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 悄悄话（1/2）

郑雅娴对刺金草汁能止血、叶子能当药连声叫好。她还希望把胳膊上的马鞭草“绷带”绷回城叫人看，给人讲仙人沟的神草，讲夹鱼郎，讲犁地人跟“地缝里人”对唱山歌，讲男娃们光屁股游泳还把仰泳叫“漂黄瓜”……

“可为什么把仰泳叫‘漂黄瓜’呢？”郑雅娴问那些山里女孩子，“是男生光身子漂水面上像一条一条黄瓜吧？”

女孩子们诡秘笑：“男娃的光身子是‘大黄瓜’，可尚有‘小黄瓜’呢！”

郑雅娴更好奇：“小——黄——瓜——？‘小黄瓜’是什么呀？”

女孩子们嗤嗤笑着又都不说：“俺们咋知道？你去问那些男娃吧，横竖长在他们身上。”

郑雅娴名顿开：“哈哈！我知道、我知道了，小黄瓜是男娃的小**，你们仙人沟叫牛牛。”

女孩子们红脸颔首，但又说：“你们城里女娃太、太大方咧，把男娃那……谁人都能说出口！”

郑雅娴满不在乎：“这又咋啦？实事求是嘛。”

郑雅娴还告诉那些女孩子，实在男娃的小**长大后应该叫**，而**勃起后才气像条黄瓜。

女孩子们以为“**”这个城里“洋词”倒很文明、很高级的，跟村里广播开始说的“革新开放”一样！但她们都不知“勃起”是啥意思？

郑雅娴神神秘秘压低嗓门：“就是翘起来、硬起来呀，变得又粗、又长、又大，像一条黄瓜嘛！男子的**要不勃起，咋能插入女人的**呢？”

郑雅娴很认真地把自己从地摊书上获得的“专业知识”与这些山里女孩子们分享时，虽然神情也诡谲，但却一点不酡颜，她说到那些相当、相当“专业”的术语时，就像说“太阳、月亮、高山、河流、下雨、打雷”一样自然……

山里女孩子们全神贯注地听，都以为人家城里女娃太了不起了！人家用那么多“革新开放”的“高级、文明”词讲男子跟女人的事时，一点都不像村里人讲得那么“流氓”＃糊们太爱听、太想听……

山里女孩子们听得提心吊胆，额头、鼻尖和紧攥的手心都出汗了，呼吸急促，像做坏事一样打颤，但她们却就是想听……

但郑雅娴讲到很是、很是要害的地方突然停下来了，就像仙人沟村里正演影戏时突然停电了……

女孩子们都急了：

“下来呢……？！”

“就是、就是，下来呢……？！”

“就是、就是，再下来呢……？！”

女孩子们一急，就再不像先前那样怯怯地小声插问了，而是如饥似渴的高声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