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言情 > 重生之师长,咱们结婚吧 > 13-19

13-19(1/2)

目录
好书推荐: 重生之命由我 权妻 我的篮球队长 重生之爱不是甜言蜜语 惹火萝莉夜夜欢 不三不四 鬼迷心窍 重生之愿军多采撷 田园弃妇

13一万字h(1)

队伍的周六周日通常属于小我私家支配时间,没有部署事情的情况下,大多数武士都留在队伍里看看电视、打打篮球、玩玩击剑什么的,聂团也不破例。

所以当聂团的路虎车刚刚开过军事防范警戒线时,放行的哨兵大吃一惊外加眼放金光,这急遽一瞥,只见车窗内手握偏向盘的,正是他们骁勇善战的聂团。

万年稳定的天蓝色戎衣竟然换成一身浅色休闲服,戴着副墨镜,搭配刻意打理的发型,帅得跟ck男模似的。连他这个男子都忍不住由衷叹息:“好帅!聂团这是要去喝喜酒么?”

虽然不是。

赶去机场会尤物的聂云霄笑容肆扬,一手架在偏向盘上疾驰在宽敞的公路上直线行驶,一手摩挲着抬高的下巴,心情大好。车内的冷气中弥散着清新怡人的须后水香味,这可是专程为她买的哦。

聂云霄到达机场大厅的时候,屏幕显示易思甜的那班飞机已经抵达。他正准备打电话给她,手机却来了条短信。聂云霄点击检察:“你已经被我锁定——易思甜。”

他放下手机开始扫视全场,急不行待似的,耐着性子却没见到目的人物。视线规模内唯一一个与易思甜相似的背影,也被他迅速的给否决掉了。

那女人凭背影就能打个满分。足蹬一双七厘米的橘色高跟凉鞋,纤细修长的双腿莹白无暇。视线往上,诱人的风物恰恰停在最危险边缘,一条牛仔超短裙包裹着浑圆的臀|部,上身一件雪纺的纯白无袖衫,小蛮腰在薄纱之间若隐若现,乌黑的长发弧度优美,绸缎一般散至腰际。

怪不得途经的男子都忍不住盯着她,更有人在不怀盛情的窃窃私语:“这女的身材真***正……”

聂云霄不屑一顾的移开眼光,哼!他们家的乖孩子才不会穿成这样。众目睽睽,又露胳膊又露腿的,成何体统?

他挫败的又找了一圈,终于给她打了电话:“思甜,在哪呢?出来吧,我找不到你!

银铃般清脆的笑声自手机里传来,聂云霄微勾唇角,愉悦的听着思甜在电话那端讥笑他:“空军招飞怎么收了你的?近视眼呀?这么大的目的你都发现不了!”

差池啊,这声音怎么像从身边传来的这么近?聂云霄疑惑的转过身子,眼珠差点蹦出来,原来适才谁人销|魂的背影就是易思甜!

易思甜今天刻意化了个淡妆,嫣然一笑谁人百媚生啊!周围只要是公的全都看直了眼,眼睁睁的瞧着一个大玉人扑进一位猛男的怀里,还热情的对他是又搂又抱的,不住娇嗔:“一周不见我好想你啊,你想我吗?”公的们都想替那男的答了:“我们想死你了宝物!”心里那是种种羡慕嫉妒恨啊。

可男主角却冷着一张脸。

看她穿的这么清凉,聂云霄的火气原来“噌”的一下就冒了出来,可被她香香软软的身子这么一抱,火焰直接就灭掉了一半,再加上身边投来种种羡慕的眼光,聂团长神情傲娇,佯装推开她:“哎,公开场合的,注意下影响。”

聂团英明!果不其然,如愿以偿。易思甜笑嘻嘻的勾住他的脖子,扎扎实实就是一口亲在聂云霄脸上,又害他欠盛情思酡颜起来,“行了行了,媳妇儿,待会儿没人的时候咱们使劲亲,你男朋侪我怕羞,成不成?”

“这还差不多。”思甜环上他的手臂,七厘米的高跟鞋总算让她够得着他的肩。聂云霄的个子很高,但他的驾驶技术却彻底推翻了她原先认为的,优秀的航行员都是矮个子的谬论。

于是抬头看了看聂云霄。他今天戴了墨镜,侧脸的线条坚贞迷人,下巴光洁,靠近点还能闻到清新的、须后水散发出来的薄荷香。

一瞬间,所有的烦恼和担忧都烟消云散。昔人有云:现在有酒现在醉,明日愁来明日愁。她只希望与他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充满了幸福和快乐,无论未来会发生什么,至少她不会忏悔现在所做的一切。

可是聂云霄落在她pp上的重重一巴掌又让她很快就忏悔了。

思甜捂着pp躲到车门边,哀嚎:“干嘛呀,疼!”

聂云霄抬臂直接把她压在车门上,思甜抵着车门,夹在聂云霄和他的越野车之间,转动不得。

他俯下|身来,热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垂,暧昧得令人窒息:“下次再穿成这样,我会让你更疼的。”

聂团长如狼似虎的眼神吓得易思甜冷汗涔涔,颔首如捣蒜:“下次不会了……下次不会再穿成这样了……”

“嗯。”聂云霄犹不解气,“上车,给你买身衣服换掉。”

半个钟头后的品牌店里,易思甜心不甘情不愿的换了条淑女长裙,什么细腰翘臀长腿的,遮得严严实实,全没了。

郁闷的心情并没有一连良久,知她莫若他,聂云霄一顿饕餮盛宴就直吸收拾的她妥妥帖帖的。

饭后两人手牵手走出餐厅,下午的日头有点烈,聂云霄体贴的问她:“热不热?要不咱们去看影戏吧?”

看什么影戏呀?都是三年前的影戏有什么悦目的?于是她摇了摇头:“云霄,不如你帮我办三件事,好吗?”

聂云霄笑了:“甭说是三件,一万件也行啊。”

“我哪有那么贪心?” 思甜说:“就三件。第一件事,陪我坐趟公交车。”

“啊?”聂云霄有些意外:“这算什么要求?”

易思甜牵着他的手走到最近的一个站点,抬头看了下站牌:“就十路吧。”

纷歧会儿十路车就到了,今天是周末,又是一点多,车厢里只有零星几小我私家,易思甜牵着他的手走进十路公交车,投下硬币,就带着他走到后车门站定。

聂云霄问她:“有许多空位,你不坐吗?”思甜摇了摇头,看聂云霄费解的心情,她笑着说:“这是我从高中起就开始期待的愿望。很傻吧?我就是想和你搭一次公车。但惋惜,你从来不坐公车。

她指了指车窗外并驾齐驱的一辆小轿车,比划着当年她望见他的角度:“有时候,我能从这里,望见接你放学的吉普车。你经常坐在后座,喜欢打开车窗兜风,不管夏天照旧冬天,对吧?”易思甜靠在扶手上,眼里充满了对已往那段优美时光的追忆,窗外有微风拂过,撩起她的长发,浅笑的容貌让人以为有点心酸。

聂云霄震惊了,他看着易思甜,心里像被人揍了一拳似的生疼。他从来不知道,她竟然恋慕他这么久,这么深。

究竟这些年,他错过了什么?

他就这么一直盯着易思甜,看得她快欠盛情思了:“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早知道就不说了。”

丢死人了,哪个男子不钟情?哪个少女不怀春?只不外不是每小我私家都有勇气说出来而已。车子刚刚靠站,易思甜就撇下他急遽跑了下去,聂云霄也随着下了车。

易思甜双手捂住发烫的面颊,气呼呼的转过脸说:“你不许笑我。”

聂云霄把思甜牢牢地搂进怀里,哪管周围的行人投来暧昧的眼光?只是拥着她柔声说:“我怎么可能会笑你,易思甜,谢谢你。”她挣扎了一下,却被他抱得更紧:“尚有,易思甜,对不起。”

这段情感里,他们一直深爱着相互,但谁也不敢先说出口。同样的性格,让他们有着同样的忌惮,因为太珍惜,所以小心翼翼,轻易不敢打破如履薄冰的平衡关系。何等庆幸她比他勇敢,要否则,他们两个傻瓜不知道还得继续傻傻的坚持多久,一直到他另娶,她另嫁?

聂云霄英气干云的想:尚有什么愿望,他今天一并替她实现了!

“第二件事是什么?”

易思甜一下就精神了:“陪我去一次游乐园。”

“没问题!”聂云霄比了个ok的手势,“小case!”

14一万字h(2)

从高中到大学,听到朋侪们甜蜜蜜的描绘着和男友去游乐园的约会履历,她都挺羡慕的。虽然很俗很土,但她就是好羡慕,只期待以后等她有了男朋侪,就是再俗再土也得和他去一次,可等她有了昝雨才明确,实在,她只是期待,有聂云霄的游乐园。

所以,今天易思甜玩的很high。跳楼机、摩天环车、飓风飞椅、海盗船、过山车、甚至是鬼屋,她都带聂云霄玩了一遍。

一圈下来,易思甜还兴致勃勃的,聂云霄却无力扶墙,头晕眼花,快要吐了。思甜看了看面无人色的聂云霄,连连称奇:“这不科学……不科学啊……”

聂云霄艰难的问了句:“第……第三件事……是什么?”

看他一脸憔悴的容貌,易思甜心疼的紧,于是说:“第三件事简朴,拍大头贴。”

小姐!你多大,我多大?咱们去拍大头贴?

得得得,这都是我当年欠你的,一并还了去!

于是两人在一众00后的强势围观中拍了一组大头贴。你甭说,福利还蛮多的,一组照片下来,统计数据显示:他总共被易思甜小朋侪熊抱了三次、亲脸四次,亲嘴两次,收获颇丰!

见易思甜心肝宝物一般把两人亲吻的照片放进钱夹里摆好,他也如法炮制,往自己的钱夹里也插了一张。两人相视一笑,腻歪死人了。

日落西山,易思甜心满足足的牵着聂云霄的手闲步在林荫小道上,一步步踏着晚霞,心里徐徐被幸福感充满,聂云霄问她:“尚有没有想要实现的愿望?你只管说。”

易思甜牵着他的手摇来晃去,心里在想,虽然尚有,我想与你完婚生子,白头偕老,共度一生。只是不知道,我能不能办获得。于是她故作轻松的回道:“虽然有。”

聂云霄说:“你说。”

思甜凑近他的耳边,神秘兮兮的说:“咱们到床上再说。”

聂云霄在c市尚有一套公寓。当初他被调到c市隐龙山空军基地的时候,他们家里就麻利的给他置办了一处安乐窝,想着他娇生惯养的,周六周日能住的舒坦点。可经由易思甜的一番审察,这屋子全套崭新的,像是样板间一样完全没有人住过的痕迹,于是好奇一问,果真就听聂云霄说:“队伍里的宿舍就挺好,周末搬出来还得打陈诉,我嫌贫困。”

易思甜啧啧的摇头,真是同人差异命。一百多个平方的房间,二十多层的高度,落地窗外无敌江景犹如一条蜿蜒的黄龙一览无余。房内装饰威风凛凛威风凛凛时尚精练,家用电器一应俱全,小手抚上床头柜,竟是纤尘不染。

聂云霄踢飞了拖鞋迅速扑到床上,如饥似渴的把她拽倒揉进怀里,色迷迷的问她:“咱们现在已经到床上了,有什么事儿你说吧。”

瞧他想要生吞活剥她的小眼神!易思甜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闭上双眼:“我想抱着你睡一会儿。”

“没问题!然后呢……”

“然后?没有然后了。”易思甜狡黠的笑了笑,又抱紧了聂云霄,随着一动不动,然后也就真的睡着了。

聂云霄想死的心都有了。低头看了看可怜巴巴早已“立正站好”的小弟弟,望“妞”兴叹。怀里的尤物双眸紧闭,呼吸柔缓绵长,睡的很香甜。他爱怜的捋了捋她额前的碎发,轻轻一吻落在眉心。这丫头,今天肯定是玩累了。

易思甜再度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然全黑了。室内光线昏暗,只有一盏床头灯泛着晕黄的柔光。她抬头看了看聂云霄,嗬!一双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你怎么还没睡啊?”她是怕他今天在游乐场玩累了,才居心骗他休息一会儿。

睡?这种情况下谁还能心平气和,谁他妈就是柳下惠啊!她是居心的照旧怎么着?身上的长裙总是“不经意”的翻身掀到大腿上去,那白花花的一双诱惑啊!害得他的小弟弟不停重复“稍息”“立正”,“稍息”,再“立正”……

当年野外的极限训练,深山老林里潜伏了几天几夜也没有此时百蚁噬心这般煎熬啊!

“你倒是说说看,我怎么睡啊?”聂云霄用明知故问的眼神不悦的瞥了眼怀里的易思甜,扬脸看天花板,不理她。

易思甜抬眼看了看聂云霄,他像只生了气的小老虎,偏偏一双手臂还牢牢的拥着她不放,佯装生气的样子真是又好气又可笑,而脖子上的喉结随着他说话不停地上下转动,吸引着她的眼光。

思甜一向以为男子的喉结是他们全身上下最性|感的器官。男子的喉结就如同女人的胸部,大了就是累赘,小了不够韵味,像聂云霄这样,是她以为最有男子味的样子。

聂云霄还在冒充生气,等了半天也没见她来讨好,正欲低头,却感应脖子上传来一缕温热濡湿的触感,不不不,那是他的——喉结,天!她居然在舔|弄他的喉结!

脑壳里有什么工具“轰”的一下点燃了,全身上下的热血直接冲到紧绷的重要部位去。聂云霄低头,望见思甜仰着张妩媚的笑脸,舌尖还探在唇边……他不企图再忍了,再忍就不是爷们儿!

他压上去近乎粗暴的咬住它,用力吸吮,直吮得她“呜呜”求饶,一张俏脸嫣红诱人的,嗔道:“轻点,怪吓人的。”

聂云霄转而又去啃她的脖子,疼的她“哎哟”一声,“你属狗的呀!”

他气息难平的抬起脸,一脸打翻了醋缸子的心情,问道:“易小姐,你技巧好得很嘛!快说!是哪个王八蛋教你的?”一想到她每次主动吻他,都是那么娴熟那么热情,想必他错过的这些年里,她怕是阅人无数了。

易思甜享受着他满脸绝不避忌的醋意,满足的叹了口吻:谁人王八蛋不就是你咯!

昝妹妹斯斯文文的吻了她三年,也抵不上聂云霄临别前的最后一吻,丢人的说一句,要不是聂云霄,她还不知道接吻不止是啃嘴巴!

聂云霄怒不行遏的看着她陶醉在已往的“优美”回忆里,气急松弛的低头含住她的小嘴一通啃咬,舌尖挑开她紧闭的贝齿,突入那片香甜润泽的口中攻城略池,直到她小巧的舌尖渗了血才恶狠狠的赏给她一丝新鲜空气。

这突如其来的粗暴举动简直弄得思甜措手不及,高峻的身形岿然不动,嘴唇被他死死的堵住……说实话,她真的差点没被他给憋死。所以当聂云霄略施恩惠的赏给她一点喘息的时间,思甜连话都没空说,只顾着大口的喘着粗气,他却再度欺压上来,眼瞧着被蹂躏到红肿麻木的唇又要遭殃,思甜把手一伸,死死地抵住他的嘴,大叫:“等一下!等一下!”

聂云霄咬了咬她的手,满脸不悦的问:“干吗?”

易思甜真是大女人上花轿头一回,她也没推测聂云霄在床上会是这样一副禽兽容貌啊!又是啃又是咬的,那待会儿还不得给她弄疼死啊?于是把眼一闭,不情愿的先坦白:“好吧我直说了,实在我……照旧个处,贫困你待会儿轻点。”

二十四年,不不,应该是二十七年,都没人来开凿她这块童贞地……可是,初夜能留给心底一直期待的人,岂非不是一件难能难堪的事吗?

等了好一会儿,却没等到预期的讥笑。思甜睁开眼,却看到撑在她上方的聂云霄,满脸的怒气全都不见了,反倒温柔的吻了吻她,伸脱手说:“幸会幸会,我也是。”

易思甜呆呆的抬起手和他握了握,满脸的难以置信:“二十七的处|男?怎么可能?岂非,你有什么隐疾……”

“谁知道呢?一次也没用过,也许早生锈了。要不你先试试?”聂云霄说完就没个正经的拉着她的手往下探去,易思甜凝滞的心情终于在指尖探到一处异常坚硬的炙热时惊醒,她红着脸缩回手,“干什么你这个流氓!亏你照旧个武士呢,不要脸。”

“武士怎么了?又不是僧人,没有七情六欲?武士也是人嘛。”

易思甜只以为刚刚碰过他的指尖一直烫到了心里,脸也不知道红成什么样了,于是央求他:“把灯关了好欠好?”

聂云霄没说话。他撑在她的上方,没措施移开眼光。易思甜小脸嫣红,柔媚的眼光无措的躲闪,怕羞带怯的咬着下唇,美的不行方物。他怎么舍得让漆黑遮挡掉这么绮丽的美景?

“思甜,我……我想好悦目看你。”

青春期的男生们都爱看阁楼杂志,当身边的哥们儿栩栩如生的形貌着女友们的身材时,聂云霄忍不住好奇,易思甜守旧的衣着下究竟笼罩着什么样的曲线?他理想了许多年,当梦想终于实现的这一刻,照旧激动的难以抑制。

看着聂云霄充满期待的认真心情,易思甜尴尬的不知所措。这么多年对他的相识,她虽然知道他口中的“看看”是指什么。如果说他真的没有见过女孩子的身体,那么这个愿望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她不忍心拒绝。

易思甜咬了咬牙直起身子,反手拉开了长裙的拉链。丝质的面料如同绽开的花瓣舒展开来,沿着手臂徐徐的滑落,只以为身上凉凉的,脸却烫的要燃起来。

聂云霄也好不到哪去,淡定了的只是心情,那心脏就快要跳出胸口了。美,真的是很美,美过他的所有想象。

晕黄的灯光在她升沉的曲线上描绘了一层鹅黄的绒边,粉色蕾丝的亵服下是猛烈升沉的胸脯,蛮腰细如纤柳,比上午在机场预估还要细许多。他低头去吻她,十指交缠的时候,易思甜才觉察他有多紧张,她的手心都要被他汗湿了。

被看透的人有些不太盛情思,边笑边吻她。思甜牵起他的手绕到背后去,落在搭扣上,咬着唇说:“帮我解开它。”

15一万字h(3)

真是没想到,堂堂聂团,蒙眼拆组手枪只需十几秒的灵巧手指,却解不开女人的亵服扣子!紧张的指尖都在轻颤。看他这么拮据的样子,思甜反倒没有刚刚那么紧张了,只是靠在他的胸前,微笑着等他把亵服扯掉。

除去了衣物的阻隔,两团雪白跃然眼前,雪顶的两朵樱花迎风绽放,聂云霄马上两眼猩红,差点没流鼻血。

看着酡颜的聂云霄,易思甜之前的被动劣势瞬间转成主动,她调|戏的欺身上前,胸前的柔软紧压向他的结实胸膛,隔着他身上的纯棉衣料,感受这伟岸的身形瞬间僵硬。思甜自得洋洋的磨蹭他:“看够了没有?现在换我来看你……”说话间小手极为灵巧的钻进他的衣摆,“呼啦”一声自下而上扯掉他的短袖t恤,强健的肌肉生猛毕现,这意外的情形吓得她赶忙退却,惋惜已经惹火烧身,为时已晚。

易思甜躺在床上连连退却,聂云霄似乎猎豹一般步步紧逼,“跑什么?不是还没看完?”思甜嘿嘿一笑,十指挡眼,“是,是,是没看完。劳烦您——脱衣秀。”

聂云霄裸着上身跪在床上,潇洒帅气的解开皮带扣,清脆的金属碰撞,听得易思甜紧张的直咽口水,乌溜溜的眼珠在指间的偏差中转动,适才咽下去的口水又要哗哗的流下来,这个身材,啧啧,跟亵服男模一样诱人啊!

聂团果真是武士作风,脱|内裤都这么果敢爽性。只见他食指一勾,ck内裤就被利落的脱下,抛到一边去。那根狰狞的庞大赫然映入她的眼帘,易思甜瞬间石化:“靠!这么大塞得下去吗?谁人,聂云霄同志,歉仄啊歉仄,我要回家了。”

易思甜的小脚还没沾到地板,就被聂云霄拽住脚踝拖回了床上。他气喘吁吁的压上她,思甜肺里的空气都快被压没了,她绝望的把双眼用力一闭,只等着受刑。

大义凛然的样子令聂云霄忍俊不禁。他笑了笑,低头开始重新吻她。

温柔爱恋的亲吻起先是如同羽毛一样落在她的耳垂,又酥又痒,害她全身的气力都被瞬间抽光了。然而这个吻却没有停,沿着她的颈项一路细细密密的滑落,逐渐加深,像小蚂蚁在咬,但还只是在吮,可等到了锁骨,就真的是咬了,但力道却是恰到利益的,咬得她整小我私家都软了。

聂云霄含住她胸前的一朵,以舌和齿逗弄,初尝**的思甜意外的睁眼,却不敢去瞧他正亲吻着她身体上羞于启齿的部位。只是紧张的抠紧床单,在心里默念一万次不行思议。

胸前的揉弄发动出体内生疏的情动,像海浪在身体中翻涌,时起时落,全部由他掌控。喉咙间不停发出羞人的呻|吟,思甜想了半天照旧难以确定,这是从她口中逸出的声音?

颇有成就感的聂云霄移上来重新咬住她的唇,轻柔的吞噬,带着情|欲的舔咬。易思甜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只是乖乖的探出舌尖与君共舞。太过投入,连他什么时候脱了她的底裤,都浑然不知。

直到他修长有力的中指浅浅探入,突如其来的异物感才令她找回一丝理智,但很快又被他的轻捻慢拢撩拨的烟消云散。

今晚的体验,可以用一个不行思议紧接着另一个不行思议来形容。心跳变得好快,思甜急促的呼吸着,身体内呐喊着生疏隐密的盼愿,难以言喻。她只能放任自己软在他的怀里,因为她相信聂云霄,他永远是谁人可以带给她庞大清静感的港湾。

等到她足够湿润,聂云霄才收回中指,以粗简陋上她的柔软。握住她纤细的脚踝,脱离两腿的时候,思甜又开始紧张了,感受像上了手术台一样,并拢了两腿想要合上。聂云霄耐着性子边哄边吻,才哄得她放松一点点,当他进入到了一半,预期中的阻隔照旧让两人如临大敌。

太紧了,聂云霄被她的紧|窒夹得快受不住,偏偏他刚挤进去一点点,就听她“啊……好疼……”直嚷嚷,他也没这方面履历,只想快点冲进去狠狠动起来才好。

易思甜咬着下唇直掉眼泪。听说如果两人都是初次,女方总是喊疼的话,第一次都市草草收场,狼狈万状,她可不想这样,这可是她期待已久的初次啊!她是想忍来着,可是没想到它会这么大,挤进来又会这么疼!

聂云霄看着她忍疼的样子心都要化了。低头温柔地啄去她的眼泪,说:“要不就算了,下次再……”

那怎么可以!易思甜最瞧不起中途而废的事了!她把心一横,用力扯下他,连同他的庞大一起冲进自己的身体……

比预想的更疼,她的英雄壮举害的自己连喊都喊不出来,痛的满身打颤,指尖深深的攥入了他的背部肌肉,眼泪谁人哗哗的流啊……

与易思甜截然相反,聂云霄舒服到灵魂都在叹息。她的温柔紧|窒包裹着他,真是从未有过的超爽体验。他乖乖的埋在她的体内不敢轻举妄动,额角因为太过的忍耐已然渗出麋集的汗珠,却照旧忍疼哄逗她胸前极为敏感的顶端揉捏含弄,直到乐成转移她的感官,嘴角逸出一丝难耐的呻|吟,“云霄……”一边扭着身子迎合他。

聂云霄差点没被她销|魂的嗓音弄丢了魂。忍耐了许久的欲|望瞬间又在她的体内涨大了几分,疼痛感再度袭向相互,思甜挣扎着想要挣脱他,却被他一留心住,狠狠的贯串。

他扶着她的腰徐徐的律|动,粗硕摩擦着她,带给两人生疏却又极致的享乐,疼痛带着难以言喻的欢愉充实她的身心,思甜攀上他的肩,眼光对上他深邃的双眼。

有了她的勉励,聂云霄加剧了身下的行动,一下又一下越来越深入她的柔软,粗嗄的喘息声回荡在空旷的卧室里,陪同着床体偶然发出的吱吱呀呀,暧昧无比。

“嗯……轻点……”

小工具到现在才进入状况,看心情显然是舒服了,可是守旧的性格却让她压抑着咬着下唇闷哼,强忍欢愉的痛苦心情让聂云霄再也独霸不住,托高了她贴合自己,一下接一下越来越重,又深又猛,团结处满是粘腻的液体,庞大摩擦着契合点越来越炙热。猛烈的摇晃中思甜终于忍不住抖着嗓子喊:“啊……云霄……聂云霄……”

“这样才对嘛。有了快|感你就喊,憋着做什么。”聂云霄熟悉了她的身体,简直如鱼得水,快活得顶嘴着,完全停不下来。

对你个头啦!她的声音和神志都快被他撞飞了好吗?给个时机,她只是想说:聂云霄,你他妈给我停下来!

意识逐渐被他冲撞的险些涣散,全身上下所有的焦点都凝聚在相互契合的部位,有庞大的浪潮越积越高,心脏都快要跳到破表,呐喊着想要找到出口。她闭紧了眼睛畏惧的抱紧他,极致的快感犹如一个急速飙高的浪头砸向她,思甜哆嗦着想要尖叫,而这股巨浪又像电流一般迅速的伸张到了四肢百骸……

发生了什么事?她急促的大口喘息,犹如被拍上岸的鱼,恐慌万分的张开眼。全身只剩下含着他的部位在不停紧缩着抽搐,然而始作俑者依旧在律|动。

收缩的甬|道击碎了聂云霄的自制力,高峻的身形将她重新压进被褥里猛烈的怜爱,几番大起大落,他再次与她攀到了巅峰。

易思甜连掀起眼皮的气力都没有了。模模糊糊间,感受到有人抱着她,放进了一汪温暖的热水里。她舒服的扬起嘴角,眯眼昏睡了已往。

16一万字h(4)

聂云霄拿花洒冲洗清洁自己,又去卧室换下带血的床单,换了一套全新的被褥。然后回到浴室,替思甜洗清洁身子。

陷在激|情中倒没注意,也怪不得这丫头一直喊疼,他下手也忒重了。瞧瞧这粉雕玉琢的肌肤上,全是他连啃带咬的痕迹。小腰上都有了瘀伤,幸好没被他捏断。两团雪白上也有惊心动魄的红痕,做的时候不以为,现在才觉察,他也太用力了。聂云霄心疼的抱起她,拿大浴巾擦拭清洁,亲了一口,暗下刻意,下次一定轻一点!

幸亏易思甜没听见,所以当他第二天一醒过来又重新狠狠的埋入她的时候,就没那么丢人了。轻一点?见鬼去吧!这感受要命的好啊!

食髓知味,初尝**的男子那里经得起一点撩拨?谁让她大清早的,在男子谁人欲最强的时候赤身裸|体的磨蹭他?以为他是抱抱熊么?

想到昨晚她也许被他弄疼了,所以滑入的时候,他照旧蛮克制的。可是听到半梦半醒的易思甜舒服的“嗯……”了一声绵长之音,他又一发不行收拾了。

易思甜履历一夜的折腾,以为自己是明确昼的在做春|梦呢。可没想到这梦居然越做越真实,连体内的燥热和充实感都越来越重,越来越强。她摇晃了半天终于睁开眼,却望见大汗淋漓的聂云霄正伏在她的身上“辛勤劳作”!

思甜咬牙切齿:“早啊!聂云霄同志!”

“早啊!小甜甜!”获得赞赏的小聂同志耕作的越发认真,弄得她娇|喘连连,没气力推阻他。

初次后体内依然疼痛紧致,但也同样的敏感异常。聂云霄同志果真是一日千里,学什么都快,换着名堂让她到了三次巅峰,才意犹未尽的释放了自己。

好不容易醒过来的易思甜又抽搐着昏睡已往。

再次睁开眼,是被空气中浮动的美食香气叫醒。折腾了这么长时间,肚子早唱奇策了。易思甜揉了揉眼睛坐起来,低头却望见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聂云霄罩了一件宽大的t恤,以他的身高,站起来这衣服直接盖到膝盖上,于是思甜晃悠着两条白腿,循着香气溜进厨房。

型男大主厨!

聂云霄居然穿着围裙在炒菜颠勺,瞧那架势,有模有样的,就是不知道味道如何。易思甜叩了叩厨房的玻璃门,聂云霄闻声转过脸来,笑容比正午的阳光还要辉煌光耀,直直照耀到她的心底。好满足,好幸福,好想让时光停滞在这一刻。不知道为什么,思甜的眼眶都红了,心里酸酸的,难受的紧。

而聂云霄的眼里却是另一番情形。

他最心爱的女人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人就是他。穿着属于他的衣裳,慵懒的靠着门框,赤足踩在地板上,两条纤长白嫩的美腿露在宽大的衣摆下面,略微蓬松的长发,星眸媚惑的神情美的令他窒息。

摆好了一桌菜,全是思甜爱吃的。糖醋排骨,三鲜锅仔,杭椒牛柳,再搭配一个她喜欢的酸甜红萝卜。思甜乐得手舞足蹈,搂着他的脖子就是一下,却被他钳住了下巴来了个深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书页 目录
新书推荐: 混国企搞事业 故事里的她们,都是真的! 兆亿族群加入游戏,我独断诸天! 四合院:那个,我也会一点点 我的女同桌邻居 阴阳家传说 回头才发现,我家青梅喜欢我 年青至尊 兽人文:我后悔喜欢你了 机娘纪元:我的机娘都是世界级
返回顶部
document.writ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