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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还望见昨日那张伤心的面庞
快乐有时候竟然辣得像一记耳光
是你提醒我别怕去理想
想我心田躲避惯的盼愿
似乎能望见明日两串脚印的走廊
忧伤有时候竟被你调味的像颗糖
是你抓紧我往前去张望
望我心田夹岸群花盛放
我被写在你的眼睛里眨呀
——苏打绿《你被写在我的歌里》
温洛初二的时候就回了a市,没能在a市过年,可是她照旧要去给温令承和黎美华贺年。
她去之前忘了告诉二老,以至于她在看到大门打开后露出的那张脸时脸上的笑瞬间烟消云散。
她忍住想立马转头离去的念头,默然沉静的推开门,换上拖鞋。
温素素见到温洛把自己当隐形人,她心里也不舒服得紧,可是温家一家人都在这里,她也只是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甩上门坐回沙发上。
温洛是开了梁巳徵的车子过来的,到大院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过一点了。
透过厨房的玻璃门可以望见林琳忙碌的身影,吸油烟机的声音有些大,林琳并没有注意到大门关上的声音。
去卫生间要经由厨房,温洛拉开推拉门就直接拐进了卫生间,林琳以为是温素素,连头都没回。
当温洛出来的时候林琳头也不回的说:“打电话叫你爸快点回家,可以开饭了。”
没有听到意料中的应答声,林琳“啧”了一声回过头,望见是温洛后她硬生生地吞下了即将出口的话。
林琳换了口吻笑着启齿:“小洛回来了啊?恰好,可以用饭了,你先出去等下吧!”
怎样温洛在面临林琳和温素素两母女时智商都市直线下降,于是乎这短短两句话在温洛看来字里行间无不透露着她是客人的意思。
温洛就算再不待见林琳,最基本的礼貌照旧要有的,究竟她也算是尊长。
“我给爷爷奶奶带的礼物放在客厅,我还要回n市,不用饭了。”她脸上没有什么心情,语气也很平庸。
林琳被噎住了,一时也不知道该作何回应。
温洛已经走到了玄关处换鞋,林琳追出来喊住她,有些迫切。温洛没做回应,继续低头换鞋,此时她心里在烦恼为什么穿了一双高帮的绑带靴子。
终于把靴子穿好时她心里舒了一口吻,她拉开大门时恰好书房的门打开,温令承望见温洛刚想叫她,温洛却正过身规行矩步的鞠了个躬,之后转身出门。
温洛出门后急急遽地向楼下跑,似乎后边有什么恐怖的工具在追着她似的。
终于回到车上时温洛已经气喘吁吁了,她一只手放在胸口,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心跳的不规则加速。
她仰头向后靠。
果真,照旧没措施接受。
她可以明确,可以包容,可是请不要逼着她去接受。
她一躲再躲,为什么照旧会碰上?
她想起了在n市公墓里长眠的母亲,心里一阵惆怅和委屈突然翻涌,等她平复下来之后发现脸上已经是满是泪水。
她见到温素素时就会情不自禁的想到林莫,想到温素素当年仰着脸趾高气昂地让温洛把林莫让给他;望见林琳就会想到自己已经险些记不清容貌的母亲;望见温华烨……她便会想到多年来因为他的再婚给她带来的所有的伤害和痛苦。
最后,她想到了墨圳。
她迫切地需要一个出口,让自己的情感能够顺利地流动,而不知停滞不前。
她慌不择路,允许了墨圳的邀约。
可当一切看似朝着她预想的偏向生长的时候,她又退却了。
她果真如自己一开始预料的没那么勇敢。
她想起许若和秦越,风雨八年之后,却因为家庭的原因首次闹矛盾,岂非双方家庭对两小我私家自己的情感有那么大的影响力吗?
似乎是的吧。
温洛径直将车开回了n市,梁巳徵见到她回来小小吃了一惊,温洛说过要第二天回来的,就算她暂时改变主意不在a市留宿,照现在的时间来看,她险些是即去即返。
温洛把车钥匙丢给他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关门前她丢下一句“晚饭不用叫我了。”
梁巳徵话都来不及说,就望见那扇雕花大门在他眼前关上了。
他微微皱眉,继续回到沙发上看球赛转播。
除夕夜那天梁未夏说的让温洛再谈一次恋爱的话她时候又对梁巳徵说了一遍,梁巳徵其时只是说了梁未夏一句“厮闹”,便没有上心。
谁知第二天她却消失了一天,电话也不接,他担忧她是因为见到林莫之后又有什么想不开的,怕她再次掉臂自己的身体去买醉。
她回来后,一句轻飘飘的“约会”便企图蒙混过关。
怎样梁家人都不敢也舍不得埋怨她,她倒也安然自得的用饭。
他今天早上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照旧去值班室调了昨晚的监控录像。
温洛从a市回来之后就把手机电池拔掉,电话卡也取出来,一股脑丢在的书桌上。
直到过完元宵节正式开学头一天她才将手机重新装好开机,回自己的公寓收拾了些工具后便搭梁巳徵的车回了学校。
那次晚会后她就没再回过学校,险些可以说是半年多没回学校了。
他们专业的学生险些都去学习了,只有少数要出国和考研的还在学校,尚有和温洛一样修了二学位的。
温洛大三的时候辅修了工商治理,虽然这依旧不是她本意,她照旧默然沉静地接受了。
她上学期的课基础都没去上,老师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她考试过了就算了,谁知年前她又突然出了国,梁巳徵亲自到学校给她治理缓考。
所以她这学期开学后要先补考上学期的内容,在伦敦的时候她就有许多的时间看书自习,包罗过年来在梁家的两个星期,她也基本是窝在房里看书,于是补考毫无意外的通过了。
考完试后梁巳徵问她想到哪个部门,她摇了摇头拒绝了,说这学期想好勤学习,辅修尚有两个多月的课,虽然都是周末,可是自己想认真的去看待。
实在她想考gmat,从她意识到梁巳徵早晚都市完婚的事实之后,她一开始想过找另一小我私家来照顾自己,可是事实证明她无法心平气和的去接受另一小我私家,所以她只能靠自己。
她想考gmat,想挑战自己的极限,她快要二十年的人生里一直是无忧无虑,家人都没有给她任何肩负和学业上的要求,她也就一路普普通通的过来。
可是现在她突然有了目的,她想能够自力重生,能够仅靠自己就过得很好。
否则以后梁巳徵完婚了,梁国安也不在了,尚有谁来照顾她呢?
她基础还在,人也智慧,学习能力很强,好勤学几个月再报个班,暑假可以先考一次。
实在她不敢认可心田的谁人事实,她在逃避。
电话那端的梁巳徵默然沉静了一会儿,徐徐启齿:“想出国吗,洛洛?”
温洛愣了一下,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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