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短暂缠绵（1/1）

“怪我欠好！怪我欠好！”当她用一个独占的称谓喊他的时候，他受惊地明确了自己在她心里是有位置的，他以为自己很蠢，马上花了很鼎力大举气拉她到怀里，牢牢地拥抱着，无所说话地慰藉她，“是我太急于要证明我的感受，我以为你应该是喜欢上了我，甚至很爱。但你却急着把别人推给我，好叫自己清静。你说要我怎么做，你打我也行……都忘了吧！谁知改天你又换上什么样的面目，所以现在你必须笑着对我！要知道是你把我逼到如此！”他沉沉地说，吻了她带湿的眼睛，吻了泪痕斑斑的小脸，之后揽起她的双腿，把整小我私家儿托在怀里，抱到卧室的床上，小心地放下来。

“陈菲一直爱着你，我不能对不起她！”她胆怯地抬起头来。

“你没有对不起她！”男子脱离腰后勒得发紧的手，把她埋进被窝，揽到自己的臂弯。

夏楠迎着他的眼光，惆怅地说，“陈菲爱你！我会失去她的，我会失去一切，我会一无所有的。”

“你老在我眼前说她好就不怕以后受伤害？你不是早就对不起她了吗？”他笑道，把她抱得更紧了，让她挨着自己的身体。

“那都是因为你！”

“她是我什么人呐？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而已！”他摇头说。

“你不能这么说她，不许诋毁她的情感！”

“可你在侮辱你所讲的她的情感，在侮辱你们的情谊，你和她想获得的人渡过了一个无眠之夜！”他居心说，“你不会想让我同时拥有两个女人吧？”

她甩开他，“我不要犯这样的错误！我不敢奢望你会认真，可是游戏的价钱太惨重了！要我拿不能缺少的工具来换！她那里不比我好？我没有情趣，我胆小畏怯，谁对她的喜爱不会胜过我？你选择她吧，放了我！”

“你这傻瓜，这么懦弱！”他拉过她，“我不会轻易铺开得手的工具，我们的关系不会在天亮以后竣事！你做好准备吧，坦白告诉她该放手的人是她自己！”

“这太难了，叫我怎么启齿！她可以不惜一切地维护我，而我贪图一时的开心，起义了我们的情感！”她把头埋在他的胸口，极其痛苦地抵着，蹭着。

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江景晨拿起兴致跟她讲海，跟她讲任思远，力争甩开夹在他们之间的女人。这很奏效，她湿润的眼睛开始注意，很快关注起他们的过结。到厥后，竟扯到相互的高中时光，她迫于表达自己，又乐于倾听他的已往，便不满于他蜻蜓点水似的蒙混，又软磨又使气，闹得他只好讲出了辍学的履历，讲怎么踏进紫狐。虽然有些搪塞，但她徐徐不再吱声，抱着膝盖，用一种特此外眼光扭头望着他。也不知从那里引出另一个话题，她勾画起她未来的蓝图……转眼，她又为争得陈菲的原谅而发愁，他便跟她出了些点子，有一阵子，她以为他是真的很爱自己了，他并没有一意孤行贪图自己的身体，实在她基础不知道他宁愿控制了肉欲，他越来越肯定地以为那会叫美妙的工具碎了，在他的眼里不复存在。他希望拥有的时间长一些，伤害来得迟一些。他何尝缺少一个女人来满足身体的需求呢？

忘记是聊到那里就迷糊起来，只记得在呓语一样，就飞到梦乡去，睡得这么甜、这么沉，但实际梦里似乎什么也没有，只剩下醇醇的香味。醒来时，夏楠爬在江景晨的腿上，而江景晨揽着她的脖子，倒在她的背上。窗户里透进阳光，夏楠睁眼看着屋中明亮的一切，情愿一直守着自己的爱人。

江景晨接着电话，就皱起眉头，宣布他们该回去了。之后，他久久地看着她梳头，穿外套，整理物品，一双眼睛陷于思考之中。可以肯定他所想的都离不开她，离不开他们面面相对的一个白昼和一个晚上。到最后，他似乎照旧没有想明确，便甩开思绪，脱离软绵绵的床，走到床扑面的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整理起衣领来。夏楠一面弯腰别发卡，一面偷偷看他。

“没看清就斗胆过来看？”他笑说。

“我们都是一样的孩子呢，没人管的孩子。”她自顾说，“以后我们要相互敬重，不管什么情况都不许相互为难，不许忏悔！”她将勾起的小拇指向他伸了已往。不管怎么说，江景晨照旧有些心动了，他把手指给了她，就此把她拉到胸前。他们没有拥抱，牢牢地靠在对方的胸口，心贴着心。

夏楠再扬起头看他时，他俯下身来，寻到她的嘴唇，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