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第五十一章接触乌桓（1/2）

我正在后队和贾诩联络情感，体贴他的饮食起居，顺便问了一下，最近行军途中有没有想女人，要不要本令郎回去帮你物色几个几十个小妾。我心里一直在念叨着，贾诩，你可别使坏，本令郎可对你不错。

贾诩脸上一直保持着一种受宠若惊的笑，连连颔首;“令郎，诩这几日随着令郎征战，实在欣喜若狂，吃得饱睡的香，只要能跟在令郎这样的人身边，受点苦不算什么。”心里却在想，ru臭未干，还想甜言甜言的收买我。我心里也在想，姓贾的这小子邀宠献媚大捧臭脚，没安盛情，我待看紧一点。

文丑的通讯兵突然策马疾驰而来;“报，二令郎，文丑将军已经依山下寨，特派我来通知令郎。”崔琰这几日一直身ti欠佳，或许是多日舟车劳累没有获得很好的休息造成的。我摆手止住行军。崔琰捂着肚子，骑在马上，过来说;“令郎，兵贵神速，文丑为何停滞不前。”我心里想，论接触我们都是外行人，文丑是先锋上将，照旧尊重他的意见。我急遽翻身下马，把崔琰服下来，关切的问;“先生，您下来，我来为您切脉。”崔琰知道我明确医道，不外现在显然不是治病的时候，摇头道;“算了，令郎，照旧先和文丑会和为是。”我想了想道;“就让田先生和文和先生带队先行，我留下来，看看你的身ti。”

贾诩眼中闪光，心想，袁熙小子有些本事，这收买人心的手段可纷歧般。崔琰无奈下马，我对贾诩道;“请二位先生先行一步，和文丑会和，本令郎稍后便到。”

贾诩和田丰无奈，只得继续前行，我为崔琰切脉，心中大惊，没想到他竟然患上了痢疾，这病要是在现代基础算不了什么，可是在大汉朝却是可以要人命的。幸亏我有银针随身，可以暂时缓解他的痛苦，要完全根治则不行能。我取出针，为他诊治一番，崔琰略微舒服，便敦促着继续前行，我为了迁就他所以走的慢了，十几里路走了半个时辰还多。

文丑刚刚下寨，正在下令士兵，在寨门外插满鹿角，用来防止敌人骑兵突袭，田丰和贾诩的大队人马就赶到了。待贾诩田丰带着骑兵入营，寨门外突然响起两声炮响。无数身穿黑甲的乌桓兵从山坡上掩杀下来，虽然有的滚下来的，还没和我军交手，就脑浆迸裂而死。

文丑下寨的地方，照他的视察，应该是兵法六种地形中的‘挂者’地形。兵法云：：地形有通者、有挂者、有支者、有隘者、有险者、有远者。此处地形低洼，背有高山，前后有峡谷，敌可以来，而我军却不能退，正是地形中的‘挂者’。所谓‘挂者’，即是只可前进却不能返回的地域。文丑想，这些乌桓狗，一定是算准了我一定会掉臂一切的以后地走出去，所以才在山坡上埋下伏兵，老子就偏偏的不上当，看你能奈我何。

山坡之后，千万只马蹄蹂躏地面的声音犹如雷鸣。一队队形杂乱速度飞快的骑兵泛起在文丑的视线里。这些人头上大多梳着许多条辫子，一个个胡子邋遢皮肤赤红黝黑，活像野人。乌桓兵手中的胡刀，足有五六尺长，jing光醒目苍白的刀刃呈圆弧状，就像是胭脂山上野山羊的角。每把刀的刀背，都有两三寸厚，这种刀，一般一刀可以轻轻松松消掉一个脑壳，要是两个敌兵靠的近了，尖锐的刀刃也许可以把两颗头颅断掉。刀刃上不会留下一丝一毫的损伤，不会卷口，也不会有缺口。比汉人的刀，好太多了。这些马的速度，至少胜过中原两倍，这不光是种马的问题，尚有骑者的原因。

文丑注意到，这些野人，嚎叫着，咆哮着、疾驰着，身ti的曲线，却总是随着路面的颠簸和马体保持着一种和谐。让骑士来配合马，这是中原骑兵完全没有涉足过的境界。

骑兵速度虽快，马上的骑士虽勇，但却没有收到半点效果，因为他们发现自己眼前竟然多出了一座营寨。飞驰的战马由于没有良好的刹车系统，在惯性的引导之下，带着他的主人，一起扑向鹿角，然后就听到无数声的惨叫，惨叫很凄厉，有马的，也有人的。

文丑的弓箭手已经准备好了，六千名弓箭手，分为三组，第一组两千人，半曲着腿，把两千只劲箭，用尽全力射出，就蹲着身子退却，后面一排弓箭手，就补上来，再射出两千只可以夺走许多性命的箭矢，然退却后——这样既节约时间又节约体力。

乌桓兵也开始射箭了，这次文丑是真的大吃一惊，不光大吃一惊还差点中了箭。这些乌桓兵，强悍到什么水平，他们的pi股就像是长在马背上，无论做出何等夸张的行动，都不担忧会掉下来，奔跑的时候射箭，扭头的时候还射箭，一手勒住马缰，另一只手还在射箭，甚至于临死的时候，还再射。

他们的箭射的很准，这是恒久在苦寒地带狩猎射击活靶子练出来的，中原兵比不了。一会功夫，鹿角之后的冀州兵就死伤一大片。乌桓兵更惨，光是被自己的马蹄踩扁脑壳的至少也有上千人吧。到了最后，他们疾驰到寨门简直就是在自己的战友身上疾驰了。狼群，绝对是狼群，不管前面死了几多人，后面的照旧一样往上冲，比适才更猛，各人都争着去死，生怕落在后面。这一点也让文丑这个没受过什么高等教育的将军咂舌不已不能明确。

文丑看看乌桓兵的箭矢射的差不多了，人死的也差不多了。他们的嚎啼声小了许多，知道现在是掩杀的时机了。右手握住自己的飞云枪，左手向身后一招，跨上马背，大吼一声;“杀——”寨门内的弓箭手还在放箭，而且比适才更麋集，麋集的箭矢，射住了乌桓兵冲锋过来的两翼，把它的中军bao露给文丑势如破竹的骑兵。

文丑充实发挥了模范带头作用，一马当先迎着漫天箭雨，杀出营寨。文丑战马也不慢，他一边用飞云枪剥落射来的箭矢，一边前冲，不停地突刺。身后连忙传来，冀州兵被箭射中的惨啼声。文丑一枪一个，把乌桓兵刺下马，每听到一声来自中原的惨叫诸如——我的妈、哎呀、我靠、之类的，他就会相应的刺死一个乌桓兵，同时在心里说一声，没事，‘兄弟你放心去吧，哥给你报仇了。’

在文丑悍不畏死的冲锋下，身后的冀州兵也受到了熏染，先前对于这些野人的恐惧也消失无踪，一个个狂吼道;“弟兄们和这帮野生番拼命啊，上啊。”可是一般喊出这种豪言壮语的，大多会扭头跑掉，因为真正拼命地是没有时间喊话的。

乌桓人的胡刀虽然尖锐，可是长度上却逊色于中原的矛戈长戟，有时候，冀州兵会一枪刺进乌桓兵的心窝，乌桓兵嘴里叽里咕噜的骂一顿，就翻白眼翘了。也不知道他们说的什么，预计也是我靠，我的妈，或是问候老娘这一系列吧。可是如果冀州兵的枪，有一点偏差，没有刺中心脏或咽喉，接下来，就是冷光一闪，白光一抹，脑壳骨碌碌的滚出去十几米远，在马蹄之间通报着。谁人胃里插着铁枪的乌桓兵连忙振作一下，狞笑着去别处杀人了。乌桓兵的强悍至此可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