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维稳剂（2/2）
苏于昭：“……”
“别动手动脚的。”她开口。
下一刻，窗外电闪雷鸣。
路遥捂着脑袋，径直摔了下去。
×
e国，某实验室。
身着白大褂的亚裔老头，切断了某个机器的电源，使用者受到了反噬，捂着脑袋蹲在地上抽气。
“金——”老头用不太熟练的中文喊他，“停止你的行为。”
然后又是口音浓重的e国话，“她仅仅是我们的实验对象。”
倒地的少年表情不变，身体对疼痛做着应激反应，理智已经归拢。
他在心里，对老头画了一个大叉。
实验对象，怎么可能——？
面上不显，“我知道了。”
“我知道你是女权主义者。”老头说。
金的心里，他说一句，自己否认一句：才不是。
“这仅仅是我们实验的设定。”
金：“嗯。”
内心：分明是你夹带私货的设定。
老头最近爱上了c国大热的网文，连夜注册了阅读网站的账号，做了一个即时的翻译器，作者更新一章，他翻译器阅读一章。连带着他的实验，也充斥着大热的网文风格。
如果他的实验对象，是别的什么不相干的人物，金也就随他去了。
——人不能阻止科研老头的爱好，虽然这爱好某种程度上有些可笑。
实验到此短暂地搁置了几分钟。
金和女性研究员离开了这个空间，呼吸新鲜空气。
老头看了一眼就回去追文了，不再干涉他们，接下来，就是写报告交报告的过程。
“金。”也只有走到没有监控的地方，女性研究员才小声喊他，用的只有他们俩才能听懂的c国话，叫了他的本名，“顾纪景。”
顾纪景：“说。”
女性研究员调侃道，“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这么生气的样子呢！”
顾纪景懒得给她眼神，“我是女权主义者。”
“噫——”女性研究员环顾四周，“你唬老头也就算了，还唬我，我是谁啊，我可是你的直系师——”
“姐”字未落音。
顾纪景瞥她一眼，“你确定，我研三的理论课这个月修完了。”
女性研究员：“我靠？”
“算不上师姐。理论课方面，我俩没差别。”
“……”
他擦了擦手，“不过我还差实践课，会比你晚毕业。硬要叫师姐，也可以。”
“师姐”：“……我跟你没话说。真的。”
顾纪景表情没什么波澜，“哦。”
“师姐”：“但我还是要说——我觉得你和这个实验对象妹妹有故事！”
“没有。”
想都没想，他当即否认。
“不可能，我的八卦雷达特别准——”
“没有。”他的声音肯定得像一把锐利的冰刀。
刺得“师姐”哈特痛痛。
“我和她认识……”
“师姐”：“没有八卦……提不起精神工作……”
顾纪景：“了二十年。”
“师姐”一秒振奋，“我就说你们一定有故事。”
“没有。”他仍旧否定，“不过是，她的所有事，我都知道一些而已。”
“师姐”：“焯。”
冰冷的狗粮在脸上无情地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