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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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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回家之前两人还一道去医院探望了梁俊一队长,颜培风甫一进门就发现军区有向导在内里,机敏地松开了拉着的颜北北,率先走了进去打招呼。

这一切有心人梁俊一都看在眼里。

先容的时候梁大校也给了他三分薄面,并没有揭穿:“这位是颜将军的千金,培风的妹妹,北北。北北,这位也是你父亲的老友了,叫张叔叔。”

颜北北不是没见过局势会露怯的角儿,本着不能让颜培风和颜家跌份儿的原则,打招呼时极为大方,乖乖顺顺却不卑不亢,语气十分得体。

几个尊长都对她赞赏有加,夸奖到底是世家门楣里的千金,气质不输旁人。颜培风在旁边憋笑憋得脸色通红,心说她知道气质两个字儿咋写不,她只知道装字的写法。

颜北北趁人不注意狠狠掐了他一顿,他这才收敛起眼睛里的笑意。

首长知道他已经开始休假,却不知道他脸上还未痊愈的伤口理由,启齿便笑话了起来:“就算是要回家探亲了,也得完好无损回去了,怎么弄得满脸是伤的?到时候颜将军责问起来,我们这些老友可都没措施交差啊。”

“哦,没多大的事儿,不小心让狗咬了。”他摸着脸上余痛未消的地方,答得语焉不详,对方也没再抠着问,究竟不是直系向导,也无权干预干与。

颜北北在心里默念,罪魁罪魁不是我,罪魁罪魁不是我……

回程的车上她却一言不发,靠在副驾驶座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划拉着车玻璃,有些闷闷不乐。

“怎么了?又有谁惹着我们小公主了?”颜培风以为是刚刚的表彰太狠了,导致她到现在还没从饰演各人闺秀气质的角色里脱离出来,顺手腾出一只手来帮她捋了捋额角翘起的呆毛。(我总以为颜北北这呆毛娘的赶脚有点像夏娜= =。。。)

“没啥?南方溽暑难当,有些疰夏。”她答得心不在焉。

“说了几多回了,让你多吃些蔬果,多磨炼身体的。以前还不这样的,现如今学了医反倒连自己个都照顾不了了。”颜培风探了探她的额头,畏惧她发烧。颜北北初到颜家的时候身子骨极弱,动不动就伤风发烧半个月,吃点补品就上吐下泻的扛不住。没法了,只能天天早晨晚上强制性地拖着她跑步,近几年才有些好转了,可是一上大学就怠倦了,整天宅在家里,肆无忌惮地吃着垃圾食品,身体状况就故态复萌了。

“烦死了。”颜北北撩开他的手掌,一脸不耐心。推攘之间颜北北眼角瞄到驾驶座椅下的一个蓝色盒子,弯腰捡了起来。

虽然被人踩了一脚,但能看得出完好无损时的精致。

颜北北慢吞吞地拆了开来,竟是一个瓷质领带夹,触手冰凉,做工精致,上面尚有匠心独运的青花图,是一束清雅出尘的兰花。颜北北依稀记得这个图案似曾相识,却到底因为印象不深刻,始终想不起来。

“这是谁送的啊,可是上好的瓷制品啊,虽然跟你无赖的气质并不搭配,但也不能这么不知珍惜啊?”颜北北断定是女人送的,只是她一向知道,颜培风并没有颜培宇那样日日迷恋于万花丛中过的喜好。

“哦,队里的兄弟送的,真不会挑,整天介个穿戎衣的,哪来的美国时间带这破玩意儿啊?”颜培风已然记起了这是前几天蒋慎思送的,虽然知道北北不在乎,但险些是本能的,掩饰了已往。不外慰藉着自己,这也不算是说谎了,蒋慎思在外人眼里是女人,在他眼里就是同甘共苦的兄弟而已。

颜北北撇了撇嘴,将信将疑。心里头的不痛快越发的深切了,堵得跟真的疰夏症状似的了。

片晌又启齿:“横竖你也用不上,那送我得了。”

“你要领带夹干啥玩意儿?不能吃不能喝的工具。”颜培风并没有特别注意领带夹的样式,只是随口问道。

“我可以当发夹用啊,这么漂亮,尚有珍贵。”说完便真的夹在左耳边,对着镜子调整成最合适的夹法。

颜培风没阻止,由得她去了。横竖已经习惯了她那些古灵精怪的念头。

……

晚上的时候颜培风搂着她吻了老半天也不见身下人有消息,搁平时早就热情如火地反扑上来了。他松开一看,气得都快冒烟儿了,这小妮子正装睡着居心不理人呢。长长翘翘的眼睫毛还像是风中的花儿一般微微抖着,出卖了她的真实情况。

没关系,他颜培风辣手摧花本事高强,任她再有定力也指定熬不外三分钟的。

他吻着蝴蝶骨上的凹处,逐步吸吮,徐徐加重。手也开始不循分,从尾椎骨处开始逐步摩挲,颜北北所有的敏感带他都了如指掌,搪塞她对于颜培风来说就跟玩儿似的。

果真,不到一分钟,颜北北的急促呼吸控制不住了,不到两分钟,她的满身哆嗦控制不住了,不到三分钟,嘤咛的声音也控制不住了……

“颜培风,说你是流氓真是抬举你了!你丫就一衣冠禽兽,床下衣冠楚楚床上如狼似虎……”

“谢谢夸奖,那么,就享受我狼虎之势的进攻吧……”颜培风将无耻发挥到极点。

“喂,那里不行……啊,你轻点啊……”

“颜培风,我求求你了,慢点……”

每到这个时候,他总是要得没完没了,即便身上尚有伤,面颊上尚有淤青,完全不影响他一直高亢的满级的战斗力。最后颜北北终于满身乏力,昏死已往之前最后的一句问话是:“颜培风,你开外挂了吧……”

开外挂对于游戏迷来说,是一个意思,对于试飞员来说,又是另一个意思了。

颜培风显然明确错了颜北北嘴里开外挂的意思,顺着道:“对啊,我开了辅助性可持久作战外挂……”

不外颜北北已然昏睡已往人事不知了,早已宣告这场持久战的溃不成军。

……

颜北北这货是记吃不记打的家伙,头一天的不愉快都能在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如数抛之脑后。一大早就拉着昨晚上持久到半夜的颜培风去逛当地特产市场,准备着带回家的礼物。

实在颜培风知道,因为自己的关系,颜秉正和贺思婕对北北的态度已经由最初始的宠溺疼爱酿成现在的冷漠以待了。可是她似乎是真的没太介意,每次回家都亲昵地喊人,贺思婕在厨房的时候她总是殷勤地凑上去资助,虽然大多数最后帮倒忙被疾言厉色轰了出来,可是下一次她依旧死乞白赖地腻上去。

所以每次看到她因为回家这么兴奋他就纳了闷了,岂非颜北北真的是受虐体质?

不外心疼归心疼,他也希望有朝一日家里两座顽石能被北北作用,转而接受他俩,横竖都是叫爸妈,女儿儿媳妇儿能差到哪儿去啊?!

家里的勤务兵开车来接的人,颜北北一看到熟悉的地方就忍不住雀跃,拨了电话已往。

那里传来小孩子奶声奶气的询问:“喂?”

“圆圆啊,猜猜我是谁?”颜北北居心压着声音,像是变声期的男孩儿。

“笨蛋北北,我知道就是你!”圆圆似乎不屑跟她玩这幼稚的猜谜游戏,道:“你放暑假了?”

颜北北被她小大人的拿腔作势逗乐了:“哟,这是谁家女人初长成啊,明儿就该嫁人了吧?”

“不能啊,小姑姑都没嫁我哪能抢占先机了呢?虽然以我万人迷的体质,以后肯定不会像你一样没半个男生追……”

这厮继续了她老爸那自恋体质,张口缄口都把自己捧上天的。颜北北已经习惯了,可是隐约以为有些差池劲儿,晾了电话之后问道:“二哥二嫂怎么样了,还僵着拧着呢?”

“上个月离了,北北给了小阮,培云没跟她争。”颜培风说得轻松,可她心里一沉。两人的婚姻比她到颜家的时间还要长,可是就这么轻易的脱离了,像是体育委员的一声遣散口令,就这么轻而易举地瓦解了这么多年的情感。

那婚姻究竟是什么呢?是两小我私家心甘情愿的相守,亦或是困住两小我私家的围城?

颜北北想,或许是她太年轻,想不明确。

开门进屋的时候贺思婕正从二楼下来,颜北北急遽掏出包里经心挑选的礼物,跑已往抱住她:“妈,我可想你了,原来想劳动节回家的,效果是那时候院系有运动,腾不出空闲来。妈,看看,我给你买的丝巾,上面是c市少数民族很是有名的一种刺绣,我以为特有风情。就适合咱妈这种风姿犹存的尤物儿的……”

颜北北这时候简直跟嘴上抹了蜜似的,好听的话一句接着一句没个完。贺思婕效果她献宝的丝巾,瞅得出来做工精致的漂亮织工,却并没有给她太多好颜色:“听这话是嫌弃我已经半老徐娘了啊?”

“妈,你已经不止是半老了,快六十了……”颜培风终于看不下去,讥笑他娘守护媳妇儿。

“养儿不爱娘,不如喂只羊!这老祖宗的话真是在理儿。”贺思婕瞪了他一眼,也没忽略他脸上的淤青,径自去了厨房付托中午的菜式。

作者有话要说:维妞周末跟人去了另一个都市听了整整两天的营养康健课程,突然以为在世真好,有你们的支持真好。浑浑噩噩的人总有一天会明确,也会忏悔,当初的不珍惜。

撒花的妹纸种种健康健康快快乐乐哦~~~~

☆、第十二章

吃晚饭的时候贺思婕不经意启齿:“北北今晚上就跟家休息吧,你那屋刚收拾过了。”

颜培风刚要阻挡就听得北北惊喜的声音:“真的吗妈?我真的能跟家住吗?”

“这话说的,敢情以前我是拿刀架你脖子上逼着你睡大街了照旧怎么滴啊?!”贺思婕甩开跟八爪鱼似的抱着她的颜北北,语气不耐心了。

颜培风见她这么欣喜若狂,便没有做声,横竖半夜偷溜串门子这事儿他也不是没干过。

哪知庆贺思婕继续发话:“今儿培云心情不太好,你这做哥哥的禁绝备去启发启发?晚了就别回来了,我没企图留门的。”

颜培风看着一直颔首如捣蒜的颜北北马上风中缭乱,这神不知鬼不觉就把他俩活生生拆散的妈啊,实在是个后妈吧……

颜北北趴上阔别半年的大床,心里的喜悦难以言表,最重要的是颜培风晚上不会再打扰,她终于能够享受一晚上跟时针一样在床上转一周的睡法了啊……

贺思婕端着牛奶进门就看到她像个孩子似的卷着床单满床滚(简称滚床单= =)的情景,语气禁不住柔和了一点:“来,睡觉之前喝点牛奶吧。”

颜北北现在被床单包裹得像是春卷里的馅儿,露出两只眼睛,笑眯眯的,有些受宠若惊的兴奋:“谢谢妈!”

说完坐起身来一口吻就喝完整杯牛奶,嘴角还挂着奶渍,把杯子递了过来:“照旧家里的牛奶好喝!”

贺思婕本想启齿说点什么的,这时候看着她满脸兴奋而红润的样子,却一千一万个难以启齿,终于照旧放弃,道了声晚安之后替她关上了房门。

颜北北没注意到她的不正常,继续在床上翻腾着(为毛我总是不小心想到我姑姑家以前养的长毛狗滚沙发的情景啊orz……)。

……

颜秉正开会到很晚才回来,却发现贺思婕还没睡下,靠在床头蹙着眉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阿风和北北是今儿就回了吧?”

“嗯。”贺思婕应着,帮他接过衬衣递过睡衣。

“孩子不回来呢,你就天天念叨着,现在好容易回来了你怎么又愁云惨雾的皱着眉头的?”

“我现在是真认识到了,养个孩子就是准备给自己找不痛快的,我还一口吻给你养了仨,这已经是找死的田地了!我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们老颜家的,没一个省心的!”贺思婕以为自己真是造了孽了。

“又是哪个兔崽子惹着你了?”他一边易服服一边问。

“哪个能消停会儿啊,一个个的不整出点事儿他就不舒坦!照旧小时候乖啊,虽然经常上人家谢罪致歉的,但好过现在的无能为力啊……”贺思婕以为最近这几年她是以每分钟一百二十秒的速度在变老啊。

“既然知道无能为力就别瞎费心了,我告诉你几多回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们的路是自己选的,就该自己个儿肩负。”颜秉正最近正处在攸关前途的敏感时期,可没那么多闲心给儿子们费心,“帮我冲杯麦片去,头疼又没睡意。”

“一把老骨头了拼了有啥用,等着载入史册千古流芳呢?!到头来累的还不是我,我准是上辈子缺德事干多了!”

话是这么说,可贺思婕照旧端起了杯子:“实在我最担忧的照旧风儿和北北,这俩孩子虽然不启齿,可我知道他们都是犟驴子,越阻止就越反抗……”一边叹气一边往楼下走去。

……

而那一边,颜家哥俩在宽敞的屋子里已经险些醉成两滩烂泥了。

颜培云的下巴上尚有最近累积长起来的胡茬,他仰着头靠在沙发上,手臂遮着眼睛,声音里有显着的醉意和怒意:“我靠,这什么女人啊?!当初抱着腿死活要嫁给我的,现在倒好,一转身就奔此外男子怀里了!我扪心自问……我颜培云虽然开始的时候不爱她,可是我哪点亏待她了?她妈的席阮,老子哪点比不上那破小子?!”

颜培风没太做声,只是一罐接着一罐地仰头就见底了。双门冰箱里满满一格啤酒已经以迅雷之势淘汰到了一只巴掌数都嫌多的田地……

他终于站起身,晃了晃脑壳,扶着颜培云回了自己的房间。

自己却掉头去洗手间处置惩罚了一下,接着就换了鞋继续出门了。

北方的夏天并不比南方舒服几多,风吹在脸上都带着灼热的温度,像是从遥远的滚烫的沙漠上吹过来的一样。

从这里走回家最少得一个钟头,他想着喝了酒,照旧没有开车。反倒跟颜北北拨了电话。

电话响了良久颜北北才朦胧转醒,还本能地想先推醒身旁的人,效果扑了个空。她一睡已往就跟猪一样,至少三个闹钟吵得醒。所以打电话给正跟周公会晤的她需要反重复复至少三次的。

颜培风耐心地等着她不耐心的声音启齿:“怎么了?”

“外面的月亮真圆啊!”颜培风仰着头,是阴历十六,所以月亮显得格外圆格外亮格外大,夹在两栋大厦的正中间,像是颜北北最爱吃的夹心饼干中间的奶油。

“有偏差吧你!”颜北北没好气地晾了电话,继续笃志睡,吵她睡觉者,杀无赦。

颜培风叹了口吻,指望颜北北能够解解风情,还不如指望椰子树上结串香蕉。

……

第二天贺思婕付托着晚上颜秉正出差一周不回来要北北陪她一起睡的时候颜培风脸色已经欠悦目了。

贺思婕继续启齿:“你年头到年尾难堪有个假期,去看看姥姥吧,她老惦念着你呢。”

“姥姥也念着外孙女呢,我把北北带已往吧。”他不动声色建议。

“我不要!”颜北北急急亮相,她当初被扔在那大山旮旯里,语言不通,天天只能对着**鸭鹅猪说话,都快发霉了。而且姥姥家连打手机都信号欠好,电视机就翻来覆去那么几个频道,实在是脱离社会了。

“她假期长着呢,以后再去,你一小我私家去是不认识路照旧怎么?!”贺思婕开始撂筷子了。

颜培风没法子,只能应承下来,再曲线救国了。好不容易放个假,再跟颜北北脱离两地,他可不乐意。

颜北北呢,听着他允许了心里也偷着乐。没有颜培风的管制她的暑假会变得富厚多彩,她倒也说不上是讨厌,只是似乎两人长时间腻味在一起,总是会烦的。只要他在,就对她的生活习惯强行限制和管制,不许这样不许那样,犷悍而独裁。只要是他认为好的,完全容不得她的半个不字。旁人眼里只看到他对她的好,却不知道她总是像被困在笼子里一样。

高中学校分科时,他独断地给她选了理科,完全没有征求她的同意。高考之后填志愿书时,他专政地给她选了c大,选了医学,也没问过她的意愿。甚至是他第一次要她的时候,都没有问过她愿不愿意,只问了她疼不疼,空话,让人扎穿了还能不疼啊?!

这么想着,颜培风可真是个忘八啊!

颜北北趴在房间桌上,看着屋外似乎都有形状的热气,心里逐步数着他的坏。越数越以为,她自己真是好性情啊,搁顾意,老早就喊着造反,而且把满清十大酷刑都搬出来搪塞他了。

手机提示有短信息。

“收拾两套衣服,溜出来。”很显然,是颜培风。

“姥姥去避暑山庄了,那地儿凉爽,不想在这儿酿成焦黑碳利市脚利落点儿。”颜培风开着白色敞篷跑车,戴着遮阳帽,穿着白色休闲套装,停在离家一条街绿荫如盖的槐树下低着头发短信。脸上是志在必得的笑容,他险些能看到谁人拎着米奇箱子,满头满脸被丝巾包着自以为伪装得天衣无缝的小女人向她屁颠屁颠的冲过来的样子。

穷乡僻壤和避暑山庄那可是两码事啊,她以前随着怙恃去过,那里的风都是带着清凉气息的,似乎是从水底吹上来的。颜北北险些都没有给自己思考的时间,行动迅速得像只兔子。

颜北北从小到大被他诱拐了无数次,而且无数次都竖三根指头对天立誓说下次再受骗就是猪。

然而,当她发现车子开上的高架不是向北而是一路向南的时候,终于对着车窗泪奔了,心里在自我藐视,经判断,颜北北你就是猪……

“惆怅啥啊,那地儿山清水秀,美着呢。而且山里的温度低,负氧离子浓度高,尚有无污染的山泉水!难怪姥姥宁死不挪窝。”颜培风盛情慰藉她。

她都想跳窗跑路了:“我不要负氧离子,不要凉爽,不要山泉水。我要我的电脑,我的手机,我的游戏……”

“电脑手机你不是都带着吗,瞎嚷嚷什么?!”他将油门踩到底,车子疾驰向前。

颜培风将车窗打开,风呼啦啦灌了进来,擦在耳边有呜咽之声,犹如颜北北现在委屈的声音:“可是没有网络没有信号,我即是带了好几斤的废物啊颜培风你是要亡我吗呜呜……”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 今天才看到冰激凌姑凉的地雷~~~~抱抱~~~~

又恢复日更了亲,求收藏求撒花~~~~~~

☆、第十三章

车子还没进入颠簸区的时候颜北北已经喊累了睡着了,睡着了都瘪着嘴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他侧头看了一眼她睡着的容颜,嘴角不自觉就微微勾起了。

颜北北是那种宜静宜动的女人,睁着眼睛的时候能快乐地蹦跶,像只不循分的猴子。骨架偏小整小我私家呢就显得瘦弱,只有知情人士知道真实的手感实在还不错。睡着了时候又像个安循分分的大女人,却又缺乏清静感,非得手里抱点工具。

他突然记起来了,谁人夏日的雨夜里,颜北北第一天进他家门的时候手里就抱着一只狗熊玩具,米色的毛毛已经变得泥泞不堪,如同她身上的破烂肮脏的裙子,脚上除了有泥巴尚有渗出的血迹。

她极为宝物这个熊熊,死都不撒手,十二岁的孩子却像是什么都听不懂什么都不能明确一般。紧抿着嘴唇,看着颜家的人,满眼预防。

他那时候甚至都没太把她放在心上,家里的人收养她不外是因为老爷子恻隐之心作祟,如同在大雨滂沱的夜里捡到一只无家可归的流离猫而已。

他正专注于自己的航行事业,基础是无暇顾及。贺思婕的公司出了点问题,日夜费心。颜秉正是从来都没体贴过家事,颜培云新婚不住在家里,颜培月常年在特种大队……

如同她的冷漠一样,家里也没有人能腾出时间好好体贴这个多出来的孩子。

回忆到这里戛然而止。

车子绕上了山路,颜培风开始减速,可再怎么小心驾驶也躲不外所有的坑洼。颜北北被颠地脑壳猛地磕到他的肩膀,疼得直冒眼泪。

颜培风常年磨炼,身上虽然不是骨瘦如柴,但肌肉结实,像是钢筋铸造的一样。磕在上面跟磕到大理石似的。

他收敛了自己刚刚陶醉在回忆里的心情,不仅不帮她揉揉不为自己的壮实致歉,还幸灾乐祸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三个半小时了,该起床了,午睡不能太久。”

颜北北在梦里梦到正在刮彩票,还差最后的一位数了,这精彩的时刻被打断了不说还受到他的言语攻击,马上炸毛了:“我要告你私自贩运人口,做非法禁锢!”

“随你便啊,如果你能说清楚你现在的详细位置那是最快捷最简朴不外了。”

“!!!”颜北北龇牙咧嘴地转过头,欺压路痴的下辈子投胎做天蓬元帅!

……

村子四面环山,进去出来都只有一条路,路上却来来往往不少车子。颜北北以为现在身下坐的宝马在这地儿应该较量稀有了,可是看着迎面而来的保时捷,甚至尚有法拉利,驶过的地方掀起一阵尘烟,久久不散。

颜北北赞叹了:“这地儿是个桃花源吗?怎么那么受那些富二代接待啊?照旧他们实在在举行环山车赛?”

“待会儿就知道了。”颜培风十分淡定地关了窗。

“你今天这是啥妆扮啊,装嫩啊?”她看着新奇,恶搞地拍他的帽檐。

“我开车可没开飞机厉害,你循分点!”

……

贺家村跟颜北北两年前来没啥变化,照旧老远就能听获得**鸣狗吠的声音。倒是真的凉爽地儿,她一下车就感受满袖生风,空气是湿润而清凉的感受。

“这里为啥不生长生长啊,看看刚刚开已往的那一辆车都够修好几条路了……”颜北北靠着村头的桃花树绑鞋带问道。

“生长了它就不叫贺家村了。”颜培风把车子停在村头,拉着她就进去了。

乡村并不大,白来户人家,细看这里的容貌真像是桃花源记里形貌的那样,土地平旷,屋舍俨然,尚有良田桑竹。

村头有老公公妻子婆在画画,或许是志同道合的知己,或许是携手江湖的伉俪。颜北北拉着他轻手轻脚凑近了看,都是水墨画,可是一个是浓墨重彩的大气磅礴,美不胜收,取景是嶙峋巨石,阔野森林,天堑如水。老公公胸有万壑,墨气淋漓,颇有张大千那中西合璧的奇异运墨之法。而妻子婆面容恬静,画风清秀,取景荷塘小舟,擅长白描,设色精练明丽,意境悠远尚有不动声色的潇洒,端的又是万千山水皆在玲珑笔头。

颜北北轻轻赞叹,她以前专门学过国画基础,却以为,两年前是自己被苦闷和委屈迷了眼,基础没发现这里原来最纯净最初始的面目。

人世间几多的美景在心上蒙尘的眼里,都是虚无。就像再漂亮的时光,再惊艳的恋爱,在无心人心中,都只是掠影。

“我当初为啥就画不出这么清丽脱俗的意境出来呢?我其时两个星期就画了一只鸟儿是吧,而且翅膀太大,厥后还拉屎了……”颜北北追念着当初自己的造诣为啥达不到这种田地。

“佛曰,心里想什么,就会画出什么。”颜培风暗讽。

“别以为我听不懂你的含血喷人啊,做人要老实!”颜北北拿眼睛斜睨他。

“哦,我倒忘了,你长本事了,连这么含血喷人的编排都能听懂啊……”两人边走边斗嘴着。

姥姥家在第三排最后一户,正幸亏山脚下,两人找到的时候老人家正带着老花镜竟然还在绣花,穿着并不盛行的蓝底“简直良”碎花布短袖,手上的皮肤已经皱成了黄杨木的颜色,脸上却荡着静谧的笑。

颜北北随着颜培风走近高声喊了一声姥姥之后她才抬起头,眯着已经变得极细的眼睛盯着他俩看了半天,笑意开始逐步扩散:“哦,是你俩啊,怎么没把孩子带过来啊?”

“?”颜北北一脸茫然地看着颜培风。

他也疑惑:“姥姥,我是阿风,这是北北,咱还没孩子呢。”

老人家这才再次仔细审察了两人,笑呵呵所在了颔首:“哦,那也没关系,马上就要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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