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君少的失控(2/2)
牛导招招手让身边的女伴脱离,肥嘟嘟的手径直揽上了晴暖的腰,不循分地往返抚摸,满足的拉长了呼吸。
晴暖强忍着不把他的手拍开,脸上的笑却越来越不自然。
“牛导,我来是想找你谈谈秦香的事情。我相信,一切都尚有回转的余地。牛导认为呢?”
牛导笑笑:“这儿太吵了,我预订了房间,我们房间里谈。”说着率先迈开了步子。
晴暖皱眉,照旧跟了上去。房间里硕大的餐桌上摆着精致的西餐,红酒已经开过了,香醇的味道光是闻着就已有了几分醉意。
“坐吧,我们边吃边谈。”自己解开领带,随意的坐在餐桌一边。
晴暖有些拘谨的坐下:“我照旧先替秦香向您道个歉,真是万分歉仄,居然伤到了您。”说着给牛导深鞠了一躬。
牛导眯了眯眼:“致歉总得有个致歉的诚意,我也不是什么不讲理的人,来,我们先把眼前这杯酒干了。”
晴暖暗自思量,自己的酒量还算可以,这一杯下肚应该没什么问题。利落地端起羽觞一楼喝干。晃晃神,驱逐那一丝醉意。向牛导笑笑,忙吞下一口牛排。
牛导拍手:“好酒量。”然后徐徐走向晴暖,触着下巴抬起了她的脸,仔细审察。
显着不是何等悦目的一张脸,充其量算得上清洁,怎么就那么让人难以忘怀。他想不通,也不企图深思,横竖已经到了这一步,该做的事情也就能做了。绝不痛惜地撕开那层遮挡物,白皙的皮肤袒露在满是酒香的空气中。突然想要细细品尝眼前的尤物,把她打横抱起,丢在旁边的大床上。
晴暖此时整小我私家都晕晕呼呼的。似乎知道牛导正在对她做些什么,却全身都没什么气力的样子,模模糊糊的什么也阻止不了,只能被迫遭受,身上越来越热,心却徐徐凉下来,眼泪止不住地从眼角滑落,沾湿了床单。
君言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香艳的场景。
他知道牛导带着晴暖来这开房肯定不会只是吃个饭那么简朴,但当事实摆在眼前的时候他却照旧有些难以接受。幸好二弟已经把谁人牛导支走,否则自己指不定会对他举行怎样水平的暴力攻击。
温柔全无地拉起她手腕,正要责问她到底在想些什么,才觉察她满身都软绵绵的是不上镜的样子,吓了他一跳。再看她面色不正常的桃红,瞬间明确过来。一刻也不敢迟疑,抱起她直奔车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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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老王从来没见过他这么焦虑的样子,但看到他怀中神志不清的女人后把一切疑问都吞了回去。他意料,如果他没有眼力劲地现在发问,明天早上他就会拿到三个月的人为和一封辞退信。
“君少爷,去那里?”
“去海苑的别墅。”
老王一惊,却照旧默然沉静的开车。
晴暖只以为耳边有个温柔的声音不厌其烦地不停告诉她,不怕,乖,听话。眼泪却止不住向下流,每一滴泪水都凝聚了心中的不平和怨恨,怨自己的无能,怨自己的天真。任身边的人怎样温柔,她满脑子里却只剩下满心满心的怨念。
君言心急如焚,只能不停敦促老王快些,再快些。
老王第一次发现自己尚有当赛车手的潜能。
终于到了目的地。
君言直接把晴暖抱进浴室里,才惊觉自己不应继续站在这里,又连忙叫来李嫂,自己则坐在外间的沙发上闭目养神。
君言看着头发半湿已经熟睡已往的晴暖,有些无措。恒久以来他一直认为自己的情绪就该是由自己控制的,微笑也好、生气也好,都要在牢靠的场所、恰当的时机在自己的掌控下发出,而这一切是何等的理所虽然。
但他却突然发现自己错了,错的那么离谱。
眼前这个熟睡在自己床上的女子已经打破了自己的一切通例和认知。在她眼前,似乎自己会情不自禁的柔和起来,面临其他人的那套冷漠的面具在她眼前就像是纸糊的老虎一般,不攻自破。
在看到她鲜明亮丽地站在谁人姓牛的导演身边陪酒的时候,他竟然情不自禁地捏紧了手中的羽觞,还洒了几滴到自己的女伴身边。这样失礼的事情,他从来不认为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更不要提看到她衣冠不整地躺在牛导包间大床上时候他心田难以熄灭的怒火了。
仔细想想,似乎只要是和她有关的事情,似乎就有一种希奇的气力,可以打破自己原有的一切企图与生活。也许自己真的是对她着了魔了吧。
在浴室找到一块干毛巾,坐到床上让她可以半靠在自己身上,轻柔的给她擦拭头发上的水。手上裹着毛巾由发根开始向发尾轻轻滑去,像是抚摸在柔软的天鹅绒上,十分顺滑。毛巾一点一点变湿,心里却以为有种奇异的感受。
清闲,君言想,如果一定要找个词来形容自己现在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