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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著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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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著雨

作者有话要说

很抱歉,本章节被河蟹了,修改了几次没通过,放到作者有话说里面,不便之处,请谅~~正文内容与本文无关,请大家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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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春怀缱绻》第三十七章??芙蓉著雨

晏宁不够狠,没有铁腕,但是,他的性情柔韧,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沈青珞放心地把讨帐之事交给他。

钱庄那边,沈青珞与谢焕等人商量后,从珞宁商号那边挑了五个较有富贵面相的生面孔,穿了锦衣华服,带着仆从,日间携着晏宁赚来的那五万两银子到钱庄存入,晚上再提出来翌日接着存,造成富商大贾相信庆丰的声势,余之散银钱庄单独开票,让珞宁商号其他人隐在挤兑的人群中,装成储户提银子,这些是日间提晚上存回钱庄,既占用了储户提银的时间,使每天需得付出的银子减少,又及时地与萧汝昌安排在人群中的人针锋相对打嘴仗。

庆丰钱庄的银子似是取之不竭般,来者不拒,全部兑付,且沈青珞安排的人每日往钱庄里面存银子,几千一两万不等,排队等候提取银子的人越来越安静,萧汝昌安插在其中的人已经挑不起民众的不安。

时间一日日过去,到期的贷银越来越多,晏宁早出晚归,卓有成效,追回大部份贷银,也有极少数人到期后主动归还。

三月十日,裘海在镖局镖师的陪同下,从清远带回来十万两黄金。

阵容严整的镖师们从马车上抬下十个红木大箱子时,排队等着兑银子的储户齐刷刷朝那些箱子看去。裘海扫了人群一眼,命镖师站队护好,一个个打开箱盖??黄澄澄金灿灿的金子露了出来,在阳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啊!这得多少啊?”人群中有人惊叹。

有人马上念念有声计算起来,然后大叫道“少说有五十万两。”

“这么多!”人群交头接耳嘀咕起来,一人道“谁说庆丰要倒闭的,瞧这个样子不像。”

边上有人马上接口道“我也觉得不像,这都一个多月了,庆丰从没推托过兑付,利钱也全额发还没有短少。”

有人跟着附和,人群中附和的人越来越多,有人道“这样多的提兑的人,庆丰却一丝不乱,我觉得银子存庆丰,比存别的钱庄妥当,我不提了。”

一人走了,两人走了,越来越多的人嘀咕几声后走了……

同一天,庆丰宣布之前因人手不足,将人员全部调去办理储户提兑了,现在提兑储户减少,略为轻松些,钱庄恢复放贷业务,并在当天放出三笔各五万两银子的贷款。

人家还敢对外放贷,哪有可能倒闭?在这样的风暴下还屹立不倒的钱庄,更加信得过,挤兑的人不约而同离开,先时提了银子出去的人,为了有利钱可拿,又陆陆续续有人回来存入银子。

庆丰就这样将危机化解了,再次狠狠地打了萧汝昌一个无形的耳光。

“哐啷”更鼓声响起,三更了,萧汝昌却了无睡意,他想不明白,怎么会输呢?

庆丰钱庄已由先时的挤兑变为争存了,这一次打击,不只没拖垮庆丰,反而替庆丰大大地扬了名,城里甚至传虽出一首民谣日月在,庆丰存。

天色大亮,太阳光从天际透漏出来,浓浓的夜晚远去,霞光伴着微风打破黑夜。萧汝昌站了起来,自言自语道“也不是一败涂地,世祯的心上人不是除了么?”

可是,那锦姨娘是否裘世祯的心上人,萧汝昌又有些觉得拿不准了。

有人欢喜有人愁,萧家失意,裘家这边得意。进入四月,春末夏春的天气是最好的,后园里花儿争相怒放,清香萦绕沁人心脾。沈青珞流连其间,悠闲地轻摇着绢扇观花赏景。

裘世祯还没回来,裘海三月上旬送了黄金回来时,跟她说下面钱庄的危机解决了,只是经此一仗,裘世祯觉得钱庄的条陈有些地方需要完善,要与各地的管事们探讨一番,建立一套危机应对机制,故需约在四月中旬才能回转凤都。

钱庄的危机过去,晏宁便离开了钱庄,接着去办第二桩生意。他此次在凤都的时间,都住在裘府原先的住处,一来每日要忙着钱庄的事,晚上要和谢焕几人商讨,住珞宁商号那边不便,再有就是,他抱怨沈青珞送了薜梦瑶去他那边,道孤男寡女同院而住,对薜梦瑶闺誉不利。

沈青珞暗骂呆子,见晏宁不开窍,也只能由他。

晏宁此次外出,按计划半年多才能回来。他要先上大熙的町州,在那里到处求购町州的红土地才能种植的一种名为苦町的植物叶子,沈青珞给他安排的计划是为了促使那里的农户愿意种苦町,晏宁到了那里后,先与每家种植的农户签长期收购契约,然后预支给每户人家二两银子作订金,三个月后苦町长出,这些农户摘下苦町叶晒干,晏宁全部收购。以后,这些农户每年种出的苦町也由珞宁商号按约定价格收购。

出发前,为了防止事后引起怀疑,晏宁假装连夜发梦,在凤都到处求神问卜,然后,那些神公巫婆在他的引导下,非常通神仙地指导他,要他去町州种神仙要喝的苦町敬神。

这第二桩要办的生意,晏宁听沈青珞说后,很开心地表示一定办好。只因,这第二桩生意,比第一桩更加于已于人有利。

沈青珞根据前世的经验知道,这一年的十月,大熙的阳江州会发生一种奇怪的疫病,患者口渴难忍,不停地喝水却解不了渴,人们四肢浮肿内肺脏机能紊乱致病亡,朝廷派了太医并召集天下名医,大家均束手无策。救援的人进了阳江州后,竟也先后得了此怪病,阳江州死了很多很多人,十室九空,朝廷怕疫病外传,封了城。町州有一户人家独生女儿嫁到阳江,爹娘两人道死也要与女儿死在一起,在封城令中求了守城士兵进了城。

后来,奇怪的事发生了,这爷娘不只没事,连同他们的女儿女婿外孙也病好了。他们女儿的邻居最先发现,然后传到朝廷负责官员那里,几经了解,这家人自爷娘到来后,饮的是爷娘带来的苦町叶泡的水。

官员要了若干苦町叶去交给几个人泡水喝,仅一天,喝过苦町叶水的人便不再焦渴,能正常吃喝了。

疫病的治疗方法找到,可是那一次,还是死了很多人,苦町在町州并没有广为种植,不足以满足阳江州百姓的需要,且,知道苦町竟能治疫病后,朝中大员使了人暗中快速地收购苦町提价卖高价,使贫民百姓更没法及时得到治疗。那一次疫病,后来落马了暗中cāo作的两个二品大员,萧汝昌的好友,当时是阳江知州的龚放,因那次不畏强权为民与命,不怕疫病坚守阳江,疫病后得到皇帝赏识,得到了破格提拔,三年后当上了吏部尚书。

与朝中其他与萧汝昌交好的官员不同,龚放与萧汝昌是患难相交,他的一步步高升,除了皇帝对他青睐有加,萧汝昌也功不可没,他用银子替龚放摆平了朝中反对的声浪。

魏隆与龚放,是萧汝昌最坚不可摧的助力。

沈青珞想过无数次,若是没有赐婚圣旨,裘世祯会不会娶萧月媚?

此刻,她又一次在心底问自己,然后,裘世祯与萧月媚成亲那晚的情景又出现在她脑海里。那晚裘世祯拉她到青楼见了那些恐怖的场面,回府后她一直发抖,裘世祯把她搂进怀里不停地亲吻安慰她,他吻过她周身每一寸肌肤,喃喃地道青珞别害怕,那样悲惨的命运不会落在你身上的,除非我死了,不!我若是要死了,也要拉着你一起死的,咱俩生生世世不分开。

那一晚低垂的绡金帐颤动了一晚,花梨木雕花大床被裘世祯猛烈的撞击弄得不停摇晃。窗外暮色低迷,室内八宝琉璃灯高燃,纱幔幕帐在灯光里泛着凄艳的异彩,裘世祯在她身上疯了一样驰骋,开始的几次,她是舒爽的,后来,她着实累了,接连欢-爱几个时辰的身体倦了,她那里的水流越来越少,最后那一次,那里干涩得裘世祯的手指进出都困难了。

“青珞,你不喜欢我了吗?”那时,裘世祯张惶地低喊,他捏着自己的物事捋动,拼了命的想让那驰骋了一夜喷-射了五六次的东西再度硬起来……清晨的阳光透过窗纱投映在半透明的羽绡金帐上,泛着森森的清冷,裘世祯的脸是一片惨淡的灰白,深眸布满血丝,额头的汗水大颗大颗滑落,滴在她光裸的山峰上,没有以往的热度,一颗一颗冰凉冰凉。

“青珞……”背后传来温柔的呼唤,嘶哑低沉,一双有力的大手握住沈珞的肩膀。

沈青珞顷刻间连呼吸都停顿了,僵僵地木木地转身,眼前的人风尘仆仆,穿着雪青色长袍的身姿矫健高大,挺直的脊梁,刚棱的眉锋,足以溶化一切的狂热的眼神??是裘世祯。

裘世祯!沈青珞恍若置身梦中,怔怔看着他,眼睛不敢眨动,只怕一眨眼,眼前的人便会消失。

两人保持着僵硬的姿势,裘世祯握着沈青珞的肩膀,握得很紧,握着无数个暗夜里自己痴痴想念的人儿,掌心的温度传递到心窝,那淡淡的几不可察的温度,温暖了他那颗一直挂在半空中的混乱焦渴的心……

两人痴痴对望,也不知看了多久,沈青珞垂首含唇低笑,白皙秀雅的脸上染了层微窘的红潮。

“青珞……”裘世祯喃喃低语,凝聚了多少苦涩的思念,又期待了多么漫长的时光!终于,再次见到了。

三个月,整整分别三个月,他被思念折磨得快疯了,他想看她娇嗔薄怒的表情,想听她清泉泻玉般的声音,想把她柔软的身体抱入怀中,想抚摸想揉搓她光洁粉嫩的肌肤,想亲吻想爱抚她那令他向往的神秘地方。

那种流淌在血脉深植进骨髓的相思折磨得他好几次想丢下一切,不管不顾地跑回凤都与她团聚。

刚才,他远远地看到沐浴在绚丽灿烂多彩多姿的晚霞中,比晚霞更加动人的那个纤细的身影时,他的一颗心火烧火燎的,多想不在乎一切,一个纵身扑过去,占有!得到!

“不是说中旬才回来吗?”沈青珞小声问道。

“想你!想得快疯了,事情忙完了,就飞回来了。”裘世祯憨笑着道。

沈青珞抬眼看他,止不住眸中泪花闪烁。

“穿得这么少,冷不冷?”裘世祯摸了摸沈青珞的衣裳,脱下自己的外袍裹到她身上,粗声道“刚入夏,别凉着。”

并不冷,然,看着他自然而然的动作,感受着他的爱惜……沈青珞微微地抿了抿唇,轻轻地靠进裘世祯宽阔厚实的xiong膛。

他不够温柔,却是真正的男人,血性的儿郎,犷悍野性不加雕饰,坦坦荡荡。他不会吟风弄月,不会诗情画意,只会用心头血肉,铮铮冰心,一声不吭理所当然地关怀体贴。

“青珞……”裘世祯双臂收紧,闻着沈青珞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馨香,摩挲着她柔软的发丝,只觉得无尽的喜悦和满足涨满空空的一颗心,幸福的安宁沉稳终于到来。

沈青珞侧脸贴着裘世祯的xiong膛,双手环着他窄腰,享受着发间温柔的按摩,惬意地微眯眼睛。

怀里的人儿长睫扑扇,眼神飘忽迷离,小脸如羊脂白玉般光洁滑腻,于无言之中透露着万种风情,千般风华。

裘世祯深深地看着,半晌艰难地闭上眼不敢再看,深深地吸气,咬牙想压下小腹间那股勃发的冲动。然而,饥渴了三个月,潜伏在身体深处一直蠢蠢欲动的野兽却不愿意再深寂,裘世祯揽着沈青珞的手悄然汗湿,心底的邪火越烧越旺,炽热的欲-望像要焚烧一切般在血管里奔突。

呼地身体一下腾空,沈青珞尚未回神,整个人已被裘世祯放倒花丛中,他捧着她的头,猛地含住她的嘴,舌头侵进去凶狠地翻搅扫荡。

“青珞,我难受,我想要你……”不待沈青珞回话,他整个人压了上去,屈膝顶开沈青珞的腿,下身隔着衣料狠狠撞了上去。

沈青珞又气又急,托着他的肩膀挣扎了几下,却不能撼动裘世祯半分,倒把自己的上裳挣开了。

“青珞……”裘世祯喘息更急,松开沈青珞的嘴巴,小狗一般舔咬起她的脖颈和锁骨。

“裘世祯,你别这样……”沈青珞给他啃得火起,害怕地叫了起来。

“别这样?那这样好吗?”

裘世祯把沈青珞的衣领往一边咬拉,一团雪白的浑圆跳动着跑出来,他整个含住顶端的红梅,吧唧吧唧咂弄起来。一只手往她腰下探去。

那里水淋淋的,再弄下去自己都想要了,沈青珞一阵张惶,夹紧双腿,情急中大声道“你才从外面回来,脏死了。”

裘世祯摸着湿漉漉的草地,由不得更加兴奋了,沈青珞娇软惶急的抗议听在耳里,想停,却又更想胡来。

脑子里拿不定主意要停还是要继续,一只手却已拉下沈青珞的襦裙亵裤,湿润的草地泛着水光,粉红的花蕊暴露在眼前,裘世祯喉结滑动,吞了吞口水,再不愿停下了。

沈青珞嫌他手脏,那就不要用手好了。

“裘世祯,不要……”沈青珞伸手想提回裤子,裘世祯猛一下把她的襦裙往上拖掀,整个地裹住沈青珞的上半身连同头脸,沈青珞顿时动弹不得。

黑暗中沈青珞只听得一阵肢体摩擦声音,而后下体一麻。“啊!”沈青珞弹起身子,周身一阵抽搐。

“裘世祯……”她喃喃无语,裘世祯他……他居然……什么也看不见,可就是因为这看不见,感官的刺-激带来的快-意更加强烈。沈青珞羞耻地在脑海里想像着裘世祯的舌头在自己那里搅动的画面……她难堪地闭紧双眼,想抛开这种不要脸的想像,想冷却下这种另类却更加沸腾的快-感,但是??她的身体如水蛇般在拼命扭动,不要脸地挺起臀部大力地迎接,她的嘴巴在吟哦“世祯……世祯……”

“青珞,舒服吧?大声说出来。”裘世祯在闷喊,他把嘴巴紧紧地堵住她那里,那声闷喊似是从她身体里发出来般,他在往里吹气,在搅动着小肉粒,在轻咬着她颤动的花芯……

沈青珞兴奋得想大声叫嚷,想按下裘世祯的大头让他快些用力些,她的身体每一处都是火烧火燎的欲-望在燃烧,她的花心在剧烈地痉挛收缩,黑暗的窒闷的空间和极度的刺-激让她呼吸不畅,襦裙蒙住了她也给她与世隔绝的错觉,沈青珞放肆地叫着,狂野地扭腰相迎……想锁住这一刻??锁住这一刻让她发狂的高-潮。

很抱歉,本章节被河蟹了,修改了几次没通过,放到作者有话说里面,不便之处,请谅~~正文内容与本文无关,请大家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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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弹指间,五年过去了。

“大少爷,我弹得怎样?”

一张席子铺于朗月轩大树下,古琴横于其间,梅若依坐在琴前,亮晶晶的大眼看着身侧的傅君悦。她今日穿了流彩撒花烟罗衫,缕金百蝶穿花云缎裙,外挽娟丝梅花纱,秀发不梳小髻了,挽成流云髻,斜叉一枝碧玉翠雀吊钗,细密的珍珠流苏随着她头部的扭动轻轻地摇晃着,粉润的小脸盈盈含笑,十四岁的她,长得仿若画中仙女。

“真不错。”傅君悦赞道“收势再注意些。”他坐到梅若依背后,把她半搂在怀里,伸手按到琴弦上。

铮铮琴音奏起,那双在琴弦间移动的手那样美好,修长洁净,指节分明,纤长精致。梅若依有些恍惚。

“走神啦!”傅君悦停了下来笑着弹了弹梅若依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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