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重生在妇科】(下)(1/2)
险些所有人都知道隋末第一条好汉是李元霸,却没几个知道隋末第一圣手是张一针,这和国人的英雄情结虽然有关,咱们中华民族从来都是英雄流芳千古,奸臣遗臭万年,张一针这种贪财好色的家伙很容易被淹没在滔滔红尘之中。
张一针不是个英雄,虽然医术高明,可是从来不做没有回报的事情,找他看病好办,要么有银子,要么有美色,张一针治好的富人多,基本上都是给了银子的,张一针治好的女人多,多数都是姿色出众的,对于这种不良医生野史都羞于纪录。
张一针死的很惨,武功已臻化境的他先是喝下隋炀帝的鸩酒,然后被一千名御林军乱箭攒心,因由却是他不计酬金的做了一件好事,救活了隋炀帝难产的贵妃,所以他很感应很冤枉,做好事救了母子两条命,竟然落到这个了局,真是千古奇冤。
炀帝可不觉着冤:“麻木的,我的女人你也敢碰,让你这样死都算自制你了!”
后世科学证明,怨气的能量可以穿越时空,是为怨气冲天,所以张一针同志也成为千百万穿越众中的一员,很幸运的穿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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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宁愿宁愿!”
春阳县人民医院,门诊三楼的小聚会会议室内突然传来声嘶力竭的大叫,这声大叫把正在举行女性卵巢肿瘤判别诊断专题讲座的业务副院长,妇科主任周艳玲吓得一愣,整个聚会会议室内变得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眼光都集中在最后一排的小男生身上。
张一针惊魂未定的睁大了双眼,目瞪口呆的看着周围的一切,一水的白衣白帽,这是灵堂吗?他眨了眨眼睛,周围男男女女混坐在一起,有几对男女居然在桌下偷偷摸摸手牵手腻歪着,坐在他右侧的那对男女居然相互把手伸到了对方的大褂里,乖乖,岂非要在青天白日之下行轻易之事?张一针用力摇了摇头,森罗殿吗?好象也不是。
在片晌的默然沉静后,所有人险些同时反映了过来,小聚会会议室内发出足以爆棚的哄笑声。
副院长周艳玲素来以严谨治学一丝不苟著称,因为其死板的性格,很少有人敢跟她开顽笑,本院职工尚且如此,更况且这些刚刚迈出校门的实习生。周艳玲的胸口猛烈升沉着,经由一段时间的情绪酝酿之后,她的恼怒终于发作:“你给我出去!”
张一针仍然在浑浑噩噩的视察着周围,直到周艳玲重复第二遍的时候,他才意识到台上的老女人是冲着自己生机的。他挠了挠头,仍然没有站起来的意思,脸上露出一个让人恨得咬牙的笑容,双手抱拳作揖道:“敢问这位大娘,你是在对小生说话吗?”
这句话一说出来,聚会会议室内的哄笑声越发无可抑制,恨不能将整个天花板掀开了才肯罢休。
周艳玲气得面无血色,嘴唇微微哆嗦,她指着张一针:“岂非还要我重复一遍?”
一直旁听的科教科长袁文丽慌忙走了已往,伸手拉住张一针的右臂,语气严厉的呵叱说:“张扬!你跟我出来!”
张一针轻轻挣脱了袁文丽的手掌,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晦气!真***晦气,原来自己也穿着白色的孝服,头顶还戴着孝帽子,不外转念一想,孝服究竟比寿衣还好这么一点点。
“张扬!快出来!”科教科长袁文丽的怙恃和张扬一家是老邻人,心田深处对这个小子照旧颇为回护的。
张一针看了看讲台上对自己怒目而视的周艳玲,摇了摇头,悄悄道:“泼妇猛如虎,我照旧回避一下先!”
看到张一针脱离了聚会会议室,一帮实习生又笑了起来,周艳玲的脸色稍稍缓和:“好了,我们继续下面的讲座……”
科教科内,袁文丽看着张一针,脸上充满着怒其不争的心情,她忍不住伸脱手指在张一针的额头上狠狠点了一记:“混小子,让我怎么说你才好?”
张一针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指点的惊诧莫名,在已往除了烟花柳巷的风尘女子才会有这样纵脱的举动,可是这袁文丽人到中年姿色平庸,毫无风姿可言,横看竖看也不像干这个行当的,岂非她被自己的男色所动,想要图谋不轨?张一针混迹江湖多年,什么人物没有见过,向退却了一步,一本正经道:“男女授受不亲,还请大嫂自重!”
袁文丽听他文绉绉的拽词儿,又是好气又是可笑,抓起桌上的一本杂志,照着张一针的脑壳就是一记:“混小子,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信不信我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你爸?”
张一针一听心里更毛了,他自幼怙恃双亡,这女人居然要向他爸起诉?他叹了一口吻道:“我爹爹已经去世多年了。”
袁文丽对张扬的家庭情况十分清楚,知道他一岁时父亲就死了,他妈带着他这个拖油瓶嫁给了现在的男子,张扬的继父自己尚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所以看待几名子女一直都有偏颇,张扬从小到大没少挨打,遐想起张扬可怜的身世,袁文丽禁不住叹了一口吻:“张扬啊!你好不容易才考上了卫校,一个卫校生,来县级医院实习也是相当不容易的。”她十分隐晦的提醒张扬,要珍惜现在的一切,同时也体现张扬,在他进入县医院实习的历程中,自己着力不小。
张一针抄在大口袋里的双手,悄悄在自己身上掐了两把,他清清楚楚的感受到疼痛,张一针的脑子并不糊涂,他十有**是在世的,在他的看法里,死人应该没有感受的。可是心中仍然有些疑虑,眼前看到的一切十分的生疏,在他的影象中,无论是大隋朝,照旧高丽突厥都没有这样的穿衣妆扮,他小心翼翼地问:“敢问这位大嫂,我死了吗?”
袁文丽无可怎样的摇了摇头,伸出右手试了试他的额头:“你小子没发烧啊,今儿怎么了?一个劲说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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