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路遇华丰（1/2）

“什么？！”程乾和程坤听后如同晴天霹雳。

“怎么会这样？”程乾急切地跳下马来，抓着李学武问道。

程坤也走进李学武。李学武看到两位主人瞪得血红的眼睛，吓得连连退却。

“快说！我爹是怎么死的？我娘又怎么会被关押？快说！”程乾用力地摇晃着李学武说。

“你，你，你是程志强的儿子？那，那……”李学武指着程乾和程坤惊得说不出话来。

“你倒是快说呀！”程坤踢了他一脚。

“我，我说。”李学武咽了口水。程乾铺开了他，他扶着一棵树，瘫坐下来。说：“二十年前，程志强。哦，不，是程老爷。携夫人重返江湖，悄悄潜回安宁山，为沐老先生祝寿。其时江湖人都没有察觉，他们就在安宁山沐老先生的呵护下隐居起来。厥后不知什么原因，他们搅扰得沐老先生走火入魔，不知去向。程老爷就这样袒露了，被安宁山门中门生就地围困擒拿住，武林总部经由商议，下令正法。程夫人听说是疯了，被武林总部带走，关押起来。”

“不”程乾抱着头痛苦地呐喊。

程坤眼泪飞驰，仰天大叫：“啊”

一时间天地震动，万物摇晃，响声滔滔，似有天上雷响，也有山崩地裂之声，夹杂野兽恐慌哀鸣之音。吓得那李学武捂住了耳朵，退到了树后面。

清静下来之后，程坤瞪着血红的眼睛看还躲在树后面的李学武，说：“你知道我们的身份了。你怎么还不走？”

“我，我对两位主人忠心不二，绝不会起义。”李学武认识到两位主人差异凡响的威力，绝不是一般能手所能匹敌的，此时若敢显出不忠，恐怕会连忙被他们撕得破损。

“好！你以后不要乱说话！现在给我闭嘴呆在一边！”程坤指着李学武说。

“是，是。”

程坤踉跄地走到程乾眼前扶着他，痛苦地说道：“哥，我们错了！我们随处审慎，不敢袒露身份，不敢四处张扬，怕引起江湖恐慌。可是你看看，这个江湖是怎么看待我们一家的？你我都知道我们的爹娘是何等善良正直的人，他们心怀天下、体贴民生。可是天下人为什么要这么负他们？这个天下怎么了？我不管，我已经错了一次了，我忏悔其时没有随着爹娘一起出来，没有听你的话早些出来，所以才导致了这样的了局。这次我会不惜一切价钱去武林总部找到母亲，把她带出来。我还要找出害死父亲的凶手，将他们千刀万剐！我要重新收拾这个杂乱的江湖！任何人都不能阻止我，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程坤的牙齿咬得咯咯地响，他脸上的肌肉都在哆嗦。

程乾对程坤的痛苦和恼怒感同身受，他说：“是的，我们错了，这个混账的江湖跟爹爹说的完全纷歧样！我也很忏悔现在才问起爹娘的消息。”程乾摇着头憋着不能抑制的恼怒，“这个江湖是错的，我恨这个江湖！我要证明它是错的，我要把它搅个天翻地覆！弟弟！让我们一起终结这个江湖吧！”

“好！我们就叫终结者！我们将以终结这个混帐的江湖为使命！”

“说得好！现在我们就打进武林总部去找母亲！”

“好。”程坤说完，回过头来看依靠着树恐惧发抖的李学武，说：“你过来！上马带路，去武林总部！”

李学武走到程坤的马跟前，看着程乾和程坤冷峻的面目，颤颤巍巍上了频频马都没有上去。程坤向他伸了一掌，一阵强大的气力推得他飞高了两丈。“啊”这蓦然间吓了他一跳！他坐在马上，看到程坤没有马骑，怯懦地说：“主，主人，那，那你……”

“走你的！”程坤响亮地在马屁股上抽了一鞭。马扬起前蹄，一声嘶鸣后拼命狂奔起来。

李学武赶忙抓住马缰，紧眯着眼睛，伏在马背上，他只以为马跑得像耳旁嗖嗖吹过的风一样快。过了一会儿他有些适应了，悄悄转头往后看。“天啊！”只见那位推他上马的主人，就站在他身后的马背上！迎着风和他一起狂奔！另一位主人骑着马就紧跟在他身后！李学武赶忙又转过头去，眯紧了眼睛，趴得更低了。

跑了好远，程乾和程坤隐约听到前方树林里传来的哨响声，他们还感受到树林上方潜伏的能手在树梢间跟踪他们的举动。不外他们不在意，此时的他们心中装的只是尽快赶去武林总部救出母亲。任何事都不能让他们有一丝的犹豫。

马跑得太快了，程乾和程坤照旧没有集中注意力，等他们发现前面的绊马绳时，已经来不及勒住马了。程坤提起李学武从马头上飞过，程坤的马一下栽倒在地。程乾紧了一下马绳，也从马头上飞过，他的马停在了绊马绳跟前。

他们落地之后，树林中涌出二三十个拿着剑的能手挡在前面。

程坤冷冷地看着前面的人说：“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挡我去路？”

“江湖上突然泛起‘鬼魅双煞’，武功高深莫测，身份神秘，配景不详。却随意加入江湖事务，肆意离间江湖，扰乱江湖秩序，意图不明。如今你们走到了我们太西岳的土地，我是太西岳华丰派的令郎江春霖，我要代表武林公共问问你们，是什么信仰？站在哪个态度？有什么意图？”站在前面中间的人说。

“他说什么信仰？什么态度？……他这是什么意思？”那叫什么江春霖的绕得程坤脑子一阵糊涂，他问李学武。

“武林总部的意思是要天下一统，江湖一家。阻挡的人认为要消弱武林总部的权利，让自由于公共。他是问您同意那方的？”李学武这样解释。

“哼！”程坤冷笑一声说：“怪不得江湖这般乌烟瘴气的，原来都是吃饱了没事干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