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凉一凉爱的热度（1/2）

爷爷的爷爷与玉兰子的好，那可不是一般的好，险些到了谁也离不开谁的田地。有许多几何人劝爷爷的爷爷就那样搭在一起过吧，找个证婚的人，看个好日子，热闹热闹就完事了。可爷爷的爷爷总是说：你们问玉兰子吧，我好说。人们问玉兰子，可玉兰子始终不颔首。她以为自己的男子虽然不学好，可自己既嫁了就是自己男子的女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根扁担抱着做走。半路上再找个男子不合适。况且自己的男子生死未卜。一但高明子改天回来了，自己该咋？普天之下，打伙计，拉边套的事情多的是。黑子如果以为拉着重，他可以另找，我不拦着，可这份情意我会永远记着。是黑子在我最孤苦，最苦闷时给了我欢喜，给了我呵护，给了我生活的勇气。你们让我与黑子拜堂完婚，除非高明子死了再不回来。

对于玉兰子的态度有人就骂，说她上口蜜桃下口痒，没男子时痒的找男子，找下了让你正经完婚做女人时，你且推出一堆理由，真是不要脸面的女人。

也有人认为玉兰子是好的，她这么做是在掩护黑子。谁不清楚高明子是个什么工具？一旦高明子真的回来了，看着他们二人成了伉俪，还不把他们给杀了。

就这样一来二去，又一年已往了。

春节事后，燕行的人们又开始往西口走了。

往年爷爷的爷爷也想过走，可他撂不下玉兰子。春种秋收，坡地上爬高上低得他不放心。

今年他决议要走了，一来解决用饭问题，二来他以为他与玉兰子脱离一段时间也许会好点。事怕三平，热一热，凉一凉。留开余地让双方都想一想，掂量掂量轻重。虽然之前与玉兰子也商量过。玉兰子鬼的很，不说同意也不说差异意，只是说由你吧，说完了就含情脉脉地看他，他知道她不想让他走。就抱了她，亲她，然后就把她压在炕上做那事儿。完事后玉兰子就责怪他，说他男子家应该志在四方。不应该守着女人，更不应把那事儿当饭吃。

爷爷的爷爷被玉兰子这样一说，心里很欠好受，似乎自己离不开她似的。就使气地甩下一句话：那我就走西口。

晚上了，一家人围在炕上，母亲变戏法似地从里间挖出碗平时基础不舍着吃得白面来。做了长而细的面条子，好让出门的黑子在外面顺顺溜溜。

父亲闷了头一个劲儿吸烟，不说一句话。饭熟了，烟灰在鞋底上磕了才向黑子说：决议了？

黑子点颔首说：决议了！

父亲问：明日走？

黑子答：明日天不亮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