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巧辩（1/2）

菩树县县衙

“龙灵霞，在场的乞丐都能证明，昨日你们因财物引起了矛盾纠纷，并发生打架斗殴。之后你做什么了，可有人证？”

“是的大人，当时他们拦住我，想抢走我的钱袋，后来有一位侠士救了我，我便去学堂了，而且羊公子和楚公子都可以为我作证。”

羊科登听见和自己儿子有关，立马岔开话题“据本官了解，羊公子那天逃课了，我指的是你和乞丐产生矛盾以后到去学堂之间的这段时间里。”

“没错，羊公子没按时上课，快下私塾了才过来的。我上课没有迟到，紫玉先生还点了名的，昨天去学堂的路上也并没有耽搁很多时间，根本没时间去什么小河边，而且还有一点很重要！”灵霞虽然没有证人，但突然想起一件事。

“哪一点？”

“我根本不会功夫，第一：前段时间我还因为不想学功夫差点被我爹打。第二：如果我会功夫，在他们抢我钱这么危急的时候，肯定会把他们打的落花流水，哪还需要别人救。他们又不是第一次抢我钱了，如果真想杀人，也不至于非等到这次。第三：死了的乞丐身高八尺有余，我们在身高、体力、力量上都相差悬殊。而且我龙灵霞平日里素来与人为善，人人皆知，更不屑于对又脏又乱又没修养的人使用什么美人计，所以不管是从外部条件还是内部因素，都没有杀他的理由。”

“好，不愧是大户人家有学问的女儿，说的倒是头头是道，不过凡事要讲究证据，你没有证据证明你在这段时间里的去向，那就只能等本官寻求其他实证以后再做定夺了。来啊，先把龙灵霞带下去。”“是。”

“报，仵作求见，说有新发现。”

“哦？宣上堂来。”

“是。”

“羊大人，小人经过查验尸体，有重大线索需要禀报。”仵作跪在堂下低头说道，旁边是用白布盖住的死尸。

“说吧。”

“之前此人尸首曾经被人粉饰过，真正死亡时间是昨日辰时末，小人经过药粉清洗，我们可以看到死者胸口处的抓痕，但这并不是致命伤，在左肩胛骨下部有一掌伤更为严重，因距离此时已一日有余，淤伤已变为蓝紫色，巨大的掌力可能会导致胸骨断裂，心脏受损。”仵作掀开白布，死尸胸口有一道深深的抓痕，翻过身，背后掌印淤痕清晰可见。“咦？死者手里好像有东西。”有百姓眼尖的看到。

随即百姓们都激动吼起来“一定是证据，快拿出来。”

羊科登眯着眼睛，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果不出所然，仵作从乞丐手里拿出了一块玉佩，这不是伯雍的玉佩吗？！昨晚还未曾在停尸房见过这块玉佩，今日升堂为何又有了？仵作？侍卫？到底哪出了问题。

“这不是羊伯雍的玉佩吗？”县衙门外百姓堆里大声传来这么一句话，来不及分辨具体是谁。

羊科登皱着眉头，思索了一小会拍下惊堂木“传羊伯雍。”

“小民羊伯雍拜见羊大人。”不一会羊伯雍就跪在大堂上，目不斜视眼神复杂的看着高坐在县令椅上的父亲。

“你可曾在昨日辰时见过死者？”羊科登感受到了羊伯雍隐忍的不悦。

“见过活的，本来是死的又活了。”

“这是说的什么话，认真点说。”

“好啊，我去河边找蔡收获，然后蔡收获钓鱼的时候发现了乞丐，本以为他死了，没想到捞上来以后，他又活了，可惜，当时他朝我要钱，你知道的，钱用来买衣服穿了，拿什么给？估计他就见财起意趁我不备把玉佩偷走了。”

“也就是说蔡收获能证明你说的是否是事实了？”见羊伯雍没说话，继续说道“传蔡收获。”不一会蔡收获便到了。

“堂下可是蔡收获？羊伯雍所说可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