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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臻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就要把她硬拽起来,才刚一用力,她就连忙喊疼:“你你你太野蛮了!”
夏臻盯着她,似笑非笑:“你这就以为疼了,看来基础不用妄想你能明确我的想法。”
赵思语偷偷摸摸伸手去够茶几上那只烟灰缸,如果夏臻要对她做出什么影响到生命清静的暴力事件,她就拿烟灰缸砸他的头!她应该可以拿捏好力度,绝对不砸死他,属于正常的自我防卫领域。
谁知夏臻视线一瞥,连忙发现了她这个小行动,直接伸手松开了对她的钳制:“跟你说这些,真是在铺张时间。”
赵思语连忙冲到门口,连鞋子都没完全穿好,踩着直奔花园。而夏臻也就这么站在那里看她这一连串的行动,最后突然转过身沿着楼梯走到二楼去了。
赵思语跑到花园,酝酿着跟夏老爷子怎么告夏臻的黑状:“爷爷,爷爷!”
老人背对着她,正把一盆盆花搬上花架,闻声也只转头道:“嘘,小声点。”
赵思语好奇地看着他仔细地用清洁的白布擦拭花盆,像是看待情人一般的细致温柔,便好奇地问:“爷爷,这是什么花?”
“这是昙花啊。”
赵思语仔细看了看花盆里的枝叶,只见昙花的叶子扁平,狭长低垂,容貌十分普通,花苞照旧牢牢闭合蜷缩在叶子下面,无精打采的:“是昙花啊,可是看上去也没什么特此外。它什么时候会着花?”
“可能是今晚吧,”夏老爷子放下白布,又在边上的椅子上坐下,“你有兴趣陪我一起等吗?”
“虽然有。”如果她现在回屋子里去,预计还会撞上夏臻,她想想他之前的那种神情,就全身发毛。她清静地坐在夏老爷子身边,拿着扇子赶蚊子飞虫,又时不时喝口茶:“爷爷,你是不是收藏了许多种好茶?”
夏老爷子笑道:“你又不会品,还想骗我的茶喝。”话虽如此,但他照旧从屋里接了插线板出来,当着她的面烧水沏茶:“这是金骏眉。”
赵思语连忙夸道:“果真是好茶。”
“金骏眉是正山小种分下来的一种,红茶的味道都甘甜,而绿茶就是另外一种风味。”他笑了笑,“先苦后甜。”
说话间,只见花架子上的几盆昙花都开始有了消息,花苞逐步舒展开来,露出内里的花瓣,一时间,空气中涌动着淡淡的清香。
赵思语忍不住道:“真的很美。”
夏老爷子又朝她做了个手势:“别吵到它们。”
她看着那花徐徐地、妖娆地绽开,这几盆的花瓣颜色都有些许差异,最妖娆的那盆是蓝紫色的,在夜色中更显得感人。她深深地呼吸了几口那带着香甜气息的空气,就连喝下去先苦后甜的绿茶都充满了同样清甜的味道。
惋惜好景不长,不外十分钟,昙花开始干枯。
夏老爷子又把花盆都搬下来,将内里的枝枝叶叶都倒出来,扔进垃圾袋中。
“就这么扔了?不会惋惜吗?”
老人笑道:“昙花一辈子就只开这一次,开完了也就没有用了。”
赵思语心中一动,莫名道:“一辈子才开一次,真是小心眼的花。”
夏老爷子听见她这句评价,也不反驳,只是笑呵呵的:“漂亮的花,一辈子开一次也足够了。”
赵思语斗胆地问:“爷爷,你对你的孙子肯定照旧挺相识的吧?”
“那是虽然的,我是看着夏臻长大的。他的怙恃都不太认真任,喜欢世界各地跑,尤其是我这儿媳妇,虽然学的是历史,就从没见她哪天清静地坐下来看两天书的。”
“那你以为,夏臻会喜欢我吗?”
夏老爷子转过头看了她一会儿,又笑道:“他虽然会,很显着你是他喜欢的谁人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