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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室在正室妾礼,即便面临的的只是个牌位,这对她而言是莫大的羞辱,虽同是明日着名义,但在祖谱的排名仍不如前头夫人生的,一遇抵家祭只能远远落于后头,宗子长孙上完香才轮到继室生的子女。
崔氏面色一沉喝斥,“这些话不许再说第二遍,有修养的闺阁千金都不应在人背后议论是非,周府还不是我们的,你要谨言慎行,凡事思量再三,不行激动行事。”
周玉馨不平的噘著嘴。“娘,我们要到什么时候才气真正当家做主,娘舅都快成了周府半个主人了。”
崔氏的兄长崔信良以周府名义在外行商,敛了不少钱,不知情的人还当他是周府的哪位大老爷。
“快了快了,别急,要有耐心,急不得。”她都等了二十年,不在乎多等一两年。
“再等孩子都生出来了,你看年迈看待大嫂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对他的两名妾室,两人热呼得很,大嫂前脚刚到,年迈后脚就跟来,说不定过个两天就有了孩子了。”一有明日孙,爹肯定整天跟著孙子转。
有了孙子哪还记得一双子女。
崔氏低声地笑了起来,眼中有令人发寒的光线。“喝了我准备的药还生得出来吗?娘可不喜欢为人作嫁,周府的一切只能留给你们兄妹俩,别人休想分一杯羹。”
崔氏给孟清华的药无毒,真是补身的药材,一般的医生若不仔细分辨,就有可能被欺瞒已往。
因为同样的药材在分量上略有加减,药性便大不相同,同样是补身强体,但却倒霉子嗣,具有活血功效。
不易受孕,因为体内的血太过活络,孩子来了也会流掉,一有孕便会像癸水一样流掉,毫无所觉,基础不晓得曾有过孩子又失去。
极为阴损的毒计,让人完全察觉不出心思歹毒,一心害人还搏得隽誉,让受害者谢谢不尽,著实是最毒妇人心。
“斜月、凝暮,先把药材拿下去放,顺便开了库房取出老山参,晚一点我给祖母送去。”
回到春莺院,不等周明寰启齿,聪慧与仙颜并济的孟清华已付托起身边的丫鬟,不需要一个眼神或一句话,斜月和凝暮已明晰其意,抱著药材往库房偏向走。
她们要趁人不注意时把药材调包,有先见之明的孟清华已先备好相同数目的药包,在取走老山参的同时将两者替换,再将崔氏送的药材全埋在屋前的老槐树底下。
斜月和凝暮是她信得过的自己人,让她们俩去服务她十分放心,还能瞒过其他人线人,不致有所失误。
若是换了兰香,她或许会担忧她是哪一边派来的人,人老实不代表不会遭人使用,有心人一套话,她三两下就泄底了,更别提她的爹娘还在庄子上做事,卖身契捏在婆婆手中,实在不保险。
“你真敢用她给的药?”周明寰睨著她问。她若颔首,即是愚蠢至极。
孟清华一脸无辜地眨眨眼,玉白小手抚平他衣摆皱痕,“你不晓得我的陪嫁中也有不少珍稀药材吗?我娘和我年迈可是搜括了许多好工具给我,我何须吃那些来路不明的药呢。”
“也有助孕的药材?”他阴霾的脸色稍微放晴。
粉颊一红,她娇嗔的嗔目。“又不光是谁人,惊秋,把妆奁票据拿给姑爷瞧一瞧,看看他娶了几座金山银山。”
惊秋高声的一应,随即捂唇偷笑,拉著傻愣愣的兰香退出屋外,与站在回廊边的碧水闲话家长,取笑自家小姐,嫁了人还像闺阁中的女人,和自个儿夫婿闹著玩呢!
“不用了,真把妆奁票据拿出来,我怕会看花了眼,眼花撩乱地得找林医生治治眼疾。”孟府嫁女儿的英气,他迎娶的那一日看得险些惊呆了,听说人都进了周府大厅,
妆奁尚有一泰半在孟府未出。
说孟府金玉满堂一点也不假,堪称以银子铺路,玉石筑墙,金瓦成檐,养鱼的池子里是珍珠万斛。
可想而知,身为孟府最受痛爱的明日女,她的父兄怎会让她寒酸出阁,惊人的妆奁何止万千,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备不齐的。
“别碰我,我在恼你给我冷脸瞧呢!”孟清华拍开丈夫不循分的手,眼波流转,欲擒故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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