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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洛坐在一旁的长凳上休息,拿着毛巾轻轻地按在脖颈和脸上,擦掉渗出来的薄汗。
正准备想弯腰从包里拿水出来的时候,旁里伸出一只手,手里握着一瓶苏吊水。
墨圳微微笑着,扬了扬头示意她接住。
温洛也没推辞,道了声谢就接了过来,拧开瓶盖仰头喝了几口。
墨圳看到她和宋之臣一起泛起时,自己在心里干巴巴地笑了几声。
果真照旧宋之臣履历老道吗?自己还真是像他说的,情商不足。
情人节那天之后他再联系她就联系不上了,他想岂非自己是被拉黑名单了?因为以前陈妤就这么做过。
他借了妹妹的手机打她的电话,依旧是不在服务区。
他想,岂非是自己真的唐突了吗?
当初和陈妤在一起,也是类似的开始,可是一切举行得很顺利自然。
然而现在……
他也算是因为陈妤而去关注温洛的,此时的温洛像极了最初的陈妤,可爱率真。
他就算情商不高也清楚的明确,他是因为和陈妤的争吵以及日益渐增的矛盾才会受到温洛的吸引,这让他纪念起和陈妤恋爱一开始的时光。
陈妤说他不解风情,他也顽强地认为是陈妤要求过高,想法天真。
分手在意料之中,只不外竣事的方式惨烈了一些。
他想,开始一段新恋情吧。
回到最初,也许会更好。
实在他完全没有意识到他使用了温洛,想以此来证明自己并不是恋爱里的呆瓜,并不是自己太过冷情。
看着温洛仰起头喝水的样子,白皙的脖子上扬成一道悦目的弧线,光洁的额头上有几缕发丝黏着在上面,他突然有一种想抬起手将那几根头发撩开的激动。
他扯了扯嘴角,继续看场上的角逐。
宋之臣刚刚打了一个完美的打跳杀,惹得乐淳奕在扑面高声喊叫。
前者笑着比了个手势,转头看了边上的温洛一眼,咧开嘴笑,那粒粒皎洁的牙齿宛若天上明亮的星星。
他将左手握成拳,低头在拳面上印下一吻,又将拳面指向了温洛的偏向,笑着眨了眨眼。
严悦真和乐淳奕见此连连尖叫,直说宋之臣为尤物折腰了。
温洛也笑着朝宋之臣扬了扬手,两人看起来宛若恋爱中默契具佳的情侣。
只有坐在旁边的墨圳望见了温洛嘴角的一丝尴尬,他也笑着将眼光在两人之间往返彷徨。
12点的时候何卿提议去吃午饭,温洛拒绝了,理由是下午要和朋侪逛街,怕来不及。
严悦真用尽了种种好话照旧没能让温洛改变主意,最后宋之臣说让他们自己去吃,他送温洛回家。
在一行人挪揄的眼神中,温洛招招手和他们作别,上了宋之臣的车。
何卿用手拐了拐墨圳,递给他一支烟。
“你不是戒烟了吗?”墨圳疑问。
“孝敬你的!”何卿把整包烟塞给墨圳,“阿臣盘算追小洛了?”
墨圳笑着看他,说:“问阿臣去,我哪儿知道?”
“他最好是认真的,否则我揍死他!”
墨圳干笑两声,现在的他怎么会知道不久的未来被揍的是他呢?
宋之臣的车是一辆低调的银色沃尔沃,或许是因为职业的关系吧。
车里放着音乐,节奏感强烈的金属乐。
“夜愿?”温洛疑问。
宋之臣一愣,笑,“你是第一个听出来的女性,其他人都强烈体现要我换歌。”
他突然意识到什么差池,马上噤了声,温洛啼笑皆非地看着他。
“我也就知道个名字听过几首歌,这首叫什么?”
“she is my sin.”他启齿,说英文也很是悦耳,“千禧年的歌。”
“那时候我还在听种太阳呢!”她忍不住笑。
他莞尔,“小朋侪你能知道夜愿就很不错了,现在除了玩这些的很少会有人听他们的歌了。”
“我最熟悉的是the escapist,应该说是被迫听的,一个朋侪喜欢。”
宋之臣点了颔首,“07年的歌,那时候已经换了主唱,tarja就这么脱离了是挺惋惜的,不外说实话我更喜欢anette的嗓音。”
温洛似懂非懂的颔首。
“去年6月夜愿香港演唱会我去了,那时候刚结业,拍完结业照我就赶飞机去了。”他笑着回味,“现场真的很high,不外惋惜我没看过之前的夜愿的演唱会,只能看看dvd过过瘾了。”
“去年6月24吧?我朋侪也去了,说不定你们还擦肩而过了。”
“哦?”他笑,“男生?”
她摇头,“是女生!尺度的女男子!”
“妙人!那你喜欢谁的歌?”
“好比说……fun.”
“fun.?”他惊讶。
“怎么了?”她笑着反问。
宋之臣摇摇头,“墨圳也喜欢听fun.的歌,可是他最近迷上了shayne ward。”
“我喜欢no promises,他的高音超赞!”
宋之臣惊讶失笑,“你和墨圳还真是口胃相近啊!”
温洛笑笑不说话。
二人又聊了一会儿关于音乐的话题,此时歌曲切换到了那首颇为着名的《bye bye beautiful》。
宋之臣抿着唇说:“我以为夜愿还会换主唱或者其他人,从建设之初的夜愿到现在,已经换了许多,就像他们给tarja的信里说的,夜愿是一条生活蹊径,一种为之在世的工具。夜愿不是随着时间流逝会淡化在人们脑海中的乐队,它是和时代配合生长的一种生活。”
良久之后温洛想起这段话,嘴边情不自禁地挂着一丝讥笑。
2012年夜愿再次更换主唱,前af主唱floor jansen为署理主唱。
是不是他们每小我私家都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竟然都能够一语成谶。
温洛还在浴缸里泡着的时候秦越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她正在玩着一款新游戏,电话一震动她手一滑,电话就滑进了浴缸里。
她手忙脚乱的把手机捞出来,抓起浴巾胡乱的把手机外貌擦清洁,才慌忙卸下后盖。
还好内里没有进水,她舒了口吻。
重新开机回拨秦越的电话,那端立马就接起来了。
“兄弟,挂我电话呢?”秦越对温洛经典式语气。
“so what?”无所谓的语气。
“几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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