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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隔墙有耳(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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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光随处,虽然尚在蒙蒙曙色中,却已看来那条人影竟是一个又瘦又矮的青衫老人。

青衫老人见他如迅雷忽发,突然间已到了身前,面上微微变色,低喝道:“朋侪止步——”

王坤猿臂伸处,五指如钩,使出大擒特长法,扣向对方肩肘之间。青衫老人身形一晃,横移数尺。王坤见他身法之快,不在玄机府红船主人手下圣手老农邵康等人之下,口中微噫一声,左掌已化为“排山运掌”之势,往前推出。一股卷地寒飙,轰然激荡冲去。

青衫老人单掌迎着对方掌力轻轻一按,“呼”的一声。那又矮又瘦的身躯已借力腾空飞退。却见王坤如影随形,掣电似的疾追上去,就在空中蓦然发招。右手捏拳隔空击去,拳风哽啸难听逆耳,声威异常骇人。

对方身形犹在空中,微微左旋,倏然使个身法,斜飘落地,快得如电光石火。王坤暗忖对方身法虽然神妙,但说不上是什么路数,倒似是轻功特佳而随机应变。

自家落地之后,也就不急急追击,嗔目注视着对方。

适才他身在空中,居然能施展出“百步神拳”一类的功夫,隔空击敌。威力迥出自己意料之外。因此王坤心中有数,知道自己承蒙那前代奇人狄梦松施展“种玉**”,传元授精之后,功力之精进,足可以与今世高人抗衡争雄而绝不逊色。目下脚踏平地,只要对方口出不逊之言,立可施展师门掌法,暗蕴那“冰魄真气”,隔空伤敌。是以不再慌忙,凝立待敌。

青衫老人又矮又瘦,但那对眼睛和双掌特别大,眼中神光富足,黑白明确,乃是一生磨炼童子功的表征。双掌庞大而白皙,不见浮筋,使人有精巧之感。

他沉声道:“朋侪不要误会,老朽现身并无敌意!”

王坤蓦然想起一人,心中啼声“忸怩”,立地抱拳道:“老文可是天府神愉应先青么?”

青衫老人颔首道:“正是老朽,朋侪如不见疑,请即人屋一谈,以免踪迹败事……”

王坤立时随他走人村舍中,只见陈设简陋,光线黝暗。青衫老人引他转到后面,腾身飞上阁楼,俟王坤也上来后,便将楼板放下,把出人的洞口盖住。

这阁楼上堆放不少杂物,此时虽然关住通路,却仍甚灼烁,原来四面俱有天窗,光线得以透射人来。

老人一面向窗外眺视,一面低声道:“这几面窗子大为有用,任是神目天生的人,在外面也无法透视人来,但我们在屋内,却可把周围看得一清二楚。”

王坤刚在疑虑这座屋横跨四面村屋之上,又开着窗户,如何可以隐身。这时听他如此说法,便夷然一笑,道:“天府神偷的台甫,数十年来威震大江南北,既说不怕外面的人瞧见,自然不假!在下王坤,适才在那玄机府中,听那圣手老农邵康提起过老丈台甫,说你曾立誓不泄秘密,不知是真是假?”

天府神偷应先青一面向外面察看,一面答道:“不错,只因老朽和那圣手老农邵康源出一脉,故而略知玄机府内情。数日前无心相值,其时老朽因未见过邵康,见他虽是农民装束,但举止大异凡人,便已往跟他开个玩笑。哪知圣手老农邵康已认出老朽是谁,故作不知,等老朽下手时,才以神奇手法,扣住老朽掌心‘劳宫’穴。老朽此时才知道遇上深有渊源之人,但一着之差,已落下风。那圣手老农邵康深知老朽一生行踪靡定,足迹无所不至,是以要老朽立誓,以后有关他的事情,决不能对圈外人说及,老朽只好应承……”

王坤恍然道:“原来如此,但现在却多了一个我,知道他们玄机府中的秘密——”

天府神愉应先青一直向外面察看,头也不回,道:“实在老朽可不知道他们玄机府内有什秘密,仅是圣手老农邵康部署的匿伏和屋宇的设计,认出邵康乃是与老朽源出一脉。不瞒你说,老朽正因此故,才在此处安下隐蔽之所,好就近视察他的泉源,尚有那红船主人,极为神秘,也惹起老朽的好奇心,试想玄机府中,除了那红船主人端木令郎不说,手下四人,俱是武功卓绝一时之辈,随你哪一个踏入江湖,都能够威震一方。但他们对那端木令郎却极为恭谨,人前背后,均是这样……”

王坤顺手取起旁边一条布,擦掉头脸上的白粉,露出一张英俊照人的面目。同时拍掉身上的白粉,恢回复状。他同意隧道:“我也这么想过,像火山豹子姜阳,潜龙秦水心,都是武林能手,邵康更不必提,手法之神妙,我从来未听说过……啊,你说是四小我私家,尚有一个是谁?我只碰上三个……岂非就是谁人面目凶悍的中年妇人?”

天府神偷应先青道:“我未便说是不是,但你是个智慧人,也不必我说出来……噫,有人来了……”

王坤悄悄一笑,便向窗外望去,只见火山豹子姜阳,徐徐走人村中,两只豹眼左张右望,眼光频频扫过他们藏身的屋子,却没有停留,明确没有留下可疑的线索。

青衫老人道:“他如转过来,便可瞧看法下留有你身上的粉屑,幸而这厮基础不怀疑此村……”

火山豹子姜阳走出村子以后,天府神愉应先青才透一口吻,轻松地笑道:“此村离他玄机府太近,故此他们反而绝不疑惑藏有窥探他们秘密的人……”说着,转头审察王坤,忽见适才头脚都白的武林能手,竟是个俊美少年,禁不住睁大眼睛。

王坤微觉可笑,只因这天府神偷应先青又矮又瘦,双眼特大,原来就令人以为奇形怪状,如今一睁大双眼,越发令人感应这个以“神偷八法”驰名江湖的奇人,只有一对大眼睛之感。

应先青道:“原来我已听出你嗓音甚嫩,但一想哪有年岁轻轻,便具有如许精纯功力?肯定也是像老朽般修习童子功,故此嗓音听起来才那么稚嫩!”

王坤笑道:“我居心滚了一身白粉,为的是不教玄机府之人认出来,倒不是要瞒过你……”

须知王坤的师父心印大师,乃当今少林寺老方丈,行辈甚尊。加上这天府神偷应先青,一生游戏风尘,行为未免有不检核之处。故以王坤年岁甚轻,却不能随便称人家做老前辈,仅以平辈相识称谓以攀谈。

应先青在江湖上纵横了数十年,如何不知这个少年颇为自矜身份,是以猜他肯定大有泉源。这天府神偷应先青一身独门的气功,极负盛名,但适才对方的一掌一拳,所挟的真力一生稀有,简直反抗不住。幸亏他秘传“神偷八法”,考究随机应变。故此他不按陋习地施展身法,才无恙避开对方威力至大的攻击。他真想动问对方泉源,但转念却想到自己枉负威名,纵然在武功上赢不了对方,但眼力上居然也自认不济事,还能在江湖上混下去么?因此好频频话到口边,都咽回去。

王坤乐得他不问,省得砌词以对,当下道:“那玄机府虽然杀机重重,布有天罗地网,但我还要人府走上一趟,应老师是否也乘便人探?”

应先青道:“老朽并不急于探知他们的秘密,但老朽却非斗一斗那圣手老农邵康不行……”

王坤漆黑一笑,想道:“这个老狐狸露出尾巴来了,他明确曾折辱在圣手老农手下,却说什么人家先已知道他的内情,故此才被对方扣住劳宫穴……”

那天府神偷应先青自去弄些吃食,以充早点。王坤独自坐在阁楼上,寻思道:“我必须早作决议,那星郎琴虽然重要,但璇姐姐孤身赴师父之约,我如赶不及陪同她,一旦遇上雪人,如何是好?这件事自然比星郎琴更重要……不外也许善者神佑,璇姐姐纷歧定会碰上雪人……”

天府神偷应先青取了食物和开水上来,便对他说出去探听一下消息,急遽走了。

王坤吃饱之后,便盘膝闭目,凭证狄梦松所传心法,打坐人定。他连日因劳,昨晚和今晨又屡逢大敌,实在筋疲力尽。这一坐竟然直到午时事后,才睁开眼睛。

天府神偷应先青听到响动,便上楼来,笑道:“老朽出去一趟,只探询到长蛟汉龙两辈今晚要在石桥湾和红船主人相会之事以及你的泉源,老朽真想不通以你如此身手的人,如何肯被白水堡天罡手杨迅驱使?”

王坤忍住深心中那一丝不安,笑道:“杨堡主武功之高,武林无人知悉,我这一点本事,可算不了什么。”

应先青讶道:“杨迅果真如此厉害么?但他对那雪人仍然无法可施,这么说来,谁人雪人越发不行思议了!”

王坤道:“江湖上已知道雪人的事么?不瞒你说,当日铁甲金枪陶彬碰上那雪人时,我们都在隔峰眼见,不到一个照面,便被雪人当胸抓住,举将起来,绝不艰辛地抛落崖下。其时威震河朔的吕雄飞也在场,连他也震骇得不敢赶去,只有杨堡主奋掉臂身,急急扑去,但那雪人脚程奇快,一转眼已不见踪迹。”

他自家说起雪人之事,心中便禁不住大大耽忧。应先青已看出他怀有心事,!便问道:“这么说来,那雪人简直是白水堡一大隐忧了?”

王坤颔首道:“我怕白水堡终有一天,要被那雪人毁掉!现在已是午时,不知可有船只渡江不?我决议连忙赶返白水堡去……”

天府神偷应先青眼睛微转,答道:“长江汉水已全部封锁,除非你泅水过江,否则插翅也难以飞渡,目下数千行旅,被大江隔住,莫不叫苦连天!”

王坤大大叹口吻,道:“这如何是好呢?”

应先青道:“今晚三更以前,老朽决意到那红船主人的玄机府一探,你去不去?”

王坤道:“但最好有法子教他们无法辨认出我的真面目。你可知道我本是落水被擒在红船上,但他们没有预防,是以我终于逃走了。如果不露出真面目,他们可能怀疑我是另外一人,至于在红船上被擒的人,却是被人所救,这样便不致于牵连上白水堡了!”

应先青笑道:“这等事你算是找对了人,老朽一生对移骨易容之术,最有研究,只须一粒易容丸,便可把你的面目完全改变,再教你如何移骨,随你之心意,短此长彼,决无人能够认得出你

王坤微一思忖,便道:“我们何不趁现在连忙潜赴玄机府,横竖有这种神木,不愁他们认得出来。再者他们决想不到我们胆敢在青天白日之下,潜袭他们!”

应先青连连颔首,突然大笑道:“小老弟,你何妨将内情坦白告我”

王坤暗忖这位矮瘦老人真是比一头老狐狸还要厉害,人家在江湖上混了数十年,头脑真不简朴。当下坦然道:“我有一面名琴,乃是杨堡主的爱女所要之物,如今尚在红船主人手中,我非把那琴取回,难以宁愿宁愿!”

天府神偷应先青面上露出喜色,道:“我的遭遇也和你差不多,但因我已立誓,故而详情未便告你。那圣手老农邵康因与我同一源流,是以深悉我神偷八法之秘密,连日来我竟无法下手,现在形势又大不相同,我先替你变容颜,然后教你移骨之术,最后才谈一谈下手之法!”

他从囊中取出一粒药丸,大如鸽卵,色作深黄。先剥掉外面的蜡壳,然后平放在掌心,举到嘴边不住吹嘘,晃眼功夫,那颗黄丸已露出溶化之象。应先青手法娴熟地一下子按在王坤额上,然后又轻又快地涂遍他整个面部。

王坤闭上眼睛,但党面上甚是凉爽,过了一会,对方已停止行动,嘱他睁开眼睛。他如言开眼,应先青已取过一面镜子,让他照着。但见镜中泛起一个面目蜡黄的面庞,两颧和鼻子都比平时高了许多,下颔突出,因此简直完全变了形状。应先青道:“老朽这易容丸近十年方始试验乐成,江湖上尚无人知道。现在你小心体会我教你的移骨秘诀……”

王坤听完他所传的口诀,敢情必须内功精湛之士,方能办到,当下如言一试,把身躯缩短三寸,双手却各自伸长了一寸半,站起来一走动,手长过膝,颇似猿猴。

应先青大笑道:“如今担保杨迅的女儿也认不出你了!那易容九一年内有效,岂论如何洗濯,都不会褪色。不要时只需取自醋~斤,洗上一会,便可完全洗掉。至于这移骨之术。则在乎你自己的武功如何,如果功力精湛,甚至可在动手对敌时,仍然保持原状而不碍施展!”

王坤听他提起杨小璇,心中颇为不悦。那位天姿国色的杨小璇,在他心目中圣洁高尚之极。天府神偷应先青随随便便地谈及她,实在使他以为不舒服。虎目一眨,朗声笑道:“承蒙你助我易容移骨,潜蔽住真面目,你亦何妨将内情说出来,也许到时我也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应先青嘿然不响,过了片晌,才道:“老朽已有誓言,未便明说,到时你自会知道——”

王坤蹑决而起,道:“现在我们可以去探探道啦!”

应先青笑道:“你身上衣着尚未改变,一去保管漏出破绽,等我替你找一身衣服来,乔妆成农人容貌!尚有一件事,尚须向你说明一下!”

他急遽下楼而去,王坤在镜于中左顾右盼,实在找不出原来容貌的一点痕迹。一会儿应先育取了衣服来,王坤换过之后,简直酿成一个道道地地的农家子弟,看来有点愚蠢的味道。

应先青另外取出一粒比桂圆略大的红色弹丸,道:“这是老朽经心研制的飞雾弹,使用时极为利便,只须以内力捏碎外壳,然后往硬物上一掷,立时冒出一阵浓烟,伸张极快,晃眼便漫衍三丈周遭,高达五丈,普通的清风无法吹散,约摸一盏茶之久,方始徐徐自动消散。当浓烟初冒之时,或有武功高强之士,想以掌力硬给击散,却徒然使这一层飞雾浓烟漫衍得更广。是为老朽防身至宝之——”

王坤接在手中,沉吟不语,心想这位天府神偷应先青,一生为人善善恶恶,甚难加以判断。他这回不惜用易容九替自己改变容貌,又传以移骨之术。原来已经足够了,但临行时又赠以独门防身至宝飞雾弹,这飞雾弹在江湖久负盛名,是他唯一无二的标志。如此想来,会不会是他尚有用心?可能是使用自己的替身,蹈人死地。以后圣手老农邵康自然无从得知天府神偷应先青实在未死!虽然也可能是真心要自己资助,故此连防身之宝也慨然相赠,以免遇险可以脱身……

他认为无论如何也该小心一些,微一思量,便浅笑道:“应老予我颇厚,不知何以为报!但俗语说,送佛送上西天。应老如肯慨然再赠予易容丸及飞雾弹各一,那就越发万无一失,也许日后用上,更难忘应老厚谊!”

这王坤原是今世高僧少林寺老方丈心印大师的关门门生,原名欧剑川,原本就是家学渊源,文武全才。复经由少林寺诸位高僧十余年熏陶,不光为人天生机智,再加上耳熏目染,阅历之富厚,同辈人物不行与他同日而语,这一番说话极为大方得体,明里捧那应先青的宝物神效,十分借重,暗里却防人家一手,兼可防身备用,正是一石二鸟之计。

他防范的是未来如果自己这副改装后的尊容,会闯下什么令人误会之祸时,世事经常口舌辩说不清,而他有了另一粒易容丸,那时就可以使用此物,加以解释,省得误会难释。

天府神愉应先青道:“老朽的易容丸及飞雾弹,制时均极耗心血,实在名贵异常……”他停了一下,举目凝瞧屋顶,若有所思。王坤也不打岔,悄悄等他再说下去。

“可是老朽实在要借重王兄你的气力,以此二物为酬,并不为过,只望王兄接受——”

王坤心中嘿然一笑,忖道:“这老家伙反咬一口,真正厉害,我如接受了他的易容丸和飞雾弹,便无异答允要帮他的忙,到底是老江湖,半点也不亏损!不外我身负重任,正宜广结党羽,或可有借力之处,现在先助一趟,有何不行?”

当下决然道:“应老放心,只要我力之所及,定然珍重这番晤面之情,我们心照不宣好了!”

天府神偷应先青那么老于世故的人,此时也喜动颜色,道:“那就好了,在红船主人的玄机府内,当中的大厅如把屏风等物撤去,足足有五丈之大,高达六丈,你对这个地方多注意些!现在咱们可以启航,老朽有缩骨之法,早已查出玄机府的水道有许多偏差,可容老朽潜人。你则自行设法进去,纵然败事行迹。也不十分要紧。老朽当在汉水江滨向西十里之处的一个墓地内和你相会。各人不见不散,你意下如何?”

王坤完全相识对方话中的体现,第一,那座大厅因宽逾五丈,高达六丈,是以他本人一粒飞雾弹无法掩蔽全厅,必须尚有一人,替他设法配适时间,再施放一弹,方可把整座大厅用烟雾封住。第二,他如露出形迹,因武功高强,一定可以牵掣住敌人线人,其时天府神偷便可以觅机将工具取得手。他不知要什么,但对王坤而言,便指那面星郎琴。取得手之后,便分头逃逸,然后在江滨墓地晤面!

如果事情有什么意外,王坤先一步得手,也到那里晤面!两人一同下楼,王坤突然停步道:“欠好,我的习用武器已亮过相,这番前去,倘若又用我的亮银龙纹杖,岂不是不打自招?应老可有其他措施?”

天府神偷应先青微笑道:“你要用什么武器,老朽都有法子替你弄来厂

“哦?你意思是在那玄机府内弄出来么?”

“不错,唯其如此,他们才会误你作我,最好从他们手下人身上取来,越发有趣!”

王坤笑道:“我若能随着开点眼界,便不虚识你一场,顺便也许学到一手……”

应先青道:“老朽那驰名天下的神偷八法,除了一些开锁撬门,探囊解结等手法,必须细加考究,尚有专门技术之外,其余在运用之时,全在乎一心之妙,最注重在头脑岑寂和迅速,眼光锐利,刹那间便须判断出对方弱点,然后加以使用。这头脑和技术两者,缺一不行。不是老朽自己吹牛,这等两全之材,世间殊不多见。譬喻以你来说,你的身手反映和目力,均是一时之选,武林中百载稀有。但若然要在神偷八法中获得什么成就,便不容易,这是因为你没有这种诡变多诈的天赋!”

王坤挑一下大拇指,道:“应老此言一点也不吹牛,教我视察一小我私家的弱点,也许并不难题,纵然要学,相信很快便谙熟其中三昧,但如何加以使用,这一点便非要天才不行了。走!应老你施展一次让我开开眼界。日后那些剪绺之徒碰上我,我要告诉他们说.他们这一行的老祖宗曾经演出过特技给我看,我想他们一定十分受惊!”

天府神偷应先青倒不隐讳这些,反而哈哈笑道:“剪绺之辈,多是初人门的粗浅功夫,像老朽如今,已达最微妙的田地,就像世上所称画工与画家的划分,画工们图象绘形,不乏能手能够拟模到分绝不差,但身份仍是画工。画家则能独出己见,神韵浮出于物象之上,以此千秋万载以后的人,见画而各各有感于心,这种境界划分得十分微妙——”

一路说着,已走出乡村。应先青又道:“在玄机府后面谁人乡村,甚是富庶,故此有一间门面不小的酒楼。那玄机府十八个下人,逐日均流连其中,我们到那里去,便可以碰上他们!”

王坤道:“他们身上带着什么,我就用什么,主要的照旧让我开开眼界!”

应先育当先颔首,不久时光便到了那乡村。从乡村四周遥观,那玄机府只是修建得特别高一点,却不显得十分宽阔,更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天府神偷应先青指着那高耸的屋顶道:“你已进过那玄机府,自然明确府中设计得十分希奇而玄妙。这座玄机府,老朽敢担保一定是昔年和崇明岛七指神翁严独最称莫逆的冰心神算玉局散人所设计。但想不通的一点,即是十余年前崇明岛七指神翁放肆凶焰,残暴江湖,被西岳一代名家姑射仙子何静,以西岳派独门武功“兰花掌”,破去七指神翁秘传护身气功和威力刚猛绝抡的青罡掌力。七指神翁严独负重创向大外洋追去,想必死于海上。崇明岛自兹风骚云散。那冰心神算玉局散人传说也被对头打落水狗,身负数处重伤。不外因崇明岛上他设计的“青罡别馆”之内,秘道极多,卒于秘径之中。这冰心神算玉局散人一生好色如命,因此风骚罪过极多,纵然一死以谢被害的芳魂,也不为过。江湖上传言都说他不治而死,因为那对头的刀上,淬过毒药,听说这种毒药,只有少林寺的桫椤神丹和三十年前享盛誉于大江南北的大快铁指青环百步勾魂端木令祖传的广寒玉液可以有死去活来的神效。但少林之宝桫椤神丹何等名贵?而端木大侠则方正端行,清名满天下,怎肯泯灭那配制极难的广寒玉液来救这玉局散人?”

王坤怒视道:“慢点,你这么一提,我倒想起了一件事来

天府神偷应先青举手截断他的话,道:“你不必说了,你可是要说想起那端木令郎?”

王坤诧道:“岂非我所想的没有原理么?”

“有原理,不外你要知道,端木令大侠清名满天下,虽然三十年前已经隐退江湖,不知所终。那端木令郎年岁约在三旬上下,算起来很像是端木大侠的后人。可是以端木大侠的家教,他的儿子不行能坠落江湖,恣意杀戮。只要想到这一点,便敢断定两者间不会有什么关系。不外我真想不通玉局散人的特技,何以会流传到那圣手老农邵康身上?咱们到了,你看前面乡村中的那座木楼,就是本村唯一的酒馆杏花村,咱们必须脱离来,你先走一步,然后我才进去,省得缠夹到你头上。”

王坤应声好,大踏步向前走。天府神偷应先青追上来,道:“喂,你走得雄赳赳的,谁都能一眼看出你不是普通的农人,最好装得畏畏缩缩的,人家才不疑心。”

“咳,我倒忘了自己的形状已改变——”他摇摇头,不满地叹口吻,然后放步再走,这回真改变得十分猥琐,蹒跚地向前移动。走了一段旅程,转头一望,只见那老偷儿还站在树下。于是微微一笑,继续向林中走去,心中想道:“我必须体现一点糊涂,以免这老神偷把我估出斤两。岂非我笨得连改变走路也不晓得么?”

不久已走人村中,这刻已是午后未申之交,村中已开始下午的运动,颇有热闹光景。原来这个乡村虽不大,但一来村人较为富庶,二来濒临汉水,向来是四周百余里内各乡村与汉口的枢纽,是以特别繁荣。

王坤走到杏花村门外,只听锅勺乱响,人声嘈杂。抬头一望,二楼上向街这一面完全敞开,隐隐可以见到楼上的食客。他首先便注意到楼上最靠街口的一张圆桌围坐着的食客,全都是彪形大汉,身强力壮,而且都带着刀剑。其中几个已喝得有点酒意,把胸脯敞开来,露出茸茸的黑毛。他起劲收敛住眼神,因此显着和其中两三人眼光相触,却也未曾令他们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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