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番外：夜的第五交响曲（1）（1/2）

（这个番外这里就写两章，剩下的会在下一篇结束以后写。）

“数据如何？”

正在忙碌的实验员突然被身后声音吓了一跳，连忙放下手中的工作，站起身对身后的的人大声报告：“李主任，一号数据无明显波动，与以往基本一致，但其余样本由于难度的上升都出现了向下的趋势，根据我们的推断如果继续增加难度那么在后天的测验中极有可能出现与上次一样的情况。”

李主任听后略微点了点头，然后面无表情的说道：“难度继续增加，必须要把一号的极限给试出来。”说完他立刻就离开了。

实验员没有意外，待李主任离开后他一屁股坐回来了自己的位置，将李主任的话通过内部手机转发给了其余在其他实验室的同事。

“都已经是‘八级’了，再往上加马上都要到‘九级’了，你说会不会这个‘一号’和上一期的那个怪物一样，根本没有上限。”实验员一边做着明天的安排，一边无聊的和在另一个实验室的营养师聊天。

“别瞎想了，这才到‘八级’，那家伙是连‘暗室课堂’都可以没有任何压力通过的怪物，要不是‘一号’我估计这一期到‘七级’就已经极限了，现在或许还可以争取一下能不能到‘九级’。”另一处的营养师随口反驳了一句。

实验员也没有在意他的反驳，因为这确实是一个事实。

“智子计划”做到现在只有苏宿曾经到达甚至超越过这个实验的极限。

其他人，全部都是“废品”。

尚源浩今天也是在六点半准时起来的，虽然教练规定的起床时间是七点，但尚源浩习惯早起，早晨刚刚起床的时候不管是谁都会有脑子不清醒的时候，这时候不管做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差错，与其一不小心犯错让教官和老师失望，不如早点起来杜绝这种错误的发生，相信即使是苏宿也是这样处理的。

时间来到了七点，尚源浩听到了起床铃声，这个铃声只会响十三秒，之后就不会再次响起，然后就是洗漱的时间，从起床到洗漱结束智子计划一共只给了二十五分钟，二十五分钟之后如果没有及时到食堂就餐的人会被给予一个处分。

智子计划和大多数的教育机构不同，它采用的是真正的淘汰制，而淘汰的标准也不是根据所谓的平均水平来制定的，智子计划是根据能力最强的那个人来制定的，同样测验的难度也是根据最强的那个人来制定的，每一次测验没有过关或者违反了智子计划章程的人都会被给予一个处分，而每当一个人的处分数量达到三时，这个人就会被智子计划劝退。

当然这些和被作为“一号”的尚源浩是没有多少关系的，他用了差不多十五分钟时间结束了洗漱后来到了食堂，此时的食堂内也已经有了不少比他还早的人已经开始就餐，尚源浩大致扫了一眼确定和以往的人没有太多区别后，也就没有再过多关注了。

尚源浩和大部分参加智子计划的人有极大的不同，智子计划在当前社会是不可能被摆在台前说的，所以这里很多参加实验的人也都是一些不能在台面上随意出现的人，比如一些大财团或者政客的私生子之类的人，当然这些智子计划并不会给他们讲，这些都是尚源浩还很小的时候在育儿室里听到的。但尚源浩不一样，他是一个孤儿，他是老师苏薄在外面捡回来的孤儿，所以对于其他的人来说被智子计划淘汰了还有其他的退路，而对于他来说，一旦遭遇退学，那他就什么也没有了。

所以尚源浩永远保留着观察着四周的习惯，即使现在的他是这一期的最强者。

“吃完饭后照常进行文化课学习。”站在食堂里的一名教官看大部分人都吃的差不多了，大声宣布和往常一样的命令。

“尚源浩，十分三十秒，完成文化课练习，名次，第一。”尚源浩面前的机器又是和往常一样汇报了这样的数据。

“教官，和苏宿前辈相比这次又怎么样呢？”他向面前过来记录数据的教官又一次发出询问。

“苏宿完成这个课题时一共用了七分二十七秒。”教官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询问。

尚源浩没有意外，只是和往常询问完后一样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果然，我还是比不上苏宿前辈吗。

果然，我终究只能是“废品”吗。

时间很快来到了下午的体能课题，这次教授的是泰拳，尚源浩等人是第一次接触这个课题，此前他们练习的大部分是自由搏击或者空手道一类的武术，泰拳作为以杀人为目的的武术不仅对敌人有着极强的伤害对自己同样伤害很深，按照智子计划的惯例这不应该是现在学习的。

但尚源浩把进度拉的太快了，他们这一期是除了苏宿之外的最快的一期，所以研究员最后经过讨论决定正式进入后期训练项目，并且将难度提高为“九级”。

抬起右臂，弯曲肘关节，使上臂与上体成90度夹角，上臂与前臂成30度夹角，然后左脚蹬地，重心移向右脚；同时，逆时针扭转上体，将右肘向左沿弧线送击，尚源浩在心中默念。这时他面前的对手突然加速冲了过来，尚源浩没有惊慌，他略微弯曲关节，身体向左闪避，并用扫肘击打对手的肋部，对手身体瞬间变成了虾形，匍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