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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3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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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务必搞到票

31、务必搞到票

12月27号,星期四。

晚上下班时,李亦非对钱菲说:“晚上我出去玩,不回家用饭了。”

钱菲体现知道了,一点没有“一小我私家用饭好寥寂”的心情展露出来,反而有种“太好了我终于可以自由地做xxxx了”的喜悦之情溢在脸上。

李亦非对自己的职位经由如此长时间还如此不重要体现很是不爽,尤其是在他自降身价把她视为兄弟之后,她还能对他的晚饭缺席体现得如此无动于衷。他决议得找个时间教育一下这个麻木不仁的男子什么叫做手足情深。

晚上他跟金甜约了一起用饭。

赶得也巧,刚吃完饭,雄师就来电话,叫他一起去泡吧。

他原来有个习惯,和哥们聚会的时候,不喜欢带着女朋侪,以为说话胡侃什么的都很不利便。可是想着金甜是雄师先容给他的,相互都认识,也就带着她一起已往了。

到了酒吧,他和雄师说起相助赚钱的事,一时有点太过投入,竟把金甜给忘了。

等想起来的时候,其他哥们告诉他,金甜已经自己打车回去了。

“她跟你说了好几遍,她想走,你都说等会等会,她就自己先走了。”

李亦非问雄师:“她问我了吗?”

雄师颔首,“似乎问了。”

李亦非“哦”一声:“行吧,回就回吧,正好省着我送了。”

雄师说:“我预计她可能不兴奋了,搁我我也得觉着委屈。”

李亦非“嗯”了一声,“那就不兴奋吧,等兴奋了再来找我。我可没习惯惯女人长性情。”

雄师“靠”了一声:“你哄骗人家能死啊!”

李亦非冷哼:“我是哄女人的人吗?”

雄师一挥手,“得!我又给你装逼的时机了!行啊,她走走她的吧,咱俩正好好好喝一会儿!”

李亦非抬起手腕看看表,想了想说:“横竖事儿谈完了,那我回去了,酒改天再喝吧。”

雄师下巴往下一耷拉,做着受惊的心情,“我说李亦非,你这是要从良吗?才十点你就要回家了?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啊好吗!”

李亦非站起身说:“老子明天上班,不平是吗?明天早上我起床就给你打电话怎么样?”

雄师饱含深情地召唤了他一声“贱人”。

●︶3︶●

路上李亦非无意间想起了钱菲临下班前那副雀跃窃喜的心情,他就开始琢磨那心情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回抵家,一开门,他看到钱菲蹲在客厅正中央,正对着电视,目不转睛地看着台标长得特别像马桶的谁人频道。

她太专注了,专注得连他进屋都熟视无睹。

他换了鞋,走到她跟前,用脚踢了踢她,问:“干嘛呢?怎么蹲这上茅厕?”

钱菲扭已往仰着头看了他一眼。

“别捣乱,马上到大鹏唱歌了!我都等了一晚上了!”

李亦非向电视上望了望。合着她晚上那脸雀跃窃喜就为了等着看这个?

“这演什么呢?”他问。

钱菲不耐心地回覆:“百变大咖秀!你个没文化的,能指望你知道点啥?别给我捣乱啊,大鹏马上要唱歌了!”

李亦非站在她旁边没动。

他决议看看谁人把她迷得五迷三道的大鹏到底长什么样。

音乐渐起,调子居然是他喜欢的《辉煌岁月》。

他以为有点意思。

beyond的歌,是每一个经由青春期的男孩的最爱,十七八岁的时候,谁都爱在课间站在走廊上吼两嗓子。

想把这样一首人人都差不多会唱、也经常模拟翻唱的赞美得让人接受让人买账,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他这样想着,可当第一句歌词在谁人以beyong造型泛起抱着吉他的男子嘴巴里唱出来的时候,他有了小小的震撼。

太像了!不只是音色,尚有其中的情感。

谁人男子在电视里动情地唱着,他站在电视外,和蹲在地上谁人女人一起悄悄的听。歌声同时震撼着他们。

他想起来以前和那些败家小同伴们一起在课堂外吼这首歌的情形,他以为他在这个男子的歌声里,似乎触摸到了自己曾经的青春。

一曲唱毕,他久久没动。

他开始有点明确蹲在地上谁人蠢货为什么会那么喜欢这个叫大鹏的男子了。

他身上,真的有一种能够熏染人的工具,那工具,也许就是叫做“励志”的那么个玩意儿。

●︶3︶●

大鹏被宣布获得季冠军的时候,钱菲哭得一塌糊涂。

李亦非一边给他递面巾纸,一边脑壳疼地问:“大姐我说你不至于的吧?你失恋我都没见你哭成这样!啧!居然还呜呜作声了!”

钱菲抽搭着:“你不懂!这、这叫喜极而泣!”

李亦非哼唧:“我是不懂!我就看到个花痴!”

钱菲叹气:“唉!”

李亦非脑壳更疼地问:“你这又怎么了啊?”

钱菲无比忧伤地说:“这个月底大鹏在国家话剧院有脱口秀演出,我特想去,可是没抢到票!”

李亦非“切”一声:“我当多大点事呢,不就一张票吗,等我给你搞定!”

钱菲斜了他一眼,“你拿什么搞定啊,票早卖光了!你当剧院你家开的啊!”

李亦非满脸不愤:“小瞧我是吗?你信不信我真能搞定?”

钱菲想都没想,“你就吹吧!”

李亦非说:“你不信是吗?我还把话给你放这,我不光给你搞定,还让你坐上最前边、最贵的座!”

钱菲态度坚定:“不信!”

李亦非像一只张开膀子的斗**:“少爷我要是真能搞定怎么办?

钱菲一拍桌子:“你真能搞定我就改姓!”

●︶3︶●

12月28日,星期五。

午休时,李亦非给雄师打电话。

“咱们从小玩到大那些狐朋狗友,是不是有日子没见了?不如你组织一下,今晚就搞一次趴吧!告诉各人别迟到,别缺席,否则非哥会手一抖让他们小时候的小****照温暖人间的!”他简朴地下着付托。

“什么情况?”雄师迷迷瞪瞪地问。

“简朴说就是想兄弟们了!”李亦非老实地说。

“我呸!就你那品行,指不定又有什么事呢!”雄师顿顿,说,“定周日行吗?大伙正好一起过新年,今晚的话也太赶了!”

李亦非说:“不行,就今晚。太想各人了,等不到后天!”

雄师甩了个国骂,问:“那说谁攒的局啊?”

李亦非说:“我。”

雄师问:“谁买单?”

李亦非说:“你。”

雄师忍不住又是一个国骂,说:“艹,我要是把这局给你攒起来我就是帝都第一大贱|人!”

于是到了晚上的时候,雄师如愿有了一个新的封号:帝都第一大贱|人。

一群从小一块长大的狐朋狗友聚在一起,看着都人模人样挺社会精英的,打趣起来却一个个嘴巴荤得像臭流氓。

那些人都问:“今天的趴,什么主题?为毛聚得这么紧迫?尚有大非你是不是企图用小时候的照片威胁我们一辈子?”

李亦非笑眯眯所在头。雄师指着他说:“就这祸殃让攒的局,有什么事你们都问他!”

各人就把眼光都集中在李亦非身上。

李亦非翻翻眼皮,道貌岸然地说:“良久没聚了,大伙不相互想念吗?”

有人切一声:“滚开吧大非,每次只要是你攒局,就准是有什么事要折腾我们了!”

李亦非一怕他肩膀,“都是一个幼儿园长大的兄弟,一辈子情深似海,别盘算这些细节!”

他把大伙拢一块,说:“是这样,我一朋侪呢,喜欢一个明星,想看他的脱口秀演出,12月3o号,也就是后天,在国家话剧院,可是没抢到票,我就想问问你们,有没有谁能想措施给我淘到两张贵宾票的?”

大伙都听得一愣一愣的。

雄师尤其不解,“靠,你把我们这些京城花玉人贵令郎圈一块儿,就为这点屁事?你不以为每小我私家都有点太大材小用了吗?”

李亦非谦和地笑:“人多稳妥!”

有人在一旁问了句:“哪个明星啊?”

李亦非说:“叫董成鹏,演什么《**丝男士》那人。”

花玉人贵令郎们默了两秒,团体摇头。

“靠,这什么人啊,都没怎么听过,是明星吗?”雄师问出了各人的心声。

李亦非踹他:“不要随便侮辱别人的偶像!”

雄师惊了,“谁偶像?你?不会吧!你偶像不是波多野结衣吗!”

李亦非又踹他一脚,踹得雄师滋哇哇的叫。

雄师眼珠子滴溜溜转,问:“我说,你为某小我私家,卖这么鼎力大举气办这点小屁事儿,这人不会是金甜吧?可她品味看起来没这么**丝啊!”

李亦非再踹他一脚,“挨踢没够是吗?喜欢大鹏就品味**丝了?人家现在是励志男神好吗!”他不知怎么,现在也特别不待见别人说大鹏欠好。

雄师一边揉屁股一边气血翻涌地看着他,摇头长叹:“孩子,你变了!你变得越来越圣爹了!”

李亦非白他一眼,没搭理他,转过头对各人说:“横竖就是这么个事,都往心里去去啊!不管是高价从别人那买也好、找不认识的人抢也好,照旧从主办方那里下手也好,横竖明晚之前要是没人能把这事办妥,你们小时候的光腚照我就打包发微博了!”

雄师代表各人体现气得牙痒痒,“大非你不侮辱我们行吗?这点屁事就用我们的**照威胁我们,这是对我们**的一种羞辱你知道吗!”

李亦非看着他,一脸正色:“可我以为,这事挺大的!”

这涉及到他会不会在一个死丫头片子跟前丢了体面的问题,况且他们尚有个改姓的赌约呢。

●︶3︶●

12月29日,星期六。

白昼李亦非接到一个电话后就出去了。

钱菲隐隐约约听到是个女孩子打来的。她猜李亦非又交了新的女朋侪。

到了晚上,钱菲看着快乐大本营时,李亦非回来了。

他在门口一边换鞋一边损钱菲:“这电视是不是就能收到一个台?你天天快长到谁人马桶标志里了!你能有点追求没事看看新闻联播什么的吗!”

钱菲盯着电视瞅都不瞅他,“说得就跟你看新闻联播似的!”

李亦非换了拖鞋走到她跟前,从兜里掏出两张片状物,“啪”地一下,甩在她眼前的茶几上,行动帅得像刚刚甩的是一沓美金。

钱菲挪开了差点长在电视上的眼睛,“什么呀?”她一边把片状物捡起来一边问。

当低头看清手里拿的是什么,钱菲尖叫了。

“啊啊!啊啊!啊啊!你怎么搞到票的!真的是最前边!”

看着她兴奋地都跳了起来,李亦非扬起了嘴角。

“不企图组织组织语言赞美一下你眼前的人吗?”他吊吊地扒拉着头发。

钱菲实在兴奋得忘了形,踮起脚对着他一抱。

不外很快就撒开了。

她使劲亲着票,嗯嘛嗯嘛地说:“大兄弟!你太给力了!姐真没白疼你!等我明天去菜市场批发一麻袋茄子回来,天天给你做茄条炒肉!”

李亦非眼神飘飘的看了下钱菲胸口。

这死丫头片子适才抱他那一下,让他体会到一件事。

她居然没穿亵服。

而且这女男子居然尚有点胸!

李亦非清清嗓子,从钱菲手里抽出一张票回来。

钱菲愣了愣,“怎么还要回去一张?”

李亦非挑眉,“你当两张都给你的啊?你也忒贪了!知道票多欠好弄不!”

钱菲皱皱眉,“那我自己去看啊?要不你把那张也给我得了,我还能找个伴一起去!”

李亦非冷笑一声,“都给你,我不用看?”

钱菲惊讶地问:“你也要去?你不是不喜欢大鹏都不知道他是谁吗?”

李亦非哼唧着,“为了票,我决议喜欢他了,不行吗?”

钱菲心情好,也不跟他抬杠,对他笑眯眯说:“那我们就一起去看!对了票几多钱?”

李亦非装逼兮兮地说:“别跟少爷提钱,多俗!算少爷送你的新年礼物好了!”

钱菲皱皱眉,“这欠好吧?”她体现一定要给钱。

李亦非不耐心了,甩口说:“这票是我哥们充话费送的行不行!”

钱菲看着他,由衷地叹息:“照这么充话费,我觉着你哥们离被辐射成二傻子不远了!”

●︶3︶●

雄师把票拿给李亦非的时候说:“这是刚子费了点事花了比市价高两倍的钱让他小姨子跟她一个同事的妹妹的同学那弄来的票!人那女孩和他男朋侪收钱卖票的时候都哭了!”

李亦非问:“舍不得啊?”

雄师说:“不,是激动,他们说想不到他们的偶像在黑市上现在已经值这个价了,真是替他开心!”

李亦非差点翻白眼。

他掏钱包抽人民币给雄师,“帮我捎给刚子,告诉他转头我好好谢谢他。”

“得了,你现在都穷得跟人租屋子住了,这钱照旧我帮你垫上吧。”雄师不要。

李亦非坚持,“一码归一码!坑你的时候我一定会坑,不外这钱得我自己出。”

雄师“靠”了一声:“你都混成什么样了,还穷大方呢!你这么默默花钱又艰辛地买高价票,你家房东知道吗?”

李亦非下意识就答:“让她知道干什么!”

两人之间有了一秒钟的默然沉静。然后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你怎么知道是她?”

“我靠还真是她!”

雄师摇摇头,“想不到啊想不到,你对女男子这么上心!我以为你对她比对金甜还下功夫!”

李亦非挑眉说:“我对哥们一向比对女人好,你知道的。”

雄师挠了挠脸,问:“我真以为你挺惦念她的,你不是看上她了吧?”

李亦非白他一眼,“没事别总挠脸,跟猴子请来的逗逼似的!”然后想了想,说,“你这么一说,我发现我似乎是挺惦念她的。不外我惦念她就跟惦念你一样,都是惦念兄弟!”

32温暖的冬天

32、温暖的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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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3o号,晚上。

钱菲和李亦非打车到了国家话剧院,准备看大鹏的脱口秀《我们怎么活下去》。他们两个进场的时候,旁边有小女生叽叽喳喳用那种可以让人听见又归属于小声规模的声音说着话。

“快看快看!那两小我私家是不是大鹏请来的明星嘉宾啊?我适才看到辽视的主持人大长脸了,他们会不会也是主持人啊?”

“应该不是吧,看不出来是谁啊!”

“可是他们俩多悦目啊!尤其男的,一定是哪个新明星,太帅了!我想去要个签名!”

钱菲看到李亦非一脸什么也没听见的心情,却把腰板挺得直直的,脚下的步子也迈得跟男模走秀一样,越来越做作。

她忍不住小声说:“你不装会死是不是?不耍帅活不下去是不是?”

李亦非斜睨了她一眼,“你以前被人这么误认过吗?”

钱菲摇头。

“少爷我以前经常被人撵着要签名,说我是什么元彬。”他看着她,啧啧两声,“所以说,你随着我,沾了几多光!跟我站一起你都变得比平时漂亮,让眼神欠好的人误会是明星了!”

钱菲无语地冲他翻白眼。

这小子的自恋病已经病入膏肓没解围了。

●︶3︶●

从节目一开始,钱菲就进入了亢奋状态,再也顾不上旁边坐了李亦非照旧刘亦菲。

李亦非发现她的全部精神都集中在了前方舞台上谁人带着玄色眼镜框瞎白话的男子身上。

他以为有点受伤。他才是生活里女孩眼中稳定的焦点,怎么这个傻丫头片子能这么无视他呢?如果他带任何一个其他女孩来,她们的眼珠子肯定全程黏在他身上像浏览完美的艺术品或者最心动的偶像那样。

不外他徐徐就顾不上吃味了。

因为当他看到傻大姐哈哈大笑,笑得两眼放光的时候,他突然也以为台上谁人男的的演出确实挺有意思的。

于是他也随着笑,和她一起,重新笑到尾。

他悄悄发现,她的笑——不,不只是笑,她这小我私家自己,她的种种情绪,都很富有熏染力,会把身边人的情绪发动得跟她一致。

以前他一直认为这傻大姐是个挺淡而无味的人,一个没性情没棱角的烂好人,职业圣母饰演者,谁跟她生气她的第一反映似乎都以为是自己的错。在他的生活轨迹里,他最不待见的人就是这样的。他以为人在世就得有个性,就得够张扬,就得有不行碰触的原则和适当的矫情,这样人才有魅力,才有强烈的即视感,才气让人过目成诵,并在腹诽的同时又嫉妒又想要靠近。

可是没想到,当徐徐接触下来,她身上那些他从前瞧不上的工具,现在他居然以为是另外一种魅力和熏染力的体现了。

他随着她哈哈的笑,一边笑一边想,这女男子何等适合做兄弟啊,比老爷们都抗祸祸好欺压,手脚勤快做饭又好吃。就有一点欠好,她死活不信他是富二代。

他想等哪天她知道他真是个富二代的时候,会是什么心情呢?

会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含着泪一个巴掌甩过来说:“你骗我!你当我是什么?”吗?

他抖了一下。

他以为她肯定不是这样的反映。他看得真真的,以前桂黎黎一撒娇她就在一边偷着哆嗦。她最受不了这种少女系套路。

那她会怎么样呢?

想着想着,他发现自己对那一刻她的反映,充满了小期待呢。

●︶3︶●

演出竣事时,钱菲挤到台前和大鹏合了影。打车回家的路上,她捧着手机看着照片一脸的心满足足。

李亦非在旁边不是味地说:“傻女爱**丝,没救了!”

钱菲不乐意:“人家是励志才俊饰演**丝,不像你,**丝非饰演励志才俊!”

李亦非斜了他一眼,“钱菲你是不是企图恩将仇报?今晚票谁给你弄的?”

钱菲没理他,看看窗外喊了声:“师父就跟这停吧!”

李亦非也随着看了外面一眼,“怎么跟这就停了?”他们正在离家尚有一段距离的超市门口。

钱菲付了钱拖着李亦非下车,“我今晚有点亢奋,咱整点酒喝吧!横竖明天咱俩都不用上班,喝高也没事!”

李亦非被她拖着进了超市,“钱大姐,你可越来越爷们了啊!都开始主动要酒喝了!”

他们扛了一箱啤酒回家。

打开电视,好几个频道都在播放跨年晚会,他们在客厅里铺了个垫子席地而坐,一边看节目一边喝啤酒,气氛好得不得了,简直祥和完满又幸福。

钱菲突然转头,看着李亦非说:“李亦非,谢谢你的新年礼物啊!我以为特开心!我预感明年一年我都能兴奋!”

李亦非一挑眉,“甭客套,小意思!”他喝了口啤酒,若有所思地眯着眼睛,舔了舔嘴唇。

钱菲以为一张悦目的脸上配上这副撩拨人的行动和心情,简直是作孽。

她哆嗦一下,“你干嘛呢,挤眉弄眼咬嘴唇的,想蛊惑人啊?”

李亦非挑着一边嘴角,嗤笑一声:“你是不是应该推行允许,改跟我姓了啊?”

钱菲愣了愣,想起来之前似乎和他打过赌,要是他真能弄到演出票,她就改姓。

“我原话是这么说的:你真能把票搞定我就改姓!”钱菲翻了个白眼,“我说的是改姓,没说改跟你姓!”

李亦非挑着眉梢睨着他,“玩文字游戏是吗?钱菲你可够臭无赖的!”

钱菲很嗨地扭着肩膀气人说:“是你自己意识不清,脑补太多,赖谁!”

李亦非狰狞一笑:“横竖你不改跟我姓,你也得改姓!选吧,想改个什么姓!”

钱菲眨眨眼,“要不,就改我爸的姓吧!”

李亦非怔一下,“你现在姓的不是你爸的姓?”

钱菲把眼睛眨巴得水灵灵所在头,“嗯!”

李亦非摸下巴:“你随的你妈的姓?”

钱菲拍桌:“李亦非,你怎么说话呢!”

李亦非想了想,换了个说法,“你随的是你母上的姓?”

钱菲自得所在头,“没想到吧!”

李亦非默了一下,满脸同情地说:“你爸跟你妈仳离了是吗?可怜的孩子!”

钱菲使劲瞪他一眼,“你才仳离了呢!我妈在世的时候和我爸人俩过得好着呢!”

李亦非心情费解,“那你干嘛随你妈的……随你母上的姓?你家尚有个孩子,一人姓一个姓?”

钱菲拍拍胸脯,“我可是企图生育政策下根红苗正的优秀独生子女!”

李亦非看不下去她拿乔的样子,伸脚踢她,“怎么回事,别卖关子,快说!”

钱菲被他踹得歪了歪,“李亦非,你是不是活腻了!都敢跟我上脚了!”她踢回去一脚,喝口酒,脸上泛起一种有口难言的类似便秘的心情。

“李亦非,我问你个问题,”她突然调转了话锋,“你因为自己的名字困扰过没有?你跟全国知名的悦目大女人同名呢!”

李亦非撇着嘴哼一声:“有阵子可不是烦死了!就那女的演个什么电视剧火起来的时候,身边人全拿名字开我玩笑,少爷我还打小长得就俊,他们就说我要是披个白床单从二楼往地上蹦,一准比那女的还神仙姐姐!”他喝口酒,把手握成拳,咬着后槽牙说,“我那时候拳头练得,那叫一个硬,谁笑话我我就揍他!”他看着钱菲,心情一变,装逼兮兮地说,“哦对了,我那时候流传下来一个外号,叫花玉人铁拳王,你有空可以去人大附中探询探询,那没人不知道!”

钱菲哼唧一声。

这小子时刻不忘吹牛显摆。

李亦非看着她一脸不以为然的心情,不痛快地问:“怎么你是不信我说的话吗?”

钱菲赶忙摇头,“没没没,我就是同情你!”

李亦非白她一眼,“唉,你说少爷我招谁惹谁了,我生下来起名字那会儿谁知道刘亦菲是谁啊!早知道让老头子给我名字注册个专利好了,以后谁叫亦非谁侵权,都得给我更名!”

钱菲说:“那你还非叫亦非啊,改个名不就完了!”

李亦非一扬下巴,“凭什么我更名啊?告诉你少爷我起这名字可费了大劲了!我家老头子专门请了名仕挑日子算过给起的!说什么亦是亦非,凡事不要太在意,未来准有一番大作为!”

钱菲“嗨”一声,“要是这寓意,你改成李亦是不就完了吗!”

李亦非怔了怔,“倒也是!”顿了顿发现自己居然被钱菲带跑了,把啤酒罐往桌子上一墩,“不是,适才说的不是你名字的事吗,怎么扯我头上来了?”

钱菲缩了缩肩膀,“我就是想引起个共识,你看这世上有几多好名字都给活活糟蹋掉了呢!”

李亦非眯着眼斜睨着她,突然一拍巴掌,兴奋地问:“钱菲,你爸不会姓苏吧!”

钱菲的心情一下垮了,哀嚎一声:“李亦非你这个时候这么智慧干什么啊!”

李亦非瞪大了眼睛,“我靠不会吧,不会你爸真姓苏吧?那你要是跟你爸姓不就是……卫生巾?!”

说完捶桌爆笑。

钱菲让他笑得脑壳都发胀,一气之下,她抬脚就踹他,“你笑什么笑!你有什么态度笑我!你还不是起了个女人名!你体谅一下我的心情会死吗!”

李亦非向一旁侧躲着她的脚,照旧忍不住笑。

钱菲直叹气:“你说我有什么措施啊!我起名的时候也没有想到一世英名未来会毁在卫生巾上啊!我生下来的时候是跟我爸姓的,可是自打那卫生巾一问世,我的苦日子就开始了!你都别提我因为名字受到几多讥笑屈辱了!所以我考大学之前英勇不屈地做出了人生中最大的抗争,要求改跟我妈姓,否则就不考了!我可不想上大学以后还被人笑!为了更名我支付几多起劲与艰辛几多汗水你基础不知道!我的名字里蕴藏的都是我的血和泪你懂吗!”

李亦非擦着眼泪假惺惺地赞同:“我懂我懂!你那心里苦的啊,跟舌头舔了黄连了似的!”

钱菲使劲地白了他一眼,长叹一口吻,喝口闷酒说:“可是吧,改了我妈姓之后,也不太好,我以为我手里开始攒不下钱了!钱飞钱飞欠费欠费的,钱不是飞走了就是欠出去了!天天被人这么叫,尼玛我能留住马尼才怪!不是你说我妈当年怎么就非找个姓苏的、我爸当年怎么就非娶个姓钱的、俩人怎么就非得给我起名叫菲呢!”

李亦非又开始捶桌狂笑。

“那你改姓的时候怎么没连菲字一块改掉?”他一边笑一边问。

钱菲恨恨地说:“我家老头子跟你家老头子一样,说我的名字也是找人算完求来的,说我五行不缺了什么,就得叫菲,死活不让我改!可是你说菲不是草字头吗,跟五行的哪行搭边啊?岂非我是五行缺草?”

李亦非噗地喷了口酒:“大姐我真挚求你以后草字别这么随便乱用我谢谢你!”他擦了擦嘴,憋着笑说,“要我看啊,你就是五行缺心眼!”

钱菲又狠狠朝他踹已往一脚,“我看你照旧五行缺德呢!”

她这一脚被李亦非握住脚腕拦下,“我都告诉过你了,别老跟个大老爷似的,我的金玉良言你能往心里去去吗!”

他握住钱菲脚腕往上一抬,钱菲被他抬得坐不住,人向后一倒。

宽肥的睡裤从脚腕子顺势往下滑,滑到了膝盖处。

李亦非眯一眯眼,啧啧两声:“没想到你还挺白嫩的,按说你这种男性荷尔蒙旺盛的男子不是应该长满腿毛的吗?”他一边瞄着钱菲的小腿一边说。

钱菲耳朵一热,坐起来使劲一抽,把脚缩了回来,“滚!你连男子都调戏,你简直禽兽不如啊你!”

李亦非抖着肩膀笑。

笑够之后,他端着啤酒罐凑过来,一条胳膊搭在钱菲脖子上,说:“你看那些名人雅士什么的都爱给自己住的地方起一名字,什么什么居什么什么阁的,听起来特别带范儿特别高峻上!哎你说咱家起个什么名字好呢?”

钱菲把他的爪子一扒拉,斜了他一眼,“李少爷我说您想多了吧?这是我家、我家!名字不名字的,跟您有什么关系啊?”

李亦非美滋滋灌一口酒后,继续厚脸皮地自说自话,“怎么说我也孝敬了人气吧!你看啊,你也叫菲我也叫非,不如爽性咱家就叫想入菲非吧!想入菲非,嗯!不错不错!”

钱菲看着他自我陶醉的那副品行,狠狠地冷哼一声:“我看你也是有点想入非非!”

●︶3︶●

新年倒数第二天,他们两个席地而坐。电视开着,内里有无数明星唱着跳着,他们俩在明星们的唱唱跳跳里,一边喝啤酒一边抬杠。

最后两小我私家都有点醉。

模模糊糊中,钱菲说:“李亦非,谢谢你,让我在分手后的第一个新年,不是孤零零一小我私家过!”

模模糊糊中,李亦非说:“钱菲,你傻了吧,今天才3o号,12月尚有个31号呢,后天才是新年!”

钱菲“哦”了一声。她是真的过晕了。

她又“唉”了一声。明天李亦非得去陪他女朋侪跨年吧。

看来,这一年的最后一天,她照旧得一小我私家孤零零地过。

她感伤地站起来,摇摇晃晃准备回房间睡觉去。

走到房间门口时,她突然听到身后那人说:“钱大姐,明天晚上给我做茄条炒肉吧,我早点回来,咱一起用饭看新闻联播!”

钱菲把头抵在门上笑了。她不用一小我私家了。

她突然以为这个冬天是她在北京这么多年以来,最温暖的冬天。

33姚晶晶归来伪更改错

33、姚晶晶归来伪更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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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菲这个年的最后一天还真没沦落到一小我私家孤零零的过。

早上八点,她被手机铃声吵醒。

她捧着要炸开的宿醉后的脑壳瓜子接电话,姚晶晶在那里用比唱国歌还庄严肃穆的语气告诉她:“狒狒,两个小时后我到首都机场,你来接我一下吧!”

钱菲心底一凛,酒醒了一泰半,“好!航班发来,我准时到!”

挂了电话,她觉察自己眼皮在跳。

她想姚晶晶在大连那里,一定是出什么事了。

她起来洗漱,都收拾好要出门的时候,李亦非顶着一头乱发出来上茅厕。

她想了想,拦住他,“李亦非,我今天晚上可能不能给你炒茄条了,要不你就跟你女朋侪在外边吃吧!”

李亦非一脸迷瞪的看着她,“啊?”

钱菲着急出门,“啊什么啊,就是说,我晚上得跟别人一起过,你不用特意回来跟我用饭了!”

她说完,看着李亦非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几秒钟后,他面无心情地丢给她三个字:“知道了。”然后硬邦邦地转身去了茅厕。

钱菲顾不上品他这三个字背后到底是什么情绪,快快当当出了门。

李亦非从茅厕出来以后,困意全无再也睡不着了。

他给雄师发信息:白昼我带金甜玩,晚上你攒个ktv的局哥几个一起跨年吧。

过一会雄师回给他:李亦非你大爷!昨天半夜两点给我打电话,醉醺醺告诉我今天晚上不聚了,现在又跟我说晚上继续攒局!贱|人你是不是拿准了我不会跟你绝交!

李亦非回:别闹,哥哥心里正不爽呢。

雄师话唠地问:怎么了?什么情况?金甜惹你了?所以今晚不想跟她一起过了?差池啊你适才说白昼要带她玩来着啊!

李亦非心头涌起一片急躁:别问了,去攒局!

他怎么跟他说他闹心是因为被女男子放鸽子了?他们得拿这个笑话他一年。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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