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腔滑调（1/2）

屋内，凌乱的衣衫随意丢在地面之上，一张大床上，赵铁柱双手枕在脑袋上，他的身旁，虎姑婆正满脸的忧伤之色。

“素云，你怎么了？”看出来虎姑婆脸上的异样神色，赵铁柱心里也是有些担心，这个女人，不会等爽了之后，就翻脸不认人吧？

“没什么。”虎姑婆摇了摇头，看了一眼赵铁柱，她没想到，自己压抑了那么久的**，竟然被一个只有十五岁的少年给点燃，而且，这个少年还是自己的学生。

一时间，所谓的伦理、道德什么的都狠狠冲击着虎姑婆的心脏。

呵，原来，我跟那些女人一样，也是个道德败坏的女人。一滴滴晶莹的泪水顺着虎姑婆的脸颊缓缓落下。

赵铁柱猜得出来虎姑婆此时的想法，虽然他只有十五岁，但是人却是精明得很，他知道虎姑婆是个传统的人，对于之前的冲动，对方心里绝对不舒服。

没有多说什么，赵铁柱嘴角微微掀起，随后凑在虎姑婆的面前，缓缓将那挂在眼角的泪水亲吻而去。

“素云，你哭起来的样子也那么的好看。”赵铁柱认真的看着虎姑婆，随后便是憨憨一笑，挠了挠脑袋，说道：“但我更喜欢你笑的样子。”

“扑哧。”赵铁柱这话一出，虎姑婆立刻破涕为笑，轻轻刮了一下赵铁柱的鼻梁，说道：“你这个家伙，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不是真的只有十五岁。怎么那么油腔滑调呢？”

“嘿嘿，这个我也不知道，谁叫我爹妈死的那么早呢？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多大。”赵铁柱见到虎姑婆笑了，心里也是有些得意。

“哎，真是个可怜的孩子，你这么多年来，过的一定很辛苦吧？”听到赵铁柱这样自我嘲讽，虎姑婆也是知道，或许，这个孩子的成长道路要比别人艰辛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