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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3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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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h又见h

屋内明亮的灯光清晰的照见了聂云霄的面目,也是十几年来,易思甜从未见过的失望和忿恨。

身后的房门被他反手用力砸上,摔得震天价响。划分了这么久,她曾经无数次的理想过相相互逢时的局势,但没推测是现在这般杀气腾腾的坚持。

易思甜真的吓着了,她从没见过聂云霄这副容貌,双眼充满血丝,眼光凶狠,视她如对头一般。一时间她脑中一片空缺,像是短了路,居然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聂云霄一把揪住她的衣领,狠狠地逼视她。易思甜本就比他矮上许多,这下简直就是腾了空,脚尖艰难的垫着地面,她只听见自己心如擂鼓,而他的语气酷寒:“我还纳闷这些日子你怎么就音讯全无了?我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易思甜,这件事最好不是我望见的那样,否则我!”

“你什么?聂云霄,你有什么资格?”易思甜被他勒得呼吸难题,而他的话却狠狠刺激了她。未婚妻的事她还没找他算账呢,他反倒质疑起她来了!

易思甜的回覆简直像一枚疾射的导弹,炸的他赴汤蹈火,他有什么资格?什么意思?他已经出局了?

联络不上她的时候,战友们总开爱开他的玩笑,说和武士谈恋爱的女人,变心速度比超音速飞机还快。他还不以为然,依昔日以继夜的奋战在基地,最后不仅乐成完成了演练,还开创了空军强击机实弹准确攻击地面目的的先例。

等熬完了师部冗长的聚会会议之后,他连忙和昝雨一道向上级请了假,栉风沐雨马不停蹄就赶了回来。

但诺大的机场,却没有期待他的人。

他在她的楼下枯等,守了几个钟头,却等来了这么精彩的一幕。谁人衣冠齐楚的令郎哥马前鞍后的向她献殷勤,临此外时候,笑得那叫一个阳辉煌煌光耀!等她上了楼,那男子还恋恋不舍的靠在车门上看着她们家的窗户,直到他快忍不住想下车揍人了,那男子才意犹未尽的开车离去。

聂云霄气得一口血都快吐出来,最后的那点懦弱的理智都要被她的话给击碎了,他拼命忍住暴怒的情绪,艰难的挤出几个字:“你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人到了气头上说话都是天花乱坠,更况且他的质疑也太伤人了,他居然不相信她!易思甜一反常态的强硬了一次:“你以为是什么关系,我和他,就是什么关系!”

聂云霄狠狠将她摔进沙发里,她的后脑勺重重磕在沙发的扶手上,眼前兀然一片漆黑,片晌才看清他盛怒的面目,易思甜再好的性情也忍不住:“姓聂的,你疯了啊!”

“成啊,现在连我的名字都忘了是吧?没关系,我来帮你一点一滴的追念,我究竟是你的谁!”

聂云霄发泄式的堵住易思甜的嘴,像是要生吞了她一般,两片柔软香馥的红唇,曾经道尽了甜言甜言,如今却也能刀刀剜心般的伤人。他用力地咬扯,像是这样就可以阻止她继续说些伤人的话,像是这样,就可以把刚刚她说过的话都堵回去。

易思甜奋力去挣,直挣到酡颜脖子粗也推不开他,耳边骤然响起一声恐怖的布料碎响,光裸的肩头上只剩一根岌岌可危的白色肩带,聂云霄像头发了狂的狮子扑上去就咬,疼得易思甜大叫:“聂云霄!你别碰我!”

她拼命的扭启航体,杂乱间他戎衣上的姓名牌都被她给扯掉了,而聂云霄更是剥光了她的衣服,一手扼住她的双臂,一手迅速扯开她的亵服:“我今天就碰定你了,怎么着吧?”易思甜冷的不住战栗,上身暴|露在空气中,胸前的小樱花迅速挺立,恐慌的心情和裸|露的曲线,组成一幅极其催|情的景致。聂云霄眼都红了,恼怒的眼神染上一抹情|欲,满腔的恼怒迅速起了化学反映,一霎间,气氛全都变了味。

他迅速欺压上来,色|欲怕是冲昏了理性。易思甜见局势已去,而自己那里又是他的对手?又急又怕,最后眉头一皱,小嘴一撇,绝望的哭起来,边哭边骂:“聂云霄你这个大忘八!打小你就欺压我,长大了你照旧一样欺压我!你就是个骗子!都要完婚了也不告诉我!你都有女朋侪了还让我做你的女朋侪……”

听到她断断续续的哭诉,聂云霄倒是停下了手上的行动,可心情照旧凶凶的, “你乱说些什么?”

易思甜抽抽噎噎的:“别假惺惺的了……我什么都知道了……”

聂云霄一脸严肃:“把话给我说清楚了,你听谁说的?”

易思甜捞起身边破碎的衣裳赶忙往身上遮,嘴里还恨恨的说:“还装什么装……”

“什么七零八落的瞎扯淡!”

“哪盛晓澜是怎么回事儿?”

聂云霄听了果真怔住了,清静了一会儿,冷冷问了句:“她来找过你?”

易思甜红着眼眶噤若寒蝉,他爽性从沙发里站起来,易思甜小心审察了一眼,只以为他的心情比适才更冷峻了,黑着脸捡起姓名牌,整理整理衣物,最后只扔了一句:“你等着。”便摔上门急遽脱离了。

易思甜还没明确过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整小我私家衣衫不整的陷在沙发里,嘴唇肩部和手臂,哪儿都在疼,她以为委屈莫名,眼泪又情不自禁的流下来,索性把适才没哭完的一口吻全哭完了,才慢吞吞的站起来,换了一身衣裳,再精疲力尽的整理现场。

约莫泰半个钟头时间,她家的门再次被人敲响,易思甜都没有勇气去开了,却听见门外一个熟悉的女声在尖叫:“聂云霄你铺开我!”

她赶忙走已往开门,只见聂云霄扛麻袋一样扛着一个女人推门闯了进来,那女人真的像只米袋一样倒挂在他的肩头,头发乱得不成样子,更别提看清脸了。

聂云霄扛着她往里走了两步,便毫无痛惜的一下把人抡到沙发里,刹那间像是下雨似的,这女人身上的耳饰和珍珠项链以及其它繁琐的配饰全随着砸落一地,噼里啪啦的四处飞溅,局势比她的心情还精彩,而易思甜更是吓得捂住嘴:“盛总司理……”

聂云霄大气都不带喘的,直接下令盛晓澜:“冒牌的,赶忙向我女朋侪致歉!”

盛晓澜的貂皮大衣和紫色小制服都被拉扯变了形,更别提她的发型和乱成一盘的妆容了,她像一只五彩斑斓的落难凤凰,神情却依旧自满无比:“道什么歉呢?你原来就是未婚夫!”

“靠!还未婚夫?最恨别人冤枉我了,你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明确吗?再说,跟你谈恋爱?我品味有那么差吗?”聂云霄说完,绝不怜香惜玉的狠踢了盛晓澜一脚:“快点儿致歉,别磨磨蹭蹭的!”

娇滴滴的董事长千金,那里遭过这种罪?她咬着下唇泪眼汪汪的:“聂云霄,我要跟你妈妈说!”

聂云霄倒是怡然自得的开始审察她,“妈妈叫的多亲呢?你把我妈哄得那么开心,爽性你跟她完婚得了?要都像你这样,上我们家吃过一次饭再哄哄我妈,就是我的未婚妻,我这都重婚第几百次了?”他拾起盛晓澜随身带来的包包,煞有介事的端详了一下:“这又是什么野生鸵鸟皮包吧?限量版?”

盛晓澜紧张的都忘记了哭,只是呆呆的看着他亮出瑞士军刀的右手,比划了一下,微笑着对她说:“齐整下,几百万就没了,你懂的?”

“啊!不要不要!快点住手!”盛晓澜形象全无,急得大叫大叫。这个hermes纯手工全球限量版的鸵鸟包简直比钻石镶的还贵,要害是,对于一个爱马仕的狂爱者来说,它比她的命还要重要!无需权衡,她连忙向聂云霄妥协:“我说我说,我致歉!我连忙致歉!”

岂论任何情况下,挟持重要人质发生的效果都是这样立竿见影。

易思甜目瞪口呆,接受来自盛总司理的诚挚歉意:“易小姐,对不起。”

聂云霄这才放下手中的瑞士军刀,易思甜更是尴尬万分,而盛晓澜一边小心翼翼的接过包包,小声咕哝:“你妈已经把你许给我了……说你是我未婚夫有什么错了……”

聂云霄真是又好气又可笑:“你当我是旧社会的童养媳呢?这种事也由得了你们做主?”

盛晓澜抱着鸵鸟包,捡起被聂云霄摔飞的高跟鞋蹦蹦跳跳的穿上,然后旁若无人的蹲在地上,十分有耐心的一样样拾起她的宝物首饰,头也不抬的说:“我们这种人,什么事由得了自己做主?能找个看对眼的人完婚,已算不易了。”

拾掇妥当,盛晓澜看了看聂云霄,又瞥了一眼易思甜,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看的聂云霄极其不爽,两眼一瞪:“还不快滚?”盛晓澜吓得花容失色,护着包仓惶逃出了易思甜的家。

聂云霄黑着脸关上门,转过身对着惊魂未定的易思甜,说:“都明确了?”

易思甜心情尴尬,只得颔首。

聂云霄说:“走,跟我回家去。”

易思甜整小我私家快傻掉了:“回哪个家?”

“虽然是我家,你又不是没去过。恰好首长也在家,跟他们二老说清楚,省得你日后零琐屑碎的受气。”

箫云的话还响在耳边,她可忘不掉。就算聂云霄不待见盛晓澜,箫云总归是认定了她的,现在这件事全被她给搅黄了,这个时候她去他们家耀武扬威,算怎么回事儿啊?

“不去!”她拉着他的手往回拽:“我不去!”

该澄清都澄清了,她居然照旧一副抗拒的样子,聂云霄当她是真有了二心,一把攥住她的手臂往门口带:“不去也不行!你睡了我吃干抹净就想不认真任了?告诉你,没门!”

他手劲奇大,又捏在她刚刚敷了药的患处,易思甜惨叫一声,整小我私家都疼得缩起来,聂云霄低头一看,这才发现她的左手受了伤,他又是心疼又是懊恼:“怎么了,我弄疼你了?”扶着她坐进沙发里,小心翼翼的卷起她的袖子,惊心动魄的肿胀令见惯了这种局势的他目不忍睹:“怎么弄伤的?这么大的人了,怎么不会照顾自己?”

期待已久的慰藉就这样不期然的到来了,易思甜忍住流泪的感动,吸了吸鼻子:“我在楼道里不小心摔的。”

若是告诉聂云霄,这是王彦辰弄的,难保他会做出什么事来,况且照旧因为自己的无心之失,就犯不着惹来更多的贫困了。

幸亏聂云霄很容易就相信她了,体贴的问道:“我带你去医院吧?”

“不用了。”她说,“适才苏易昊已经带我去过了。”

“苏易昊?”聂云霄极其不悦的念叨这个名字:“名字真难听,跟这小我私家一样讨厌。”

易思甜转悲为喜:“你不要人身攻击好欠好?”

“人身攻击?我还准备废了他呢!说!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聂云霄皱着眉头一本正经的盯着她,这才发现,他的眼圈下尚有浅浅的阴影,下巴早已长出茸茸的胡渣。瘦了,也黑了,适才战况猛烈,倒没注意,这会儿瞧清楚了才以为心疼。易思甜什么都不想解释,她只是做了自己最想做的事,像心底一直盼愿的那样。

聂云霄眼睁睁的瞧着她凑过来,吻上他的唇,浓情蜜意的一个吻,愈甚过千言万语。但他硬是忍住了不为所动,退却了一点避开她:“让你说话呢,亲什么亲?想蒙混过关呢?”

易思甜却只是笑,倾过身子封住他喋喋不休的嘴,一股久违的馨香笼罩着他,再怎么坚强这会儿也软的没了气力,只是眯起眼享受她的丁香小舌怯怯的在他的唇上滑过来,滑已往,聂云霄终于装不下去,喉间逸出一声舒适的哼哼,迅速含住她的舌头,难耐的品味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预计会被吞,嘿嘿。。。。尺度有点谁人。。

30h又见h<2>

<li>  深情绵长的一个吻终于告一段落,聂云霄握住易思甜的小蛮腰轻松抬高,落她跨坐在自己身上。这样的姿势令易思甜与他视线齐平,即照顾到了她受伤的胳膊,而且吻起来也利便许多。

她抵着他的额头,绸缎般的丝发滑落到他的面颊,撩拨得他的心都在痒痒,她呼吸着他滚烫的气息,娇滴滴的埋怨:“聂云霄,你知道这些日子我有多伤心吗?”

聂云霄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发烫的手心揉捏着他想念已久的小蛮腰,迷糊的答:“我知道……我也是……”

易思甜坐在他身上,软着身子挪了挪:“那你为什么只给我打过一次电话呀?”

聂云霄被她磨蹭的冷汗都要掉下来了,被她坐住的部位隐隐发烫,这会儿还得坚持着跟这位女人解释:“昝雨他专挑些溪流小桥作为攻击阵地,全是些无人区的隐蔽森林。千米以下飞低空突击他说不行,丫非得跟我拼百米以下!还亲自到靶场丈量弹着点,我还不得跟他拼了?不外也着了他的道,没措施联系你,一个原因是因为太忙,尚有一个原因是因为实在没措施外联,有天晚上我跑去营地几公里外的地方给你打了好几通电话,你也没接啊!”

易思甜又气又悔,心里别扭的难受,眼眶瞬间水汽腾腾。

聂云霄瞧她满脸憋屈的样子也不忍责备了,只是圈紧了她的腰,牢牢盯着她,坚定的说:“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一定要相信我!就算一年,两年,哪怕十年联系不上,也不行以动摇,明确吗?”

她瘪着嘴巴点颔首,软糯糯的“嗯”了一声,又赔偿似的含住他的唇,热情的探入,撩拨。

聂云霄被她吻得都快要着火了,握住她的纤腰用力往下压,隔着层层布料,易思甜照旧显着感受到了他的坚|挺。划分了这么久,几个月都没有碰触到相互的盼愿一触即发。

易思甜支起身子,跪在他的两|旁,双臂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搁在他宽阔的肩头,俯下去更深的亲吻他。自上而下的角度,令口腔里甜蜜的汁液尽数落入他的口中,相吻以湿,相濡以沫。

相互的呼吸融会着越发粗重,亲吻已经不足以填补身体里呐喊的饥渴。聂云霄轻柔的褪去她的衣裳,易思甜红着脸在他耳边小声的求:“别在这,我冷。”

聂云霄微微勾唇一笑,环住她就从沙发里站起来,抱考拉一样抱着她走进卧室,轻轻的将她平放到床上。易思甜只着亵服,没有温度的被单照旧冷得她环住身体,可怜兮兮的抬眼喊他:“好冷,你快点抱着我呀。”

聂云霄飞快的解开戎衣的扣子,很快的,炙热的身体像一床暖被覆住她,又重又温暖。易思甜微微仰头,架在他的肩上,舒服的喟叹:“呀……好温暖啊……”

“冰河里我还游过泳呢,这点冷算什么。”聂云霄撑起自己就要解她的胸衣扣,挥开了易思甜扯上来的被子。

易思甜赶忙捞起被子盖在他身上,怕他冻着:“不是怕你冻着,是我冷。”

聂团长解扣子的技术照旧没什么进步,在她身后解了半天,最后照旧把人给抱起来才松开了卡扣。熟悉的两团小白兔跃然眼前,他十分纪念的迎了上去。

“嗯……”又酥又痒的感受麻麻的自他含住的部位晕开,易思甜情不自禁的扬起脸,弓起的身子将一堆白雪更深的凑到男子的眼前,被冷落的那只,顶端的红豆又红又涨,楚楚可怜的哆嗦着,待人采食。她咬了咬下唇,“那里……也要……”

“明确。”聂云霄奉旨行动,一口含住期待已久的小红豆,另一边,指尖绕弄着顶端,轻轻的转动,不再左支右绌。

为什么通常里睡到天亮也睡不暖的被子,现在却像火炉一样滚烫滚烫的啊?

易思甜艰难的睁开眼,望见埋首在她胸前的英俊侧脸,面庞都要烧起来了。他们又不是没做过,可眼前的画面照旧让人感受很羞涩啊。

正怕羞着呢,他修长的手指又熟门熟路的滑进她的腿间。前戏做的太足,指尖没入的时候出奇的顺利,粗拙的指腹循着柔软的湿润缓慢的移动,极其暧昧和熟悉的节奏,引得她全身一阵战栗。

“嗯……不要了……”太羞人了,不如就直接谁人好了,只是他的手指便撩得她险些失控,好丢人。

滑腻的液体顺着他的指尖源源不停的涌出,灵巧的指节不时摩擦着她的壁肉,像是一根烙铁落入清静的水面,掀起一**沸腾的浪潮,她开始情不自禁的摆动,贪婪的想要更多。而他却在这时弓起了两指,几番重重落在她的敏感处,快感瞬间集聚……

“嗯啊……”她牢牢的搂住聂云霄的手臂,哆嗦着到了巅峰。

聂云霄吻了吻仍陷在情|潮里的易思甜,这才捧起她的雪臀,徐徐的塞入自己的庞大。

他几个月没有要她了,想到她就疼,这昂扬的硕大比寻常更粗壮了几分,没有足够的润滑,他真怕待会儿自己会失控伤到她。

果真,跟它比起来手指的尺寸简直是小巫见大巫。易思甜僵着身子,扶着他的手臂,忍痛似的等他将灼热一寸寸的没入自己。聂云霄看着她的心情,又是心疼,又是可笑:“我开始担忧,你以后生孩子该怎么办?”

“嗯……疼……”她心里紧张的直打鼓,哪尚有心情跟他讨论问题?聂云霄宠溺的俯身下去,吻住她的唇,耐心的吮吸,纷歧会儿又重新吻上她的丰盈,不住逗弄,令她体内骚|动的酥麻再次席卷而来。

不等她启齿,他便开始徐徐的推送着自己,极有耐心的转动着,再徐徐的移出,几番折磨,两人都沁出了一身的汗,易思甜终于忍不住:“快一点……”

聂云霄险些如获大赦,他抬起她的腰,将褪到出口的自己猛力的冲了进去。

“啊……”易思甜被他直来直往的冲撞摩擦的快要遭受不住,他娘的,适才是谁说的要快一点?她以为自己都快被撞碎了好欠好?

聂云霄以为她失控的呻|吟是为了鼓舞自己越发勇猛,于是每一下都没入到极深,灼热炙烫着她的内部,痛楚和快感一道袭击着她。温馨的卧室里充斥着羞人的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易思甜的呻|吟被撞的支离破碎,耳边陪同着的,是他急促的低喘。

“啊……不要了……不要……”她都记不清已经到了几多次,累的连眼皮都掀不开了,他居然照旧一副兴致勃勃,越战越勇的姿态。身体像上了马达一样重复凿穿她,滚烫的汗珠滴落在她的肌肤上,他猛烈的挺进,温柔的吻她,连骗带哄的啄去她的眼泪,却一丁点儿要停下来的意思也没有。

易思甜昏已往的时候终于相信,武士体力好,包您“性”福,这句话的真正涵义。

第二天早晨,易思甜是被热醒的。被子里这具年轻阳刚的男性身躯,像团火球似的散发着暖暖的热量。屋子里很清静,聂云霄呼吸绵长,阖眼甜睡。易思甜偷偷的把脸埋进他的胸膛,呼吸他身上好闻的味道,聆听胸腔里强劲的心跳声,满脸猫咪般享受的心情。

聂云霄虽是闭着眼睛的,实在早就醒了。感受着她粉嫩嫩的小脸不停磨蹭在他胸口,他终于忍不住弯起嘴角问她:“香吗?”

易思甜被人发现了以为好尴尬,红着脸否认:“全是汗味,臭臭的。”

聂云霄骤然睁眼,迅速翻身压住她:“臭你还靠在上头磨蹭一个多钟头呢?”

易思甜故技重施:“哎你压着我的手了,疼!”

他赶忙松开手,仔细检查她的伤口。易思甜看他满脸紧张的心情,“噗嗤”一声笑了。聂云霄也不恼,扶起她,利落的将自己挪到她的身下,易思甜按着枕头跪坐起来,分坐在他两侧,拢好被子罩住自己,像搭起了个小帐篷。

大清早的被她上上下下一番磨蹭,聂云霄的“小帐篷”也支起来了。易思甜紧贴着他勃|起的部位,坐在他的小腹上俯视他:“大清早的就……不要脸。”

想不到他不仅不怕羞,反倒来劲了,挺着强韧的腰杆顶了她几下,易思甜被他颠簸的又重新扑倒在他胸膛,尴尬之余更是娇骂:“讨厌,别闹了!”

聂云霄充耳不闻,主动把自己脱光光,然后捏着她的两片雪臀就用力往下按。昨晚猛烈的行动令她的娇嫩还可怜的红肿着,所以他的炙热摩擦上来的感受就越发汹涌。

她真是怕了他的体力了,再来一轮她可真是无福消受:“别闹了,聂云霄!”

看她正色危言的,聂云霄瞬间成了妻管严。可怜了自己的小弟弟,屹立不倒的顽强待命,直到易思甜穿衣去了浴室,它才知道没戏了,失望的低下头来。

易思甜洗漱到一半,聂云霄就光着身子进来了。她紧张的扭过脸去不看他:“你想要干吗?”

聂云霄打着花洒,站在水柱里试了试水温,幽怨的说:“还醒目吗?洗澡。”

租来的屋子连浴霸都没装,她每次都是回怙恃家洗澡的,这么冷的天光有热水也难保他不会冻着,易思甜忧心忡忡的望着聂云霄——他怎么能洗的那么从容优雅,如临三亚啊?

水珠很快就弄得满屋子水汽氤氲,她打了盆热水洗好脸,拿毛巾擦脸的时候又偷偷转已往浏览玉人沐浴。

聂云霄正低着头专注的沐浴,短短的头发早被热水打湿,一簇簇坚贞的站立着,跟他的性情一样直冲。水流顺着他完美的侧面轮廓不停的滑落,白色的泡沫遮盖着秀色可餐的倒三角形身材,和她见过的一款外洋沐浴露广告的男主角一样迷人。易思甜呆呆的流着口水,捂着脸的毛巾都凉了,人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帅吧?”聂云霄摸了一把脸上的水,“再看我可要收费了。”说着就把水花全洒在她身上。

易思甜尖叫着闪躲,却见他长长的睫毛湿漉漉的,像麋鹿一样,竟有几分单纯。他爽朗的笑着,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虽然满下巴生出了茸茸的胡渣,却并没有削弱他清洁的气质。

二十七岁的聂云霄,她曾经错过了。

谢谢上天让她认识到,自己曾经错过了何等优美的事,更谢谢上天,给她弥补遗憾的时机。

易思甜靠在浴室门边,雾里看花似的对玉人说:“聂云霄,我整个星期都陪你,好欠好?”

话音未落,朦胧水雾中便急速走来一小我私家影,猛地一下抱起她。

聂云霄满身散发着香甜的热气,满是惊喜的心情一下子涌入她的眼帘,连声问着:“真的?真的?”

“真的。”她低头吻了吻他香喷喷的面庞,“快放我下来,衣服都弄湿了。”

“明确!”聂云霄放下她,又喜滋滋的继续冲澡去了。

吃早餐的时候,聂云霄随意问起:“待会儿陪我回趟家吧?我回去换身衣服。”易思甜听了,差点把脸埋到粥里,她摇摇头:“不了,下次吧。”

“小时候你隔三差五就往我们家跑,长大了倒反过来了。” 聂云霄笑了笑,“丑媳妇怕见公婆啊?”

公婆二字小小刺激了一下易思甜,胃口全没了。她闷闷不乐的放下筷子,“说真的,你到底谈过频频恋爱啊?你们家给你先容过那么多个女人。”

聂云霄正经八百的放下筷子,数完了左手,又开始数右手,抬眼看看易思甜脸上都要结冰了,才哈哈大笑:“我十多年来深居队伍,一年半载才回一次家,谁愿意跟我谈恋爱?”

见易思甜放松了心情,他才拿起筷子,继续吃早餐,“我们家,大的小的全是武士,我妈常年一小我私家在家,就是闲的慌了。看我老单着吧,就瞎费心,整天替我物色女人,一回来就跟轰炸机似的轮替轰炸我。你说,她选中的女人那能看吗?”

易思甜终于笑了,“那么多个女孩子,你一个都看不上眼?”

“不是说看不上眼。”聂云霄追念了那堆女人,“就是对她们提不起兴趣,少了一种感受。”

“所以,你只对我有感受?”易思甜心头窃喜:“那你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说呀?”

“这么多年?没有啊!”聂云霄的心情显得有些疑惑,想了一会儿又茅塞顿开似的:“你那天不是那么热情么?我盛情难却嘛。”

“去你的!”易思甜恼羞成怒,举起一个馒头就朝他扔已往,却被聂云霄稳稳接住,她生气了:“就是说你之前基础不喜欢我,对差池?”怪不得往后三年里他总是带着女朋侪回来,原来是她在单相思,她自作多情!她扭过身去,失望至极,不理他。

“开顽笑的,你还认真。你以为谁对我热情我就会爱上谁?”聂云霄笑眯眯的越过餐桌抱住她:“咱俩算是青梅竹马吧?说实话,一开始我确实没往这方面想。我究竟不是那种细腻的男子,这方面是较量缓慢一点。可等我明确过来,却听闻你已经在大学里交过好几个男朋侪了。你能轻轻松松就去爱了,而我还在原地彷徨。

“你想想,我可是个男子,男子把自尊心,看得比命还重!你既然不喜欢我,我又何须捅破这层窗户纸,弄得自己尴尬,没准,以后和你连朋侪也没得做?

“我当初本想把昝雨先容给你的。外貌上看起来像是无所谓,可是我心里,却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儿,像心被掏空了一样的难受,是不是很傻?

“现在的我,基础不敢想象,如果你和昝雨真的走到一起,我会怎么样?也许一生就这样错过了。所以我很谢谢你能在最要害的时刻,扭转了一切。”

易思甜不禁想到三年后,聂云霄阻止她和昝雨完婚时的那场猛烈的争吵,他其时到底是怎样的心情?

她眼眶微润。

听他说完这番话,也更庆幸自己能回到三年前的那一天,回来的可真是时候。没有伤害到昝雨,也没有破损他们两兄弟多年的情谊。

感伤万千,她拭了拭眼角的泪珠,笑着说:“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么油嘴滑舌……”

接下来的话,全都被聂云霄的“油嘴”和“滑舌”给堵住了。

聂云霄吃完早餐就开车回了家。临别时易思甜还再三嘱咐他,先别对家里说和她谈恋爱的事。聂云霄外貌上嗯嗯啊啊的允许着,可心里早有另一套企图。

关卡哨兵远远见了聂云霄的车就赶忙升起了通行杆,聂云霄开过减速带的时候问了他:“首长在家吗?”哨兵挺起胸脯,严肃回覆:“陈诉团长,首长在家呢。”

聂云霄升起车窗飞快的开进大院。

一路小跑,穿过客厅,上了二楼。聂云霄站在父亲的书房门外,敲了敲门:“陈诉!”

门内传来老头子威严的嗓音:“进来。”

聂云霄推门进去,静谧的书房里,墨香四溢。他关上了门,这才想起来整了整军帽,走了已往。箫云在一旁研墨 ,老头子站在书桌旁悠然挥洒,几个大字笔走龙蛇,力透纸背。

聂云霄站在父亲身边,不啬赞赏:“这豪爽洒脱的铁画银钩,都遇上张大千了。”

“哼,当我听不出来你是在损我呢。”老爷子头也不抬:“这是你易伯伯送我的徽墨,墨倒真是不错的。”

听聂启东提到了易振远,箫云微微抬眼审察了聂云霄。

一年多不见,儿子清减了不少,更挺拔了,也更成熟了。听说刚刚竣事的一场演练他又立了个二等功,聂启东外貌上不提这事儿,可她知道,他心里照旧对儿子的体现很满足的。

聂家就聂云霄这么一个独子,打小花了几多心力去栽培,那是可想而知。幸亏儿子争气,再加上家庭配景,事业上更是顺风顺水。本是个让人省心的孩子,可到底照旧有些事不得不让人费心。

在情感方面如果也能和作战指挥那么心思敏捷该有多好?可偏偏他就是在这种事情上不开窍。聂启东的战友和军委向导家的闺女们她没少给他先容,可儿子连眼皮都不掀一下。眼瞧着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连一次正经的恋爱都没谈过,外头都开始传起了些闲言碎语。

聂启东粗枝大叶的不费心,一股脑把这任务全推给她了。根正苗红的女人她也没少见过,谁人盛晓澜她那里瞧得上眼?不外是借她前去探个虚实而已。

话虽如此,该问的她照旧得问:“昨天叫人派车给你,最后也没见你回来,昨晚去哪儿了?”

聂云霄就等着有人问这句话呢,“昨晚?上我女朋侪那睡去了。”

一霎间,风云变色。

“你个作死的工具!把戎衣给我脱了!”老爷子把毛笔一摔,一掌推开聂云霄,几个大步就走出了门。站在走廊上喊的是地震山摇:“警卫员!把家法拿来!”

这家法照旧祖传下来的,结结实实的一根细竹鞭。别看它没别家的家法棍粗壮,可收拾起人来那是一点不迷糊。

聂启东是武士身世,棍棒底下出孝子那是多年来教训儿子的至理名言。这些年来,箫云最怕聂启东请家法,聂云霄小时候挨的最重的一次,竟直接打晕了已往。可到底是嘴犟,这家法从小到大也不知道请过几多次,打着打着他也就打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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