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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3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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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一章

颜北北坏笑亦是奄然,嘴里的调调压抑而诱惑,在他耳边浮动:“对啊,你要陪着我玩儿吗?”

颜培风脑子里訇然作响,外貌上咬牙切齿心里却爱死了这个小妖精一样的人儿。翻身将她虚虚压在身下,染上□的眉眼现在变得格外妖孽,湿热的嘴唇徐徐靠近。

北北洗过澡之后换的衣服并不庞大,三两下就被他技巧性地剥得精光。她倒也十分配合,让举手臂就举手臂,让抬腰便抬腰。整个历程颜培风就像是就像是久旱逢甘雨般的如饥似渴,逐步往下滑的手触到肚皮上那斑驳一处,才猛地顿下来。

那处疤痕并不狰狞,颜色也并不深重,但她肌肤胜雪,乍一看只以为惊心动魄。

颜北北见他突然停顿,有些疑惑,见他盯着自己的肚皮看,才惊觉了过来,捂着疤痕涩涩启齿:“哦,这是前些时候盲肠炎做手术留下来的疤痕,因为是小手术,就没惊扰你。”

颜培风原来在她的上方,刚刚翻涌起来的欲火瞬间像是被风吹散,不见了踪影。顺势往旁边躺了下去,拿开了她遮掩伤疤的手,逐步地摩挲了上去。语气是掩饰不住的心疼:“傻瓜,以后不许瞒着我,什么事都得跟我报备。”

指腹力道适中,像是在徐徐推拿。颜培风心里有些钝痛,盲肠炎和这种手术的伤口,那里会在一个地方?

颜北北点颔首,手上牢牢攥着身下的床单,狠狠忍住即将脱眶的眼泪,别过头,也是一阵酸涩。

“好了,不闹了,你赶了这么久的飞机,预计也饿了。咱们先去用饭,明天带你出去好好玩玩。”颜培风没有错过她撇过头那瞬间红着的眼睛里漫无边际的伤,心里欠好受,拍着她的肩膀哄着。

颜北北揉揉眼睛转过脸来:“你要吃什么我给你买去,你是病人,自己先躺着休息。”

“就算我是真病了,那你就是我的灵丹妙药。”颜培风说起情话来脸不红心不跳,再配上那勾人的容颜,饶是颜北北看烂了那些雷人的偶像剧现在也以为五雷轰顶了。

“颜培风,你没听到我**皮疙瘩掉了一地的声音吗?”

“没,我只听到自己见了你心跳加速的声音。”他扯着她的手就往自己心口上凑。颜北北这回真无语了,两人算得上是老汉老妻了,真真是情话一出口,噩梦好几宿啊……

……

特地坐车去了一家中式菜馆子,内里的服务员倒比海内的还要中国风。一个个金发碧眼的尤物穿着旗袍,托着菜盘汤碗的容貌跟模特走t台秀似的,要多端庄有多端庄。颜北北倒没顾得上吃,大眼睛贼溜溜地往那些高挑白皙的尤物身上凑,一边流口水一边拿着手机趁人不注意就拍了下来。

“啧啧,再来小我私家整段评弹那就真叫齐活了。”颜北北咬着筷子笑。

“这里的人许多并不太喜欢这间菜馆子,你知道为啥么?”颜培风目不转睛,对那些个玉人无动于衷,倒是看着眼前图新鲜的北北可笑。

因为事情的原因,颜培风基础没几多时机出国,带着颜北北出来玩的时机更是渺茫。他一直以为有愧,现下见她一脸兴奋,倒也不枉他没下限地整出这场子虚乌有的疾病出来。

“为啥啊?这里的菜还不错啊,排场也考究啊。”颜北北砸吧着嘴,逐步嚼着。

“因为他们眼里,这些排场看起来就是假洋鬼子了。”颜培风慢吞吞地解释,替她剔好了鱼刺,再降雪白的鱼肉搁进她碗里。颜北北讨厌吃鱼,因为缝鱼必卡,他又没几多时间陪她用饭,旁人哪有细细帮她剔刺的耐心,所以她就更是懒得吃了。

颜北北想了半天才明确他嘴里的假洋鬼子的意思,噗嗤一声笑出来了:“真是迂腐,文化本是无国界的,相互渗透是件好事啊。”

话刚说完就有个熟悉的身影靠近了,颜北北一抬头就看到蒋慎思了。她记起来了这就是把自己从机场带到医院的女子,当初急急遽心慌慌的没来得及致谢,这时候便殷勤地站起身来。

“我叫蒋慎思,你哥的战友,你叫我思思姐就成。”对方笑意深深,莫可分辨。

颜北北伸手:“思思姐,我是颜北北,今天多谢你了。”

“我不外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而已。”

“还没用饭吧,就坐这吧,我再叫添俩菜就成。”颜培风随口道,叫来了服务员给她点单。

颜北北咬了咬下唇,不知怎么就又想起半年前那只似曾相识的领带夹,心里有些不舒服了起来。要是别人她没准就撂脸色了,不外蒋慎思盛情去接她,她岂非要立时恩将仇报?

蒋慎思有着男孩子的浓眉大眼,看起来也家教颇好,举手投足之间也是各人之气,脸上一直都飘着淡淡的笑意。跟颜培风谈天之际略带着严肃的心情,倒真像是跟了他良久深受影响的容貌。

颜北北暗自思量,她总以为这位各人闺秀没有看起来那么简朴。

饭桌上的气氛一直都还不错,颜培风一边跟她聊着最近航行学院的事一边绝不掩饰绝不怠慢地给她剔鱼刺,两头都顾得上。

席间他出去过一次,蒋慎思优雅地抿了一口汤,不紧不慢启齿:“你年迈似乎对你很好。”

“嗯,年迈很疼我。”颜北北还不知道蒋慎思的目的,并不能像以往看待那些显着觊觎着颜培风的人一样,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你知道他这回是生什么病吗?”蒋慎思难掩嘴角一抹笑意,问道。

颜北北抬头看她,琢磨不透她想说什么,只能如实地摇头。

“因为睡眠不足和营养不良导致的昏厥,那你知道他为什么睡眠不足营养不良还要坚持按企图甚至是超企图航行吗?”蒋慎思的语气并没多逼人,颜北北却以为难听逆耳。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答颜培风就回来了:“聊什么呢,看起来你俩还挺聊得来的。”

“没什么,我现在才知道北北原来是学医的啊。学医的好啊,救死扶伤,真是白衣天使。”她真心赞扬着。

可颜北北再听得她刚刚那番话之后,只以为这是她的居心讥笑。

来者不善。这是颜北北最后的总结。

……

颜北北最近总会做梦,虽并不是什么噩梦,梦乡却千奇百怪,总让人心里的疑惑像是浓雾稠云似的。

不外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再添件衣服,外面有风。”颜培风最后将自己的大衣裹在了她身上,燥燥的温暖吸入心肺,她没有急着脱下来。

实在是艳阳满天的,车上开了半扇窗户,晚秋的气息干燥而铿锵。颜北北望着窗外迅速向后脱离视线的修建,转过头问道:“这是去哪儿啊?”

“我还记得你日记里对我有过怨言。”他回覆得驴头差池马嘴。

“哈啊?”你在说神马啊?

“高二的那年劳动节,早就允许带你去远足来着,效果队伍里太忙,抽不出时间。听说那天你在家使气,一整天滴水未进,粒米不沾?”

“……”颜北北这才记起来了,那次是真的生气了。那年的特殊日子被某人连哄带骗地吃进肚子,第二天允许得好好的要带她去远足,效果突然有任务一脸两个月没再回来过。再之后就把这事抛之脑后了,她却一直铭心镂骨着。

那也是好几年前看的日记,没想到他还记得。

而且这秋游还大老远跑到外洋来了,她是该喜极而泣呢,照旧该啼笑皆非。难怪刚刚他同学送车过来还往后备车厢塞了不少工具,她还漠不关心呢。

出了城区视野便开阔了起来,云微天淡,远山如黛,空气难堪地极为纯净。颜北北禁不住心情也好了起来,见路边有卖水果的鹤发老太太,便嚷嚷着非要下车。

老太婆一头雪白的发丝在阳光下显得晶莹剔透,灰绿色的眸子里有些时光沉积下的浊意,见了主顾笑纹深深。

脚边的篮子里有猩红色的蛇果和蓝紫色的葡萄,一个个灵巧巧地躺着,挤在一块像是在说悄悄话,容貌极为萌。

颜北北英语只是拼集着过,没敢出这份洋相,捯饬着颜培风跟她交流。

最后两样都买了不少,临转身的时候那老太婆突然猛地抓起颜北北的右手,端详了半天,叽叽咕咕说了不少她听不懂的话,才铺开。

颜北北一上车就也瞅着自己的右手看了半天,问:“岂非美国的老太太也会看手相?还跟我们的一样是男左女右。她说啥呢,我手相好欠好?”

颜培风顿了一下,又笑了笑:“她说的是法文,意思是你今生命理多朱紫,有豪富大贵一生无忧之相。”

颜北北捂着右手偷笑:“嘿嘿,算得真准。就算是穿越了,我也得是皇贵妃皇后娘娘的命格。”

颜培风见她独自在一边乐不行支,几不行闻地叹了口吻。

作者有话要说:她刚做完手术你肿么能这么禽兽捏颜培风!!!

ps:这顿肉肉瓦以后会补给你们的啦~~~初夜的肿么样坏笑中

pss:维妞坚持日更了有木有!!!求撒花!!!

☆、第三二章

约摸一个多钟头过了之后,车子停在两山山涧处的的一个小镇上。小镇边上有个教堂,虽然并不是十分巍峨,可是正统规则的巴洛克威风凛凛威风凛凛修建,散发着威严肃穆之气。

因为出发得早,到达的时候恰好是晨曦时分,薄薄的阳光是带着绯红的色泽,从两山夹缝之间遥遥射了下来,教堂的影子变得神圣而雄伟。

恰逢周末,镇上的教徒都在做星期,教堂里弥漫着虔诚而端庄的气息。颜培风拉着颜北北猫着腰钻到最后一排混入了人群里。

前面的人念着祷文语丝嗡嗡,声声入耳,却有着了无边际的禅意。颜北北虽然听不懂,心里却也变得清静而平和了起来,悄悄反握住身旁人的手,在心底许了个愿望。

许完愿才以为那里有点差池劲,对方的手掌并不是往常那般宽厚踏实。颜北北侧过头的时候吓了一大跳,一个肤白碧眼的男子正傻不愣登地冲着她笑呢。

她避瘟似的想要甩开对方的手,效果那人还拽得死死的,怎么都不撒手。她有些急了,张口就开了一句:“耍流氓呢!再不撒手我可就喊了啊!”

情急之下就顾不上语言不通了,满嘴隧道的京片子呼之即出了。原来声调也没多高,跟平时说话的响度中分秋色的。可是此时恰好祷文念完,整个教堂都是庄严肃穆的气氛,这一句不轻不重的声音,便像是往静水里投了一颗石子,波涛层层。顷刻之间所有的眼光都齐刷刷聚焦了过来,让她无地自容。

整个教堂里或许就只有颜培风能听懂她的话了,可他这时候正在教堂的神父身边跟他低低耳语谈判。听到她的声音转过头一看,不得了了。

颜北北正一只手捂着脸遮羞一只手还在使劲地甩,嘴里的英语越发说得结结巴巴。偏偏那男的看着块头不小却貌似脑子欠好使,只会一个劲儿地傻呵呵笑,要多傻帽就多傻帽了。

颜培风压低了声音跟神父交接了最后一句,才慢腾腾地挪过来,脸上一直挂着淡淡的坏笑,半点没有要替她解围的意思。

幸好那男孩子的母亲从前排过来了,拉着自家的儿子道了歉便要脱离。

颜北北气不打一处来,斜着眼瞪着他:“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你还准备这么漠不关心?”

颜培风压根就没搭理,直接跟那男子的母亲用着流利的英语交流了起来,整个历程对颜北北喷火的眼睛抓狂的心情完完全全无视了。颜北北只在恼怒中模模糊糊听到了几个词,没甚在意。

直到那对母子笑意盈盈地脱离,他才揽过已经在盛怒之下的人儿:“这里的人都很直接简朴,表达喜爱之情就会靠近,不愿意铺开。人家不外是十几岁的小孩子,更况且照旧个傻孩子,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颜北北没反驳,或许是她眼拙,看不出对方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可是心里照旧憋着气,鼓着脸不搭理。

颜培风也没再解释,径自拉起她的手,往教堂外走了去。

“我刚刚拉着人家许了个愿望。”到底还绷不住,颜北北迎着秋阳启齿。

“哦?许的什么愿望?”

“我不告诉你!”颜北北抨击似的扭过脸,却一阵惊呼,“这是那里?”

眼前是一大片蓝紫色花海,纤秀的花枝在秋风里摇曳,袭人的花香在鼻头流转,浪花一般的绚丽的色彩流连在眼前。

颜北北在人间四月芳菲节的时刻去洛阳看过满园的雍容华贵的牡丹,在烈日初现的六月看过未名湖出淤泥而不染的清贵荷花,却全然没有现在看到这一片海一样的花田时来得兴奋。

颜培风拉着她的手迈向花田之中,忽的转身站定,眸色深如夜色,湛湛光线胜似星子。轻轻地执起她的手,绅士而深情地落下一个蝶翼般轻盈的吻。随手折了一枝娇嫩的花,单膝下地,俊美的脸庞微微抬起,迎着初升的日光,宛如雕琢。声音降低而清透,便如同潺潺的溪流,温润地流淌过心肺处最柔软的地方,他说:“北北,嫁给我。”

颜北北以为自己像是沉陷在这花与人的天地,耳畔是□里秋虫细细的唧唧,迎合着心脏鼓舞而蓬勃的频率,让人分不清到底是虚妄一般绚烂的梦乡,照旧叫人不敢相信的现实。

当初跟娘舅一起坐在夕阳下绿茵茵的山坡上的时候,她想的是,她不爱他,所以铺开他;当初规行矩步坐在那张熟悉而舒服的沙发上听着的时候,她想的是,虽然舍不得,可是她似乎不得不铺开了;当初坐在异国情调的咖啡厅内里对着初次晤面的尊长时,她想的是,因为她爱他,就更应该脱离了;……

可是这一次,听到汤进说他失事了的那一刻,颜北北模糊自己心跳停了那么一下子,血液没措施流通,思想没措施集中,甚至连四肢,都瞬间变得冰凉,似乎从未有温暖抵达。

谁人时候她想的是,倘若没了他,她颜北北或许就在同一时刻也不存在了。

所以险些是不假思索的,颜北北连花都懒得接过来,直接扑进了他怀里,颔首如捣蒜,十分如饥似渴。

颜培风一个没注意,两人抱着在花田里滚了好大一圈,糟蹋了不少正竞相吐艳的娇花嫩蕊,衣服上也都被花瓣的汁液染得沁了蓝紫。

颜北北平时衣服有点脏就不耐心穿,这时候却极为兴奋,跟有人讲了逗乐的笑话似的,一直咯咯着埋在他怀里兀自乐着。

颜培风望着碧蓝色的天际抚额,得,敢情瞄了好几年的媳妇儿是个小傻子,他这回算是栽得彻底了。

……

颜北北知道政审不容易,知道爸妈松口越发不容易,所以他的求婚没有戒指也没放在心上,更没指望着能立马穿上婚纱挽着他的手走向圣殿。

可是显然,颜培风有这个指望。

颜北北以为整小我私家都是稀里糊涂的,就被刚刚谁人傻孩子的娘连衣服带人给推进了易服间了。

她这才悟过来刚刚上午时分在教堂的时候颜培风跟这个mrs wells说的悄悄话了。合着自己是赶鸭子上架似的被架上新娘子这个位子的?那么刚刚某人故作深情地求婚不外是走个过场?无论她点不颔首照旧得穿着这小镇上被誉为最幸福的婚纱跟他上教堂?

颜北北气结,这完全是逼婚啊逼婚!

颜培风等了许久都没见内里有消息,不紧不慢地启齿捏人七寸:“媳妇儿,我完全不介意亲自来帮你穿上这套衣服。”

话刚落音便提着步子作势要擅闯易服间,颜北北知道他是个言出必行遇流氓必耍之的家伙,节操下限早就碎了一地,女娲重生都补不回来了,忙喊住:“马上出来马上出来!”

实在这件制服种种不合适,首先工具方人的身量就是差距极大的,尤其是胸型和髋骨处。婚纱是米色绸底加上雪白层纱,设计的是高腰露肩裹胸样式。颜北北看着内里的镜子里的人,马上以为这完全是扭曲了一个叫做扬长避短的成语。她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原来就是个哪哪都遭人嫌弃的身材,这婚纱整个是笼罩在她身上,颜北北整小我私家就像是被埋在雪堆里的只露出个脑壳瓜子的人偶。

颜培风撩开帘子的那一瞬间就差点不老实地笑场了,到底照旧忍下来了,帮她理了理宽大的裙摆,低头凑已往耳语:“诶哟喂,哪家的小媳妇身材如此有料,跟这婚纱真乃绝配。小生都忍不住赞叹了。”

颜北北裙摆下的高跟鞋绝不留情就踩了上去:“尼玛有本事咱俩换着穿!”

颜培风伸脱手指头勾了勾她胸前空出来的衣料,右手放在背后替她拢了拢,这才不至于险些没有的春景外泄了:“啧啧,你确定不会被我比下去?”

颜北北想了想他蓬勃的胸肌,复又低头看了看半天才挤出来的效果,终于片晌无话了。

婚纱的主人,这个小镇最幸福的妻子威尔斯夫人显着也赞叹了下她那飞机场加上搓衣板的身材,但灰绿色的眸子里闪过的是善意的笑。

这样的西式婚礼实在很精练,威尔斯夫人挽着颜北北,身后有傻大个乔治为她牵着长长的裙摆,教堂的神父已经在神的旨意下期待。

颜培风穿着玄色的燕尾服,身姿挺拔地站在离她只有几十步的地方,眼睛里盛着满满的笑意,似乎浸润着时光的颜色。

他带着空手套的手,遥遥向她伸出,像是期待着离别已久的归人,又像是期待着倦鸟的归巢。

颜北北每一步都恍若千斤重,又似乎是踩在云端般轻飘飘,这二十步的距离,像是走了一整个世纪。

她的手,终于触遇到那能够给她无限温温暖包容的大手。

颜培风搂住她的腰身,将她拉进怀里,低下头来轻语:“北北,我终于等到你了。”

说这话的时候颜培风的心情柔和,轮廓舒缓,有她最熟悉最初始状态的微笑。那么让人流连忘返,那么让人招架无力,又那么让人无法忘怀。

交流戒指的时候颜培风变戏法似的掏出一对戒指,郑重地给她戴上之后将男戒交给她。这戒指实在名目极其简朴,可是颜北北却以为今生再没有比这更珍贵的工具了。

……

威尔斯先生因为事情出差,这两天正好不在家。但威尔斯太太十分好客,不仅晚餐盛情款待,还起劲邀请他们再次渡过良辰美景**一刻,连新房都部署得妥妥当当了。

颜北北实在私心里爱死了这个房间的调调,俗气的粉色和大红色是主色。这个季节她还经心准备了香槟色的玫瑰搁在阳台,馨香阵阵。可还没来得及亮相颜培风就作声婉拒了,说是晚上两人尚有部署,未便打扰。

她也知道不利便,没说什么就随着他颔首了,心里到底有些遗憾。

脱离的时候威尔斯太太送了一罐子酿好的蜂蜜,说是屋后那一片花里的蜜,又香又醇,真算得上是佳酿。

颜北北在车上就忍不住伸舌头舔了舔那浓香的蜂蜜,眯着着眼睛满足得像猫咪:“威尔斯夫人人正好,对了,为什么她完婚的那套制服被称作最幸福的婚纱啊?”

颜培风知道她又馋故事了,便逐步道来:“威尔斯夫人曾经巴黎有名的婚纱设计师,拿了好频频最高荣誉。那时候她年岁轻轻便声名在外,因此世家小姐公主出嫁许多都市找她设计完婚制服。不少王公贵族名士绅士找上门提亲,她都一一拒绝了。”

“那时候威尔斯先生照旧个穷小子,身无分文地来到巴黎谋职,甚至连法语和西班牙语都不会。可是他有的是雄心壮志。”

颜北北一边逐步小口小口品着蜂蜜一边有滋有味地听着故事,不时冒出点疑问:“那是怎么遇见的啊?是不是特别唯美特别浪漫的一见钟情啊?”

陶醉在蜜罐子里的人,总会想着每一场遇见都是一次花开。

颜培风摇摇头:“以后少看点韩剧偶像剧,会让你原来就贫瘠的脑壳瓜子越来越生不出半根草来的。”

“你才脑壳长草呢!继续讲故事,别打岔!”故事控颜北北拿勺子敲他。

作者有话要说:我以为颜培风这时候给了他们自己一场并不够正式可是足够感人的婚礼,是因为知道,未来的路很长,需要稳定军心好深谋远虑的颜队长。。。。

ps:下章或是下下章就放个初夜的番外出来,各人拭目以待多多撒花哟

pss:木有坚持日更瓦有罪。。。前天不在家,昨晚上码字被我妈赶去碎叫了,一大早才爬起来码完,各人

虎摸虎摸俺嘛呜呜

☆、番外之初夜

“效果单已经发到列位同学手里了,这次期末考试的效果只是这学期各人所学知识的一个磨练。无论优劣,都不要影响新年迎接新气象的心情。”班主任做这学期的假期总结,扫了一眼下面早已经摩拳擦掌的学生,了然于心,便简短陈词。

“那寒假各人就好好玩玩,可是别玩过头了,要注意清静。开学日期是2月17号,各人记得定时回校报名,尚有,假期作业虽然不多,但万望各人认真独立完成。”

“就到这儿了,各人收拾工具回家吧。老师在这提前祝各人新年快乐了。”班主任交接完,便收拾工具先脱离了。

班里一下子就炸开了窝,三三俩俩凑在一堆,吵吵嚷嚷,商量着假期部署。

“你有什么企图啊北北?我跟我爸妈都商量好了一起去三亚玩玩呢。在这儿过了十几年的春节,换个地儿换换方式。听说那儿白族的人过年许多习俗有趣极了。”顾意边收拾着书本边问着边上的人。

颜北北叹了口吻,摇摇头:“我哪有你这么幸福,八成又是举目无亲的抱着遥控器看春晚了。横竖已经这样过好几个新年了。”

颜家的人除了她,个个忙得团团转。颜家老爷子最近身子骨不太好,多数时间为了图个清静住在老屋子那里,随着群退休的老部下一起下下棋晒晒太阳,基本上不外来了。颜秉正和贺思婕更是大忙人,过年不外是跟应个卯似的吃顿年夜饭就又各忙各的。颜培风是人在外地,泰半年没见着面了,八成也是赶不回来了。二哥二嫂有了心圆之后越发回来得少,三哥人在出任务,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就有三百六十天里神出鬼没没人知道身在何方,回来的几率也渺茫。这样挨个数下来,家里的闲人就剩下她一个了。

“要不你也跟我们一块去吧,横竖我妈看你比我顺眼多了。而且新年不正好是你生日么,我们一起烤蛋糕庆祝怎么样?”顾意也知道她家情况特殊,高干家的经比寻凡人家的更难念。颜北北就跟被打入冷宫的弃妃似的,无人问津,每年的生日都过得凄凄切惨的。

“不用了,宁拆十座庙,不破一个家,我不干这缺德事,你替我给叔叔阿姨转达我的新年祝福啊。”

“得嘞,就你长袖善舞嘴上抹蜜,难怪我娘待见你。走了啊。”

颜北北背着压得人险些弯腰的双肩背包,意兴阑珊地走在学校里小径上。大部门学生已经如饥似渴的离校而去,剩下的都是随着来接自己的家长。刚下过一场大雪,有半条街还没来得及清理,踩上去咯吱咯吱的声音现在听起来便极为冷清寥寂。

校园外的蹊径已经是被清理过的,千堆雪起,连成一条白得耀眼的缎带。

地铁辗辗转转,公车走走停停,等颜北北抵家的时候已经是灯火漫天时分了。因为她事先打过电话回家,家里的人照旧照常准备了饭菜。虽然只有她一小我私家,却没人怠慢,相反越发隆重了起来,山珍海味玉食珍馐都都知道年终团聚在一张桌子上了。而陪同她的,只有回荡在整个房间里的筷子和餐盘相遇的叮咚之声。

颜培风提着行李进门的时候就看到他朝思暮想的人正兴致极好地拿着一一对筷子有节奏地敲着白瓷碗畔,似乎f小调的钢琴独奏,声音清脆而孑立。

“怎么,不合胃口?”他斜斜倚在餐桌边上,脸上有浅淡的远程跋涉之后栉风沐雨的痕迹,却依旧遮染不住那日渐成熟日渐旷世的风范。

颜北北原来微垂的嘴角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开始上扬,眼睛歪的像是下弦月,心情很是生动,语调里全是亢奋:“年迈,你回来了!”

似乎这句话还不足以表达自己的兴奋喜悦,她猛地站起身来,跑到他跟前,仰着头看着他,眼睛是亮晶晶地闪烁着的。

颜培风最近麋集航行了好几天,又坐了几个钟头的飞机回来,原来已经身心俱疲,可是看到她笑颜如花的容貌,又以为这都值了。粗粗一算,有七八个月没见着了,她像是长高了一点,五官也越来越灵动了起来。犹记得前几年的时候颜北北总是个典型的肉包子脸,捏起来手感极好,他每回见着了恨不得就把她绑在裤腰带上随时能揉揉。可是现在,小脸瘦巴巴的,越发显得眼睛大得出奇,五官轮廓明确了。倒真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受了。似乎终是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动,长臂一伸将眼前的她捞进了怀里。

颜北北在他怀里,模模糊糊地傻乐着。似乎从她上了高中开始,颜培风就变得爱耍流氓了起来,每次回家不是抱着她不撒手就是吻得她腿脚发软。而颜北北每次都惊喜于他的归来,连自己频频被吃豆腐了都似乎毫无知觉,甚至都是一副任君品尝的容貌,典型的被卖了还帮人数钱的傻子。

可是这回,颜培风搂着怀里的人,嘴角勾起纷歧样的弧度,他千方百计把一年的假期挪到这个时候,可不只是为了区区一个拥抱一个吻的……

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颜北北突然松开他。纷歧会儿又回到他跟前,扬着手里的薄薄一张纸,眉眼弯弯:“家长请过目!”

为了防止效果单回家半路上就被当做传单一样揉成一团扔垃圾箱,颜北北高中便有了老例划定,每张效果单上都必须有家长的签字,回校的时候再统一上交。也算证明家长对自家孩子的效果心里有底了。

“哟,物理这回总算是低空掠过了,也算是千年过一回啊。”颜培风大笔一挥,潦草的签名鸾翔凤翥,一蹴而就。

颜北北撇嘴:“你好歹写得正常点啊,跟医生开处方似的。对了,你去年允许过我的,只要我物理及格你就要送我一份大礼的!”

“那是自然,我一定不会食言的。”他倾身,摩挲着北北的面颊,倾城之笑显得有些神秘。

……

头一天的兴奋过了之后的颜北北老以为有些怪异,可又说不上什么原因。可能是家里如今就只有她和颜培风在了,整个屋子显得有些空荡荡的。

差池呀,平时只有她一小我私家在家的时候家里的佣人总户留下来陪她,就会在她洗澡发现没拿睡衣喊的时候送睡衣进来的,那刚刚替她把睡衣送进来的人又是谁?!

想着唯一的可能性,颜北北马上以为浴缸里的水一瞬间升了好几度,将她整小我私家都烧起来了!

好不容易清静下来的时候又在穿睡衣的时候重新点燃了。

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是个名符实在的睡衣控了,占据了衣柜里一半的空间了,什么名目的都有,从小熊维尼叮当猫到白色蕾丝再到薄纱深v挂脖裸背的性感睡衣。虽然,那些性感调调的对于现在还没法驾驭的她来说,照旧仅限于鉴赏的。

可是不知道是有意照旧无意,颜培风拿来的一套,就是最撩人的那款了……

她真是左右为难,穿上也不是,不穿也不是。又没有再让他送一套进来的勇气,颜北北只有勉委曲强穿上这套衣服了,原来是性感风的衣服,在她身上完全形成另一种格调,肩膀不够宽所以吊带一直往下滑,前面是飞机场导致衣服松松垮垮的,人不高睡衣不短导致裙摆都快到脚踝了,如果非说有啥威风凛凛威风凛凛的话委曲能叫做破烂风吧……

她站在全身镜前欲哭无泪,片晌,只能认命地用浴袍裹起身子了。

原来以为偷偷溜回房间也就没事的,可是看到正优哉游哉靠在自己床头,看着自己的小说的颜培风时,因为受惊,牢牢抓着浴巾的手不自觉地就松开了……

颜培风是一个明确自我控制的禽兽,这时候还能气定神闲地审察着她,眼光十分清澈而无辜:“咦?原来是企图来眼见一下咱家的小公主难堪一见的性感时刻的,于是你这是……准备真空上阵?”

颜北北机械地低头看了眼堆在一起的白色浴巾,再看看眼前正抱臂似乎浏览一幅画一个雕像的颜培风,下一秒就也僵成一座雕像了……

房间里一时只有她床头柜上的闹钟那滴答滴答的声音,越发显得气氛诡异而暧昧。颜北北终于回神过来了,第一反映竟然不是拾起地上的浴巾遮住身子而是飞蛾扑火般地往颜培风坐着的床上跑已往了= =。。。

实在她本意是要往床上的被子里钻的,那也是另一种地缝啊。可是颜培风仗着手脚颀长就轻而易举地改变了她的偏向,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光着身子的颜北北锁在自己的怀里了……

两人虽然毗连吻的事都干过,可是这样光秃秃的在一个男子怀里,花季少女颜北北纵使再愚钝,也知道怕羞了,脸上烧了起来。挣扎未遂之后只有讷讷启齿:“哥,你要干嘛……”

颜培风答得理所虽然:“虽然是,来送礼物给你的啊……”

简陋是随着顾意看了不少台言口袋本的缘故,她知道如果不喊停接下来就该上演的戏码了。

“礼……物……呢?”颜北北声音有些抖,撑着他胸膛的双臂使不上力,脸色发红发窘地问。

颜培风笑得颠倒众生,抓住她的细白嫩手,往自己的浴袍带子伸去:“来啊宝物,拆礼物吧。”

= =|||

颜北北满额头的黑线,这货还真拿自己当礼物了。

险些是半被胁迫半被诱哄地解开了腰际原来就是随意绑着的带子,颜培风健硕的胸膛瞬间展露无遗。颜北北架不住脸上又烧了起来,在他掌心的手禁不住往后缩了缩,却又被一个鼎力大举拉近,整小我私家跌进了他怀里。

颜北北身上是未着寸褛,现在跟他同样□的身子细密相贴,能够清晰地感受获得他比自己略微高上半度的体温,尚有左胸腔里跳动的频率。越发地招架不住了,声音在发虚,像是软下来求饶:“要不……改天……再拆吧……”

颜培风是铁了心要把眼前的人儿吃干抹净了,哪有到嘴的鸭子还让它飞了的原理?

“放心宝物,这份礼物是耐久耐用型的,早拆早享受……”他的声音降低,像是能魅惑人心般围绕在她身边,颜北北还来不及反抗嘴巴就被堵住了。

灵巧熟练的舌头撬开她因为恐惧微微张开的嘴唇,逗弄着她依旧鸠拙不知所措的丁香,乐此不疲。

如果仅止于接吻,颜北北也不会过于紧张,可是他的手已经直接的覆上了她胸前的柔软。

“宝物,你可真是,名副实在的旺仔小馒头啊!”颜培风不要脸地把玩着柔软,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嘴上还不忘一番戏谑。

颜北北这个时候还没意识到身材的重要性,但也听得出他这是讥笑的语气,十分生气地伸手,想要拍掉作乱的大手:“得了自制……还卖乖!”

实在她身体已经紧张地微微弓起,哆嗦得像是风里犹带着露珠的鲜嫩花朵。颜培风打心眼里喜欢她这种怕羞带怯的娇俏容貌,越觉察得兴致极高,手已经逐步往下移了……

颜北北本能地夹紧了双腿,却怎样气力悬殊,他只消一条腿微曲,就抵住了妄想退却的她,占据了主导职位。

到底是初涉情事,颜北北整小我私家完全放不开,过多的紧张让神经绷得像一根钢丝,这样下去的话对两人都倒霉了。颜培风只有先缓下攻势,倾身继续用吻逐步融化她。

湿热的嘴唇在耳后流连,又转战到锁骨处,颜北北整小我私家忽的一震,哆嗦得越发厉害了。

他勾唇一笑:“原来我家宝物的敏感带在这儿啊……”

攻破了一垒之后的事就是如鱼得水了,颜培风在她锁骨处轻轻啃噬,不停的种下草莓,一点一点地融化了她。颜北北整小我私家酥麻而无力,瘫软得像是一滩柔软的泥。

纵然该湿润的地方已经足够湿润,颜培风的进入照旧遇到了难题。他看着身下已经痛得嚎叫起来的人儿,到底不忍心了,翻身取了床头柜上摆着的水和小药片,哄着喂已经疼得冒汗的北北吃了。

“这是什么?”她模模糊糊的问。

“乖,吞下去,这是让你不那么疼的工具……”再喂了一口水,颜培风顺着她的后背,让她顺利吃下去。颜北北讨厌吃片剂的药,每回都是开汤剂或是胶囊的。所以开始他犹豫了,不企图用这种法子的,可现在实在是没措施了,小妖精怕疼的水平显然凌驾了预计。

果真,颜北北皱了良久的眉头才梗着脖子咽下去。药效没那么快发挥作用,颜培风只有再次俯身,又在她脖颈处,锁骨处深深浅浅的吻着,带着灼热的温度,再度挑起她的**。

纷歧会儿,颜北北也徐徐以为身子再次发软发烧了,而且这次比刚刚的感受还要强烈,身体里像是有什么工具不停的吞噬着她的已经所剩不多的理智,使她变得越来越空虚……

颜培风见她面颊上犹如盛开了霞光一样红艳的花朵,身下的某物也越来越不受控制地膨胀了起来,变得坚硬如铁。

虽然进入得照旧不够顺利,可是颜北北这回没有那么反抗了,眉梢眼角早已被他的挑逗和药物的作用挑起的**都侵染,只是哼唧了两声,便攀着他的肩膀,接受了。

颜培风从去年品尝了她甜丝丝的初吻之后便肖想着这一天的到来,现在被她的紧致逼得险些瞬间弃械投降,按兵不动地顺了片晌的气,才选择继续进攻。

颜北北在他进入的时候照旧轻呼了一声,细细的酥麻和疼痛通过神经通报到了全身,她像是陷入了一个漩涡里,情不自禁就迷恋。

颜培风吻着不停呻吟的小嘴,舒服地长叹了一声,总算是一尝所愿了。

最后或许是体力不够,颜北北半昏半睡已往了。这种事一小我私家来可没啥意思,他也草草地律动了一会儿,便也释放了出来。

虽然不够纵情,可是看着北北身下床单上开出的一朵红莲,他照旧满足的抱起累倒了的人儿去了清洗间。

究竟不能为了满足自己一时的**,毁了以后好几天的福利啊。

只是,后天开始就要督促这家伙磨炼身体了……他望着睡眠沉沉的人儿,嘴角露出笑意,也搂着闭上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得不认可颜培风真是个耐久耐用的流氓型的了。。。尼玛几多年了您的铁杵咋还米磨成针咩。。。。

ps:维妞最近卡文加上在家里太没码字的气氛= =。。所以更新有些抽风,没准一天五千字,没准两天不见

人。。。各人不要大意地使劲催更吧……

pss:这顿是货真价实的肉肉吧求表彰~~~

☆、第三三章

“他是在一场珠宝抢劫案里徒手救下作为人质的威尔斯夫人的。而且为了她身上中了一枪,那之后威尔斯夫人就担负起照顾他的职责。两小我私家虽然语言交流磕磕绊绊,最后却突破世俗的眼光相爱。”

“威尔斯夫人家境优渥,早年就被公爵家的下了聘礼,是珠联璧合的婚姻。可是她勇于追求自己的幸福,毅然决然拒婚,而且随着身无分文的威尔斯先生私奔到了这个小镇上。”

“虽然偏僻,但两人照旧被发现了,谁人时候两人已经诞下一子,生活幸福。威尔斯夫人的家族尊长逐一游说威尔斯,劝他放弃,说他给不了她幸福。”

颜北北听故事的时候极为清静,连呼吸的力道都变得轻盈,像是唯恐惧扰了徐徐展开的故事脉络。

“就在他快要动摇的时候威尔斯夫人为自己设计了一款婚纱,穿着它走到了威尔斯先生跟前求婚,允许了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颜北北,那你有没有勇气,许我一生一世永不离弃?

……

颜北北以为他拒绝在威尔斯家是因为要赶回学院,效果故事讲完车子在快要进城的时候竟然又换了一个偏向。

她在这里虽然人生地不熟,可是打心里是相信颜培风的,所以也没再细问,安放心心地靠在椅背上瞌睡,虽然这场“婚礼”已经是简上加简了,她照旧以为有些疲劳了。貌似手术之后,她的身体一直都没怎么恢复。而且还多梦心悸,半夜里经常被莫名熟悉却又不知所谓的梦乡惊醒。

车子最后停在了一座山丘脚下,颜北北慢悠悠地睁开眼睛:“到了吗?”

“嗯,到了。”颜培风下了车,将车后座的工具拿上山,“北北,车后座尚有些工具,你帮着拎上来。”

她终于明确是要在这里渡过属于两人的洞房花烛夜了,心里竟然有了一丝小紧张。

山丘上有一块宽敞的平地,上面尚有烧过的痕迹,预计也是之前有人来野炊过。颜北北没有小时候的影象,初中之后也没加入过几多班级运动,加上家里人经常很忙,基础对她无暇顾及,所以野炊对于她来说,是个生疏的名词。

所以搬了好几趟的工具,两人又是捡柴火,又是去山下洗烤具洗菜,颜北北反倒没有一如既往地嫌累,而是兴致勃勃。

“颜培风,你怎么想到野外烧烤的?”她一边在溪水里洗土豆一边歪着头笑眯眯地望着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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