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音乐天赋（1/2）

酒馆的装饰威风凛凛威风凛凛向来是不靠外部收罗光源的，所以纵然是明确昼也点着蜡烛照明，在内里呆得久了，往往分不清白昼晚上。

只有六成客满，酒馆里冷冷清清，中午不是客人们狂欢的时候，各人都在悄悄喝酒谈天。实在廖学兵有点低估这六成上座率，码头酒馆往往是夜生活的时间，放在平时中午只怕三成不到。

可是有一桌喧哗喧华的客人破损了清静祥和的气氛，这帮人叫得震天价响，有的对着电话筒高声吆喝，有的鼎力大举拍桌子斗酒，肆无忌惮地谈天、叫骂，整个酒馆内里险些全是他们的声音，旁边的客人都皱着眉头欠好说什么。这帮人说的是叽里呱啦的语言，其中尚有人穿着海蓝色的水手服，看来是外国海员。

廖学兵只是摇摇头，他今天来收掩护费的，不想多惹事端，况且外国佬在中国境内消费，也算是为经济生长添砖加瓦，没理由阻止别人的盛情。酒馆老板赚得多了，他收的掩护费也可能更多。

与林天一起藏菜刀于身后，站在走廊视察，除了几名外国海员，其他人举止行为都很正常，码头帮的人不行能混在内里。老廖也不企图与码头帮起正面冲突，实力对比悬殊，最好不要添枝加叶。倒是谁人外国佬让人看着生气，啼声大不说，还乱吐口痰，喝光酒的瓶子、用过的餐巾纸、抽过的烟头随手扔在地上，以他们半径为原点的五米规模内乌烟瘴气，七零八落，连服务生也不愿意已往。

也有服务生从走廊经由，不外都认识林天，对他的遭遇多数抱有同情态度，以为是来讨上个月薪的，也就没有多问。

“兵哥，时机来了，码头帮的人不在，我们要怎么办？是打，是杀，照旧抢？马老板的客栈里有一架好钢琴，是我最钟意的雅马哈牌，可是他从来不让我碰，这回我们掩护费也不要，就要钢琴怎么样？”

廖学兵沉吟道：“现在通讯、交通利便，你以前的老板遇上事情，可能十分钟之内码头帮就能赶到，我们不宜与他们硬碰硬。这样好了，先找个位子喝两杯开水，你看那堆外国佬，他们如果生事的话，老板一定会喊人，但要是喊不到人的话，我们就动手，如果码头帮来了，我们继续潜伏，不做傻事。”

林天问道：“你凭什么认为他们会生事？万一不闹呢？我们岂不得干坐一个下午？”

“横竖人生就是这么无聊，我们也没什么事做，在酒馆内里享受凉爽的空调欠好吗？还可以顺便浏览女招待的大腿，开水又不要钱。”

“兵哥，一杯开水五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