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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节 失忆江湖(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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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尼姑,你说谁瘸子”,小玲不服气问道。

“说谁臭尼姑?”,一年纪稍轻的皱眉怒问道。

“哼,那你说谁臭瘸子”,小玲不饶她说。

“你!”,那人扬起袖子想教训小玲,被年长的拉住说:“师妹,不要惹事,走”。

“哼!”,俩人走出客栈。

“哼,臭尼姑,好好的庙不呆,跑这来耀武扬威”,小玲气愤说。

这时,钟离雨驶来一辆豪华大马车,两匹大黑马拉着,马车横可做四人,在这小城镇里街道几乎被它霸完。

“哇,少爷,你那里弄的这么大的马车”,小玲惊讶的说。

“呵呵,紫灵帅府借的,我与府里的将军有几面之缘,他为人爽快给了我这玩意,来,姑娘我扶你”。钟离雨下马车,与小玲扶着白凌寒上了马车坐着,马车里面全是上等丝绸交织的软垫,豪华无比,但是对白凌寒来说,她并不会对这些东西好奇。

“走咯”,钟离雨赶车前行,行过一条狭窄的道路时,遇到正要赶路的俩道姑。钟离雨大喊道:“让让,让让,不好意思啊”。马车从她们中间穿过,俩人不得不闪道路旁躲开,两人气得皱眉。

小玲从车窗探头笑着做了个鬼脸给俩人看,意在嘲笑她们。

“岂有此理!”,年轻的道姑右手袖里激射一枚金针,扎入一只黑马的左腿,黑马被刺激仰头,随后倒地,另一只黑马被惊吓得跳来跳去,马车也随着左拐右拐,钟离雨极力拉住发狂的黑马,才使得黑马停下,随后看到另一只中针的黑马被毒倒,生气说:“太过分了,你们没事吧”。随后关心问。

“我们没事,少爷,一定是那两个臭尼姑搞的鬼”,小玲气愤的说。

“不错,正是本姑射的针”,年轻的道姑得意道。

“我们与两位无冤无仇,为何下此重手”,钟离雨气愤问道。

“你仗着自己有权有势,纵车横行街头,这次算给你个教训,下次再遇到你这般行径,我那金针射的可就不是黑马了”,年轻道姑训说。

“师妹算了,我们走”,年长的拉着她说。

“岂有此理,明明是你们恶手伤马在先,还怪我们横行街头,臭尼姑,烂尼姑,丑八怪”,小玲气愤骂道。

“你这小贱人,今天不把你舌头割了我誓不罢休”,年轻的尼姑受不住辱骂,抽剑向小玲砍去。

钟离雨一掌震开她的剑锋,出其不意的夺下她的长剑,随手封住她的穴道,另一个尼姑见状,立马拔剑朝着钟离雨刺过来,钟离雨一手甩出马鞭击退她的进攻后说:“把解药给我,救我马儿我便放了你们”。

“给你!”,那尼姑怒从袖里甩出几根金色短针射向钟离雨,钟离雨运气用马鞭打掉一部分金针,剩余的全弹回去给她。

啊的一声,尼姑中针倒地,钟离雨急忙跑过去封住她的要穴,防止她中毒身亡,随后说:“解药!”。

尼姑从怀里掏出一瓶,钟离雨夺过解药,倒出一粒先给尼姑吃下,见她脸色变好说:“毒针不是那么好玩的”。说完便去给倒地的黑马灌一颗,方大的马头被他轻轻一抬举得高高的,钟离雨朝着马嘴巴倒下解药。

小玲推了下被点穴的道姑,嘲笑道:“臭尼姑,丑八怪,你不是要割我舌头吗?你怎么不动了,看看现在是谁割谁的舌头了”。

“大侠饶命,不要伤害我师妹,她性情鲁莽得罪各位了,我替她向你们赔个不是”,说着年长的尼姑向众人举了个躬。

“小玲别闹了”,随后向俩人说:“今天事就算了,以后别再用这种暗器伤人了”,说完解开俩人的穴道。

年轻一点道姑急忙拉起年长的跑说:“你们给我等着”。

“臭尼姑,公子刚刚就该给她们点颜色看”,小玲气呼呼说。

“算了,冤家宜解不宜结”,钟离雨看到车内的白凌寒一声不响,便问:“姑娘怎么了”。

白凌寒自从被人嘲笑是臭瘸子心里早已伤心落地,她躲在车内闷闷不乐,就差点委屈哭出来,微一笑回说:“没,我们走吧”。

“嗯,糟糕的事不要记在心上”,钟离雨拍了下倒地的黑马,解毒的黑马勉强可以走起,在另一头黑马扶持下,马车缓缓前进。

日出,到日落,钟离雨一行人看到一处灯火通明的城镇,城楼上写着岚州两大字,这里布满重兵,好似要有仗打一样。

进城需要检查,面对搜查的守卫,钟离雨从怀里掏出个令牌,守卫门便恭敬的让他们进城。一进城正巧碰到那两个道姑,道姑一眼便认出他们的马车,以及赶马的钟离雨。

“巧的好,师父就在城里,师姐你去告诉师父让她老人家为我们出口恶气,我盯着他们”,年轻的道姑说。

“师妹,算了吧,不要惹事了,那个年轻人非等闲之辈,我看我们一起回师父那去算了”,年长的道姑拉扯她说。

“我咽不下这口恶气,我们清云庵的弟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快去告诉师父,我盯着她们”,年轻的道姑气说。

“好吧,你要小心”,年长的师姐无奈的快步离去。

钟离雨们来到一家酒楼歇脚,这家酒楼不但有吃有喝,还有宿住,而且布置不一般,也贵得很,一般都是达官贵人,财主等人前来光临,但也不乏许多豪爽资深的武林人投宿。

“小二,上最好的酒菜,我们先吃点酒菜”,钟离雨赶了一天了,心里早就打好吃什么了。

“小姐,来慢点”,小玲扶着不愿多见人的白凌寒,坐在一张四方上等席上。

酒馆里的客人瞬间目光转向白凌寒,有点笑说:“可惜了,白长真么好模样”。有的说:“看她样子一辈子都得让人扶了”。还有人说:“弄成这样,肯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让人打成残废”。

一句句白凌寒听得像心中扎刀一般,她眼有血丝,激起她的斗志,她推开小玲搀扶,独自坐着。

钟离雨也内心替她难过,他吩咐小二说:“小二哥,来俩间最好的上房,酒菜全招房里去”。钟离雨从袖中拿出一定大银子,小二见到银子像见了祖宗一样,应声哈腰照着吩咐去,他对白凌寒说:“我们到厢房去”。

眼里饿得昏花的小玲则没有那么多想法,只要钟离雨叫去哪里她就跟去哪里。

“客官,随我上楼来”,小二笑盈盈在前面开路。

忽然一群尼姑闯了进来,一个年轻尼姑指着钟离雨说:“师父就是她,打伤了静慧师姐,她旁边的小贱人还辱骂徒儿”。

老尼姑手拿浮尘,一见是个阔绰的英俊年轻人,便问:“就是你打伤我的徒儿?”。

钟离雨一见来势不妙,他让小玲护着白凌寒一旁,伸手一辑道:“事出有因,还望师太明察”。

“哼,不管你什么因,伤我徒儿者我绝不罢休”,老尼姑运劲浮沉狂扫像钟离雨,力道阴柔狠劲,中者四分五裂。

钟离雨大惊的掀起一张桌子挡掉这力道十足的浮尘扫,老尼姑点头冷道:“有两下子,再吃我一招扫尽浊天!”。浮尘激发而出,快如闪电。钟离雨轻灵闪掉,身形在浮尘丝间穿梭,随后反出一掌,化解危机。

“你是燕王府的人?”,老尼姑看出他的武功路数。

钟离雨弹了下衣袖回答说:“好眼力,竟然被你瞧出我的家传武功”。

“我听闻燕王钟进有一独子,想必就是阁下吧”,老尼姑说道。

“正是在下,师太既然认识我父王,那今日之事就此算了吧”,钟离雨说。

“哼,认识倒谈不上,昔日总听闻陕关燕王侠义冲天,仗义疏财,救危扶困,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仁义之王,虽未某其面,已有三分敬意,但是如今见到其独子你,实在让我另眼相看,不敢苟同呀”,老尼姑说。

“你!家父是家父,我是我,你可以说我,但是不能如此贬低我家父王”,钟离雨有生气说。

“哼,老身没有破口大骂你这个纨绔子弟都算给燕王一个面子了,今日要不是冲你父王在江湖上的名誉,老身早将你碎尸万断,剁碎喂狗了!”。老尼姑口吻毒辣说。

钟离雨极力的想忍住,一旁的小玲大骂道:“小尼姑蛮横就算了,老尼姑也这般不讲情理,长见识了,出家人不像出家人,倒像杀人不眨眼,欺弱怕强,不分是非的魔教妖人,太令人寒颤了吧”。

“你说什么!”众尼姑皆怒指她道。

“好,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叫欺若怕强”,老尼姑像一阵狂风似的,浮尘狂扫整个酒楼,酒楼被扫得狼藉一片,酒菜四飞,桌凳翻滚。

钟离雨见其内力深厚,武功奇高,不敢松懈,运气抵挡,躲开无数的浮尘丝,老尼姑只想教训他,并未痛下杀手,看老尼姑的武功是在钟离雨之上的,一根浮尘扫便打得钟离雨四处闪躲,其武功可想而知。

钟离雨游闪几十招后跃出说:“师太武功卓绝,晚辈服了”。

“哼,不错,能在我浮尘游出十招的屈指可数,你倒是满识趣的,我可以放过你,但是刚刚有人辱骂老身,老身可不会那么好心肠放过她,除非把她舌头割下,老身才会舒心回去睡觉”,老尼姑盯着小玲说。

小玲害怕的躲在钟离雨身后。钟离雨一辑道:“家奴嘴劣,我这主子管教不严,还望师太饶恕她无知的过错”。

“怎么你这做主子的想替她割舌头么”,老尼姑冷道。

“师太!”,钟离雨感觉这个老尼姑性情古怪,十分难缠。

“你这人怎么回事,歉都道了,你还要割人家舌头,你讲不讲理”,白凌寒一旁也不平说。

“哼,她刚刚不是说了么,老身从来不会讲什么情理,你们不都见识过了么,别浪费我时间,给你两条路,要么自己割,要么我亲自动手!”,老尼姑说。

“欺人太甚!”,钟离雨再也忍不住,骤然出掌闪击老尼姑。老尼姑单掌一击,打翻钟离雨,自己被击退两步。

钟离雨则翻了几个跟头卸力,站不稳背撞墙,口流丝血。

“少爷,少爷,你没事吧”,小玲急忙向前扶着。

“小贱人,拿出你的舌头!”,老尼姑拔出弟子的长剑。

“慢!我把我的舌头给你,你放了他们”,白凌寒颤巍巍的扶着桌椅向老尼姑走去。

“我对你这半身不遂的舌头不感兴趣”,说着朝着小玲走去。

“半身不随的舌头也是舌头,你就拿去吧,不然再加上我这半身不随的鼻子,耳朵反正随你挑”,白凌寒大喊着,气喘着说。

这话震惊所有人,老尼姑停住脚步,打量了下白凌寒冷道:“你说的,我要什么你就给什么”。

“嗯,你来吧!”,白凌寒仰头闭眼。

“不!”小玲挡在白凌寒身前说:“来你割我的,我给你,不要伤害我家小姐”。

“割我的,你不要动我的人!否者我跟你没完”,钟离雨挺着内伤说。

“割我的吧,反正不在乎”,白凌寒推开小玲说。

“不,割我的”,小玲挡在白凌寒身前说。

“够了!再吵把你们的舌头都割了”,老尼姑喝道。

“哈哈,尘迹师太真是雅兴,逗这几个后辈玩得那么兴致”,一个磁性严执的声音从人群走出来,此人便是慕容筵,他早再此观望多时了。

“哦,原来是盟主,老身有礼了”,老尼姑恭敬单掌一辑。

慕容筵微笑向尘迹师太一辑,:“见过梵净山尘迹师太掌门”。

“盟主多礼了,多礼了”,老尼姑笑说。

“不知道是那几个臭小子招惹了我们慈爱尘迹师太”,慕容筵扫眼三人,见到一个风度翩翩的俊公子,还有大眼望着自己的小玲,最后看到白凌寒惊讶的说:“是你啊,太好了你还活着!”。慕容筵见到白凌寒开心得不得了。

“哦,你们认识?”,尘迹师太惊讶说。

“噢,此时说来话长,师太呀,这位是长道真人的关门弟子白凌寒,算起来还是你的小师妹”,慕容筵介绍说,慕容筵向前想替她把脉看下伤情,失忆的白凌寒慌忙退后,小玲扶着她。

尘迹师太惊讶的问:“盟主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他就是江湖人所说的昆仑小师叔”,慕容筵见白凌寒这么害怕,便问:“她怎么了”。

“慕容盟主,她可能失忆了”,钟离雨忍痛说。

“噢,怎么会这样,难怪她不认得我了”,慕容筵注意到这个俊少爷,便问说:“刚刚我听闻你是燕王之子,钟离雨”。

“慕容盟主,正是晚辈”,钟离雨一辑说。

“哎呀,都是自己人”,慕容筵心疼的向他走去,从他肩膀输入真气,缓解他的内伤。

“多谢盟主”,钟离雨看了一眼尘迹师太,心中怒气未去。

但尘迹师太目光瞩目在白凌寒身上,她不相信的问白凌寒:“你,你真的是我师父长道真人的徒儿吗?师父他身体还好吗?”。

“你,你别过来”,白凌寒和小玲害怕的后撤说。

“看来她真的失忆了”慕容筵从心底燃起一道心疼,还有自责。

“既然如此,小师妹随我走吧,我带你回山医治”,尘迹师太伸手拉上白凌寒的手。

“不,我不要跟你走”,白凌寒害怕推脱掉。

钟离雨才发现原来自己救的姑娘叫白凌寒,而且还是昆仑派宗师一辈的人物,顿时不知所措了,想起白凌寒的伤,便问慕容筵:“慕容盟主,那你可知她的伤是何人造的”。

“到底是谁下那么重的手!这个贼人我定会将他碎尸万断”,尘迹师太咬牙切齿说。

一见众人这么愤怒,慕容筵叹了口气说:“说来话长,不如随我到西将军府坐下慢慢告知你等详情”。

“好,走”,尘迹师太拂尘扬起,带着众徒走。

慕容筵也请钟离雨到府上一叙,三人也随其来到宏伟的将军府,岚州是据西北梅李魔王的重要州镇,地势险要,南下的一道屏障,由慕容筵率武林各大派代表在此协助岚州太守抵御梅李魔王的侵略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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