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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王第2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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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无瑕慌了,他要自己与那j官同污吗?“您是要我答应作伪证,承认我们被鄂大人所逼,帮着他一起图贡吗?”

“对不起……可是爹只想得到这么做。”他老脸满是泪水,为了保住自家的绣坊却陷害他人,不是个君子,可是他走投无路只能如此。“顾当家这事不只刘巡抚一人是主谋,就算去找两江总督,结果还是一样,所以你千万别以卵击石……知道吗?”

无瑕闭眼,眼见爹的性命已在尽头,她怎能不孝,不听从他的交代?“知道……我知道了,爹,放心,我会照您的意思做的。”

“无瑕,待爹死后,你千万别葬我,就把我给焚了吧……”君禄风用尽最后一口气交代。“我对不起鄂大人,除非他的事能昭雪,否则我便永不入土为安——”

他说完两眼一翻,便没了气。

“爹!”无瑕大骇,连忙伸手摇他。“爹,您别死,别死啊……”

“爹……”一旁不解事的无阙也大哭出声,急问姐姐。“姐姐,爹怎么了?”

无瑕哀痛地放开君禄风的遗体,转而将弟弟搂进怀里。“无阙,爹走了……”

“姐姐,爹去哪里?为什么不带我们一起?我们也跟爹一起去,好不好?”

无阙童稚的问话一声声在耳边回响,可是无瑕双眸含泪,一句话都答不出来,只能抱紧弟弟,代替爹爹用力地=将他搂在怀里。

“无阙别怕,还有姐姐在,不论发生什么事,姐姐都会保护你的……”

悠悠从梦中转醒,无瑕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卧床榻。

“小姐,醒了?”宝相上前,惊喜地唤她。

“宝相,我又晕了吗?”她身子还乏着,一时起不了身,只知道自己已在家中。

“是啊!小姐,您这次可吓坏我了。”宝相挨着她坐,伸手为她揉揉手臂。“您的症候真是越来越严重了,光这一个月来,您晕了多少次啊?那温良堂大夫开的药都吃了好几年,也不知道有用无用,不如换一个吧?”

“别费事了!”无瑕已觉得好多了,露出笑容。“我这晕症是自小有的病,看过多少大夫还是如此,就算不用温良堂的大夫,想来还是一样的。

“可是……”宝相着急道。“今日幸好是有安公子在,否则我可怎么办啊?我又抬不动您……”

无瑕闻言吃惊。“你的意思……刚刚是安公子抬我回来的?”

“是啊,是他抱着您上马,急驱回府的。”

他抱她上马?无瑕一点印象都没有,而且自己的身体毫无半分酸疼,这一路上,他是怎么护着她的?

恍然忆起晕倒之前,在他怀里感受到的温暖,以及一抹奇特的安心,她不禁红透玉颊,微微生羞。

“宝相,安公子在何处?”

“我也不知道,他回府放了您,便又跟费公子出去了,没说去哪儿。”

得知他离去,让她忽感落寞,想他肯定有要事,怎可能为她一个女子驻足?

忆起自己刚刚为他所生的色,她不免羞恼,暗地斥责自己的轻浮。

“无瑕姑娘!”

忽然,房外传来安书的声音,也让无瑕神色转惊。“安公子?”

“我去问了苏州城最好的大夫,给你请来了,快给他看看吧!”安书示意请来的大夫为她把脉。

无瑕见他是亲自去为自己请大夫,虽然受宠若惊,心底深处也有一丝甜意。“安公子不必如此,我这病是自幼的旧疾,只要休息半刻便好,不须看大夫的。”

安书温柔劝她。“大夫都已请来,还是让他看一看吧,这样我比较安心。”

听他说安心,无瑕感受他对自己不避讳的关心,芳心不禁乱了一阵。

大夫把完脉,便起身向安书解释。“公子,这位姑娘的晕症乃先天体质阴虚,气血不顺所致……近来恐怕有郁闷在心,纡解不开才会加重病情。若要大好,务必让姑娘静养,不要再受刺激为好。”

近来的郁闷……是因为君禄风的死吧?

安书了然,便点头以对。“知道了,谢谢大夫。”然后他转向费扬古。“舅舅,能替我送大夫吗?”

“知道了。”费扬古答应,举手请大夫一同离开。

宝相也跳起来跟上去。“我也去,有方子要抓吧?”

待他们离开后,房里便只剩下无瑕与安书两人。

“抱歉……安公子,你是来做买卖,却让你为我之事如此奔波……”无瑕见他亲为自己请来大夫,有些过意不去。

“无瑕姑娘不必放在心上,我只是做应该做的事。”安书劝慰她。“何况我既与你爹是故人,对你我便有责任照顾。”

照顾她?“安公子言之太过了,就算是买家卖家,但照顾……”

对她一个闺阁中长大的女儿家而言,“照顾”二字有特别的涵义,若不是关系亲近的男子,她不该接受任何男人的照顾,何况安书还是个她今日才相识、全然陌生的男子……

听出她的戒心,安书放柔了声调。“我知道君老当家刚过世,无瑕姑娘肯定顿负重担,这时候需要有人支持跟照顾,我也是感同姑娘的遭遇,如果不嫌弃安某,就不要介怀我做的事吧。”

无瑕不敢嫌弃公子。“她随即敛下眼,要自己别想太多了。”那么,无瑕再次谢过公子。“

“我也不打扰姑娘休息了。”安书微笑,不忍再见她劳神。“至于买卖之事,反正我就住在月来西满楼,就等你身体好点我们再议吧。”

房里弥漫着阵阵药味,无瑕的精神已好多了,整装坐在小桌前。

待宝相将药碗递给无瑕后,也惊讶于两人方才的对话。“小姐,您说那安公子说要照顾您?”

无瑕正端起药碗至唇边,迟疑了一下。“是啊……”

“这有些冒失,我们今日不是才第一次见到他吗?”

是第一次……可是连无瑕自己也弄不清楚,为什么她会对安书有莫名好感,就算他真是爹爹生前的故人,但对她而言毕竟是个陌生人,她不该轻信一个素昧平生的人,不是吗?

可想起上午他对自己的关心,完全不像是素昧平生,倒像早知道君家的事,因此感同身受她的遭遇,想为君家尽一份心力……

“可我看他不像坏人,怕真是爹爹生前的故人吧……”

“坏人哪看得出来?”宝相觉得小姐太单纯了,她自幼养在闺阁,又镇日与针线为伍,哪知晓外头的人心难测?“那顾当家以前也瞧不出是坏人,可他还不是设计老当家,把老当家骗得命都没了……”

真到发现小姐的哀色,宝相才发觉又触着她的痛处,赶紧收嘴不说。“总之小姐……我说这事古怪,您可不能这么轻信人,这安公子万一是来骗我们绣坊,那怎么办?还是小心点好吧——”

宝相的话并非没道理,无瑕记起爹爹的教训,也不再想安书的事了。

“知道了。”她敛容问。“对了,无阙呢?”

“小少爷玩累了,刚睡下,要小的去叫他起来吗?”

“不用了。”听到弟弟安稳,无瑕便松了口气,自爹爹过世的这些日子来,弟弟也是伤足了心,如今他能走出爹爹过世的阴霾,能玩能睡,她也放心了。

无瑕想罢,随即起身。

“小姐,您去哪儿?”

“我去绣房绣花,之前寿师傅带来的画,我才绣了一半,得赶紧把它绣完。”

寿师傅是她的学画老师。她幼时因为必须学习为绣品拟稿,以及创作新花样,所以特地去学过几年墨画。当时拜的便是这位江南出名的“寿师父”门下,后来他进京作了臣工,但还是定期回来江南,教授绣坊一些京城流行的新花样。

踏入西厢的绣房,她在绣架前坐下,定神注视着那幅才绣了五分好的“春风面”。

绣布上勾勒的是各色西域牡丹,团簇锦生,是她依寿师傅带来的画所开的稿。

想起她初见那幅画时,对画中牡丹的妍姿生动惊为天人,以为是师傅新作的“醉牡丹”,待师傅解了惑,她才知道作此画的人并不是他。

可是她太喜欢那幅画中的牡丹了,所以她用了一日一夜的时间勾好绣稿,记好色线,然后将画原璧归还给师傅,允诺将会绣好此图再请他评鉴。

只是没多久,爹爹却死了,为了处理丧事、保护绣坊,她几乎没办法继续把绣品绣下去。

如今绣坊虽然幸运保全了下来,但她很清楚,那是因为她答应了刘巡抚会为他作伪证,照他编出的假帐本诬陷两广总督鄂海……

无瑕知道是君家愧对鄂家,她也不会当作没这件事,忘义地与绣坊存活下去。

既然爹爹愿意为鄂海家起下永不入土为安的愿,总有一天,她一定要想办法证明鄂海家的无罪,还有他们君家受到的迫害——

当安书与费扬古回到旅程店后,费扬古立即问“这下怎么办?没想到君家新当家竟是个文弱女子,你打算怎么办她?”

办她?安书觉得这词用有像无瑕那样的弱女子身上,不免太过凌厉,便皱眉问“舅舅,你觉得那新当家,会是与j小勾结的人吗?”

“看是不像。”他实话实说。“她年纪太轻,而且又是绣坊女子,不要说是与刘巡抚这类人勾结了,说她能掌管绣坊生意,都很难令人置信。”

她或许是个技艺超群的绣娘,但做生意得论见识、论手段……并不是靠单一才能就能决胜的。

“所以要说她与刘巡抚勾结,她没有这种心机手段。”安书同意他所说。“那么,她之所以愿意作证,便只会是被逼了。”

想起那纸害君禄风丢了命的让渡书,安书更相信事情必是如此。

只要一想到她是被富祥那样的j人所逼,心中不知道有多秒冤情难诉,他也格外地怜惜文弱的她……

“若是被逼,只要我们开审,便可以取到她的实供吧?”只要他们坦白来意,说是京里派来调查此案的官使,想她应该会配合说出一切。

但安书想到一开审,势必要把她当罪人审问,便摇头拒绝。“这不妥,刚刚在寒山寺,我问她君老当家的冤情还有何待雪,她的眼神闪烁了下,证明她不是没有提防之心。尤其绣坊才刚保下,刘巡抚与富祥定会威协她必须禁口,现在开审,太冒险了。

“那怎么办?”

安书背手在后,思量再三。“这事得让她自己愿意吐实,在那之前,我们必须要取得她的信任——”

“取得她的信任?”费扬古听出他的意思,有此惊讶。“莫非你要继续演做买卖的戏?”

“对,我要以此接近她,让她信任我,之后才能取得她的口供。”既然他打算不办不审,便只能靠她自己说出来实情。

费扬古虽认为用审最快,但既是安书的意思,他也无从置喙。“那么苏州看来是得多待几日了,但广州那边怎么办?”

第2章(2)

他的话提醒了安书,虽然他们一路暗行,刻意不让人知道他们的行踪,但只要他们没有赶到广州,两江总督富祥绝对会知道,然后他一定会猜到他们滞留在苏州的事,也定会派人来阻挠他查案……

他唤人。“三元!”

“喳。”

“你明日就专程赶到湖南,告诉湖广总督李知恩我在湖南境内病了,虽无大碍,但还是要他派大夫随你治病。”

“喳,奴才明白。”三元领命,随即又问“可李大人万一问起公子是什么病,奴才该怎么答?”

安书想湖广总督知道他病了,肯定会派江南最好的大夫来给自己治病……他想起无瑕的病,何不就来为她一治?

“就说是偶犯晕厥。”安书下定主意,也随即亲笔修书给李知恩,并盖上自己的玉印,把信交给三元。“李大人曾是我的武师傅,他若看了信,便会照我的意思行事。”

费扬古见状点头。“好个声东击西,这样便能分散富祥的注意了。”

湖广总督李知恩既是安书的亲信,必会照他所说,替他营造人已到湖南的假象,只要风声传出去,两江总督或许会信以为真,对苏州少点防心。

安书盼望这计真能管用。“现在只希望在富祥识破我的伎俩之前,我们也可以从君无瑕那里要到需要的证据……”

但要怎么取得她的信任呢?

安书自幼长在宫中,尔虞我诈见得多,心计亦不是没有,倘若对手是索苏额那样的谋臣,他或许还知道怎么卸他心防,但偏偏……她只是一介女子。

他不禁又想起她哀肃的清容,那人比黄花瘦的清丽令人怜惜,任谁都会为之放柔心思……

而他正是因为狠不下心将这样可怜的女子押付大堂问审,甚至不愿见她羁押大牢中,才决定不办不审,只想用诚意引她亲口说出冤屈。

如今只希望她能相信自己,让他顺利从她口中得知案子的内情,可以早日还鄂海一个清白——

隔日一早,安书便接到无瑕的邀帖,赴绣坊一会。

“无瑕姑娘。”

当安书走进厅里,等候他到来的无瑕也起身一福,展唇。“安公子,睡得可好?”

她的精神看来好多了,也不像昨日那般伤心……安书见到她的笑容,心中大石也放下了。“很好,无瑕姑娘呢?身体还好吗?”

“谢安公子关心,昨日喝过药,已经无碍了。”她微笑回答,随即示意要他到堂前坐下。“安公子请坐。”

“你也请。”

待两人坐定,宝相便端来香茶请安书润口。

“今日请安公子来,一为答谢公子相救,二为买卖之事。不知安公子对何种绣品有兴趣?无瑕好为你介绍。”

安书想想,道“我家中世代殷实,原先祖辈也做过皮毛生意,只是分家后父亲从政,便不再做生意,而我排行第四,也无能为官,才想自己找路子开拓事业,所以对于绣品……还是无瑕姑娘给意见吧?”

无瑕咬嚼着他的话。“安公子……家中有人在朝中为官?”

听出她的在意,安书索性埋下线。“是,我父亲在朝中为官,怎么了吗?”

如果他的父亲是官,那么有没有可能为她申冤呢?

她仿佛见到一丝契机,但又想起两人才初识,也不知道他父亲的官至何位,是不是那富祥的子弟都不清楚,自是不该妄动……于是她敛下眼。“没什么,只是听着大,没想到安公子身份不如一般……对了,还是先看看绣品吧!”

见她又巧妙回避,安书暗中惋惜,也只能不露声色地起身,随她到一旁桌边。

“这都是坊内绣品,安公子不妨先看看,有何种与京城流行的相似,论得上买卖的?”

于是安书目巡那一批批绣品,直到三分之二处,才伸出手拾起一方“双蝶戏花”的绣样。“至此才有京城风味,工也精致。”

“安公子是明眼人,一瞧便知上等下等,这”双蝶戏花“是去年师傅才教授的京里花样,用的绣工也是一等的。”

安书在宫里长大,丝绸缎绣见的都是天下名物,自然眼光独具。“绣工是一等,不过颜色艳了点,京风如今尚雅,可有更好的款式?”

无瑕了解,便从绣样中又挑出一式来。“那这款呢?”

“团寿春牡丹”……安书一见绣样,便觉得牡丹的形骨眼熟得很,在哪见过似的……

“无瑕姑娘,请问此牡丹花样是何人所绘?”

无瑕婉容浅笑。“是我所绘。”

“你?”可他定眼,却觉得牡丹的画风像极了寿平的手笔。

“是,我学过几年画画,绣坊内的新花样,大多都是我绘的花鸟。”无瑕见他凝色,以为他不满意,担心地皱眉。“是不是牡丹不够好看,不像京城会流行的花样?”

“不……”安书立即微笑,只是没料到世上除了寿平的牡丹,还有她的绣作也会让他惊艳。“此款极佳,用色模样都好,就这款吧。”

见他选中自己最喜欢的作品,无瑕心中隐隐地悸动,有种被他慧眼相识的开心。“好,那我吩咐丫头再找些风格类似的绣品,一起给安公子过目吧?”

这时,宝相却急匆匆地奔进来禀报。“小姐……不好了!”

“什么事?”

“全绣庄、聚绣庄、清织行……的掌柜们全来了,还各带着一大批货,说是要来退绣品呢!”

宝相口中的这几家商行,都是长年与他们君家织绣生意往来的老主顾,在南北各城都有铺子,是他们的主要下盘,重要得很。“怎么突然要退货?是货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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