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2)
邦洛,等等我,邦洛,等等我呀!不用转头,各人一齐翻眼往上看——老天真没眼,又被逮到了!然后,关茜和杨颉相顾一眼,旋即很没义气的先行溜上快艇,大刺刺地找个好位置坐定位,等着瞧热闹。
不关他们的事。
杨颉,有没有水果去拿来,浏览好戏就是要一边吃工具一边看才过瘾嘛!
……额上画下三条黑线,杨颉无言,默默转身去拿水果。
同时,聿邦彦兄妹一起转身面临来人,冷眼睨着气喘吁吁跑到跟前来的姊弟,一个艳丽妩媚、一个英挺帅气,光论外表,他们最少可以拿到九十分,只不外气质差了一点……
不,不只差一点,基础是差到化粪池里去了。
什么事?
苏菲亚与泰伦,他们是聿邦彦兄妹的生父再婚的妻子与前夫所生的孩子,凭证姻亲关系来说,他们四人是兄妹,但实在一点血缘关系也没有。
因此,在他们的母亲为了接手查塔斯公司,而将外公的公司转交给聿邦婷,他则继续认真聿希人的投资公司,之后,他父亲与再婚的妻子就起劲的企图要将他们送做堆,哥哥堆姊姊,弟弟堆妹妹,一人堆一个,再公正不外了,所贪图的自然是他和妹妹所掌握的两家公司。尤其是聿希人的金融投资公司,他们更是势在必得。那对贪婪的伉俪满心以为只要能够掌握他们兄妹俩,也就即是掌握那两家公司了,因为除了聿邦彦以外,没有人知道,少了聿希人,那家公司就只不外是一家普通的投资公司而已。
你们要加入婚礼对差池?我们陪你们去!
很歉仄,外人不能随意进入聿家的梦岛。
但我们不是外人呀!两条水蛇似的玉臂卷住聿邦彦的手臂,苏菲亚发嗲的撒娇,就差没用整小我私家去缠绕住猎物。好啦、好啦,让我们陪你们去嘛!先缠住你,再缠紧你,最后缠死你,缠功请叫她第一名啦!
可借就是有人不吃她那一套,第一名瞬问掉到车尾去。
聿邦彦很有礼貌的扒开蛇魔女的纠缠。苏菲亚小姐,妳们既不姓聿,和聿家也没有任何关系,不是外人是什么?
虽然有关系,你爸爸是我们的继父嘛!苏菲亚再接再厉的又卷过来。
就在他和我母亲仳离的那天开始,谁人男子已经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
苏菲亚一时哑口,忙将求救的眼光朝弟弟送已往,后者会意,连忙接手。
你们太无情了!泰伦板出一张义正辞严的面目,强烈地谴责。男女之间本就是那样,爱就爱,不爱就不爱,不爱了自然要脱离,何须要委曲兜在一起徒增痛苦?无论如何,就算他们仳离了,继父也总是你们的亲生父亲呀!瞧他一副大义凛然的容貌,真不亏是姊弟,默契好到不行,一个耍赖,另一个就耍酷,软的不行,就来硬的,要是软硬都不成,就……就……回家叫救命!
无情的是谁人男子!仳离之后,当妈妈为人帮佣赚钱养活我们的时候,他在那里?当哥哥为了做饭烫伤自己的时候,他在那里?当我肺炎高烧进医院的时候,他在那里?聿邦婷冷冷地反控回去。他从来没有尽过半分父亲的责任,请问,他的情在那里?
这回轮到泰伦无言以对了,不外他很快就想到一个无懈可击的好理由。
其时他不知道嘛,厥后他不是主动找上你们,体贴你们了吗?
算了吧!聿邦婷嗤之以鼻的冷笑。谁人男子会找我们,也是在妈妈进外公的公司事情以后的事,你以为我会相信他是因为体贴我们才来找我们的吗?请别侮辱我们的智慧了!话落,她转身要上快艇,却被泰伦一把揪住。
最少,继父现在是真的在体贴你们呀!他一脸做作的老实,真的很假。
你可以再说得更好听一点,横竖……她用力甩开泰伦。我一个字也不会相信!
这回,话一说完她就疾步上了快艇,加入那两个看得兴高采烈,吃得津津有味的家伙,刚刚吃香蕉又吃梨子,现在改哨苹果,喀噤喀嗓的咬,一看聿邦婷加入他们一国,马上用下巴指指苏菲亚。
据我所知,她家也十分富有不是吗?关茜好奇地问。
是又怎样?虽然苏菲亚她家和聿家的公司同样名列希腊十大绩优企业榜内,两家同样富有,谁也压不下谁,可是……聿邦婷耸了耸肩,顺手把关茜啃一半的苹果拿过来咬下一大口。大多数人都认为财富愈多愈好,更况且他们真正想要的也不是外公的控股公司,而是表哥的投资公司。
眉梢子挑了一下,关茜面无心情地劈手夺回所有物。为什么?希人的公司不是很小吗?真没卫生看法,人家的口水她也要分。
是很小,只不外有能力呼风唤雨而已!再拿过来又咬一口。
呃?手伸出去,却忘了要干嘛了。
有能力呼风唤雨?还而已?是怎样?希腊人果真是奥林帕斯山众神的子女,呼风唤雨是小事,移山倒海不是问题,说不定还能毁天灭地呢!怯,异想天开!愈想愈可笑,关茜正待问个清楚,却见聿邦彦已然甩掉那只妖媚的蛇魔女,三步并作两步跳上快艇,一边抽掉踏板,一边付托杨颉发动引擎,不到五秒钟,游艇便破浪而去了。
他们还得赶回去加入一场婚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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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到了!关茜指着前方兴奋地大叫。
往她手指的偏向看已往,一座小小的岛屿浮漾于澄蓝的海水中,小小的绿色山脉横亘其中,山的那一边是聿家私人运动规模,山的这一边缘着山坡铺泄下来一片清静悠然的白色山城。小岛上的白色山城就像旅游广告上的照片一样美,彷佛迷宫似的石板小路弯弯曲曲地穿梭在层迭错落的纯白房舍之间,蓝色屋顶与窗棂遮盖其间,四周围绕着皎洁无瑕的沙滩,水晶般澄澈的海水,一眼望去铺天盖地的蓝与白,彷佛掉进一个湛蓝与纯白的梦幻世界里。
自从聿希人的母亲被绑架撕票之后,聿爷爷就举家搬到梦岛上来住,梦岛是他们的私人天地,也是他们的清静碉堡。
真美!关茜由衷地赞叹:不管看几多次,照旧以为它好优美美,美得令人掉泪!
嗯嗯,我也这么以为。聿邦婷深有同感所在头赞同。
闻言,两个男子一起翻白眼。
女人!不就是一座天天晤面的小岛,有什么好感动的?
两个女人很有默契的同时横已往不屑的一眼。
男子!就说雄性动物最缓慢了,他们还不认可。
未几,游艇停靠码头,关茜第一个跳上码头,丢下其它人,三两步跳上蹊径,轻快地半跑向聿希人。
而聿希人噙着柔和温文的笑,慵懒地斜倚在栏杆上,白衬衫的袖口卷至肘弯处,露出结实有力的手臂,在阳光的映照下显现着康健的肤色,白长裤裹着修长的双腿,率性不羁的站姿,却有说不出的雅致洒脱。很显然的,全愈之后的他跟已往不太一样了,身材仍然顺长瘦削,却隐隐透着一股无形的气力;笑容依旧温暖内敛,眼神却散发出热情旷达的光采;气质稳定的温文尔雅,举手投足之间却多了几分放纵与率性。
若说已往的聿希人是蕴藉的隐性,那么,如今的聿希人即是耀眼的显性了。
回来了!比笑容更温柔的嗓音。
嗯,我回来了!关茜低应,整小我私家直接投入聿希人怀里。
聿希人笑意敛去,瞳眸深处柔情漾浓,无视周遭一道道比阳光还耀眼的视线,俯首如饥似渴的覆上她的唇。
聿邦彦兄妹见责不怪的相视而笑,杨颉与石翰摸摸鼻子转开头去装作没看到。
好片晌后,聿希人才依依不舍地抬起头来,修长的手指爱怜地轻抚她被吻得略显红肿的唇瓣。
累吗?
我?累?你在侮辱我吗?
那就直接去加入婚礼吧!于是,包罗跟在聿希人身后的石翰在内,六小我私家一起朝山城里走去。今天他们是要去加入村长之女的婚礼,这也是关茜首次见识到传统的东正教婚礼,因此好奇得很,婚礼中不停拐肘顶顶身旁的聿希人,小小声发问。希人。
嗯?
聿希人的眼光落下,询问地凝住她。
他们在干嘛?
那是希腊人的传统,在象征性的运动上,都市以重复举行三次来强调圣灵的重要性。
所以,交流戒指要交流三次?
还以为新郎、新娘太缓慢,居然到这种时候了才开始犹豫,思量要不要客串落跑新郎或新娘呢!
对,新人戴礼冠也要戴三次,饮酒三次,绕祭坛三圈。
他们不会也要结三次婚吧?
……
好吧,不会。那,接下来呢?
妳猜呢?
关茜一怔,继而很夸张的叹了口吻。不必猜,希腊人热爱音乐,生掷中没有一刻是听不到音乐的,就算天要塌了,他们也要狂奏音乐庆祝天终于要塌下来了;婚礼上就更别提了,要是没听到音乐,肯定是希腊人全都挂点了!
说实话,初到希腊时,险些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要被迫享受希腊传统民谣,关茜还真是有点受不了,好频频都差点尖叫着逃之夭夭。
幸好,她的神经线够粗,久而久之也就麻木了。
果真,婚礼事后,尚未开始用餐,竖笛、大鼓、小提琴和手风琴就轰轰烈烈的演奏起来了,个性鲜明的希腊乐风愉快地飘扬在宴席之间,让人的心情也随着飞扬起来。
有音乐就有舞蹈,各人都早已准备好要歌舞狂欢到天明晰,先是新郎、新娘双人跳,不久,陆陆续续有人加入,再过一会儿,双人舞就酿成大圈舞了,各人兴高采烈的手拉手围成几个大圈圈,连关茜吃工具吃一半也被聿希人抓下去掺一卡,随着各人一起又笑又跳,high到不行。
在户外摆宴席用餐就是有这种利益,永远不必思量空间的问题。
表哥真的好快乐呢!注视着聿希人毫无保留的笑靥,闪闪发亮的神采,精神充沛的随着各人一起又跳又转圈圈,完全挣脱了已往那种斯文弱气的外壳,聿邦婷感动得想哭。
那是虽然,他从小身体就欠好,聿邦彦低低叹息。三天两头得病号,一个不小心又得住院了,因今生活上不得不接受种种限制……
限制?聿邦婷很不以为然的哼了一下。身处在阳光的国家里,却不能自由自在的沐浴在阳光下;栖身在海岛上,却不能到海里恣意地游泳;拥有热情的希腊血统,却连纵情地跳支希腊舞都办不到,这个不行,谁人也不行以,那不叫受限制,基础是活生生被绑住了好欠好!
简直,已往他……聿邦彦叹气。真的好辛苦,我想他原本并不是那么内敛的人,只是身体状况逼得他不得不内敛。可是如今……
他康健了,而且比任何人都要来得更康健!语气一转,聿邦婷眉开眼笑,兴奋又激昂。现在表哥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再受任何限制,就似乎关在笼子里的小鸟被解放出来,他终于可以自由自在的活了!
聿邦彦默然沉静一下,然后更轻更轻地低语,而这一切,都该归功于表弟妹!
对!聿邦婷重重所在一下头。如果不是表嫂的朋侪实时通知表嫂说尚有那位大陆神医可以救表哥,不说表哥会有今天这么快乐,他甚至活不到现在呢!虽然不是表嫂亲自救的,至少没有她,聿家的人就不会知道那位大陆神医。早先我怀疑她别有企图,但现在……聿邦彦徐徐绽开微笑。不管她是否真有企图,我只庆幸和表弟完婚的是她,真的是太好了!
然后兄妹俩不约而同将眼光投向大圈圈中的聿希人和关茜,他们又跳舞又唱歌,痛快酣畅的欢笑中不时交流着依恋的视线,聿希人眸中是深情无限,而关茜却是誓死不悔。
是的,她不忏悔救了他,纵然未来会被他起义,她也绝不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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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天际甫现出一抹灿斓的辉煌,关茜便徐徐睁开惺忪的眸子,眼前美景一入目,当的一下,两眼连忙冒出两颗心形的大星星——粉红色的。落地窗前,一副修长有力的身躯正傲然接受晨光的洗礼,康健的肌肤反射出奕奕光采,裸露的上半身虽没有纠结的肉瘤,但那俊朗挺拔的曲线更迷人,男子的魅力流露无遗。
啊,歹势,口水流出来了!就在她忙着擦口水之际,背对她的男子突然回过头来,见她蓦然僵住的行动,又尴尬地红了脸,他温柔的眼光中不由透出几许揶揄的笑意。醒了?一起去?在这三月天?
想冷死人啊!
她的回覆是一翻身滚下床,两大步窜进浴室里,三分钟后泛起,已梳洗完毕并换上一身诱人犯罪的比基尼泳装,再随手拎了两条大浴巾。
走吧!
话声一落,两人便争先恐后的从落地窗冲出去,嘻嘻哈哈的沿着白色蹊径跑下沙滩;同一时间,聿邦彦兄妹和杨颉、石翰也泛起在另一边的蹊径,男的脱长裤,女的丢下大浴巾,先后投入沁凉的大海中。
六条迅捷的人影在翻腾的白浪中飞快的前进,时而两两相对角逐,时而潜入海水中开顽笑的拉扯别人的脚;有时仰躺在海面上古子受暖绵绵的阳光,有时又在浅水处吊水仗,直到管家在沙滩上高唤他们用早餐,他们才依依不舍的离水上岸。
十五分钟后,餐厅里——
爷爷,你嘛差不多一点好欠好?哥俩好,宝一对,聿爷爷正喜孜孜地与宝物曾孙你一口、我一匙地分享同一碗麦片,冷不防突然杀过来一句话,马上吓得他差点喷出一嘴麦片,赶忙把麦片碗丢给保母去喂小曾孙,再尴尬地舀优格淋蜂蜜,拿面包吃起司。
不外,想想实在很不宁愿宁愿,他又没干什么坏事,只是想跟曾孙幸福完满一下也不行喔?
实在我这种年岁,吃麦片也很正常嘛!他小小声抗议。
跟谁正常啊?爷爷你身体壮得跟头牛一样,两排牙齿跟大钢牙比也差不了几多,拿猪腿骨给你啃都不够看,还跟胖小鬼吃什么儿麦片!关茜啼笑皆非地把一盘大人吃的麦片送到聿爷爷眼前。咯,要吃就吃这个。尚有,听说昨天爷爷还跟小胖子抢奶瓶喝,奶瓶?奶瓶?爷爷,请告诉我那不是真的!
聿爷爷瑟缩一下,脑壳埋进盘子里,装死——被麦片淹死的。
见状,关茜想笑,又不知道该怎么笑。爷爷啊,你实在是……喂喂喂,你们在笑什么?
聿邦婷一手掐着面包,一手捂着肚子,笑得快气绝了;聿邦彦和杨颉、石翰则很有礼貌的背过身去,肩膀抖个不停;聿希人以手半掩在额头上,隐隐可见眼角水光闪闪。
聿。希。人!被点名了,聿希人慌忙放下手,两眼眨呀眨的,陪笑。什么事,茜茜?关茜受不了地白眼一翻。
不用装可爱,请你管管爷爷好欠好?别让他真的回到一岁去了!
聿希人看看爷爷!还在装死、他咳了咳,转向犹在抖个不停的聿邦彦。
表哥,这种事,呃,就贫困你了!好吧,他认可他很自私,有福要同享,有难差异当,要死就死道友,不要死贫道。
欸?
没想到聿希人会两推三推推给他,聿邦彦不觉呆了呆,不外究竟是身经百战的市侩,眼珠子一转,马上浮现老奸的笑容。
呃,小茜,我正想问问妳呢,今年暑假,妳要不要回台湾去看看呢?
转得好,转得妙,转得呱呱叫!
空话!关茜连忙忘了先前的问题。今年是我爸妈逝世十周年耶,我怎能不回去!
那正好,妳可以顺便看看妳怙恃留下来的那两家医院。
医院?关茜困惑地往返看聿邦彦和抿着一嘴神秘笑意的聿希人。
那两家医院怎么了?不会是你们停止贫诊的津贴金了吧?话说着,两眼开始射出一波又一波的杀气。聿希人马上被杀得头破血流,支离破碎地直往旁边猛缩身子。
不是,虽然不是!他急遽否认,省得赴汤蹈火,连骨灰都随风飘走了。
最好不是!收回杀气,关茜松了口吻,端起果汁来。那是怎样?幸好不必杀人!
是……聿希人和聿邦彦相对一笑。我买下那两家医院了。
静默两秒,果汁砰一下又落回桌面上,关茜失声惊叫——幸亏她还没有喝,否则又要喷得聿希人满头满脸,外带几位遭受池鱼之殃的无辜者。
耶,买……买下了?但……但表舅、表姑怎会肯卖?
那可是他们的摇钱树耶,怎会轻易放弃?
聿希人淡然一哂。是贪性使然吧,有两家医院帮他们赚钱还不够,妳表舅又学人家投资房地产,妳表姑也跟人家玩股票,所谓隔行如隔山,他们什么都不懂就一头栽下去,路走一半发现差池劲还不愿死心,不宁愿宁愿已投资下去的钱,竟然又乞贷继续丢进无底洞里,妄想死去活来,效果……
他耸了耸肩。不光血本无归,还欠了一屁股债。倘若他们不卖医院还钱,恐怕会死得很难看,妳知道,讨债公司是很恐怖的,所以,他们只好卖啦!
就说嘛,他们怎会肯卖,原来是生命受威胁,钞票再重要,也没有老命重要!那,你买下医院之后呢?
是用妳的名字买下来的,所以应该算是妳的医院。聿希人声明。买下之后,我请了两位履历富厚又可靠的院长,交接他们把医院恢复成妳怙恃谋划时的方式,我想只要有聿家的无限资金做后援,那应该不是难事。
是喔!想到那两家医院终于又回到原来的样子,关茜眉开眼笑乐歪了。
我保证!聿希人收起笑容,严肃地板正脸,慎重的允许。所以才希望妳去看看,是否尚有需要革新的地方。
嗯嗯,我会去看看的。关茜谢谢地握住他的手。谢谢。
聿希人不以为然地摇摇头。这种事妳要跟我说谢,那我又该怎么办呢?
关茜又笑了一下,并重重握了握他的手,不再说那种浮面的客套话了,在他们之间,那是不需要的。
重要的是,这样她就对得起爸妈了!
虽然爸妈期望她做医生救人,但那两家医院才是爸妈一生的心血,最少她保住了那两家医院,还为医院找到了强力后援,能够资助更多的人……
这样,爸妈应该能够体谅她转行做医学院教授的不得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