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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魔高一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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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先青漆黑叹口吻,想到:

“她这句你走吧三个字,不啻已告诉我她尚爱剑川老弟,否则她叫唤一声,能手云集,我纵想走也是无法。看她情意凄切,认真发自心田,决不会是装假……”

当下走到后窗,凝思一听,便道:

“外面有能手巡逻,璇女人你把灯熄灭后我才气脱身!”

杨小璇痴痴净想心事,对于他的话恍如不闻。

应先育见她双颊苍白,尚有一种楚楚可怜的品质,心中又叹口吻,举掌遥遥一扇,银灯应手而灭。

欧剑川其时施展绝顶轻功,向堡外疾奔出去,宛如电掣风驰,堡中各处匿伏之人,但见人影一闪,再看时已不见踪迹。

这些人看都看不清楚,哪能脱手拦截。

笑书生金凤翔也如流星赶月般衔尾急赶,这时已觉察对方脚程和他中分秋色,禁不住悄悄惊心,知道今晚已碰上一生未曾遇过的强敌。

晃眼间已出了堡外,欧剑川熟悉阵势,当先奔到一座偏僻的山谷中,倏然愣住脚步。

金凤翔转眼间已经追到,在欧剑川前面六七尺处,便自停步。

只见那碧眼黄面男子突然眨眨眼睛,道:

“金凤翔且慢动手,我有句话要问问你!”

“有话便说,若然想拖延时间,哼……”

“笑话,我敢约你出来,何须拖延时间,我且问你一句,后日的黑白两道交锋大会上,你露不露面?”

金凤翔冷笑一声,实在却是测不透对方问这句话的用意何在,于是迷糊道:

“我露不露面,岂非与你有关?”

“虽然有关,你不敢说出来么?”

“哼!我到白水堡来,岂非是闭门养病,寸步不出堡门么?空话!”

“那就行了,我们后日在天下英雄之前,方始作生死之战,今晚我纵然在三招两式之内把你击败,天下也无人能知道!”

金凤翔这等阴沉的魔头此时也被他这种意外之论弄得一怔,随即勃然震怒道:

“今晚我杀死你,不须旁人知道,此事也不会增添我的名声,哼,说的都是空话,今晚你想生出此谷,可没有那么容易!”

欧剑川心中恨不得连忙把他活活劈死,但转念一想,自己适才已记起那金凤翔在楼上纵落之时,曾经向杨迅说追赶自己,这一来岂不是被金凤翔倒打一耙,使得杨迅以为自己闯人杨小璇的内室,意图不轨?这件事必须及早澄清,就算见到杨迅,他不相信自己的话,可是尚有明晚,说不定金凤翔仍然会潜人杨小璇房间,那时杨迅可能发现,或者自己发现后领他去……

这时他却没有思量到自己为何急于澄清此事?在他下意识中只知道起劲把杨小璇和自己的名字脱离……

金凤翔满面笑容,道:

“我要挖掉你的碧目……”

笑语声中,蓦然欺迩来,脱手如电,先是拍撞对方胸前穴道,等得手掌离敌胸不外一尺左右,倏然翻上去,双指抓目。

欧剑川厉声喝道:

“谁还怕你——”

左掌一抹,封住对方双指,右掌已暗蕴冰魄真气,直劈出去。

金凤翔见他脱手奇快,招数稳辣兼有,认出是少林寺明日传心法,可是那股掌力却挟着奇寒之气,又不似少林派的功夫,这时已无法伤敌,只好撤回招式。

哪知欧剑川得理不让人,掌发如风,指东打西,忽劈忽拿,第一招是“罗汉献果”,第二招是“香象渡河”。

一连数掌,寒飚漩转,直把金凤翔迫退四步之远。

这两招少林手法,原来就是明日传秘艺,神奇刚猛无比,加上他的冰魄真气,比之任何一种后天真气都横跨一线,使出来时更添威力。

笑书生金凤翔等他两招使完,微微一顿之际,忍住心中恐惧,哈哈一笑,道:

“你也试一试我的‘双绝神手’的味道……”

话声中两手交替攻去,发出两股潜力,忽刚忽柔,招数之奇诡,身法之飘忽,世所稀有,转眼间已攻了七八掌之多,又把欧剑川迫回原地。

欧剑川感应对方这一路“双绝神手”奇诡盖世,真不易挡,自己用了少林三招绝学,挟着九成冰魄真气,这才委曲反抗住。

而在脱手招架之际,脑中已想遍了师门绝招,都嫌不足应付,不是有守无攻,即是有攻无守。

是以心中大为凛骇,方知天府神偷应先青之言并非危词耸听。

这家伙简直是一生未见过的最厉害的人物。

这一瞬间他又生出一个念头,即是想尽速甩身走开,找一处清静无人的地方,好好思索一番关于武功上的疑难。

他提聚一口真气,暗蕴右掌之上,先用左手使出一招“南山搏虎”,趁对方疾抢近身时,突然劈出去。

金凤翔口中仍然带着笑声,但已闪避不开,举掌硬迎。

“蓬”地一响,欧剑川震退一步,但金凤翔却退了两步。

口口口

欧剑川早已有备,全身不动,双膝不屈,“忽”一声已退出寻丈,冷冷喝道:

“你想把我扣留此地,尚非易事,我只问你一句,可是怕我在天下群雄之前,把你击败?”

金凤翔笑声不停,道:

“你后日要是不来呢?我到那里找你?”

欧剑川厉声道:

“大丈夫一诺千金,你要是不信,我有什么法子?”

金凤翔转念忖道:

“此人掌力奇强绝世,认真获得昔年天下无敌的天眼秀士狄梦松真传,我虽尚有煞手,但并无掌握,最近我沦落女色,功夫难免弱了,今晚回去好好静坐练功,后日要能恢复,那时便较有掌握……”

欧剑川见他沉吟不语,冷笑一声。径自向谷外纵去,奔了数里,突然有人迎面冲来。

他的碧眼何等锐利,一眨之间已看出是天罡手杨迅,立时一沉真气,止住前奔之势。

天罡手杨迅也蓦然停在他眼前数尺之处,双目喷出恚念之光。

欧剑川道:

“你来得正好,否则我还得去找你……”

杨迅听了此言,以为师兄遭难,心头大震。

欧剑川见他露出奇异的神色,也不明确他有何臆测,接着道:

“适才我已领教过你师兄的武功,认真是合邪教二老的绝艺于一身。但他却留不住我……”

“你就是要告诉我这些话?”

“不,我要告诉你的是今晚我可没有进人过你女儿的房间

杨迅浓髯倒竖,眼内冷光暴射,厉声道:

“你曾劫走我女儿,这话要教我相信,只怕不易!”

“信不信由你……”

他说,这时他本想解释一下当日劫走杨小璇,并无侮辱她的意思,但又感应无法解释,于是又道:

“今晚事实上是金凤翔突入你女儿房中,厥后我约他出堡打一场大架……”

杨迅生像想起什么事,突然缓和不少,但仍冷冷问道:

“那末你们打了一场大架没有?”

欧剑川愣一下,道:

“我算算划不来,必须先对你澄清此事之后,才气和他真打

杨迅何等老练机诈,见他说出这等幼稚的理由,反倒相信了。

他早知师兄金凤翔天生有对魔眼,能够勾魂摄魄,再加上他经由修炼,益发利害。

寻常之人被他看上一眼,便失去自制之力。就算是武功绝佳之士,和他动上手,吃他双目魔光笼罩住,不须多久,武功也为之大大削弱。

早先他问女儿被劫经由情形之时,杨小璇说记不起来,其时他便思疑起师兄的魔眼……

欧剑川见他沉思,知道对方已信了泰半,欣然一笑,一面掠过他身边,向外面走去,一面道:

“话已说完,虽然我和你完不了,你也要和我算帐,但今晚暂时到此为止……”

杨迅浓眉一皱,霍地转身,目中射出诡异的光线,大喝道:

“站住——”

欧剑川怔一下,停步转身望着他。

“你一派胡言,便想把本座蒙混已往么?纵然真是我师兄先人璇儿房中,他是璇儿师伯,人房又有何妨!你这厮休想在世逃走

一掌疾击已往,掌风坚强无比。

欧剑川挥掌一格,杨迅但觉他这随手一掌,力道绝大,本该运足全力以赴,但他却反而减缩,只剩六乐成力,两股力道一触,“蓬”地微响,杨迅震退了一步。

欧剑川突然感受一股莫名其妙的恼恨直冲心头,立时运功聚力,准备还击。

猛听杨迅身后数文的黑漆黑传来一声冰森森的笑声,人随声现,一道黑影奇迅飞到。

欧剑川突然压住满腔怒火,转身疾奔而走。

那条人影落地现身,正是笑书生金凤翔,瞧了杨迅一眼,道:

“后日我定必杀死此人,今晚且容他逃走!师弟你的武功竟无进步,以前我偶然听人形貌你的脱手,便觉你与当年在师门时差不多,还以为不是真事!现在亲眼眼见,却是不假……”

杨迅叹道:

“江湖之事,瞬息万变,小弟全力应付,已嫌未足,哪暇专心修习武功……”

笑书生金凤翔深信不疑,以后把预防杨迅之心,减去泰半。

他们师兄弟两人边谈边走,金凤翔道:

“这冰魂秀士欧剑川委实是我一生第一个强敌,不知他今晚潜入本堡,有何用意?”

杨迅想了一下,道:

“小弟意料他一定是知道了百兽神君祈宁来过本堡,今晚东方乐水那里被那土楼神兽伤了四人,欧剑川可能冲着此事而来……”

金凤翔笑道:

“如若真为了此故,他可能白忙啦……”

杨迅赞同地笑一声,道:

“有一点须向师兄请示的,即是后日之会,如果我们这边有人也被对方暗算,受了不治之伤,小弟是否可以擅专把祈宁留下的解药和对方交流?”

“这些事自然由师弟你自行裁决!”

杨迅突然加速脚步,道:

“小弟卧房曾经被搜,直到现在还不知失去何物,得赶忙回去查一查……”

两人转瞬间已走远,不久便到达白水堡。

他们一踏过吊桥,身厥后路蓦然泛起一条黑影,直向适才他们来的地方驰去。

这条人影正是天府神偷应先青,他出堡之后,在四周巡视了良久,这时忽见金凤翔。杨迅谈笑着归来,心中大惊,暗叫一声不妙。

连忙向那里赶去,但一直找到乱山深处,仍然找不到欧剑川。

既然没有发现欧剑川尸体,他便稍觉放心,推测义弟可能是落败逃走,并没有丧生。

不外倘使认真如此,那笑书生金凤翔的武功可想而知了……

天色渐明,他不敢大意乱走,找到一个宽大清洁的的岩穴,进去歇息了好一阵,睁眼时阳光满地,已是上午巳时。

他已变得神采奕奕,探手人囊取出两样工具,一是五寸高的磁瓶,瓶上贴着一张小小纸签,小心一看,签上写着“邙山仙丹”四个大字。

他自言自语道:

“邙山仙丹,那就是百兽神君祈宁的工具了,为何会在杨迅藏宝箱内发现?如若真是他的工具,不知能否医治那些年轻人的伤势?”

说着把磁瓶放回囊中,取起另一件工具,却是一个羊皮纸的封袋,已经旧得发黄,想来总有七八年之久。

应先青徐徐打开一看,内中藏着一张白笺,也是已经发黄。

展开笺纸一看,只见笺上写着不少字迹。

应先青为人老练沉稳,先不忙着阅读内容,仰面想道:

“这个纸封藏在最密的暗格中,必是杨迅最为秘密的要件无疑,若然他知道是我下的手,日后非用全力把我杀死不行……”

想到此处,心头一阵寒凛。

但凛惧也没用,事已至此,非看不行。

正要低头阅读,突然听到岩穴之外传人来低微的异响,把他骇了一跳。

这一阵低响虽然离洞口尚有不少距离,但天府神偷应先青却深知这座岩穴乃是凹隔于山腰中的一座石壁之内,来人相距虽远,但即即是小鸟从洞中飞出,也无法隐蔽形迹。

他以极为锐利的眼光向洞中审察,此洞空空荡荡,周遭丈许,再也没有此外窟窿可拱藏匿。

换了别人也许就死了心,静候来人泛起,瞧瞧是什么来路。

但天府神偷应先青一则刚刚为着偷取了杨迅密件而心惊,不想让人家知道自己曾在白水堡四周泛起。

二则他一生声东击西,专门从天罗地网般的虎穴龙潭中出人,实在不愿这等被迫与人朝相。是以仍然细心视察全洞……

这位武林享誉已久的老神偷的眼光忽地在洞底右上角停滞住,细细再视察了一下,便仰天微微一晒。

只见他一晃身已飞射到右上角的石壁上,伸出铁掌,按在一块突出的岩石上,运足真力,突然一拔。

那块突岩突然无息地移动,露出一个尺半周遭的窟窿。

应先青身形悬在半空,先闭住呼吸,运足国力向洞内一看,只见内中一片黝黑,显然是个死穴,借着外面的光线透射人去,隐约可见一大堆毛茸茸的工具。

他先是大吃一惊,以为是什么怪兽匿伏其中,但眉头一皱,想起这块突岩显着经由人工,用以掩蔽洞口,因自己一生经心研究过种种机关秘穴,是以才瞧出破绽。

此穴既是经由人工做成,里头决不行能有活的动物。

他这么一想,胆子放大,伸手人穴一摸。触手但觉那团毛茸茸之物,果是一大堆带着毛的兽皮。

他并不连忙钻入洞中,一沉真气飞坠落地,从囊中取出一个油纸包裹住的方匣,拆散开来,把匣中像白糖般的工具全倒在掌中。

谁人拆破了的油纸方盒先摆回囊中,然后双掌一合,运足真力略一研磨。才摊开手掌,用口一吹,一大片白粉飞扬起来,匀称地洒落全洞,其中有一股还飞出洞口外面。

他做完这些手脚之后,身形一拔,有如乳燕般飞投人石壁上谁人洞口之内,伸手一拔,把石头扳回来,填塞住洞口。

窟窿内甚是狭窄,他躺在那堆兽皮之上,首先找到一丝偏差,可向外面偷窥。

转眼时光,洞外再度传人声息,只见一个身穿黑衣的中年女人走人来。

这其中年女人眉清目秀,但头上梳着的髻节泰半霜白,显然是一生之中,忧愁太过所致。

她似乎来过此洞,人来之后,并不张望,一径在洞内左边墙壁之下盘膝跌坐。

应先青漆黑耸耸肩,不知这女人准备打坐多久,无聊之中随意抚摸身下的兽皮,忽地一愣。

原来那堆兽皮又高又厚,显然数量甚多,如果整堆兽皮仅仅是一张的话,摊开来哪怕没有丈半周遭。

虽然这堆兽皮不行能仅是一张,因为从来没有听说过世上有这么庞大的可以用作皮革的兽类。

但这一点还未足以今天府神偷应先青惊讶,使他愣住的缘故,却是这些皮革触手细致柔滑,每一根毛都坚韧异常。

初时他一摸之下,以为是价值不菲的貂皮或狐皮,但细细一摸之后,竟不知是什么兽类的皮毛。

要知老神偷走遍天下,任何珍玩奇宝,他利眼一瞥,都知道泉源和真伪。至于皮革之类,他只须闭目用手一摸,不光可以分出是哪一类的皮革,甚至同是狐裘,他也能分出是哪一种。

然而现在他却分辨不出这堆皮毛是哪一种兽类,只知道质地希奇,世所稀有,可以列人宝物之类,是以教他如何能不惊讶。

外面那黑衣妇人闭目跌坐,一望而知正在调元运气,用的乃是正宗内家上乘功夫。

应先青履历极为富厚,心中只管惊讶,但仍能调匀真气,极为低微缓慢地呼吸,以免被那中年妇人觉察洞中尚有别人。

过了半个时辰,那黑衣中年妇人蓦然睁开眼睛,向洞外望去。

不久时光,应先青也听到洞外传来一点轻微的声息。

当下对那中年妇人听觉之敏捷暗加佩服,虽说她在定中线人较灵,但这等境界却已可列人武林能手之列。

再过了片晌时光,洞口泛起一人。

只见此人年在六旬左右,瘦瘦高高,肩膀甚阔,显出双臂肯定具有神力。颔下留着一部灰髯,面目和善可亲。但眉梢暗蕴杀气,双目流露极为精明的光线,又令人生出不敢轻易与他亲近之感。

这个高瘦老人身披蓝布长衫,背上交织插着两支短朝,银光烂然醒目。

他一见洞中已有其中年妇人,面上微露讶色,停了一下,便浅笑问道:

“敢问大嫂此洞可是私人之地?”

那黑衣妇人一直用酷寒的眼神注视着这老人,及至老人一启齿,满嘴都是流利悦耳的京片子,其时便收回眼光,只摇一摇头,算是回复。

那妇人容色如此酷寒狂妄,蓝衫老人却似乎绝不在乎,仍然平易近人隧道:

“老朽已经一大把年岁,可以不避男女之嫌,有心进洞休息一会,却不知大嫂是否允许?”

那妇人垂下眼皮,不理不睬。

蓝衫老人又道:

“大嫂如不愿说话,尽可请便,如不见拒,老朽稍加休息一会,决不会打扰大嫂清静……”

这蓝衫老人似乎性情甚好,修养也练到了家,自个儿说了一大堆话,对方虽然不允许,他却仍如无事,神态自若地走进洞来,就在靠近洞口处的墙壁处坐下,解下腰间水壶,自斟自饮。

那蓝衫老人壶中之水,明确不是普通泉水,因为一股清香,弥漫在整个石洞之中。

过了片晌,蓝衫老人收好水壶,瞑目调息运功。

看这两人的神态,似乎要在此处耗上一两日方始脱离似的。

天府神愉应先青早就看出那蓝衫老人的泉源,但那黑衣妇人是什么路数,却想不起来。

不外他心中绝不着急,暗自笑一下,忖道:

“我老偷儿如若被你们两人一直困迫在这个小洞之内,一生威名便以后扫地了……”

隔了一会,蓝衫老人突然睁开双眼,向腿脚之处瞧一下,忙忙挥舞衣袖拂扑,随着跃起身,向地上瞧了几眼,高声道:

“大嫂请恕老朽打扰你用功,但此地不宜久留……”

黑衣中年妇人双目一睁,现出温色。

蓝衫老人平和地向地上指一指。

她低头一看,口中噫了一声,也跃起来,自言自语道:

“此洞我已来过多次,从未发现过蚁群……”

蓝衫老人道:

“这也不足为怪,蚁群时常迁移巢穴,此洞甚是干燥清洁,雨水不浸,正是设置老巢的好地方……”

黑衣妇人仍然冷淡异常地不剖析对方,疑惑地皱皱眉头,便闲步走出洞去。

蓝衫老人也走出石洞,道:

“老朽姬雨亭,昔年因机缘凑巧,曾经和西岳一代高人姑射仙子何静见过一面,此次接得东方乐水老局主飞函相邀,并嘱老朽代为转告西岳派……”

黑衣妇人闲步而走,似乎没有听他说话,但此时突然停步,头也不转,淡淡道:

“姑射仙子何静乃是家师,不外我们西岳派这次禁绝备卷入漩涡之中,就烦姬老镖头转告东方老局主……”

姬雨亭蔼然一笑,道:

“贵派如不脱手,自是一大惋惜的事,但这等性命相搏的场所,谁也不能委曲。杨迅是崇明岛七指神翁严唯一脉明日传的人室高弟,贵派若置身事外,恐怕很难找出克制得住他的人——”

黑衣妇人冷淡地嗯一声,仰头望望天色。

这等冷傲神态,换了别人,多数就要冒火,但蓝衫老人姬雨亭若无其事,又道:

“老朽因昔年见过令师,故此得知贵派寻常跌坐的姿势,与别派稍有木同。是以亦知大嫂你不爱说话,也胆敢多说几句。敢问令师如今高龄已将届七十,是否仍如二十年前老朽与她晤面时那等年轻风范?”

黑衣妇人这一次稍改冷漠之态,微微一笑,道:

“家师丰姿如昔,望之仍如三十许人……”

姬雨亭发自心田地赞叹一声,道:

“这种驻颜妙术,错非内功已达超凡入圣之境,无法办到。老朽近年偶然想起令师,便不禁遐想及这个问题……”

他拂一下颔下灰髯,仰天长笑一声,又道:

“多年疑惑,解于一旦,诚然是人生一快……”

口口

这姬雨亭说得甚是诚挚,教人不会怀疑他存有不正之念。

故此那黑衣妇人并无嗔怪之色,只听姬雨亭又道:

“昔年承蒙令师看得起老朽,其时谈了不少话。令师曾经提起大破崇明岛之事,她说西岳与七指神翁严独占点渊源,是以才不许他在江湖上为非作歹——”

黑衣妇人倏然转身,冷冷瞧着那蓝衫老人,道:

“姬老镖头可是怀疑我此来要资助杨迅?”

姬雨亭摇摇头,道:

“大嫂切勿误会,老朽因适才听你说起,此地曾经来过多次,不觉遐想起此事!”

这姬雨亭乃是北方六省公认的第一位镖行精彩人物,成名多年,与南七省的飞斧铁矛夏侯山并称“南斧北戟”,认真是老谋深算,稳辣兼有,现在设法套出那西岳派黑衣妇人来此真意,所说的话,无不暗蕴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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