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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解开你的麻花辫第2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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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去审计不好!春柳她爸厂子里没有审计出什么问题来,却审计掉了我与春柳一生的幸福。

我正光着身子趴在春柳身上。春柳妈妈吃惊地张大了嘴巴,久久合不拢。春柳的爸爸脸色铁青,“哼”了一声退了出去。春柳妈妈回过神来把门关上,也退了出去。我看看春柳,她早已花容失色。

我轻声说了句对不起,然后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走过客厅,我用低的不能再低的声音不停地说着对不起,匆匆向大门走去。

站住!

我听到春柳爸爸低沉却威严的喝道。我急忙停下来,走到他身边。

春柳爸爸长得如周润发般高大英俊,春柳的那双眼睛,就像她爸爸。他紧紧闭着眼睛,脸上清晰地印着两行泪水。

大叔,对不起。我的声音提高了些。

他爸爸慢慢睁开了眼睛,看着我,目光中夹杂着仇恨的火焰。他突然奋力扇了我一巴掌。

我只感到一阵轰鸣,那只耳朵至少有十分钟的失聪,而那边脸瞬间就红了起来。那一刻,我想起了从书本中看到的关于爱迪生的故事。爱迪生当初被列车长扇了一巴掌大概就是这个滋味吧,只不过列车长是外国人,力气比春柳的爸爸大一些,或者二人的工作性质不同,手上所受的锻炼不同,以至于列车长把爱迪生的那只耳朵打聋了吧。

你这个蓄生!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不关他的事,是我自己愿意。春柳穿着内衣跑了出来。

啪!春柳脸上也挨了重重一巴掌,泪水刹时从她红肿的脸上滚落。春柳的妈妈已哭成了一团。

春柳面无表情,目光中却透着坚毅。她看着头发已经竖起来的我说不关你的事,你走吧!

我握着拳头愤怒地看着那个长得像周润发的男人,心里直发狠丫挺的,竟敢打我的女人!

虽然他长得比我高大,但我一点都不把他放在心上,我有把握能把他轻松放倒,就如放倒一堆“闲大肉”。

我看到了“发叔叔”又闭上了眼睛,两颗泪水如山崩地裂般滚落。

我无声地退了出去。

从那天起,放学后春柳就被她爸爸关在家里,不许独自外出。

没几天,她爸爸也办好了调离手续,全家搬到了芒种市。

春柳只在临走时为我留下一封信,上面写着一句让我刺痛一生的话24周岁前,我会一直等着你。

那天,我站在大街上看着载着春柳全家的车缓缓驶过。透过玻璃窗,我看到春柳泪流满面的脸和无尽的疼痛。

“你在编织着麻花辫,你在编织着诺言,你说长大的那一天,要我解开那麻花辫。你幸福的笑容像糖那么甜,不知美梦总难圆,几番风雨吹断姻缘的线,人已去梦已遥远……”我解开了春柳的麻花辫,却没有等到长大的那一天。

眼睁睁看着春柳走远,我的泪流了下来。

那天晚上我约了另外四个哥们去酒店喝酒,我喝得酩酊大醉。第二天李刚告诉我,我喝醉后又是哭又是笑。张班则站在厕所门边不动弹,拖都拖不走,几个在酒店里喝酒的痞子差点把他拖出去揍一顿,亏了他把好话说尽张班才免了一顿皮肉之苦。而杜天看着我笑他也笑,看着我哭他也哭。只有李刚与郑大海没醉。

老大,想开点,天涯何处无芳草!郑大海劝道。

我没事,我想得开。只是我的心里充满了内疚与不安。我给予春柳的全是伤害,我想开了,只怕春柳她想不开。她的性格肯定会因为这件事情而受到影响,甚至会彻底改变。我落寞地说。

我仿佛看到春柳天天被关在一个牢笼里,坐在窗前用空洞无助的眼神看着外面暗淡的世界。春柳曾经说过,我眼中的忧郁是一根勒紧心灵的丝,让她窒息让她疼痛,更让她飘摇,甚至疯狂。

春柳,你知道吗?现在,我眼中的忧郁是满天的乌云,漫过田野,漫过海洋,漫过天庭,也漫过地狱,只求你的一束光芒将它穿透。

春柳,你知道吗?我的怀旧情结是一把锋利的刀,深深刺入回忆的心窝。鲜血总是伴着疼痛不断地滴落着,直到我的记忆枯萎……

夜晚,我来到春柳家的楼前,我多么希望那个屋子里的灯突然亮起来,而我的春柳突然把头伸出窗外,甜甜地喊一声朱秀才,上来!

可是,那个曾经给了我无数欢乐的屋子死一般沉寂。

随着我的歌声,泪水慢慢滑过脸颊一个是阆苑仙葩,一个是美玉无瑕,若说没奇缘,今生偏又遇着他,若说有奇缘,如何心事终虚化;一个枉自嗟呀,一个空劳牵挂,一个是水中月,一个是镜中花,想眼中,能有多少泪珠儿,怎经得秋流到冬尽,春流到夏……

那晚,我在那个无人的楼房前站了许久。

往回走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当我走到一个偏僻的路口,突然从旁边的角落里钻出一个人来,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我刚要去捡地上的石头,却在那一刻呆住了,拿刀子的人仿佛是郑大海。

大海!我轻声叫道。

老大!怎么是你!郑大海也是吃惊不小,把刀子藏到身后。

你在干什么?我不安地问他。

我——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毕竟光棍眼里容不得沙子。再说,我们拜了把子,我一直对他们很仗义。

最近手头紧,我想弄俩钱花花。说着,他亮出了刀子。

想是人世间的错

虽然平时在学校里没少打过架,但拦路抢劫这犯罪的事我可从没干过。我也绝对没想到郑大海能胆大到如此地步。我实在不知跟他说什么好。撒腿就走有点胆小怕事,不够意思。劝他别干了,回家算了,还是脱不了胆小怕事之嫌,也是不够哥们。碰到这种事就像碰到小偷正在偷东西,你不与他分享偷来的赃物,即使你从未想过要出卖他,你也会变成他的一块心病。

还有就是耍流氓,碰见了不能像外人那样把裤腿一撕了事,晦气就不再跟自己沾边了。江湖就是如此越是讲义气的人越是被哥们弟兄们尊崇。看见把兄弟在耍流氓,不要装作看不见匆匆躲开,而是他下来你再上去。身下女人的那个大宝,诠释了“有难同当,有福同享”的真正含意。

我默默地站着,既不劝他走,也不给他声援。打架那东西,用我们这儿的话说是讲究“开性”,开性了,打架就像过年过生日般快乐,真是乐此不疲。我现在就是“开性”了,弟兄们打声招呼我便不假思索,勇往直前,时间长了不打架还有点手痒。但拦路抢劫这东西,想起来我的心就“嘭嘭”直跳。没干过,心里没数不说,最重要的就是我不是法盲,明白它的性质与后果。怎么办呢?

听天由命吧!

那好像是我第一次有了听天由命的想法。若干年后,当一位兄弟骑着摩托车载着我疾驶的时候,万般无奈的我脑海中也是闪出了听天由命的想法。那天中午喝了酒,那位兄弟骑着本田125摩托车载着我去办事。我也不知他是喝高了,还是显摆车技,车速超过了130码,那时我们那儿还没有高速路。身边的日本进口五十铃大头显然要与他比试,但一会儿五十铃就被抛到后面。

我虽然好打架,但我总是认为自己是一个做事谨慎之人,不愿做无故的冒险。我劝那位兄弟骑慢一点儿。因为摩托车这东西容易出事故,而出了事故安全就得不到保障。那位仁兄可能是超人化身吧,根本不屑一顾地对我说,没事,他们天天都骑这个速度。劝了两次人家都不屑一顾,我还能说什么呢?劝两次已经多了,已经显得我太不够“老大”资格了。于是,我就有了听天由命的想法。

那天中午,我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完了,最轻也是脑浆迸裂。当时我们两个都没戴安全帽。

在下一个大陡坡时,那位仁兄依然把油门加到了根。只听见风在耳边“嗖嗖”地刮过。我的手情不自禁地紧紧抓住座位中间的那根皮带。

大陡坡下去后,摩托车速终于慢了下来。我一颗不安的心也慢慢落了下来。我心里直感叹,这位仁兄还不是无可救药。

哪知那位仁兄说,车这是怎么了?

这时我才听见他把油门拧得震天响,可车却只是由于惯性在缓缓滑动着。

等车停下来我们一看,车链条早不见了。我们往回走了一百多米,才看到断了的链条如一条弯曲的蛇趴在柏油路上。假如那天车链条把后车轮别死……

此时的郑大海也没有说话,但我感觉到他心存尴尬。正在这时,一个胖大的身影向我们走过来。郑大海依然没说话,拿着刀迎上去。

把钱掏出来!我听到郑大海变了嗓音的低吼。

小子你这么大就不学好,还不赶快回家!那个胖男人口齿不清地说。

别动,你动我就捅死你。郑大海把刀抵到他胸口。

看着那个高大的身影,我慢慢走到郑大海身边。胖男人看了看郑大海,又看了看我,把手举过了头顶,郑大海把钱包从他口袋里掏出来,拉着我疾速跑了起来。

那天深夜,在一户人家透出来的微弱灯光中,郑大海把钱包里的钱数了数,然后分给我一百五十元。

我麻木地接过钱,我第一次感觉到了钱的烫手。

那时,刚兴起了“卡拉ok”。一天晚上,我来到福山路中间的那个摊点唱歌。那里人最多,拍巴掌的人也多。

我拿着麦克风,突然想起了春柳,便忧伤地唱着起初不经意的你,和少年不经事的我,红尘中的情缘,只因那生命匆匆不语的胶着,想是人世间的错,或前世流传的因果,终生的所有,也不惜换取刹那阴阳的交流……

刚唱完,便有泪水溢出眼眶。这时,一位女孩拿着另一个麦克风来到我身边,温柔地说咱俩合唱一首吧。

泪眼中,我看到了张红梅。

她唱道我醉了,因为我寂寞,我寂寞,有谁来安慰我,自从你离开我,那寂寞就伴着我……

我接着唱我哭了,因为我寂寞,我寂寞,有谁来安慰我,自从你抛弃我,那泪水就伴着我……

唱完歌,张红梅把麦克风放下,从口袋中掏出一块手帕塞到我手里,然后落寞地盯着不远处的一幢楼房说我的家就在那儿,你每次来唱歌,我都听见了。

从唱歌到说这些话,她始终没有看我一眼。

看着她慢慢走远的背影,我用她塞到我手里的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然后撕声竭底地唱着……看过冷漠的眼神, 爱过一生无缘的人,才知世间人情永远不必问,热血在心中,却把岁月刻下伤痕,回首天已黄昏,有谁在乎我……

疼痛是什么?是恋人间的生离死别?是曾经坚定信仰的突然间支离破碎?还是被伤害后的无可奈何?

那种被专业人士称为“隔山打牛”的姿势

那时,打架已经不是新鲜的事情。我的那些哥们总是做出一些让我胆战心惊而又异常刺激的事情来。某些方面,也许在他们面前,我的胆子是最小的吧。

有一次李刚领着我去百货大楼,在三楼的柜台里,李刚乘着售货员去给远处的一位顾客拿货物的工夫,把身子趴在柜台上,踮起脚尖,抻着胳膊打开里面的柜门,从里面偷出一盘录音带。当他还要偷一支钢笔时,售货员开始往我们这儿走,他只好放弃了。

当时我只觉得心都跳到嗓子眼里。而李刚却什么事情也未发生一样,嘴里甜甜地叫了声阿姨,然后告诉人家什么也不买。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偷。虽然李刚不爱学习,根本不稀罕钢笔,但他能偷的时候还是想偷。小偷们并不是只偷需要的东西,每个小偷都喜欢顺手牵羊,而特别忌讳空手而归,于是有了“贼不空手”的说法。

郑大海终于犯事了,被警察抓走了。

我们刚结拜那会儿,我觉得我们哥们五个中,胖胖的郑大海是那种最安份最不胡言乱语最让父母放心的孩子,他甚至不像我们那样吸烟、喝酒。我们吸烟、喝酒是享受,他却说是遭罪。我觉得他好像只有喜欢吃肉这一个爱好。

却没想到他的胆子竟然与他胖胖的身体成正比例。当我那天晚上见识了郑大海的胆量后,我就预感到郑大海会出事。而我自从听说了郑大海被抓后,心就开始飞了起来,惶惶不可终日。真的,假如有机会能让我杀人灭口,我真不知自己是否下得了手。

那真是一段胆战心惊的日子。

直到郑大海被判少教三年,我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郑大海没有把我出卖,他也没有把自己出卖,直到他被判刑,他持刀拦路抢劫的罪行警察还不知道。

你猜他犯了什么罪行?强jian罪!

他伙同同一个楼洞里的两个中学生强jian了他们楼洞里的一位二十岁的大姑娘,郑大海岁数最大,十六岁,另外两个,一个十五,一个十三。那个十三岁的,还是踩着楼梯的台阶从后面把刚完成第二男性性征的小鸡鸡插入大姑娘大宝的,就是那种被专业人士称为“隔山打牛”的姿势。

郑大海被判刑后我去过他家,名义上是看望他的父母,实际的心理还是害怕这小郑没事找事地把拦路抢劫的事情给抖露出来。那样的话,他加刑了不说,我也要被当作从犯给少教了。

谢天谢地,从郑大海父母那里听到的都是些不让人生厌的消息。郑大海的爸爸说,少教所里的生活就像“黄山路中学”的一样,天天要上课,做操,接受共产主义与爱国主义思想教育。只是不能天天回家见父母,不能到大街上去撒野,大墙内也没有女人供他糟蹋!说这话的时候,大海爸爸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

一天,大海爸爸说,大海正在学习弹吉它,他想借你的吉它用一下。

行!我痛快地答应了,第二天就把吉它送到他家里。

拦路抢劫的阴影,渐渐从我的心中飘散。

挑灯夜读的情景已渐渐远离我的生活,且越来越陌生。我们这样的“渣子”,越来越被那些好学生们不屑,而那些好学生,也被我们这些“渣子”不屑。

最后,我辜负了父母的期望,没有考入市一中,爸爸又托人把我送进四中。那一段日子,爸爸的脸上一直是阴云密布。

四中坐落在远离城区的沙滩镇上,虽然不是重点高中,但每年也有不少学生考上大学本科。爸爸不愿与我交谈,只是让妈妈传话给我好自为之!

争口气!争口气!争口气!每当看到爸爸忧郁的面孔,我便心疼地鼓励自己四中虽然不能与一中比,但我依然有太多的希望。

我的那几位兄弟也都没有考上重点一中。张班考入了海边的一所职业水产学校。王天也是中考落榜,但他那位家里养着两辆大货车搞运输的爸爸,财大气粗地问他想进哪个学校?他毫不犹豫地说四中。于是我们又到了一起。

李刚已厌倦了读书生活,回家与父母一起做生意。那时,农村还知道啥叫装潢,也不知道装饰材料,城市里也是刚兴起来。李刚的爸爸有经济头脑,先从芒种市贩来三合板到谷雨卖,慢慢地就把装饰材料都上了。李刚说是回家帮助父母做生意,到头来却如他爸爸所说我一年挣五千,他能花一万。

为了能拴住李刚的心,方便他在家里帮着买卖,他爸爸为他买了一辆台湾产全包野狼125,天蓝色,花了1万3千多元。却没想到,这辆野狼让李刚变成了一只色狼。那一段日子,他天天骑着摩托车去电大找学生妹玩。这小子也够意思,约了我们几次。我却一次也没去。只是听张班说,李刚这小子很有女人缘,有一次与两个学生妹一起zuo爱。

他的风流,也让他付出了代价,十六七岁的他便感染上了虽然后来不碍事却让他当时胆战心惊的性病。

她不是我的小花

在四中,王天依然天天跟着我,口里时时喊着“老大”。但当他看到我在埋头苦读的时候,便会悄无声息地离开。

由于自己的刻苦努力,我的学习成绩很快排在班里的头几名。不摸底细的人,都把我看成是一个听话的好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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