结构工致，因此导演部做了适当调整，让它更靠近真实的战场。你们要注意手中的舆图，不要犯低级错误，显着此路不通还硬从那过，小的们，效果会很严重。”

队伍里有人笑，祖天戈也笑，文睿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十点整，信号弹升空，祖天戈拍拍文睿的背包，“嘿，跟我走。”

文睿抗议，“我有名字。”

“四十八。”祖天戈勾勾手指。

“c2！”文睿走到祖天戈身边。

模拟都市内的楼房和街区都有红方队伍守卫，交织路口设有障碍，装甲坦克沿街道两侧灵活，高空匿伏偷袭手，时时可能遭遇冷枪或者冷箭。祖天戈躬着身，向导文睿从舆图上标注为“天津胡同”的小路进入作战区域。一队士兵从前方走过，祖天戈打了个手势，两人就地隐蔽。

八年前，文睿第一眼看到祖天戈时，可没想过有朝一日会同这人并肩战斗。说不出什么感受，非要用词来形容的话那就是“微妙”。对手，他们应该是对手，是竞争者，至少文睿心里如此认为。祖天戈连眉毛都在笑，似乎很兴奋，“饼分好了，我们往那里去。”说着指了指远处最高的那座楼。

文睿一愣，“往那去？”

祖天戈凑过来，“你适才不是盯着那么。”

文睿撇开脑壳，“看了就要去？”

祖天戈瞧着文睿微卷的睫毛，大掌按住他的头盔，一句话压死人，“听从上级下令。”

文睿淡定的脸上有一些……怒气？

“b组到时毁掉有线通讯网络后，一段时间内，红方只能使用无线通信。适用的频率就那么几个，你必须找出来，确认其指挥部的位置。”

“这跟我们要去的地方没有关系吧。”文睿依然提出质疑。

祖天戈挑了挑眉，“这里谁最大？”

“你！”文睿异常爽性，顺便馈赠白眼一记。

下午，几个小组基本处于默然沉静状态。天津胡同前是上海胡同，也不知导演部谁给定的名字，全用大中都市命名。由于白昼倒霉于行动，除了d组，其他小组不约而同选择潜伏，待夜幕来临，饿狼下山。红方仗着人多及周密的部署开始部署人员巡逻，几十人对几百人，文睿想，这就是差异待遇啊。

演习虽说没有时间限制，可他们都知道黄金时机只在今晚。过了今晚，特种队伍的快、准、狠会受到极大制约，越是拖得久越是对他们倒霉。难堪的战前休息时间，祖天戈和文睿藏身于某栋大楼的夹墙内部，中继背包放在入口做好掩饰，两小我私家像耗子似的窝在内里。这里光线昏暗，文睿闭了眼睛背靠墙壁稍作休整，祖天戈拿出压缩饼干，仰头灌水，几口咽下。

清静，连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