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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念头倏忽闪过脑海,引得魏言轻怔愣了一下。完婚?活了三十一个年头,这是第一次有女人令他泛起这样的想法。
眼前的笨女人……是她吗?他要娶的女人,他终身的朋侪,是池月乐?
没想到呵。最初走在一起,不外是为了规避池夜汐这宗甩不脱的大贫困,他曾经那么笃定,跟池月乐之间只是短暂的露珠姻缘、玩玩而已。
而现在,想认真的念头却再也刹不住车了。真是此一时彼一时啊。
这时热气腾腾的红白锅底上了桌。烟雾缭绕中,魏言轻稍微地揣想了一下池月乐成为他妻子的容貌。然后他发现,自己居然颇能接受。
生活无趣,酷爱网聊,穿一点都不性感的棉布睡衣,每晚十点准时上床睡觉的宅女池月乐——好吧,就是她了。
而桌子另一边的池月乐浑然不觉,忙着用筷子夹起削得薄薄的肥牛片,抛入红汤里打了个滚,捞起,如饥似渴往口里送。
“等一下。”魏言轻喝止她的行动。
“哎?”
他双手齐上,接过她的碗仔和筷子,舀一勺白汤到碗里,夹起那片粘满辣汁的肥牛涮了涮,直到上面的红亮色泽险些被冲洗殆尽,他才将它送回她嘴边。
“张嘴。”他柔声诱哄。
月乐乖乖地张大了嘴,不外是因为惊讶。魏言轻太夸张了,既然要吃得这样清淡,她何须点麻辣鸳鸯锅?直接点白汤就好了啊。
而且,喂食呢!他几时对她做过这么肉麻腻歪的“情侣专属”行动了?
魏言轻将那片牛肉塞进她嘴里,看她乖乖品味了两下吞了下去,神情终于宽慰了少许。
“差池。”他将那盆锅底扭转了一百八十度,太极八卦阵“红色”的那一半被转至他眼前,彻底离别月乐那一边的桌面,“你直接吃白汤就好了,我何须那么贫困。”他也醒悟了。
“喂,你……”月乐现在很虚弱,很想抗议。粉雪姐姐骗人,什么叫“她做什么都可以”,搞了半天,照旧魏言轻在主导一切啦!
吃饱了午饭,魏言轻陪着月乐沿河流走回家。河堤上栽了一排春柳,随风轻轻摇曳着枝条,形成一幅颇具浪漫情致的宜人美景。
池月乐以为有些希奇,日光当头照,街上的行人怎么那么少。随即她想起,哦,今天是事情日来着。
等下回抵家还得写封电邮给方总,补个病假单才行呢。
“明天,你可以去上班吗?”这时魏言轻问她。
月乐连忙气虚了一下,心头飘来一片乌云,悄悄地压了过来。
明天进了公司,免不了就要和束芳菲打照面……说她是懦弱的胆小鬼好了,显着做坏事的那小我私家是束司理,可是她这无辜的受害者居然更为紧张,不敢面临谁人恶整她的女人。
“应该……可以了吧。”
她委曲挤出一抹笑意,却没能瞒过魏言轻的锐目。
“池月乐——”他停下脚步,双手覆在她肩头,定住她身子,“现在可以说了吧?是谁干的?”
她眼光闪躲,“八成……是扫除茅厕的事情人员不知道我在内里,所以不小心把我给反锁了吧。”
“池月乐!”他唤她名字的口吻更严正了些。这么苍白的捏词,亏她编得出来。扫除茅厕的事情人员会居心把插销扳弯、会居心把空调的温度开那么低居心让她受冻?
看来适才那位姓骆的女医师说这女人总是在委屈自己的状态下在世,果真没说错。
而他……居然不是谁人她受了委屈就会来投奔的男子,这感受——让他很是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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