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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篇 第十章 “皇帝万岁!”(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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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篇第十章“天子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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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历七九九年、帝国历四九○年五月五日二二时四○分,前后一二天的“巴米利恩星域会战”竣事了。帝**参战的军力有舰艇二万六九四○艘,将兵三二○万三一○○名。被完全破损的舰艇有一万四八二○艘,遭受损伤的舰艇有八六六○艘,舰艇破损总率达百分之八七·二。战死者有一五九万四四○○名,负伤者有七五万三七○○名,人员伤亡总率达百分之七二·○;同盟军参战的军力有舰艇一万六四二○艘,将兵一九○万七六○○名。被完全破损的舰艇有七一四○艘,遭受损伤的舰艇有六二六○艘,舰艇破损总率达百分之八一·六。战死者有**万八二○○名,负伤者有五○万六九○○名,人员伤亡总率达百分之七三·七。

关于这场会战的胜利者到底是帝**,照旧同盟军?战史学家们的看法分歧,无法统一。双方的死伤率都高达六成以上,这种情形已凌驾一般军事上对胜利的界说了。以小数点前后的细微数字之差来决议胜败实在没什么意义。那么,这场会战岂非是“平手”吗?

主张同盟军胜利的人叙述了以下的理由。“在巴米利恩会战中,同盟军总司令官杨威利的战术指挥往往凌驾在帝**总司令官莱因哈特·冯·罗严克拉姆之上。在开始的阶段,两者中分秋色,罗严克拉姆公爵的灵活性纵深阵看来似乎奏功了,可是一旦瓦解后,战事的主导权就牢牢握在杨的手中了,如果不是先有缪拉的提前抵达,后又泛起在敌人胁迫之下的同盟政府下令强制停战的意外情况,历史应该就会明确地纪录着杨是完全的胜利者。

另一方面,倡言帝**胜利的人提出这样的反驳。“在巴米利恩星域的战斗,只是为了征服自由行星同盟及统一全宇宙的目的之下,莱因哈特·冯·罗严克拉姆所构想而展开的壮大战略中的一个小环节而已。将敌人的主力牵制在战场上,再以奇兵突袭敌人的首都使其降伏的手段是自古以来即有的高明战法,所以对于个体战役的失利是没须要感应羞耻的。帝**已到达战略的目的,而同盟军阻止失效,到底是谁获告捷利?只要清除无谓的军事浪漫主义,正视效果,就可以获得回覆了。”

此外,尚有想夸示自己公正性的人。“在战场上,同盟军是胜利者;在战场外,帝**赢了。”“在战略上,帝**是赢家;在战术上,同盟军胜了。”

林林总总的论说都被提出来了,可是,不管是哪一种主张,倡言者都必须觉悟到会有相同水平而同样具说服力的反论存在,无论如何,这场会战使后世发生了无数的著作,也为许多战史学家挣得天天生活的食粮。

而当事者的心境又如何呢?很显着的,双方的最高指挥官都不认为自己是胜利者,莱因哈特无法轻易地从“我没有胜,胜利是偷来的”的这种厌恶感中解脱;而另一方面,从杨自己重视战略的胜利远胜于战术胜利的军事思想来看,他同样一点都不确信自己获胜了。或许这么说是夸大了些,不外,他们确实给予对方的乐成比自己要高得多的评价,与其说这是谦让的效果,倒不如说是他们自觉到自卑感的存在。

帝**最高司令官莱因哈特·冯·罗严克拉姆元帅和同盟军伊谢尔伦要塞驻留舰队司令官杨威利元帅之间的正式碰面是在停战生效后恰好过了二四小时,也就是五月六日二三时。

在这段期间,双方又各自做了什么事呢?那即是人类凌驾食欲及**的最大愿望-睡眠。在历经一二天的生死激斗当中,偶有战斗转缓的状态,虽有轮班休息及就地假寐的时间,可是要让极端绷紧的神经获得全面性的休息基础是不行能的。现在好不容易从“暂时的睡眠直通向永久安息”的恐惧中解脱,帝国的英雄也好,同盟的智将也好,都在安息药的资助下享受了深沉的睡眠。

在这段期间,玄色枪骑军舰队司令官毕典菲尔特、法伦海特、瓦列、舒坦梅兹、雷内肯普等赶不上战斗的帝**首脑们都赶回战场四周了。在接获已经停战的陈诉之后,他们一方面感应羞愧,一方面又为欲求不满所恼,可是,仍然接纳了须要的措施。

五月六日一九时,当杨威利在自己的床上被睡眠之神流放出来时,在同盟军舰队的四周已被四万艘帝**舰艇-完全没有损害的-所重重困绕住。一边叹息地看着四周那重重叠叠密密麻麻的光点群,杨一边洗了澡,擦了脸,整理好自己的仪容。“被四万艘敌舰困绕着喝红茶实在是很别致的气氛。”

杨悠闲地把红茶冒上来的热气蒸到脸上。尤里安所冲泡的红茶有一种久违了的芬芳。餐桌上只有他和尤里安、菲列特利加、卡介伦、先寇布等五人在场,如果没有帝**可能突然狞恶地用炮火戳杀的不安,餐桌上甚至会有朋侪家庭聚会的气氛。只管如此,杨的斗胆,或者该说是钝感,实在令人叹服,其他的四小我私家一直注视着司令官的脸。

这个时候,梅尔卡兹所指挥的有六○艘舰艇的小舰队已经脱离了战场,逃过帝**的眼睛消失不见了。六○艘船中计有西巴、卡山德拉、尤利西斯等战舰八艘、宇宙母舰四艘、巡航舰九艘、驱逐舰一五艘、武装运输轮二二艘、修护事情舰二艘。事实上这些舰艇完全没有损伤,但由于改动了资料,这些舰艇名义上都已经在战场上被完全破损了。搭乘其上的包罗陆战要员,战斗艇驾驶员总计一万一八二○名,以林兹上校、舒奈德中校、波布兰中校等人为干部,虽然他们在资料上都是战死者。

第十章“天子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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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总旗舰伯伦希尔的内部装潢充满了庄重及优美的绝妙和谐感,这是一种逾越军舰的性能性感受,杨就像乡巴佬进城一般坦白地以叹息的眼光环视四周。“……那就是杨威利?”

四周此起彼落细声攀谈的声浪冲进杨的耳中。是不是很失望呢?杨不禁事不关己似地为他们惋惜。他不是像莱因哈特那种风华旷世的仙颜贵令郎,也不像以前败死在他手里的卡尔·古斯达夫·坎普一般有着硬汉型的小我私家威风凛凛威风凛凛,也不是冷漠锐利的秀才型,虽然也不是贫相外露的小农民类型。依小我私家审美看法的差异,他似乎还几多称得上英俊-对菲列特利加·格林希尔来说就是,整体看来,或许说他像一个眼看着就可以爬上副教授宝座,却由于政治能力远较学识不足,以致于只能停留在讲师职位的青年学者还较量恰当。乍见之下有二七、八岁,原来是中等身材,可是由于这段时间连日的战斗,使得他显得有些削瘦,杂乱的头发从军用扁帽下方露出来,怎么看都不像武士。总之,他的外表绝不像他所缔造的战绩一样,予人那么强烈的印象。

这时一个砂色头发,砂色眼珠的高峻青年军官走上前来,对着杨恭顺重敬地行了礼。“下官是奈特哈尔·缪拉。得以一见同盟军最高的智将杨元帅左右,实乃下官之荣幸。”“那里……相相互互……”

杨回了礼.也回了一句不怎么上道的客套话,虽然他也没有再说什么了。

缪拉对杨似乎有着一种无法对他抱持败北感及敌对的印象,原本对杨的武功就充满敬意的他,砂色的瞳孔深处闪着错综庞大的微笑。“如果左右和我们生在银河系的同一边,我一定要在您麾下学习用兵之道。事与愿违,真是遗憾。”

杨也露出了自然而温和的心情。“不敢。我也很希望你能生在我们这一边,如果是这样,我现在就能放心地躺在家中舒舒服服地睡觉了。”

这不是客套,而是杨的真心话。如果同盟军中多几个像缪拉这种有才气且又勇敢的舰队指挥官,杨的辛劳应该是可以减轻一泰半的。

缪拉笑了笑说:真是天不从人愿呀!在缪拉的引领下,杨来到莱因哈特的房间。门前站着一个有黄玉色瞳眸的青年军官,默默地敬了礼之后,他打开了门让客人进去。这小我私家就是莱因哈特的亲卫队长奇斯里上校。

于是,把脱下的玄色扁帽拿在一只手上的杨威利,便和莱因哈特·冯·罗严克拉姆直接面扑面相会了,这也是这两个宿敌一生中的头一次会晤。

强大独裁者的房间并不怎么奢华,或许是因为房间的主人所具有的华美特质掩盖过了一切。当金发的年轻人从扑面的一个沙发上站起来时,杨不行思议地感受到自己除了若有似无的音乐声,竟听不到其它一切声音了,杨在伸手可及的距离内望见了这个独占神话、历史和美神痛爱于一身的年轻人,以玄色为基调,各处配上银色遮盖的帝**军听从来没有这么美仑美奂地映现过在杨的眼中。

从瞬间失去自我的状况中回到现实的杨,举手行了一个礼,他这个行动使得前额上的丰沛黑发落了下来,将眼睛四周给遮住了。他慌忙将头发拢上去,尽可能规则地重新行了一个礼,莱因哈特也柔顺地回之以礼,他的视线越过杨的肩膀,对奇斯里颔首示意了一下。门在杨的背后关上了,现在,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莱因哈特秀丽的嘴唇露出微笑的形状。“恒久以来我就一直想见你一面。好不容易,我的愿望终于实现了。”“欠盛情思。”

又是一次不怎么高明的回覆。他并不想和这个金发的年轻人在辩才上一较高下,他顺着莱因哈特的邀请,坐到沙发上,重新戴上扁帽,他的头发经常给予人有些杂乱的印象。一个像是幼校学生容貌的少年打开门,送来了银质的咖啡杯组,不久,香酵的热气便漂散在大理石桌上。少年对主人投以憧憬的眼光,对客人则投以好奇的视线退了下去。莱因哈特以流利的行动拿起杯子。“我们有种种因缘。三年前的亚斯提星域会战,你还记得吗?”“嗯,我接到左右的通讯,上面说愿结实如故至再战之日。托你的福,虽然厄运频仍,仍得以苟活至今。”“其时我没有接到你的回音。”

莱因哈特笑了。杨也受影响地笑了笑。“很是歉仄。”“我不是要跟你讨回这个债的……”

莱因哈特收起笑容,清静地把杯子放回盘子上。“怎么样?要不要过来我们这边?听说你已被授与元帅的称谓,我也可以给你帝国元帅的封衔。现在,我们这边应该有较量实质性的工具。”

事后,杨曾自问,如果不是事先曾经想过这种情形,而且也已准备好谜底的话,自己是不是能够反抗得住这个劝诱。“这是我无比的庆幸,不外,恐怕我不能吸收。”“为什么?”

看不出莱因哈特有几多惊讶,不外,会这样问也是理所虽然的事。“因为我认为自己或许帮不了左右的忙……”“这算是谦虚吗?或者,你想说我欠缺主君的资格和魅力?”“没这种事!”

杨微微增强了语气,他在想该怎么说明才不会伤到金发年轻人的自尊心?令人惊讶的是,他并不是怕惹恼独裁者,而是拒绝这种亲切的邀请令他有一种罪恶感。“如果我是生在帝国,就算左右不来邀请,我也一定会投效到您麾下。可是,我是喝和帝国人差异的水长大的,我听说,喝了不习惯喝的水恐有伤体之虞。”

似乎连自己都以为这个比喻太蠢了,杨为了掩饰窘态端起咖啡往嘴边送。纵然是坚决拥护红茶一如杨者也可以感受到,在这杯玄色的液体中投注了最好的咖啡豆及最好的技巧。莱因哈特似乎并不因被拒绝而感应恼怒,他也拿起了咖啡杯。“但我却认为你现在喝的那些水未必适合你。和你伟大的劳绩相较之下,你不以为自己所获得的待遇太不公正,而且受掣肘的时候也太多了吗?”

只要能拿到退休金和养老金就行了-杨虽然不能这么说,所以他只得厚颜地板起脸往返覆道:“我自己对此已经以为很满足了。而且,我喜欢这种水的味道。”“你的忠心只是针对民主主义的精神,是吧?”“嗯,唔……”

杨模棱两可地回覆,然而,莱因哈特仍旧放下杯子,开始认真地讨论起来。“民主主义真有这么好吗?那么,对于当年银河联邦所标榜的民主共和政治却生出了鲁道夫·冯·高登巴姆这样貌寝的畸形儿一事,你又怎么说呢?”“……”“而且,把你所挚爱-我是这么想-的自由行星同盟低头屈膝交到我手上的就是由多数的同友邦民凭证自己的意志所选出来的元首。岂非所谓的民主共和政治就是全体人民依据自由意志贬低自己自己价值和逃避责任的制度及精神的政体?”

对方放言至此,杨不得不加以反驳了。“对不起,依照左右的说法,让我以为就像是因有火灾而否认的火的价值一样。”“唔……”

莱因哈特歪了歪头,但纵然是这种行动似乎也不能破损这位金发年轻人所散发出来的优美感。“或许吧!那么,**政治不也一样吗?我们不能因为偶然出了一个暴君就否认了这种具有向导性和纪律性的政治制度的价值呀!”

杨以闷闷不乐的心情回望着对方。“我可以加以否认。”“如何否认?”“因为能够侵害人民权利的不在于别人而只在人民自己。换句话说,当人民把政权交付给鲁道夫·冯·高登巴姆,或者更微不足道的优布·特留尼西特这类人的时候,责任确实是在全体人民身上,他们责无旁贷。而最重要的就在这一点上,所谓**政治之罪就是人民把政治的害处归结到他人身上,和这种罪恶比起来,一○○个名君的善政之功就显得渺少多了,更况且,像左右您这么英明的君主是难堪泛起的,所以功过自然就很显着了……”

莱因哈特看来似乎一片茫然。“我以为你的主张斗胆又新鲜,不外却过于极端,所以我只能略表赞同。你是想借此说服我吗?”“不是的……”

杨困惑地回覆。事实上,他是很困惑,他完全无意去说服莱因哈特或问倒他。他习惯性地脱下扁帽,搔了搔长而乱的黑发,要反抗莱因哈特优美的举止,他这个行动虽然于事无补,但却可以借此把缭乱的心绪收拾起来,眼前最重要的是岑寂。“……我只是针对你的主张提出对照性的看法,因为我在想,相对于一个正义,是不是在相反的角度一定会存在另一种等量等质的正义?所以,只是提出来说说……”“正义不是绝对的,也不是一句话可以说清楚的。这就是你的信念吗?”

讨厌“信念”这个说词的杨增补道:“这只是我小我私家的想法,或许宇宙中真的存在着唯一无二的真理,有着可以解答的团结方程式也纷歧定,不外,那不是我的短手臂可及的。”“这么说来,我的手是比你的更短了。”

莱因哈特略带自嘲地微笑着。“我不认为真理是须要的。自己想要的工具只需要自由行使自己的气力去争取就行了。反过来说,那就是一种可以不听命于讨厌的家伙的气力,你不这么认为吗?你没有讨厌的人吗?”“我所讨厌的是只把自己藏在清静的地方,然后赞美战争,强调爱国心,把别人推到战场上去,而自己却在后方过着逸乐生活的人。和这种人配合生活在一面旌旗之下是一种难以忍受的痛苦!”

杨的口吻超乎讥笑而到达了辛辣的水平,莱因哈特趣味盎然地注视对方。发现到这视线的杨赶忙净了净嗓子。“你纷歧样,你经常站在阵首。恕我失言,我实在是感伤万千。”“果真,只有这一点你认同我了。我很兴奋!”

莱因哈特扬起了音乐般悦耳的笑声,然而,杨却感受到他的心情突然显得透明晰许多。“我有一个朋侪。当我们立誓要把宇宙拿得手中的同时也这样宣誓过-绝不学大贵族们卑劣的行径,一定要站在阵首作战,赢告捷利……”

莱因哈特虽然没有说着名字,可是,杨却可以推测出来,谁人朋侪就是帮他从谋害者手中抢回一条命而牺牲了自己的齐格飞·吉尔菲艾斯。“我原企图随时随地都可以为谁人朋侪牺牲。”

莱因哈特一边用白晰的手指头把落在额前的华美金发往上拨一边说道。或许他把杨看作是钢琴上的键盘,演奏着他所钟情的乐曲。“然而,事实上牺牲的总是他,我一直习惯性地这样依赖他,效果,连他的生命都为我丢掉了……”

苍冰色的瞳孔反射着灯光,他下了断言。“如果谁人朋侪还在世,我现在面临的应该不是在世的你,而是你的尸体。”

杨没有回覆。因为他知道金发的年轻人不需要他的回覆。

莱因哈特轻轻地叹了一口吻,转移话题,他似乎想把心拉回到现实世界来。“适才我从占领你们首都的我军指挥官那儿接到陈诉。或许是你的上司宇宙舰队司令主座揭晓了宣告,内容是说,军部的责任都由他一人担起,希望不要再问罪他人。”

杨不禁动容了。“这简直像是比克古司令主座所说的话。不外,我乞求左右,请您拒绝他这个请求。让主座一人担起责任就显得我们这些下面的人太过没用了。”“杨元帅,我不是一个复仇者。或许对帝国的门阀贵族们而言,我矢志不忘报仇,可是,我认为你们跟我是互争是非的敌人。在现阶段逮捕敌人的军事最高认真人统相助战本部长下狱是不得已的事,不外战火熄灭之后,再为没意义的事情流血就不是我们喜欢的了。”

莱因哈特的心情在这个时候有一种与生俱来的自傲,杨完全相信他所说的话,很自然地敬了一个礼。“对了.如果让你重获自由之身,以后你有什么企图?”

对于这个问题,杨一点都不需要犹豫。“退役。”

瞬间,莱因哈特以他那苍冰色的眼睛深深注视着年长他九岁的黑发青年,他以没理由的体谅心情点颔首。

碰面竣事了。

在回自己的旗舰休伯利安途中,杨忍不住沉思着,莱因哈特对民主共和政体的指责是不是太过尖锐了?“依自己的自由意志贬低自己自己价值和逃避责任的制度及精神的政体……”

地表上最硬的炭结晶体-钻石的形成需要庞大恒久的地质压力。同样的,要孕育人类的精神中最名贵的工具-相助互爱、团结一致地反抗极权及虐政、不停进取、希求自由息争放的精神,强大敌对势力的威胁也是不行或缺的条件吧?适合“自由”的情况只会使自由堕落!

杨不懂,世界上有太多事情不是以他的智慧所能断定的。未来会不会泛起有明快解答的日子到来呢?

第十章“天子万岁!”

3

踏上同盟首都海尼森土地的莱因哈特,接受了罗严塔尔、米达麦亚两提督及首席秘书官希尔格尔·冯·玛林道夫的接待。这一天时值初夏,砭骨的雾、雨罩在皮肤上,年轻人华美的金发上沾满了露珠。“莱因哈特天子万岁!”

五月一二日这一天,发动来护卫这位年轻独裁者的士兵原来有二○万人,可是,轮到休假的士兵们为了想看看他们忠诚及崇敬的工具一眼,纷纷跑出宿舍夹道来迎接,狂热的欢呼声似乎要撕扯开雨、雾所罩成的薄幕。“天子万岁!帝国万岁!”

以前回响着“打垮帝国”的那些自称为爱国者的啼声及反战主义者被毒打的街角,现在都充满了支持征服者的声浪。望见从地上车的窗户中挥着手的金发年轻人,士兵们的欢呼声越发高亢,狂热气氛更浓,因太过感动而泪流满脸的人数或许足以编成一个师团了。现在,在他们心中已不在乎已经有几多人为了这位他们所崇敬的年轻人而死,也不在乎以后还必将有更多的人为他而亡。

由于受到士兵们的接待,莱因哈特比预定的时间稍晚抵达原同盟政府的权力中心-最高评议会大楼。

莱因哈特对于此次的远征该以什么样的形式来解决,他不仅在这里搜集军方首脑们的看法,也参考了随行的行政专家们的意见。不能单纯地因为胜利了就不做改动、照原有的制度来支配,为了维持霸权,必须想出更有效率的要领来。“管治的规模不能太过膨胀,我军的行动已经到达临界点。首先应该把全力投注到完全掌握费沙区域这件事上面,待事情底定之后,再完成支配同盟的事情。”“现在,我们随时随地可以自费沙,伊谢尔伦两回廊进攻同盟领地。只要能确保这个军事方面的支配权,就不必拘泥于形式上的统治权了。”“而且,士兵们都希望在打了胜仗之后赶忙回国去。恒久的占领会加深他们的思乡情绪,可能会引起他们对罗严克拉姆公爵的不满。”“用强权支配二二○亿个对帝政充满敌意的人民并没有什么效率,再加上同盟的财政及经济已经濒临瓦解。如果要将这些问题一并承揽下来,对才在这两年因革新而较为健全的帝国财政是一项新的肩负,恐怕不太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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